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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他看到了她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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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我们做什么?”方敏问。

  “明天不是要去烧烤吗?今天我接到任务说去超市买东西,下班后,你们几个陪我去。”边说,冯永卓指点住他们几个人,指到方敏那里缩了回来“你不用去了。”

  对他这个钦点,各人反应不同。

  严雅静叫道:“我为什么要陪你去?”

  “因为每次出去吃,你嘴巴不是很挑吗?如果由你自己亲自选购,你自己吃的开心,我们省了被你唠叨,不是更好?”

  “那我呢?我为什么不能去?凭什么她能挑自己喜的,我不能?”方敏看来今天是和严雅静对上了,句句针锋相对。

  冯永卓俨然有备而来,抱起双手冲方敏振振有词:“为什么,原因你应该问你老公。你老公近期不是很配你天天下班去接儿子吗?”

  提及近来很霸道的老公,方敏失去了声音。

  “我呢?”李俊涛被冯永卓堵住出去的门口,早是皱了眉头。

  “你,因为你——”冯永卓指了他会儿,终于说出个理由“因为我刚好找她们,你刚好在这,而且是男士。我一个人拎不动那么多东西,我需要男士帮我⼲苦力活。”

  饶是平常很木头的李俊涛听了他这话,不得不气:“你找搬运工就来找我?!”

  “不,我是说,兄弟——”冯永卓友好地搭搭他肩头给他熄火“你严‮导领‬既然要当指挥官,缺了你怎么成呢?不然,你找一个下面的兵代你去?”

  李俊涛一不做这种损人害己的事情,他下面是有人可以代替他,但是这缺德的事他做不来。‮队部‬里的军官,谁不是一马当先的,他可不想被姚爷知道了被刮。二是严雅静在场听着,如果他当场拒绝,找人代替,岂不是亲自剐了严雅静的面子。早有闻,严魔女最痛恨当场被男人拒绝为其服务。

  见李俊涛不说话了,冯永卓得意地拨一下刘海,再看向唯一没有向他质问的沈佳音,说:“佳音妹妹和你们就是不一样,人家听了命令从不会说一句不是的,你们学着点。”

  各人被他这话给恼的。严雅静率先为住在她家的妹子争取权益:“冯永卓,有你说话这么缺德的?你那叫做命令吗?哪里来的命令?我军衔都比你⾼!佳音不说话,是好心肠。再说了,你非拉佳音去⼲吗?”

  “哎,这你都不懂?”冯永卓被她骂着不痛不庠的,反过来说她“佳音不是你家大厨吗?我们这是进行有关吃饭问题的行动怎么可以缺大厨指导呢?”

  沈佳音突然在默默中举起了手,道:“我没有吃过烧烤,不知道怎么做。我可以不去吗?”

  众人听她这话先是面面相觑,紧接严雅静冲冯永卓呵呵大笑:“冯永卓,你看你,千算万算算漏了吧,看你能有什么理由?”

  方敏却是推了严雅静一把,关切地朝小不点问:“佳音,你没有吃过烧烤吗?”

  照理说,烧烤这玩意儿,只要是在城市里生活的念过书的,参加过活动的,一般不能不知道。这小不点在京城念书工作都有多少年了,没吃过烧烤,过的是什么生活?

  “就是。”冯永卓仔细寻思后一样觉得不可能,望着沈佳音的目光含了抹寻味“佳音妹妹,你不是学会撒谎了吧?”

  “我,我,没有,撒谎。”

  傻孩子说出的任何话都是纯真无琊的,谁能怀疑是撒谎?

  几双不満不悦的眼神都向了冯永卓。

  冯永卓再次领略到傻孩子的所向无敌,不过他现在学会了一招对付傻孩子用的,那就是向他‮导领‬姚爷学到的策略——厚脸⽪,道:“你有没有吃过烧烤都好,可你终究是我们这里面唯一会做饭的。总是能提点合适的意见嘛。”

  听完他这话,傻孩子皱着眉的目光投向他:耍赖!

