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撸大师
这座观星台就是大名鼎鼎的登封观星台,由⽔磨砖砌造而成,台⾝上小下大,形似漏斗,两边盘旋而上的砖石踏道拥簇着台⾝,使整个建筑布局显得庄严巍峨,严肃中带着一丝不可冒犯的气息。
这里是名胜古迹,游人很多,我们夹杂在游客当中,缓缓向着观星台顶部走去,一路上,听着导游介绍量天尺、千里镜等等奇异古玩,倒也不是很无聊。
我们前几天就仔细搜索过这里,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地方。要知道,灵虚和江⾎云都是老江湖,经验无比丰富;而且我还有着‘元气探知’这个能力,一般的机关密室在元气全方位的探知下,本无所遁形。
灵虚刚才似乎想起点什么,大喝一声后,一惊一乍的向着观星台飞奔而来,我没有办法,只好与江⾎云跟上,并且暗自吩咐隐在暗处的悟空提⾼警戒。
今天不知道是什么⽇子,观星台下热闹非凡,游客比之平⽇里要多出好几倍,为了不引起他们的恐慌,我们三人只能随着大家缓缓前行。
习惯了江湖道独来独往的生活,现在猛扎扎的跟俗世普通人走在一起,让我们三个都有点不适应,尤其是灵虚,看他的表情,似乎恨不得把这些挡路的游客们全赶下山去。
我对此行不抱有任何幻想,观星台的修缮,应该是由府政完成的。既然是府政在作,那么就不会出现太玄乎的密室,最多也就是几间小小的地下室罢了。
退一万步讲,就算有密室,也是在府政的控制下,至善如何蔵⾝?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全安的地方,这句话在小说中经常出现,也仅仅是小说。这种带有博赌质的行为,在现实生活中是不可能发生的。这两年出名的逃犯,有的蔵⾝在深山、有的隐于市井之中,更有甚者会化⾝演员,蔵在影视城中。但是,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个⾼手会蔵在安公局而不被发现。
终于,随着缓缓而动、不时指点四周景⾊的游客,我们终于踏上了古老的观星台。
这里有三十多米⾼,远远望去,远处苍茫的山壁、墨绿野林、清幽小溪与古风莹然的城墙,倒也形成了一副绝佳的风⽔精致。丝丝山风吹来,让人神清气慡,精神不由一震。
当然,这只是普通人的感觉,我知道,之所以会有这种效果,就是因为此地元气充沛,可以算作一处福天洞地。
只是我很奇怪,为什么来观星台搜索时,没有感应到这些充⾜的元气呢?
还有,现代社会的工厂、有机化合垃圾的不规范处理,早已将世界弄得一团乌烟瘴气,天地之间的元气也随之减少了许多。江湖人想要摄取元气,除了修炼武学之外,这种元气充沛的福天宝地早已成为那些大门派的后花园,别人想都不要想接近分毫。我想不通,按照此地元气的盈満程度,绝对算是一处极品修炼宝地,为什么佛门没有纳为己有,而是拱手想让给府政?
有了疑点就好办,我隐晦的与灵虚和江⾎云点点头,开始分头搜索。
这次搜索,我认真了许多,不但加強了元气探知的強度,并且用卫星电话联系到无脚,让他琢磨下是不是有什么玄奇的障眼法。
“登封观星台?我以前听说过这个地方,但是没有去过,你把周围的景⾊、布置给我描述下吧。”无脚在电话中有些奋兴的说,听他的话音,似乎对这个地方很感趣兴。
“嗯”我感应着周围的精致、建筑以及格调,大概的给无脚描述了一遍。
“再详细点,仅仅凭这些还好不判断。”无脚焦急的催促说。
靠,还怎么详细啊,就我这表达能力,估计也说不明⽩了,我边走着边说:“那啥,你就大概估摸一下,按照这种格局的话,会不会有密室什么的机关。”
考我虑着,如果无脚很肯定的话,直接弄来几辆挖掘机,把观星台挖平算了。
“这种地方,不是会不会有的问题,而是肯定有,就不知道它的规模大小。”无脚思量了一下,又接着说:“古时风⽔的建造习惯,总是按照依山傍⽔的基础,密室一般深⼊地下,气很重,必须从山⼊,由⽔出。你先看看靠山的那一面有没有⼊口,如果有的话,到时跟着⽔流走,就会有出口。”
“嗯那行,我转悠一圈再说吧。”说着,我挂了电话,把注意力放在南边靠山的一面搜索。
这座观星台确实离山峰不远,但是没有河流,只有些小溪和远处的瀑布。我把元气主要放在靠着南边的一处,慢慢向前摸索去
青砖、⽩石、还有络绎不绝的游客,就是我所感应到的一切,哪有什么机关?我记得电影《冒险王》中的情节,刻意将过道底部的砖块都细细检查过了,完好无损,没有一丝隙。
就在正用心时,机手突然响了,吓我一跳。
我急忙掏出机手一看,原来是条信短,灵虚的信短。
“我找到了,你装作游客随便转转,不要引起别人的怀疑,然后回到山下店酒集合。”
看完信短后,我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只是随意的装起机手,继续浏览起四周的风光来。
虽然表情没变,但我心中的疑问却不少。
灵虚找到什么了?
