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役
孟菲往后退了一步,脸⾊有些惨⽩,脑袋被顶着,还是不服气的说:“你知道我爸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他一句话就可以把你这个小诊所给平了。”
何以宁的手指缓缓扣动扳机,一脸的狠戾之⾊“他一句话可以平了我的诊所,我一个手指头就可以要你的命,你选哪一个?”
见她真的要开,孟菲吓得大叫,狼狈的转⾝就跑,⾼跟鞋太⾼了,没跑几步就扭到了脚,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她将鞋子脫下扔掉,后面仿佛有鬼追似的,光着脚撒了的跑。
看到她的⾝影消失,何以宁才缓缓放下,长长呼出一口气,老虎不发威,当她是哈喽kitty啊,她的男人,她谁也不让。
“何以宁,你出息了啊。”
回过头,顾念西倚在门上,一脸兴味的盯着她,角微掀,光泽璀璨,异常琊气。
何以宁瞅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将手里的往他怀中一扔“还好意思出来,不都是你惹得烂桃花,竟然还招惹了姐妹俩,你厉害哦。”
听着她语气里明显的嘲弄,他讨好的将她拉到怀里,用刚长出来的胡子扎了扎她的小脸“那你惩罚我吧,是滴蜡还是捆绑,或者是惨绝人寰的辣椒⽔。”
“那先拜托你把⾐服穿上行吗?你让邻居看到,还以为我这里不是诊所,是男⾊易中心。”
“有我这么漂亮的男⾊?那中心的生意该多火爆。”他故意⾚着上⾝走到门口,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懒洋洋的站在那里,就差往⾝上挂一招牌了。
何以宁被他打败了,飞快的将他拖回来“顾念西,你个神经病,早饭看见了吗?”
“你陪我吃。”
“那你一会儿帮我扫地。”
“为什么要帮你扫地?”
“那你就去找你的孟家两姐妹吧。”
“扫就扫了,怕你啊。”
他要是不怕,有本事不扫啊,可惜他没本事。
“你把那几张病的单也换了,还有,垃圾筒也倒了…”她叉着指指点点,一派当家女主人的架势。
顾念西不乐意了,恶声恶气的瞪着她“你指使一军之长做这些杂活,不想混了?”
何以宁耸耸肩“你⼲不⼲?不⼲的话就去找你的孟家两姐妹吧。”
他咬着牙,那眼光似乎要将她生呑了一般,牙里狠狠的挤出一个字“⼲。”
于是,何以宁从账本里抬起头,顾念西在拖地。
何以宁再抬起头,顾念西在倒垃圾。
等她到病房里一看,顿时无奈的着太⽳,他将那些被褥全拆了,然后一个也套不进去,弄得七八糟的堆了一地,他站在中间,脾气暴躁的用脚踢,靠,什么难搞的烂被单。
“顾念西。”何以宁一声厉喝“你这个蠢猪。”
她走过去,拿起一被子“套被套你都会,你怎么当一军之长的?”
他不服气的哼了哼,好像很有道理“一军之长又不用套被套。”
“过来,搭把手。”她将被子的两角塞到他手里“你拿着别动就行,我来套。”
何以宁利落的套好了所有的被子“看到没,就这么简单,顾大军长。”
顾念西双手揷着口袋,扬着脑袋,不就是会套被单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他会套全安套就行了。
不久,诊所里来病人了,何以宁给他量过体温,测了⾎庒,建议他输,何以宁在兑药,顾仿西就站在一边看“何以宁,你要是兑错药怎么办?”
她⽩他一眼“我从来没有兑错过药。”
“一旦兑错了呢?”
“你很闲吗?去把洗⾐机里洗好的单晒一下。”
“你让我一军之长去晒单?那是女人⼲的活好不好?”他真想掐死她。
何以宁将注用的一次针头扔进垃圾筒,⽪笑⾁不笑的说:“不晒也行,那你就去找你的孟家两姐妹吧。”
他恨恨的磨牙,他今天算是被她用孟家两姐妹吃得死死的了,那个该死的孟…孟什么来着,有病吧。
他转⾝去晒单了,行,何以宁,算你狠。
顾念西在外面晒单,不远处的车里,顾震亭的眉头越皱越紧,如果他没有来,他一辈子也不会看到这样的场景,他最喜爱也是最器重的小儿子竟然在一个小小的诊所里为一个女人晒单,而且看他的表情,没有半分的不情愿,他的拳头在⾝边越攥越紧,额角的青筋暴突了出来,呼昅开始耝重。
阿权急忙说:“老爷,医生说您不能生气上火,您要注意⾝体。”
“我怎么能不生气?你有没有看到他在⼲什么?今天让他晒单,明天就让他洗內⾐了,他现在哪有半点指挥官的样子,将来怎么继承我的位子。”顾震亭哀叹,突然眸中精光暴突“你给他打一个电话。”
阿权立刻明⽩了他的意思,点点头“我知道了,老爷。”
顾念西晒完单,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是阿权打来的“四少爷,老爷的病不太好,您尽快回来一趟吧。”
难道是昨天被他气得病情加重?
顾念西放下电话,转⾝进了屋,走到卫生间里洗手。
紧随而来的是两个便⾐察警和去而复返的孟菲,她一跨进诊所就叫嚣着“就是这个女人,她非法持有支。”
何以宁放下手里的笔,厌恶的皱着眉头,她还有完没完,真后悔刚才怎么不一崩了她。
两个便⾐亮出自己的件证“姐小,有人控告你非法执有支。”
何以宁不紧不慢的起⾝,摊了摊手“搜吧。”
察警刚要行动,何以宁忽然又把他们叫住“请问,如果搜不出来,是不是可以告这个人污蔑。”
“这…”察警一看就是碍于孟家的面子,自然不好回答。
何以宁不屑的笑了笑“请便。”
察警毫不客气的在诊所里搜查了起来,孟菲⾼傲的站在何以宁面前,扬着尖尖的下巴“何以宁,你这次死定了,等他们把搜出来,你就要去坐牢。”
“要是搜不出来呢?”
“怎么可能,你刚才还用指着我。”孟菲信心十⾜。
察警搜了一圈,一无所获,孟菲指向关着门的卫生间“还有那里,那里没搜。”
“好。”
察警刚要推门,大门应声而开,看到从里面走出来的人,孟菲的脸⾊刷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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