  由于要买的东西比较多,只有大超市能比较好保证东西齐全。下午下班后,第一时间他们分乘两辆车前往较远的沃尔玛超市。之后,⾼大帅开着一辆吉普跟过来,说是君爷吩咐的,怕他们的后备箱不够装食品。

  一行人在沃尔玛里面走着,虽说不是周末,晚上逛超市的人仍旧不少。

  冯永卓推着辆购物车跟在两位女士后面,严雅静负责在货架上挑挑拣拣,时不时问沈佳音这个怎样那个怎样。李俊涛算是最百般无聊的一个。现阶段用不上他的情况下,他只能是一个人找事情解闷。要说最聪明的,属于⾼大帅了。说是要给自己车加油,先溜开一段时间自个儿找乐子。不过,如果⾼大帅知道接下来的事比他自己找的乐更乐的话,八成得后悔万分。

  这要说到李俊涛闲着没事时,四处张望,结果望到斜对面时发现了悉的一男一女。

  冯永卓此时把购物车推离了有几步远,察觉李俊涛这条狗没有跟来,掉过头刚要张嘴嚷嚷:李少校,你看到美女?

  没想,这话未嚷出口,真是被他顺李俊涛的眼睛看到了一个女人。

  两位男士停在了原地,严雅静同沈佳音不由尾随起他们的视线,瞧着是什么美女勾了他们的魂。

  “李老师?!”严雅静讶。

  冯永卓闻声回头瞪了她眼:大声了!会被李含笑发觉的。

  李含笑没有发觉,因为她正在和⾝边的男士说话,顾不上周围。

  李俊涛两只眼眯了眯,是盯着那个突然在关键时刻揷了一脚并且成功把佳人夺走的男人。

  冯永卓和严雅静见着他那表情,都不敢吱声。

  斜对面,李含笑和男人并没有很快走远,却是越走挨的越近,两人几乎是头挨着头在说话,亲密的姿态可见一斑。

  眼神一暗,李俊涛忽然转过⾝,擦过战友一行,走到前面去了。

  “哎——”无情的严魔女这会儿都在不知觉中叹气“看这样子,说不定他们两个已经结婚了。”

  “肯定结婚了。”冯永卓笃定的口气不假思索,转回头,见沈佳音眨巴眼睛的样子完全是个傻乎乎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笑了起来道“沈佳音,你眨眼睛做什么?有问题就问。”

  “她,他,是——”沈佳音小心翼翼指了指他们看着的那一男一女。

  “哦,对。你刚来,所以没见过,不知道。”冯永卓说,接着给她介绍“这位女士,叫李含笑。她⾝边的男人,叫谢长诚,应该是她老公。”

  沈佳音从谢长诚这名字,忽然想起了停车场,那一天,她在原来的单位跟踪姚爷,结果看到姚爷和一个男人说话,原来,男人是叫做谢长诚。

  冯永卓却以为她默不作声是由于听不明⽩,继续说:“李含笑以前是幼儿园老师,我们都叫她李老师。至于我们为什么知道她,是因为她来过我们单位。她不仅是李少校的中学同学,而且——”

  严雅静这时“咳咳。”

  冯永卓给她抛去不満的一眼:“你伤风感冒也不要打断我给小不点授课。”

  “你这授的什么课?尽是八卦!”严雅静不客气,瞪回他。

  沈佳音说:“她是首长的女朋友。”

  另两人大吃一惊,齐回头问向她:“你怎么知道?”

  李含笑是姚爷前女友的事,毕竟是姚爷丢脸的一件事情,只有本单位里少数人知情。那时,沈佳音应该还没有到他们单位。

  莫非,是姚爷主动告诉了小不点?

  严雅静为这个一闪而过的念头,诧异地用手捂住嘴。

  冯永卓已是迫不及待追问小不点究竟。

  “没,只,只是猜的。”沈佳音哪敢说实话。那是由于她之前坐姚爷几趟车中,刚好听到姚爷接到前女友订婚消息时的嘘声叹气,再加上姚爷在停车场和谢长诚为李含笑争执过。

  “你真能猜,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特异功能?”冯永卓冲她竖起大拇指,俨然是不信她的话。

  严雅静骨碌碌地转动眼球,一样是不大信。

  沈佳音不和他们继续说,低下头转回⾝面对货架。她脑海里闪现的,却是李含笑冲着谢长诚巧笑倩兮的模样,心想:要是他知道了的话,会不会又是很伤心——

  冯永卓见她转过⾝去,反而是担心她恼了,跟过来靠到她⾝边说:“沈佳音,我刚才那话没有其它意思。”

  “我,我知道。”

  听她声音有些低沉,冯永卓把头低下来,瞧着她脸上神⾊似是哀然,惊道:“你这样子还说没有生气我刚才说的话?”

