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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同床,共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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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修为到达神话境界后,必须要将灵魂献给某个神祇吗?

  这是我沉思着的一个问题。

  至善把灵魂献给了地府之神、老板娘献给了合之神,那么,老爹呢?

  还有我,我该把灵魂献给谁?

  蛊神?可是,蛊神并没有索求什么,不能称之为献。

  从至善和老板娘的状况可以看出,所谓的献祭,其实就是一种利益换,用自己的灵魂、人格去换取某些強大的力量,或者神的间接帮助。

  比如至善,他换来了百鬼的支援,并且自⾝修为也大为增长,虽然不知道他现在到底得到了多少地府的力量,但肯定的是,非常強大。

  再比如沈老爷子,他只需付出一定的生命,就可以换来‘生命的预言’,做到时间静止这种神话故事中才会出现的场景。

  现在,我又碰见了一位,合之神的奴仆,老板娘雪莲花。

  我感应着她在屋內做着悉而又神秘的祭拜仪式,不噤有了一丝**。

  不是情爱的**,而是战斗的**。

  众神赐予的力量,到底有多強大?我想试试!

  力量这个东西很奇妙,我把它理解为元气,元气的多少,就影响着力量的強大与否。当继承了妈妈留下的那部分元气后,我就感觉到自己已经进⼊了巅峰強者的行列,⾜以与江⾎云、老板娘、以及藤野家的那些上忍一较⾼下。

  可没想到好事成双,蛊神又自愿抹去自己意识,将元气留了下来。

  这时的我,已经抵达了神话境的巅峰状态,真正的巅峰。在人世间,再也没有可以与我为敌的人,至善不行、老爹更不行。至于眼前的老板娘嘛,我真的有信心去‮服征‬她,哪怕还不知道合之神给了她什么,我自信,她不是我的对手。

  我听说过希腊神话中有爱神,却没听说过什么时候又冒出来个合之神,想必也是没有神格的野神,正好拿来练练手,感觉下神的手段。

  不过话说回来,也就幸亏有着‘后天灵体’的⾝体,不然,我绝对会被蛊神如浩海般的元气给撑爆了。现在看来,蛊神实际早就有了这个打算,不然的话,也不会在我步⼊神话、⾝体基本化虚、后天灵体成形之时选择离去。

  蛊神啊蛊神,你真的看好我可以成仙?

  希望是仅此而已,我不想回到以前那种任人‮布摆‬,虽然表面上人人对我另眼相看、青睐有加,但暗地里,却策划着谋的人生

  仪式时间并不长,但老板娘做的很用心,时不时的轻⾝飞舞,用一种神秘而虔诚的舞蹈来向合之神表达自己的忠诚。不一会,她⾝上香汗淋漓,两颊之上也是绯红一片,在如丝黑发的衬映下,格外魅惑。

  是的,就是魅惑。

  美丽这个词,已经不⾜以描述她此时动人的绝世风情了。

  陋室,钢铁都市中一间很普通的陋室。

  佳人,倾城倾国、正在翩翩起舞的佳人。

  陋室佳人,这个桥段如果用在⽇本风情会所的那些‮姐小‬⾝上,肯定会起到奇效。

  我暗想道。

  不错,有思想,就说明我并没有被眼前景象所惑。

  仪式虽然是虔诚的,但老板娘却故意将元气释放出来,带着暧昧的气息,不断的冲击我的情绪,试图让我心神不宁。

  这种伎俩,我在花叶、梦萱、甚至是米虫那里,都见识过,又怎么会上老板娘的当呢?太小看我了。

  我斜靠在头,不耐烦的冲浴室喊道:“你以前就知道我的⾝份吧。”

  这个仪式我看过很多次应该说是整整三年,当时我只是很⽩痴的以为她在満屋子找东西。可现在看来,老板娘应该是故意给我看的,而且仅仅是正常的仪式,并没有带上魅惑之术,不然,那时的我,本抵挡不住。

  不是本抵挡不住,是本来就没有抵挡住,还记得当年我心急火燎的去包子铺试探她,被她斥骂怪不得她当时会那样愤怒,也许在她眼中,被后辈轻浮是件很丢人的事吧。

  可是,当时她完全可以杀了我,或者是拉上窗帘。为什么她要继续给我看?而且一看就是三年,⽇复一⽇,⽇⽇不断

  “是。”她在浴室中仔细的洗着自己的⾝子,每一个部位都不放过,似乎,从淋浴噴头出来的那些清⽔,可以将她的內心清洗一样。

  ⽔,只能洗去尘埃,并不能洗涤灵魂。

  我轻轻嗤笑一声,然后又问:“我‮窥偷‬了三年,你当时为什么不杀了我?难道只是因为老爹的关系吗?”

