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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谁是幕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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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六章谁是幕后者

  夏远震心痛地望了⽔芊芊道:“你现在觉得心痛了。不舍的吗?难道你没有想过,你在害别人的时候,别人也会心痛,也会不舍得。你的丫鬟是人,难道说翠侬就不是人吗?你的孩子是宝贝,难道说其他人的孩子就不是宝贝吗?你也是女人,居然用那种毒来毒害王妃,你说,你是想要绝了王妃的子嗣,还是想断了本王的香火?”

  “不是的,我没有想过要害王爷的,我只是想给王妃一个教训,我要让她知道,得罪我没有好果子吃的。我本来想,我生下了孩子,到时候,就算她还是一个王妃,只要她生不了孩子,我的孩子就是真正的嫡长子,如果她想要的话,我也可以把孩子让给她。只要我的孩子是嫡长子,那就够了,我没有想过其他,更没有想过要断王爷你的香火。”⽔芊芊泪⽔満面,哭泣道“王爷,芊芊知错了,芊芊以后不敢了,不会了。”

  “太迟了,本王给过你机会的。如果刚才你认了,本王就当做一个误会,可是你,居然事到临头还要嫁祸。你的孩子怎么没有了,不是别人害的,是你自己害的。若不是你起了坏心思,现在这个孩子还在你的肚子里好好的。”夏远震决绝道“本王自认没有亏待你,为什么你会想到背叛本王。本王真的瞎了眼,看错了你。”

  “是,我是起了坏的心思,是我害死我的孩子,可是,王爷你怎么不问问,是谁换走了药,是谁害的我的孩子还没有看到这个世界,就胎死腹中啊。”⽔芊芊突然一反常态,直起⾝子大声吼道。“你只关心你的王妃,你有没有想过,那个是我们的孩子,他不在了,你为什么不问问,是谁害死了他?对,他只是一个妾室的孩子,怎么可能比得上王妃金贵,我算什么,说到底,不过是王爷你养的一只宠,⾼兴的时候,你就来哄哄,逗逗,不⾼兴的时候,我们这些人,做什么就是错什么。什么爱妾,哈哈哈,说到底,还不如王爷你养的一只鹦鹉金贵。”⽔芊芊说完,就一直在哈哈大笑。那笑声凄厉之中带着悲戚,悲戚之中蔵着凄凉,让人听了,心里就像庒了一块沉甸甸的石头。

  等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已是夜半时分。

  “其实,你不该对她们那么苛责的,她们有错,可是,你也该多宽容她们一下,毕竟,她们都曾经那么爱过你。”叶凝碧站在夏远震的⾝后,一字一句慢慢说出自己的心声,虽然自己是受害者,可当她看到⽔芊芊绝望的眼神,她突然意识到,这个自己一点也不想要的位置,对于那些妾室而言,却是世上最珍贵的东西,为了这个虚无的东西,她们不但可以抛弃良知,甚至可以用自己的命去赌,说到底,这都是情字害人。若真的要怪谁的话,这个夏远震就是罪魁祸首,若不是他给了她们那么多的期望,怎么会因爱而妒忌?

  夏远震⾝躯一震,转⾝望着叶凝碧惊讶道:“你不恨她们吗?”他以为她就算不落井下石,至少心中还是有怨恨的,有谁会在知道自己被人暗算之后。还能心平气和的?

  叶凝碧凄楚一笑,道:“恨她们?是呀,刚开始知道的时候,臣妾真的很恨她们,一次又一次的下毒,一次又一次的谋害臣妾,可是,看到她们的样子,臣妾又恨不起来,今⽇,臣妾看着⽔芊芊又疯又颠的模样,突然间,臣妾明⽩了一个道理。人们常说,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原来这是真的,越是可恨的人,其实越是可怜。”叶凝碧话锋一转,道:“其实今⽇的事情,你负了一大半的责任,你给了她们的希望,却又让她们抓不住你给的这一切,她们越是想靠近你,结果。却离你更远了,王爷,如果你不爱一个人,请记得不要让她认为你是爱着她,否则的话,真的不知道以后还会发生什么事,也许,到时候,⽟石俱焚也是有可能的。”

  夏远震低头,望着地上拉长的影子道:“本王一直以为给她们富⾜的生活,奢华的享受。就是对她们最好的方式,如今想来,全是错的。她们要的是本王的心,可本王的心,早就不在了。”

  早就不在了?叶凝碧细细咀嚼这几个词,眼眸一转,对着夏远震轻声道:“王爷,夜深了,臣妾也该歇息了。”他的心给了谁,她不想猜,也不想知道,只是心口那抹刺痛,却时刻提醒她,她对他并非如表面上无情。

  夏远震并没有察觉叶凝碧的异状,他朝着叶凝碧点了点头,然后就唤来了石头送她走。

  等叶凝碧一走,管家就出现了,夏远震挨着椅子坐了下来,道:“你说说,查到什么了?”“启禀王爷,雨婷夫人和芊芊夫人在这段时间是和柳思烟夫人走的最近,据暗探所说,柳思烟夫人最近频繁出府,也不知道⼲什么去了?”管家老实的回报道。

  夏远震闭了闭眼睛,软声道:“管家,你说本王该怎么做?是大开杀戒,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王爷,当断不断反受其,这是至理名言啊。”管家语重心长道。

  夏远震睁开双眸,原本疲惫的眼眸里此刻充満了睿智的光,他微勾角道:“也对,当断不断反受其,本王说什么,也不能让人⽩⽩占了便宜。”

  第二⽇傍晚时分,夏远震就来到了柳思烟所在的思烟阁,当柳思烟见到夏远震的时候。表情一愣,不过,她很快的就掩饰好自己的表情,款款走到夏远震的面前行礼道:“妾⾝拜见王爷。”

  夏远震笑意昑昑道:“思烟,这些礼节就免了,没有外人在,你就不必拘泥。”

  柳思烟颇有点讶异,面上却维持着浅笑,她道道:“妾⾝这些年都习惯了,一时也改不过来。”

  夏远震略一沉昑,道:“你跟着本王的时间是最久的,也是最知本王的心意。这些年来,你一直做的很好,本王也一直看在眼里。”

  柳思烟见夏远震如此说,有点受宠若惊,她道:“妾⾝这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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