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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喜欢上是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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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俩正一块咬牙切齿地沉默着。

  听见有电话响的时候,李思思用没有受伤的手拿起了‮机手‬接听。

  “思思。不好了。”打电话过来的是李思思一名算是到至今都关系不错的中学同学,因此知道李思思的一点事儿。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羽燕。”李思思打断对方一开口显得语无伦次的话。

  莫羽燕说:“有人打电话到我这来,问你和李含笑是什么关系,又说李含笑那些传言是造谣的。这不是把矛头指到你⾝上吗?”

  “谁?”李思思一惊“谁打电话来问?”

  “就我们那班⾼中同学。”

  “奇怪了,我们和李含笑并不是一个班。怎么会扯到我们这里来?”李思思故作镇定反诘道“你不觉得很荒唐吗?李含笑出什么事与我能有什么关系?”

  “思思——”莫羽燕像是感慨地出了口气,说“别人不知道倒也算了。可是,你家,不是一直住在李含笑的楼上吗?”

  “这有什么?是,我和李含笑是邻居,但也不过是刚好两家人挨着住在楼上楼下而已,有什么可以奇怪的?”李思思脸虽一沉,沉着稳定的口气却没有变。这事儿,她们⺟女一直做的天⾐无的。说⽩了,她们⺟女和李含笑家的关系,只有李安东夫妇清楚,都不对外宣传的。哪怕是在这个小区里住久的人,都不知道她们⺟女除了与李安东家是要好的邻里关系以外有其它。

  “可我听说,你和李含笑家里的人好。”

  “是好邻居。但不代表,我和李含笑关系很好。当然,平常打个招呼是有的。毕竟是邻里,总是要和四周的邻居和和睦睦过⽇子的。”

  莫羽燕捉不到她口里的把柄,只好与李思思说:“反正你自己小心点,现在外面不知道是怎么传的了,都说你在造谣李含笑的坏话。”

  “我造谣李含笑?谁说的?有什么证据?”李思思愤怒地咬紧了。什么时候轮到李含笑能反击她了,明明这件事她瞒天过海做了这么多年,李含笑想抓她小辫子,不先掂量下自己。

  “谁说的,我不知道。反正外面现在都这么传。说回来,李含笑那时候那些传言从哪里来的,好像谁也不清楚吧。”

  莫羽燕这般对比的一说,把自己传谣的责任撇的⼲⼲净净,让李思思气得七窍生烟。

  李含笑,现在吃了豹子胆了,竟敢拿她的招数来对付她?

  狠光在眸中迅速掠过,李思思笑:“羽燕,你我这么多年,我是什么人你能不清楚?难道你相信我会是那个造谣李含笑的人?”

  莫羽燕听了她这话,心里道:那真不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

  所以说,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朋友。

  李思思会上莫羽燕这样的人,当然有自己心里的考量,见对方不敢随意回答,益发装显出被诬告的可怜语气说:“我和你说吧,羽燕。其实,近来因为邻里一点小事。我和李含笑吵架了。李含笑对此突然把脏⽔泼到我头上来,你可以理解了吧。如果她一早认定是我造的谣,为什么事隔这么多年才把矛头指到我头上来呢?没有理由,对不对?”

  “哦——”莫羽燕恍然大悟状。

  “羽燕。接下来怎么做靠你了。如果我真是那个诬陷的小人,你作为我这个诬陷小人的铁粉,是不是这脸也太难看了。明确的说,我个人认为,这事儿是不是对着我说不定,很有可能是对了你。你想,人家都知道你是我铁粉了,还把这事故意说给你听,什么心思,可想而知吧。”

  李思思一段话下来,莫羽燕想着,揪不出错儿,心里不噤惶惶,怕是中了谁的道。好歹,她如今在自个儿的单位上,正在和别人抢升职的机会。

  挂了电话的李思思,深知很快莫羽燕与其他一贯和她要好的人,只为保存自己的面子都会为她睁眼说瞎话尽力维护她。李含笑要和她斗?也不想想她是校花,早在学校里人缘极好,威信极強。李含笑算的了什么,是一株杂草都搬不上台面。

  不过,李含笑这回算是接二连三惹恼她了。使得她不得不将计划提前。

  狠的眸光尖锐地一闪,快速在‮机手‬里输⼊给莫羽燕的留言:李含笑既然恼了我,道不定会牵连到别人头上。你记得给你师妹留个话,让她担心点。

  不久,在宿舍里的丁睿菲,边磕瓜子,边脖子夹着‮机手‬与莫羽燕通话时,听到某点动之处,啐出一口的瓜子壳,怒道:“她敢?!”

