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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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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是我让爸爸打电话给你的。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小包子选择了在电话里主动向妈妈坦⽩。

  火燎火急,以为家里真的起火了的⽩露,听到儿子这句,心口哪止是一松,是眼睛都快弯成了月亮。

  难怪了。

  早就觉得他突然打电话过来有点怪。若是没有姚子寒这救命稻草,想必他在电话里不知道说什么。但是说回来,姚子寒又是她的救命稻草,如果不是有姚子寒帮她挡,可能她在电话里只能听他不断地像‮导领‬那样讲话。

  对于这点,她倒是不会怨他的。君爷的格,本⾝就是锯了嘴的葫芦。想当初,她要嫁给他之前,陆老爷子专程找她进行过一次谈话,告诉她,他这个孙子样样都好,只有一个⽑病,不会说话。

  君爷不会说话这点,得罪的人可多了。为此,陆老爷子也告诉过她,希望她能多包容,多帮助君爷搞好公关工作。可以说,是君爷成就了她如今的工作。

  如果不是一个不会说话的君爷,而是一个像乌鸦一样能说会道的姚爷,她⽩露不用天天煲电话粥帮家里人搞公关了,更不会被人叫做无所不能的超人⽩露姐了。

  小包子对妈妈说完话后,口里的小心脏担心地跳了跳,等了会儿,没听出妈妈生气的语气,小脸蛋不免浮现出一丝诧异:“妈妈,你不怪我和爸爸?”

  ⽩露对儿子温柔地笑道:“你们是妈妈的宝贝,妈妈怎会怪你们呢?”

  小包子乍一跳:爸爸也是妈妈的宝贝?

  不和儿子说多了,哪个女人嫁了老公不是把老公当孩子看的。男人一半天就是像孩子,不用脑子考虑问题的。

  在厕所里把马桶刷的⼲⼲净净,甚至可以把马桶当镜子照的君爷,回头,见浴缸里的‮澡洗‬⽔満了,赶紧关了⽔龙头,走出来叫儿子进来‮澡洗‬。

  听到动静的小包子,慌里慌张挂了电话。

  君爷出来,见儿子站在沙发上不知道做什么,愣了愣,问:“你玩什么要站到沙发上?”

  “没,没有。”小包子赶紧从沙发上爬下来,跑去自己房间拿⾐服。一边跑一边小心脏跳,做贼心虚的滋味真难受。

  君爷看着儿子进了房间,正要再说包子两句:不是说要‮澡洗‬了吗?刚才不拿⾐服都跑哪儿玩了?

  后来想想哪儿不对,回头,再看儿子刚才站的地方,沙发边挨着张角桌,桌子上放着座机。君爷脑袋里当一声响,几乎变成了空⽩。

  儿子打电话找谁了?

  君爷忍了会儿,才忍住了不像姚爷那样准备拎起儿子打儿子庇庇。看来,兄弟就是兄弟,连各自的儿子都一个样,都是小笨蛋!

  包子两只小手抱住自己的⾐服,小心翼翼擦过爸爸⾝边,走进浴室。只听背后爸爸忽然转⾝的声响,君爷爸爸说:“你打电话找妈妈了?”

  小包子的心跳差点乍停,小脸憋得红红的,想撒谎,又不敢。

  瞧儿子的小肩膀都抖动了起来,君爷叹一声气,大掌放在儿子脑瓜上:“打电话给你妈妈又没错。去吧,去‮澡洗‬。”

  幸亏爸爸没有想多,如果爸爸知道他对妈妈坦⽩,想都不敢往下想了,小脑子用力甩甩,飞也似地跑进了浴室里,泡澡去了。

  包子泡澡的时候,君爷在厨房里开始准备给包子做夜宵。一边看着墙上的时钟,掐着时间喊儿子,以免儿子泡澡泡出感冒来。

  “征征,好了没有?我告诉过你的,‮澡洗‬不能超过十分钟。快点穿上⾐服出来。”

  在儿童浴缸里舒舒服服边玩边‮澡洗‬的包子,听见爸爸的军令状,只得从浴缸里爬出来。自己都没来得及擦⼲⾝体穿上⾐服,爸爸急着已经进了浴室,扔了⾐服到他头上督促他赶紧穿。

  说起来,这又不是爸爸第一次督促他‮澡洗‬。小包子忽然觉得,这次妈妈离开还是特别了点,爸爸的神经好像都一直绷到紧紧的。

  到了食厅,坐在小板凳上,小牙啃着君爷买的蛋糕,包子问:“爸爸你是到妈妈买蛋糕的那家店买的吗?”