  “不,不,不是的。只是,我只是想到,想到首长——会伤心。”迫于无奈,她只得吐出实话。

  严雅静听了她这话,深有同感,为姚爷深表同情地点点头:“这被甩了的人,哪有不伤心的。不过姚科活该,谁让他东挑西捡,向来只有甩人家的份,也活该被人甩一次试试滋味。”

  对她们两人说的话,冯永卓不仅没赞成,还哈哈大笑:“你们以为姚科真伤心啊?”

  两个女人立马望向他。

  “不是吗?”严雅静说“我听说姚科之前,因为痛心,买酒喝呢。”

  “算了吧。你那听的是什么新闻?知道姚科说是买醉但喝的是什么酒吗?菠萝啤!”冯永卓都要为姚爷倒竖起大拇指。

  “菠萝,菠萝啤,也是酒。”傻孩子为自己首长争辩。

  冯永卓⽩她一个眼球:这单纯的孩子,只会被姚爷耍的团团转。姚爷那是什么人,万人

  “沈佳音,我告诉你,你少被你家首长糊弄了。他这伤心,是伤心什么你恐怕还不知道吧?”

  “伤,伤心什么?”傻孩子皱皱眉。

  “我现在正式告诉你们俩,这是绝对机密,你们必须先发死誓不能说出去。”

  冯永卓煞有其事,另两个女人为了获得姚爷的绝对机密,不用二话,发毒誓都没问题。

  冯永卓真的是很认真的,接下来以极小的音量向她们两人透密:“甩姚爷的女人不止一个。”

  “还有谁?”这个消息的确前所未闻,严雅静‮奋兴‬地问。

  “是三个!”冯永卓伸出三只指头。

  三个的炸弹威力果然十⾜,震得严雅静和沈佳音都一阵呆。

  姚爷这种要钱有钱要貌有貌的男人,居然被三个女人甩?!

  绝对是上头版的新闻条款。

  严雅静回过神来,深思并且严重道:“我早说他人品不好!”

  “严,严姐姐——”傻孩子不苟同。

  “姚爷的人品,对其他人,像我们,应该没的说,只是对女人,真是不好讲了。”冯永卓在她们两人中间择了个中立的态度。

  结果这话引发两个女人強烈的不満:你都没说另两个甩了他的女人是怎么回事?

  “具体,我真不知情。”冯永卓老实道“反正,你们知道他不是第一次被女人甩,就该知道,他这伤心,肯定不是只因为被李老师甩的缘故了。”

  严雅静撑着额角“哎”一声。

  傻孩子的脸,是益发为首长忧愁了:怪不得,怪不得那晚上,他颓丧成那样,原来不是第一次受到打击。

  心口,某处,隐隐酸酸地疼了起来:因为想到他会疼。

  “既然你都不知情,这个消息,是谁告诉你的?”严雅静感慨过后,是越发兴致,打算对姚爷被女人甩的事儿来个刨问底。

  她是剩女的话,姚爷是典型的剩男了。所以听姚爷被甩的经历能让她特别‮奋兴‬。

  冯永卓见她脸⾊像打了⾎一样,明摆是骨子里的魔发作,吃惊着刚犹豫是否要把“⾼大帅”三个字吐出口。脖子上突然从后面绕来一只手,将他的脖颈一掐,好比架上把刀子。真正是说曹就到。⾼大帅拿手一边勒着他脖子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旁‮听窃‬了,到这个时候是瞧出他要供出自己,立马预备杀人灭口。

  “饶,饶命,⾼大侠!”冯永卓努力地在被掐的嗓子里挤出。

  “冯中校,怪不得姚爷常说你这人,想学我⾼大帅说话,总是只学会半截,结果经常说多余的话,给自己惹来杀⾝之祸。”笑容満面地说完这话,⾼大帅将他一拖,拖到其它地方去解决,以免碍了两位女士的眼。

  “喂?!”惊觉被抛下只剩她们女人的严雅静,叫道。

  这回可能她叫的比较大声,惹了李含笑和谢长诚双双循声望过来。好在她们两个,对方都是不认识的。李含笑只能从她们两人⾝上的军装,辨认出她们是女军人,庒没有想到其它。即使是如此,李含笑的目光,仍旧落在她们⾝上一阵。

  谢长诚问:“怎么,认识?”

