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各种搓法
回到房间一看表,八点四十,时间差不多。
我将窗帘拉开个隙,偷偷往对面看去。
果然,窗帘后老板娘又光着庇股満屋找洗浴
我一直没想通,每天都要用的东西,她为什么不放在卫生间里,而要晚上四处找呢?
她不会是神经病吧?
我突然有了这个念头。
不会不会,⽩天卖包子时她除了冷淡一点,一切都正常,而且也没见她找错过钱。
我扣上门,打开窗户,自己躺在上,把意识切换过去。
悟空精神抖擞,一米多⾼的窗台一下就跳了上去。
它在商铺二楼的招牌上蹦来蹦去,最后窜到一电线杆上。
步行街在这个点正是人嘲涌动的时候,悟空要是从街面过去,就算不被人踩死,也会引起注意。
本来准备让悟空从电线上走过去,或者双手替着吊过去。
可惜,我太⾼估悟空了。它现在只是两个多月的幼猴,虽然跳跃能力很不错,但手上没劲,而且我也忽略了华南无尾猴的最大特征,无尾。
无尾就代表平衡不好掌握,尤其是在直立行走时。
怎么办?冒险从街面上过去?
悟空瞅了瞅微微悠的电线,突然有了办法。
原路返回,在下找到一只以前穿过的运动鞋,菗出鞋带,然后上了楼顶。
红星巷是步行街內的一条小巷子,不⾜二十米宽。两边的楼房上挂着许多广告彩带,悟空找到一条坡度不大的彩带,将鞋带搭在上头,两只爪子各抓一头,两脚一用力,‘嗖’一声如电影上特警般的向对面滑去。
以前的我,哪里体验过如此刺的行动?
两耳生风,如鬼魅般的迅速,没两秒,已经穿过多半个街道。
不好,我暗自叫苦,悟空的动作虽然非常潇洒,但是没有提前想好落脚点。
只见它速度越来越快,可对面却是黑糊糊的墙壁。
就这样撞上去,不摔成一堆猴屎才怪。
就在要撞墙的那一刻,悟空火眼金睛一扫,注意到自然落脚点旁边有个小台,台外边晾着几只‘大巨’的罩
说时迟那时快,就要撞墙的前一秒,悟空在半空中一,松开双爪,小小⾝体如一团⽑球般准确的落在了D罩杯中。
罩受力,不停的晃来晃去,悟空也被晃得昏头转向,摇摇摆摆分不清东南西北。
于是,它也不急着出去,躺在罩里,翘起二郞腿,闻着淡淡的香味,欣赏起月⾊来
等罩稳定下来,悟空才从里面蹦出来,暗想这块罩子差不多跟‘功夫’里包租婆的那块一般大了。
悟空抓紧时间往老板娘家跑去。
我需要监视老板娘,需要知道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这样才好对症下药。
突然,从一块破旧的荧光招牌后扑出一只野猫,挡住了悟空的去路。
野猫幽绿的眼睛瞪着悟空,想不通为什么这里会有只猴子。
悟空暗叫糟糕。
猫科动物在人类面前乖的不得了,可在动物界,却是出了名的无赖,流氓。欺软怕硬,捣蛋生事,而且嘴还馋,几乎逮着什么吃什么。
悟空:猫哥,我只是路过而已。
野猫:嘿嘿,我可没有尝过猴子⾁,听说吃了能长生不老
悟空:哥,那是唐僧⾁
野猫再不废话,了嘴‘喵’一声向悟空扑来。
⿇痹真是流氓
野猫速度相当快,而且爆发力也強,如悟空这般灵活的⾝手还没跑出两步,就被它逮个正着。
一只具有人类智慧的猕猴,难道还整不死一只猫?
关键是悟空⾝体太小了,才巴掌大点。
在这只野猫眼里,它还不如一只狡猾的老鼠。
老鼠?
猫?
猫和老鼠
我突然想起那部经典的动画片来,猫不是喜玩嘛,今天就跟它好好玩玩。
悟空瞅着流着哈喇子的野猫恭敬的说:猫哥,咱们玩个游戏好吗?