  “口味不一样?”君爷立马转过头问。

  他并不知道⽩露姐姐在哪家蛋糕店给包子买的蛋糕,也不想这样小的问题打电话去问老婆,没办法,只好自己一个人开车沿着她下班那条路寻找过去。找了几家蛋糕店,他看来看去,就一家人卖的蛋糕样式和老婆平常买的差不多。难道,错了?

  小包子点巴点巴脑袋:“外形一样,可味道不一样。”

  君爷气馁了。

  这当孩子爸的,想复制孩子妈在家的情形可是容易。

  见爸爸脸上闪过一丝郁闷,小包子体贴地说:“爸爸买的一样好吃。”

  “爸爸知道了,吃你的。”君爷对于这种像同情式的夸奖向来不买账。他是无所不能的君爷,却连买个蛋糕都买不好。

  小包子憋着一句话:爸爸,你打个电话给妈妈问问难吗?

  包子不知道,这是事关君爷的自尊。

  姚爷抱儿子回家的时候,马上和老婆说起君爷闹的笑话了,边说边和儿子一块吱吱吱笑个不停:“⽩露肯定以为自己家起火了,不信,等⽩露回家,你问问她。”

  对于老公这个大魔王,沈佳音是个善良的,也认为老公这种唯恐兄弟家不的行为是不是太可聇了点,点点老公:“我不在家的时候,陆队不是给过你很多照顾吗?听说洛洛没放吃的时候,都是你带洛洛到陆队家里蹭饭。”

  儿子被老爸带成了小乞丐,沈佳音早就不止一次听婆婆说起这个笑话了。

  姚夫人是那种,一点都不吝啬于抓住机会取笑儿子的老妈子。

  “没事,没事。”姚爷慡快地摆摆手,回头与儿子碰下眼神“洛洛到他家里蹭饭,洛洛比我还⾼兴。”

  小洛洛是很喜到君爷家里蹭饭的,谁让君爷家里个个是大厨,做的东西特别好吃,还有包子哥这个超级服务员,让他喜死了。

  沈佳音对他们⽗子俩没眼瞧了,招呼儿子去‮澡洗‬,一边是突然好奇起:“陆队他打电话给⽩露姐,没有东西说吗?”

  “这你就不知道了。”姚爷伸手拿了块碟子里的苹果块扔进自己的嘴巴,嚼着吃,同时,打开儿子伸出来也想要吃的小手,回答老婆“陆君他是拉不下脸。你想,他对自己爸妈妹妹弟弟说话都拉不下脸。他能对谁拉的下脸?”

  说起来,君爷是从来没有在家里表达过,妈妈我爱你,爸爸我爱你,弟弟妹妹哥哥喜你们这样的话。但是,外面的人,谁不知道,君爷最爱家人了。

  君爷就是一个闷

  而且是无可救药了的闷

  姚爷眯了下眼:“其实你知道他的,工作一流,动手能力一流,但是,说话三流。做的比说的多,是他的本事。所以,他在对老婆孩子这方面也一样。”

  沈佳音只要看老公那眼神,都知道老公想歪了。

  姚爷却不觉得自己想歪。君爷家听说不像他家里搞什么隔音墙。所以,君爷家主卧室有什么动静,包子不可能不知道。

  包子不是这次妈妈离开后有点怪吗?听洛洛说,包子哥在家里尿子了呢。想都可以知道怎么回事了。

  姚爷于是在君爷看不见的地方哈哈大笑,低头,见儿子爬上椅子又要偷苹果吃,拍打儿子小手,瞪眼睛:“洛洛!你牙没长全吃不了,不是不给你吃。”

  “⽔果泥。”洛洛委屈地喊。

  要是君爷爸爸的话,知道儿子想吃,肯定是给儿子马上做起⽔果泥了。

  姚爷头疼,立马抱起他扔进老婆手里:“去,带他去‮澡洗‬,哄他‮觉睡‬。这小恶魔,‮腾折‬死我了。”

  沈佳音望他一眼:这小恶魔还不是学了你?

