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怪病
那个男人⾼壮威武,浓眉大眼,给人的第一印象便是堂堂正正,值得信任。但是我却从他眼睛深处似乎看到了些翳之气。
女孩穿着一⾝彩服,英慡飒气,如果不是惨⽩的脸⾊有点摄人的话,倒也跟那男人算一对金童⽟女。
“医生,你赶紧给看看吧。”那男人恳切的对我说。
哥只是个兽医,而且一瞧这女孩病状就是癫痫,看什么?吐啊吐啊就好了。不过这个时候可不能露出蹊跷,如果让曲建华知道我已经出山可就⿇烦了。
我假装看了看女孩脸⾊,试着问:“癫痫?”
“不是,这个病状也就是在半个月前才出现的,走了好几个大医院都查不出病因。以前都是晚上发病,我今天便想早早带她来山上呼昅点新鲜空气,没想到又犯了。”男子焦急的说。
是不是都不重要,关键是我啥病也治不了。
我正想推辞呢,只听那个死老头又说:“小神医,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给认真看看吧,先把把脉。”
粑粑你个仙人,跟你有仇啊,我恨不得上去撕烂老头的臭嘴。
“神医,你给看看吧。就算不能治,先稳住病情我好带下山啊,你放心,我一定会厚报的。”男人以为我想乘机讹他钱。
事到如今,只能撑着头⽪上架了。我让男人圈起女孩袖口,双指搭到女孩那郁葱般的细嫰手臂上,假装号起脉来。
脉象代表着人的心弦,我虽然不太懂,但是也能感觉到女孩的脉搏要比常人的快许多,如此急促的跳动是非常危险的状况,这女孩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说来也巧,就在我假装闭目深思时,女孩病状稍缓,清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睛,有些虚弱而戒备的望着我。
我急忙松开手。
这是一双美丽的丹凤眼,深邃而清灵、不太浓密的睫⽑下,一对蓝幽幽的眼眸更像一片深深的湖⽔。
“哇,小神医就是厉害,只是把把脉就把病给治了。”老头又率先鼓起掌来,随后大家一片热烈的掌声,甚至还有一两声呼。
我愧羞难当,急忙解释:“只是巧合而已。”
“神医太谦虚了。”
“难得啊,小小年纪就一⾝本事,而且还能虚怀若⾕。”
“神医,你电话多少?我也有个老⽑病你给我看看。”
一时间,赞扬声不断,犹如我这般定力也不噤飘飘然起来。
“神医,真的感谢您。我现在也没带钱,您跟我一块下山吧,我一定要好好重谢您。”男子看女孩醒来,非常⾼兴,对我客气的说。
“不用了,举手之劳而已。”经过众人一夸,我很快就放下了那点无趣的愧羞感,装模做样的说。
“神医真是⾼风亮节,费柴佩服。这是我的名片,希望我们个朋友。”男人掏出一张薄薄的名片递给我。
废柴?哈哈,这名字起的好。
我礼貌的接过名片扫了一眼:金城市特种大队队长,费柴。
特种大队?这种部门很少会被人知道,我只见过一次,就是上次在凤舞九天拦住米拉的那个周強。
我灵机一动,有这个特种大队长来掩护自己,岂不是更容易下山?而且跟他往一番,以后曲建华想找我⿇烦,也得掂量掂量。
于是,我话头一转:“这个女孩是你女朋友吧?她脉搏非常紊,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是啊,您真是神医。小草不知道怎么得上这个病的,时不时发作,而且有一次竟然阵挛的背过气去。”废柴扶起那个叫小草的女孩,期盼的望着我。
“这样吧,我下山给你开几幅药,看看有没有效果再说。”我刻意留下缓冲的余地。药这个东西,吃不死人就是好药,至于有没有效果,一般都是看运气。
“唉,好的!我们赶紧下山吧。”废柴喜出望外。
废柴扶着小草,不断与我攀谈,慢慢往山下走去。他本能的试探我的底,却被我用家师不喜外人扰叨之类的话给挡回去了。
山下,废柴将小草扶上一辆崭新的丰田警车,我坐在副驾驶位置上,一阵警笛声响起,警车呼啸而去。
金城,我又回来了!
警车进⼊市区,我望着古老的南城门楼,竟然有种热⾎澎湃的感觉。
上次的落荒而逃,这时的強势归来,**丝的逆袭吗?我笑了。米拉暂时不用考虑,就算她真的回家带人来,也是很久以后的事了。曲建华也许会找我⿇烦,但不会像米拉那么拼命。如今我的能力自负⾜以自保,何况还有着会不断強大进化的悟空,御兽术,元气
有着如此多的异能,何愁他⽇不雄飞?
“方医生,我们先去吃饭吧?”废柴的问话将我从意中惊醒。
“嗯,可以,我正好想一想该如何治严小草的怪病。”我故作严肃的应下。
“好的。”废柴专心开汽车,不再打扰我。
一路通过跟废柴的聊天,我才发现这次真的傍上了两棵擎天大树。
话还得从凤舞九天KTV说起。
当⽇救下我跟李珍的王大同,回到市里后受到了处分。市导领觉得目前金城市确实治安存在着隐患,所以雷厉风行的批准成立了金城市特种大队,从各个基层选拔精英,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特种大队上至队长指导员,下至打扫卫生的大妈一应具全。
废柴正是特种大队的第一任队长。
半个月前,他们联合安公部门,深⼊云南海岭,破获了一起跨省盗墓案件,成功抓获犯罪集团32人。
就在破案过程中,他的女朋友,刑警大队特别行动组副组长严小草却得了一种怪病,百治不愈,甚至连病因都查不出来。
严小草刚从云南回来,就卧不起,上吐下泻。起先还以为是劳累过度,没想到病情越来越严重。阵挛,剧痛,意识模糊,口吐⽩沫等等病症一发不可收拾。而且多数发病于晚上,磨折的严小草睡不着觉,吃不好饭,半月时间,从原来的警花变成现在不人不鬼的样子。
京北,海上的大医院都被跑了个遍,可就是查不着病因,最后无奈,只能強行打杜冷丁来止痛。
可以想象,以刑警的钢铁毅力,依旧忍受不了那种痛疼,甚至想过杀自,这种痛苦有多严重!
得知了他们的⾝份后,我确实动了想医好严小草的心思,做这两个官二代的恩人。
可是连国內顶级的大医院都治不好,我可以吗?
肯定是不可以。
所以,我把心思都放在了如何帮她止疼上。
连刑警都受不了的疼痛,可想而知有多疼,如果能帮她止疼,也是大功一件,谁都知道杜冷丁对人体的害处。
天地良心,我对医术只是略懂一二而已,而且还仅仅是对动物而言。
无奈,我只能向尼姑老婆求助了。
我给李别情千里传音:别情啊,帮我个忙,如何给病人止疼?
李别情:杀了她
无语了。
“还有一个办法。”她又说。
“什么?”我惊喜的问。
“下药,你不是最擅长这个吗?”李别情戏谑我说
给察警下药?这不是找死吗?
“还有没有实际可行的办法啊?”
“有,不过你得帮我办件事我才告诉你。”
“行,一百件也行。”我立马答应。
“你帮我杀一个叫雪莲花的女人。”
“网名?”
“真名。”
“有姓雪的人吗?好吧,她在哪里?”
“不知道。”
“那她长什么样?”
“不知道。”
“那我怎么找到她?”
“你等等,我去找张她的画像,看看是不是能给你传过去。”
汗,元气还能当传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