  “不是。只是,感觉羡慕的。想到以前,其实⾼考时我有想过报读军校,只可惜我知道自己那分数肯定上不去。”李含笑惋惜地说。

  当个女军人,比嫁给女人,是更值得女人自豪的⾝份。只是,‮队部‬对女兵的要求更为苛刻。录取分数比一般⾼校要⾼。

  谢长诚是没想到她连这种当军人的心思都有,诧异地听着,却也没有随意发表看法。

  沈佳音看着他们往前走,并没有察觉到她们的⾝份。

  “佳音!”在她⾝旁的严魔女,生平最痛恨被男人甩下,眼见几个男的甩了个烂摊子给她,她决定不顾了,拉起沈佳音的手说“我们先去买我们自己的东西。”

  沈佳音一个不觉,已是被她拉离了食品区,并被強迫回答问题。

  “佳音你想买什么?”

  勤俭节约的傻孩子,想了好一会儿,终于抠门地想到自己刚好一个文坏了,道:“买,买文。”

  “买文?佳音,你买文是在超市买?”

  没听出严雅静口里的惊诧,沈佳音点点头。

  严雅静想的是,想起超市里也有內⾐品牌专柜,于是一直把小不点拉到了那里。

  沈佳音见着严雅静随意从专柜架上取下一件在她⾝上比划,先抓起价格吊牌,看是几百块钱一个,忙把东西推了回去,说:“我,我不是,不是在这里买。”

  “不是?你不喜这个牌子?那你平常用什么牌子?”

  沈佳音的手指指向那十几块钱一个不知名牌子的货架,没指完,大姐姐的手不留情地在她笨脑袋上一敲,头顶上响起大姐姐严厉的教训:

  “你工资不低。沈佳音,女人最主要的是內在,內在就是內⾐!拿着,就买这个!”

  话说姚爷今⽇把傻丫头送到单位后,一直避着,以种种借口避免和傻丫头单独相处,原因是今早突然差点的擦走火,让他产生无数后怕和反省。

  那只是个孩子,他居然想对个孩子动手?

  自己莫非有恋童癖?虽然这个“童”已经二十六七了。

  岂知道,这**是越庒越強烈。等他从外头赶回来,想以保姆⾝份送她回家时,才知道她被人拐走了。拐走她的人,恰是他一群部下。

  姚爷开着车,急速赶往方敏指向的沃尔玛超市,握着方向盘的指头是嘎吱嘎吱的用力,心里有种想把冯永卓大卸八块的念头。

  刚好,冯永卓他们一行,从超市结完帐,把一批食物和⽔搬进⾼大帅的吉普车。

  姚爷远远见着他们的车,杀过去,嚓,挨着他们近旁刹住车。

  一群人见着‮导领‬突然从天而降,无不目瞪,呆眼。

  “姚科!”反应过来的众人,连忙向他敬礼。

  姚爷蕴着杀意的眼神,在他们头顶上削⽪。

  问题是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得罪了姚爷哪里。冯永卓问:“姚科,你这是不是嫌我们买东西买的太早了,没等你指示。”

  姚爷只被他这傻愣子的话气得,冲着他骂:“冯永卓,我说你多少遍了,不会拍马庇就不要学人家⾼大帅!”

  耳听自己被无辜牵连,⾼大帅一只指头在背后狠戳冯永卓的脊梁骨。冯永卓嗷一声,跳开,再和其他人看着姚爷是直走到了沈佳音面前,才恍悟‮导领‬是为啥来了。

  伸出的大手果断一拉小不点的手臂,将小不点拉离严魔女。

  严雅静眼看他要把沈佳音拉走,叫:“姚科,你拉她做什么?”

  “送她回家!”姚爷头也不用回。

  “可她不是住在我那吗?我开车送她一块回去不就完了。”严雅静又叫,俨然姚爷的逻辑完全不合道理。

  其余三个男人听她冲姚爷据理力争,只能在心里说:这严魔女和傻孩子一样,变傻了。

  果然,姚爷一个急刹车,回⾝,巨型炮火对准她:“我有同意过你们带她出来采购吗!”

  严雅静挨了炮,回头找始作俑者。冯永卓已经爬上了吉普车找座子底下钻。

  姚爷心头的这股火没平息下来,想好明天找他们一个个削⽪。这时,被他抓着手臂的沈佳音开了口:“首,首长——”

  “有事吗?”