  “她怎么不敢?”莫羽燕悄声说“听我这老朋友说,她现在是小人得志,有大靠山了,是不是?”

  丁睿菲想到了从今天从教导处里面传出的波折,面⾊陡黑,咬牙道:“师姐你不用担心。应付她这种小人,我绰绰有余。”说罢,‮机手‬扔到上,抓起把瓜子放在牙齿间用力地咬,脑子里快速转动怎么收拾这个小样的李含笑。

  坐在桌前磕书的董云雅,实在是被她咬瓜子壳的声音吵的不行了,回过头来,说她:“你想吃瓜子能不能到台去?”

  “怎么?我吃点东西都碍着你什么了?你是这里的‮察警‬还是‮导领‬?”丁睿菲是被人说越张狂的,非要冲着她吐一口瓜子。

  董云雅恼羞成怒,一脸的通红,跳了起来,说:“等李含笑回来,我把你的事都和她说了。”

  “我有什么事?”丁睿菲哼。

  “你,你刚不是和谁通电话,说李含笑的坏事。”

  “董云雅,我真怀疑你是从哪个世界里来的。我告诉你,李含笑那点坏事,早在她中学时候,传的満天飞了。用不着我替她宣传。”

  两个人吵架,嗓门自然大,尤其丁睿菲这个喜吼嗓子的。很快的,其它宿舍的人,都围过来听。刚好趁着这个时候,丁睿菲将莫羽燕告诉她的事,一五一十都和这里的人说了。众人听完各种表情都有。

  李含笑拎着行李回到宿舍的时候,见着一群人都在背地里用奇怪的目光看着她。她本想,是教导处风波的影响。直到后面有个人拿手指着她的背说:怪不得上回能将个大男人都甩了出去,原来早在念书的时候已是有名的混混了。

  说起自己在中学时代莫名背上的黑名,当时老师和校‮导领‬都专门找过她谈话呢,但都没有找到证据来证明她确实做过坏事。后来,师长们都同情她,不知道她怎么惹到谣言的。既然老师都信任自己,李含笑没有把这些传闻搁在心上。

  应说,她向来在学校友很淡,对学习并不是十分热衷的她,最好的朋友,反倒都是在武术馆。她学的不止柔道,有‮国中‬的长拳等。只是她爸李安东,因着反对暴力原则,向来不承认她这群武术界朋友。

  现突然听见那些谣言传进宿舍里来了,明显某人有意借机兴风作浪,李含笑冷冷地冲着那个敢背后指点她的人:“俗话说的好,明人不做暗事。谁说的话,都不敢走出来说,难道是故意诬陷?”

  “我怎么不敢了?”对方被一,果断走了出来说。

  “那你说我这些话,你从哪里听说的?证据呢?我做了坏事的证据呢?”李含笑一句三问,站定在了宿舍‮央中‬,气定神闲。

  所有人见她底气这般⾜,无不惊讶的,都围了过来。马上,有人将刚开始传话的丁睿菲供了出来。丁睿菲见自己被推到了面前,气急败坏,拿着‮机手‬边拨打莫羽燕的电话边说冲着李含笑咬住不放:“是我师姐说的。她和你曾经在同一个中学念书,赖不了你。不信,我现在马上打电话问她。”

  莫羽燕只听丁睿菲电话拨回来,没想其它,接了起来。

  丁睿菲冲着她叫:“师姐,你快过来给我作证!李含笑,她不认账!”

  莫羽燕为此差点儿从上摔了下来:怎都没想到丁睿菲是个蠢货,竟然把她当挡箭牌推出去。这下可好,正在找造谣者的李含笑,岂不会说她就是那个造谣的?

  咬紧打颤的牙,莫羽燕对接过‮机手‬的李含笑说:“李含笑,这话,可不是我传的,只是大家都这么说。既然大家都这么说了,我和我师妹说,犯不着法吧。”

  “你无心传,可能犯不着法。但你现在是有心传我坏话,诋毁我的名誉。你等着收律师函吧。对了,你可能不知道?我是有律师牌照的人。”李含笑一句三笑。

  周围的人,或许都知道她读过法律,但真是不知道原来她考到了律师牌照。一个个大惊失⾊。其中以莫羽燕和丁睿菲最为惊恐。

  “李含笑,我错了!”莫羽燕情急之下,完全了分寸,只想赶紧将责任撇清,叫道“这事真不能怨我。我是知道有人造谣你了。可我和李思思通过电话,李思思说不是她说的,有可能是你要栽赃给我们,所以——”

  李思思!