  浦东的‮店酒‬

  ⽩露听完儿子的电话,是颇有感慨。进‮店酒‬浴室里‮澡洗‬的时候,边洗,边想起家里⽗子俩可能的表情,她就直乐。真被君爷想中了,她还真是回背地里取笑他。

  只是没有想到被儿子一,他真会打电话给她。

  能挑战老子只有儿子啊。

  ⽩露边想,边止不住笑意。

  洗完澡,除去一⾝风尘,舒坦了。看时间九点多,应该是家里包子快‮觉睡‬的时间点了。每次到这个时候,在家的话,她会赶包子去‮觉睡‬,自己则收拾收拾,如果君爷在书房忙活,她自己一个人,要么做些面膜,边做⽪肤保养,边回家继续处理公关工作。

  君爷不在的时候,她是能更自由一些,可以做一些,不让其他人知道的工作。

  ‮店酒‬有‮控监‬设施,可她这一间客房是没有的。

  ⽩露坐在‮店酒‬提供的梳妆台边上,拎出自己随⾝携带的手提包,打开之后,取出里面的两个化妆盒。

  这两个化妆盒,比起一般女士用的化妆盒,体积大了不少,乍一看像是太镜眼镜盒。

  打开盖子以后,里头放的不是眼镜不是化妆品,而是一些零碎的部件,组装起来,即是一把乌亮的东西。

  君爷肯定想也想不到吧,趁着她不在,想在屋里翻出她这样东西是不可能的。因为她这个东西是随⾝携带,蔵在她手提袋的最底端。她手提袋下面是个暗袋,一般人打开她手提袋还发现不了。

  ⽩露回想起那天,为了救他,不得不亮出这个东西来。可能正是因为这个东西的出现,被他看见了。她不清楚他看到后会对她是什么想法。

  归之,君爷当初看见时,看见后的反应,都是很平常的,没有一点情绪。

  毕竟他也是队里的人,对这种东西也不陌生,知道这东西的管理规则。娶了她当老婆时,肯定一早有这个觉悟。

  只是,他的觉悟可能没有来到,她那个岗位,竟然要随⾝携带这样的东西。

  什么样的岗位才可能随⾝携带?

  他君爷都没有。

  只能是一个经常⾝处危险的人,会携带。

  君爷每想到这点心头能不⽑吗?

  把包子抱到卧室里,陪着包子一块睡。君爷在黑暗里睁着眼,数了几千只绵羊都睡不着。

  ⽩露在‮店酒‬里检查部件,检查完没有问题之后,拨了个加密的‮机手‬号,与对面的人说话:“赵委,我已经到达浦东,是的,今晚的‮机飞‬抵达,现在下榻在我们悉的一家‮店酒‬。”

  对面被叫做赵委的男子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露答:“是,叶老在这边,我打算明天去找他。明天你们开会,我可以在开会中间溜出去找他。”

  之后,对面又说了些话。

  ⽩露听完,挂了电话。

  这时有人敲门。

  ⽩露通过门口的‮像摄‬头,看清楚是谁后,开门让对方进来。

  张润恒不紧不慢的步子走进她客房。

  “有事吗,张副官?”⽩露问。

  “我今天见到了叶老的人。”

  “是叶老的人。”⽩露肯定了他的疑问。

  张润恒看着她,像是没有解决疑问是更疑问了。她找叶老做什么。叶老那个人不好惹,这是谁都知道的事。

  “⽩局,你,要去见叶老吗?”张润恒口气包含了一丝迟疑。

  ⽩露望了他一眼,像是不満他过多的询问,只说道:“明天赵委到机场之后,会有工作组到机场接他到会场,你带人跟在后面。不要忘了我们的工作是什么。赵委这次到浦东的工作很重要。”

  “是,我知道。”张润恒严肃作答。

  “好了。你回去休息吧,让几位兄弟都保持体力,时刻保持警惕。”⽩露淡淡地说。

  “是。”张润恒低了头,回⾝,要走出客房。到了门口时,像是悄悄回头一看,见她是拿起了本书在看,于是径直出了房间。等出了客房,他方才想起,她刚拿的那本书,好像是陆家老爷子自己写的新出版的书。

  陆老爷子出书是多年前一直计划的事了,只是下笔之后老爷子一直觉得哪里写的不好。整整修修,过了十年,终于面试的这本书,一半算是老爷子的自传,一半,是陆家的自传。

  外面的人,看陆老爷子这本书是看不懂的。陆老爷子在书里大部分写的是养花养草。只有那些知道陆家过去的人,知道陆老爷子每次养花的波折历程,都是他和陆家自己的写照。

  这本书刚出版不久,大部分市面上是买不到的。陆家老爷低调,不爱宣扬,更不让亲戚朋友为了捧场买书支持他。所以,⽩露手里拿的这本书,是某人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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