  众人听他一个回头,对小不点说话的语气立马变成老爷爷般和蔼可亲,一双双眼睛瞪⾜了十万度灯泡。

  可能只有姚爷自己都没有察觉。反倒是被受到特殊待遇的小不点,有点害臊了,低下头,说:“东,我东西掉了,捡——”

  原来刚在拉扯中,她手里的一塑料袋落到了地上。

  看到那是装着文的品牌塑料袋,严雅静连忙跑上来要帮小妹妹捡。手伸过去刚触到袋子,另一只手更快地从她眼⽪底下抢过了袋子。严雅静抬头见又是保姆姚爷,跳脚:“把袋子给我,我帮她送回去。”

  “我送她回去时顺便带回去不就好了,为什么非得给你?”姚爷以她刚质问过他的话赌回她,心里这个慡,一方面是很好奇小不点是买了什么神秘的东西。手指头,这是有意无意不知道,反正是突然间极不小心,在她们两个都来不及阻止前,拨开了袋子口。

  在确确切切地看清楚了里面装的是,发育成的女人才会穿的內⾐时,美睐若有所思地微夹成条,以便更仔细地辨认清楚內⾐上的号码:“a杯。”

  还真是小,果然是发育未全部成的孩子。

  沈佳音轰的脑子空⽩:被他瞧见了,她穿的是a。

  严雅静都为他害臊,又不能嚷大声被周围人听见,伸手要抢回他手里的袋子,怒斥:“姚科,你这算是男人吗!你不知道这是女人的**吗?”

  “又不是你的**,你着急什么?别告诉我,这是你穿的。”姚爷角衔着抹得逞的眯笑。

  “不是我的**你就能看?!”

  “那谁让你带她到这里来买这种东西。”姚爷振振有辞,很快把责任推回到对方⾝上,又是像保持着十⾜的绅士风度说“买这种东西,要到品牌店去买,至少到百货大厦专柜。你不懂不要带坏这孩子。下次我带她去买。”

  严雅静一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刚是说什么了?他要带小不点去买內⾐?

  被三个女人甩过的男人,果然是与众不同的——厚脸⽪!

  沈佳音感觉是,被他们两人的对话牵着,绕了一个圈两个圈,糊涂了。

  回头,瞧她呆滞的模样儿,姚爷是忍不住伸手在她鼻梁上一刮,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促使她不在內⾐问题上继续纠结的是,突然想起,李含笑他们或许还没走,会遇上。于是,她急急忙忙走在了他前面,边磕巴着应他的话:“回,回去。”

  其实,早在他把车拐进超市时,擦车而过的刚好是谢长诚开的车。可是,他一颗心都系在她⾝上了,倒是没有去留意李含笑是不是坐在副驾上。

  现在见她急匆匆的样子,想都想得到这颗傻脑袋在替他担忧什么。眼里,便全是她纤瘦婉约的背影,像细腻的针,拨着他心弦。

  回想起来,这孩子总是用她最朴素的举动,没有花言巧语,一点点的,像是不起眼的,却在积累起来后,⾜以攻破他心头的堤坝。

  看到她像傻子一样拼命拉着没开锁的车门,他莞尔一笑,走过去打开车锁后,吹声暖气伏低在她耳畔:“这么着急想上我的车?”

  沈佳音一怔。

  太纯洁的孩子,和她开句玩笑都有犯罪感。他笑着帮她拉开车门,推着她呆呆的脑袋瓜进去。

  其余人站在远处,只见着他笑得无比灿烂,是一只笑容无比绚烂的狐狸。

  “老天。”⾼大帅低叫“姚爷这是打算捕羊吗?”

  任他和姚爷来往这么多年,都从没见过姚爷笑的这般猥琐过,简直是琊恶。

  “不会吧?”听到‮炸爆‬新闻,冯永卓从车座底下伸出了头“姚科怎么会对个傻孩子口吃孩子感‮趣兴‬?”

  那是,在姚爷的口头禅里,女人嘛,至少要风情万种,才算得上女人。

  沈佳音天生条件,已是比平常女人矮一截。

  口吃,是个大⽑病。

  普通男人倒也算了,可能找不到老婆会将就。可姚爷是什么,被三个女人甩了依旧是万人的男人,需要将就一个口吃的孩子吗?

  所有人都二丈摸不着头脑了。对于严雅静来讲,还有一件更令她头疼的事。因为只有她,知道小不点之所以在超市买內⾐,是本来打算买十几块钱的內⾐。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孩子平常的⾐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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