至善?还是传说中的密室?
为什么不立即冲进去,而是要下山集合?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结果,我只能索然无趣的转悠两圈,然后装作累了的样子,转⾝走下观星台。
其中有件扫兴的事不得不说,我的银⾊面罩很昅引别人的眼光,有两个穿着名贵服饰的妇少跟我合了影,并且问我在哪个旅游公司上班,能不能给她留个电话
本来我还得意呢,一听这话,就知道她们把我当做旅游公司的活动小丑了。
你妹的,旅游就旅游,还要勾三搭四的,想来个夜一情?!
我讪讪的打发了那两个妇少。
回到店酒后,太已经落山,由于一路上都有游客,我不能使用元气,这一路走来,竟然出奇的有些累的感觉了。
我懒懒的躺在上,感觉着这种久违的味道,不甚感慨。
化虚后的⾝体,无论是疼感,还是悦愉感,都几乎感应不到了。这些⽇子跟凛⾊灰在一起,爱爱经常有,可我就是找不到一点乐趣。
各种动作都尝试过了,可是除了那一点点从⽪肤上传来的润感外,没有什么别的感觉。倒是凛⾊灰夜夜**,直夸我越来越了。
你妹的,没有东西可,能不吗?
就在我糊糊快要睡着时,灵虚和江⾎云回来了。
“好雅兴啊,真佩服你,现在还能睡的着!”江⾎云看着我乏困的表情,笑着问。
“为什么睡不着?我这趟回国,就没有打算活着回去,不睡⽩不睡。”我翻坐起来,开玩笑说。
灵虚走上前来,表情很沉重,他看着我,沉声说道:“如果刚才不下山,我们可能真的回不去了。”
“嗯?”我听出了这话的严重。
我跟江⾎云都是神话境,灵虚是无为境,再加上神挡神的悟空,这样的阵容,我不知道谁能把我们留在山上。至善肯定不行,当⽇在封步山,那般強势,最后还不是乖乖让老板娘先走了?我们现在有三个半的神话境,就算换在当⽇,也有资格跟至善硬⼲一场。
“你知道我姓什么吗?”灵虚突然问道。
“这个不是姓灵吗?”我故意开了句玩笑话,试图消除他有些过分紧张的情绪。
不过说实话,认识这么长时间了,我还真不知道灵虚姓什么。他⽗⺟被至善所杀,而且又没有主动提起过这件事,我自然不好想问。
“我姓鲁。”灵虚严肃的说。
“”我不由得跟着念了出来。
怪不得要当和尚,原来是大师啊
“是鲁。”灵虚听我话音不对,板着脸強调说。
“好吧,鲁。”我強忍住笑,点头说道:“你继续。”
灵虚⽩了我一眼,继续说道:“鲁家的祖先,是鲁班。”
鲁班?
土木之祖?
听到这个名字后,我才收起轻佻的心思,慎重了起来。
鲁班是土木工匠与戏班的祖师,尤其在土木这一方面,更是了得。他发明的器具,包括农用、木工用具、仿生器械等等至今都还有人在用。而且,据说这位鲁大师同是也是风⽔学⾼人,一本《事物纪原》给了后世风⽔学相当大的影响。
灵虚前面说,这里是他的故乡,而且他的家族又是搞机关的,那么,观星台也许真的不能轻视。
“你的意思是至善的大本营就在你家,观星台之下?”我小心翼翼的问。
“重点不是至善,而是观星台,你知道传说中的观星台有多可怕吗?”灵虚一本正经的指教我说。
草,我知道了还要你⼲⽑!
我暗骂着,不过嘴上却顺着他的话音问:“有多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