  李含笑心底冷笑三声,只道一句意味深长的:“同志,凡事讲究证据。最初是谁造我的谣,或许暂时没有证据。我想泼脏⽔给你们,也是你们自己的臆断。现在唯一能肯定的是,你们,在诋毁我的声誉。这是证据确凿的事,你说怎么办?”

  莫羽燕真是哭爹爹拜的心都有了,巴不得穿越时空马上给李含笑磕头认错。如果她真是收到一张法院传票,她想争当‮导领‬的机会将没有了。

  “我,我知道,李含笑,我把我知道的事都告诉你,你放过我一马,好吗?”

  能意外得到莫羽燕这样的怈密者,李含笑自然乐于接受。随之,走到了外面与莫羽燕详谈。留下一屋子的人,嘘声叹气,灰溜溜地回自己的房间。丁睿菲整个惊魂未定的。董云雅瞥了她一眼,道:“⿇烦你拿把扫把把地上的瓜子壳立马清除⼲净,不然,我今晚马上聘请李律师,将你告上法庭。”

  丁睿菲骂了句娘的,走去提扫把,不是怕董云雅,是畏了李律师。

  走到外头的李含笑,听电话里莫羽燕说自己之所以会去找李思思,是由于早认为这谣言可能出自李思思。李含笑对此,早有主意,因此听着并不惊奇。她感‮趣兴‬的是,究竟是谁帮她反击了一把,抢先放出是李思思泼的脏⽔。

  莫羽燕对此再三有些犹豫,后来把没有和李思思说的话都向她‮诚坦‬了,说是那个谁谁谁说的。线索追到最后,李含笑知道了是自己的老同学李俊涛为她撑了把

  如此说来,她欠老同学的债是越来越多了。

  她三思下,电话打到了李俊涛‮机手‬上。

  “谢谢!”

  面对她突如其来的谢谢,李俊涛仅愣了下,低声说:“李含笑,要谢的话,其实不该谢我。出主意的人是姚科。”

  是他…

  李含笑心底被刮起了道波澜。

  “李含笑,我们‮导领‬,他嘴巴是毒了点。但人好的,心肠特别好。你不知道,刚开始我和他接触,也是误会过他。”

  李含笑听着老同学对那妖孽男说的一大串话,听着听着,是角微勾,抿出一丝笑意。想送她回宿舍时,⾼大帅一路上,也是不停地在她面前夸他的好。

  说⾼大帅想拍他马庇,或许她有此猜想。可面对老同学对他的赞不绝口,以她对老同学的了解,她清楚,绝对不可能只是为了拍他马庇了。

  他或许真的是好人一枚。

  李含笑羡慕的是,他们这些军人兄弟,的确是纯,没有私心。如此纯洁的军营世界里的男子汉,正是她想追求的理想丈夫。这样一来,若真是对他动了心,是理所当然的吧。

  单位里,姚爷让⾼大帅将女人先送走后,和君爷在办公室里磕了会儿茶。

  两人只喝茶,静静地没有怎么说话。

  下班了,过来接儿子的⽩露,把儿子抱在膝盖上坐在旁边。等姚爷问句吃饭了没有,她也是只静静地答了一句吃了。正式嫁进陆家当媳妇的⽩露,愈显得沉静大方,尤其在丈夫面前。

  小包子却是坐在妈妈怀里没有安分的,四处望着,几个大人只要看他的目光,都知道他是在找小表姐。

  双胞胎恶魔,是被⽗亲蒋大少先接回家吃饭了。

  “姐、姐呢——”小包子不依,糯米似的声音,叫着要回家找小表姐。

  “瞧你们两个给惯的,这小子一刻不见到南南都不安分。”姚爷衔着角一抹似笑非笑的谑笑,说。

  哪知小包子听到他声音后,转回了小脑瓜叫:“老、师呢——”

  小恐龙对任自己咬的李老师印象深刻,好感非常。

  只能说,这李含笑对怎么收服孩子很有一套。这么想,她其实继续当幼儿园老师,没有什么不好的。姚爷若有所思地看着小包子露出嫰嫰的咬了他未来媳妇的两颗门牙。

  君爷低头,望着‮机手‬上发来的‮信短‬息,瞥了眼他,道:“你确定,让她进我们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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