  突然,我感应到老板娘猛地停下了动作,⾝子剧烈颤抖起来,那两团桃红的**,更是以一种微妙的频率在抖动着,似乎很愤怒,很委屈。

  有隐情!

  我脑子急速转动着,想到些什么,故意轻笑着试探说:“难道你是故意的?”

  “不要说了!”

  老板娘突然嘶吼一声,尖锐的叫声刺得我耳膜生疼。甚至,我感应到了几滴⽔珠在她眼眶转悠,不知道是泪⽔、还是清⽔情⽔。

  她的嘶吼声很大,但是没有扩散到屋外,只是以线状的形式向我袭来。

  神话境的強者,几乎可以算作是半神的存在,一念一动间,皆可杀人。

  她的嘶吼声,同样可以,只不过,她想杀的人,却是我。

  “雕虫小技!”我淡淡的说了句,然后挥挥手,一面无形的元气盾瞬间而成,轻而易举的拦下了那些携带着杀意的声音。

  老板娘没有为一击不成而恼怒,她蹲下⾝子,低着头紧紧抱住双膝,黑⾊长发如瀑布般遮住了她,好像,这样就可以遮掩住所有的丑陋。

  她就那么蹲在浴室墙角,任凭清⽔击打,一动不动,看起来有些可怜、有些诡异。

  “抓紧时间吧,前面就说了,我很忙。”我又挪了挪⾝子,找了个合适的‮势姿‬说。

  “抓紧时间?⼲什么?”她没有动,只是低低的问。

  “决定你的命运,或生、或死。”我躺在上,淡淡的说。

  这话虽然听起来有些吹牛,但我觉得自己说的很认真

  许久,才听老板娘幽幽的说:“你获得了蛊神的力量?”

  我没有回答,只是冷冷的看着她,或者说感应着她。

  老板娘缓缓的站起⾝来,长叹一声,自言自语般说:“老天真是不公,他努力了上百年,也没有获得蛊神的亲睐,没想到你这小子倒是得天独厚,占了‮便大‬宜。”

  “老天嘛,它对谁公平过?对我的⺟亲公平过吗?”我面⾊平静的说,好像是说别人⺟亲一样,波澜不惊,情绪没有一丝变化。

  老板娘失神了,她闭上眼,面目不住的菗动着。

  悔恨?痛苦?还是害怕?我猜测着她此时的心情。

  许久,她才缓缓走出浴室,就那么**的向我走来。刚刚出浴,被热气呵得有些发红的⽪肤看起来像是透了的桃子,一触就能碰出⽔来;偶尔滴落的⽔珠也带着些许淡淡的香气,让整间居室都变得舂⾊无边,暧昧十⾜。

  不得不说,老板娘确实是个佳人。

  卿本佳人,奈何从贼。

  “你想要我的命?”她**裸的站在我面前,没有一丝‮愧羞‬,很坦然的问。

  “你有死的理由。”我此时的心境,很平和,没有动怒,也没有生气,甚至,她**而魅惑的⾝体在我看来,只是一具死气沉沉,没有一点温度的腐⾁。

  我敢保证,她那张光鲜的人⽪下,一定包裹着腐烂、恶臭、发黑的**。

  ⾁黑、⾎黑、心,更黑。

  “那就试试吧,到底谁能要谁的命。”说着,老板娘动手了

  她俯下⾝子,开始解我的扣子。

  看着她这般动作,我不由笑了。

  善解人意的女人,总是能让人舒心,她知道我要什么,也知道自己擅长什么,所以,我们才能同、共战。

  神话境的女人,尤其是擅长合之术的女人,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女人,而是一种天材地宝了。以前我记得馒头说过,他用一个珍贵的蛊虫,才换来与花叶的‮夜一‬,由此可见,花门女子是多么的受江湖人

  我也一样,要杀她,同时还要获得她的精元。

  老板娘知道我的心思,所以才有这般动作。

  她更不是俯首就擒的人,不管对手多么強大,总要拼一拼的。

  她平静的‮开解‬我的⾐服,褪去子,然后练的坐了上来,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到渠成。

  当然,这只是表面的。

  在我进⼊她体內时,两人的元气就开始烈的碰撞了,这次不再是简单的昅取,而是生死之战。

  为了复仇,或者是为了更強大,更好的活着。

  在这一刻,我失了自己。

  我跟至善、老爹又有什么区别?一样的不择手段,就连复仇这种光明正大的事,也要牵连上些好处。

  可是,我⾝不由己。

  即将要面对老爹、至善,我不得不利用所有可以利用的,给那杆不怎么公正的天平上加点筹码。

  活着,谁不想啊。

  老板娘想活着,我更不想死。

  可不巧的是,我们之间只能有一个可以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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