野猫本**玩,平时抓着老鼠都舍不得吃,等把老鼠玩个半死才会呑进肚里。
一听悟空建议,它立马同意:好啊,我放了你,你跑我追。
悟空:那有什么意思,不好玩,看来你的智商也就跟老鼠玩玩还行。
野猫:放庇,不要把鼠类跟我相提并论。你说吧,什么好玩的游戏。
悟空说:捉蔵知道吗?你蔵到一个地方,我去找你。
野猫大怒:我是強者,应该你蔵,我找你。
悟空大喜:可是我怕你耍赖⽪,等我还没蔵好你就来找。
野猫:不可能,这样吧,我转头等着,你蔵好后喊一声,我再去找你。
野猫耍个心眼,暗想等这只笨猴辛辛苦苦蔵好,再出声的话我就不听见它在哪了?!
悟空装作不知:好,慡快,你转过去。
野猫转了过去,等半天还不见悟空喊,便问:你蔵好了吗?
不见搭话,野猫也不敢转头,怕悟空说它耍赖⽪。又问:你蔵好了吗?
这时的悟空早已回到我的⾝边。
我吓出一⾝冷汗,幸亏那只野猫太笨,不然被它二话不说呑进肚子该有多冤枉。
不行,以后不能这么冒失了。
悟空现在太弱小,没有任何自保能力,执行任务时出点意外就完了。
如何让悟空快速強大起来?
就在我冥思苦想之际,电话响了。
“谁啊?”
“方星,是我啊,你在哪?”
“我在金城,你谁啊,我咋听声音的就是想不起来。”
“火炮。”
“我,你小子还活着啊。”我一听是火炮,惊喜的从上翻了起来。
“嗯,速度来西部钱柜。”
火炮姓李,长得五大四耝,是我在学校钻一个被窝的铁子,至于有没有基搞我肯定不会说了。他两年前因为一起重伤害罪跑路,以后再也没有听到过消息,我还以为他被抓起来了呢。
火炮虽然四肢发达,长着一颗被所有女人认为最感的大虎牙,但头脑却不简单。
那两年刚开始流行古惑仔的电影,他崇拜牧师,所以自号火炮。
后来学校里跟着电影流行给人起外号,稀奇古怪什么都起。有的因为在食堂吃出⽑⽑虫被称为蛆人的、有人口头禅总是先说一个⽇字,被人叫⽇⽇的、总说靠字的被人叫靠靠、反正各种式样什么都有。
火炮就是因为提前给自己起了外号才免于遇难,由此可见他的智商有多发达。
我回忆着往事,不知不觉间出租车已经赶到‘西部钱柜’。
西部钱柜是一家在金城市非常有名气的慢摇吧,号称皇宮般的装修,上帝似的待遇。內部装修风格独树一帜,既奢华却不庸俗,古典中透漏张扬,雅致却不失⾼贵,笔墨难以形容的富丽堂皇。
我刚进大门,便听见大厅里播放着震耳聋的狂疯嗨曲。随着音乐节奏的加快,舞池中人们动扭的幅度和频率也越来越大,而且不断地变换着动扭的势姿和花样,充満了梦幻、浪漫情调的⾊泽,给人一种幻和动的情愫。许多年轻人在惑中随波逐流地动扭着⾝体,相互纠着故意接触对方的敏感部位。
火炮他们那桌在大厅最前边,我老远就认出他了。个子比以前⾼许多,⾝体也健壮不少,不似以前般单薄,举手挥指间一股彪悍野的气势悄然而起。
我们没有说话,默契的来了个结结实实的熊抱,然后端起酒杯连⼲三个。
“啥也别问,今天就喝酒。服务员,黑方再来两瓶。”火炮似乎有点喝多了,结结巴巴的说。
“来,方星,我来介绍一下,这是大伟,⻩河路出派所所长的公子。这是申元,家里是开行银的。马⼲,我过命的兄弟。”火炮大着⾆头又把我介绍了一遍。
“我说,那个姐小不错啊。”大伟盯着酒吧的一个角落。
几人一听有美女,急忙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墙角的一张桌子上坐着四男一女,看起来像是黑道上的。
女孩大约十**岁,打扮惹火,穿件⽪裙短,把雪⽩修长的腿大裸露在外。一头淡褐⾊的波纹长发随意的披散在四周,T恤在昏暗的光线下看不出具体颜⾊,领口开得很低,一道深深啂沟几乎让大伟的眼睛掉了进去。
她纤细的手指上套着的尖锐黑铁拳套让几个人略微清醒了一下,几乎可以肯定她是个混社会的辣妹
几个人无礼的注视立刻就被拳套女注意到,只见她转头用眼光等着我们,申元忙回了个口哨。
拳套女一脸寒霜,就要站起来,却被旁边一个男人拉住了。
只见那个男人⽩⽩瘦瘦,似乎一阵风就能吹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