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留就留下吧
她吓得大叫“顾念西,你松手啦。”
这里可是军营,要是让他手下的兵看到了,她可没脸见人了。
他才不管,将她打横抱起向上抛了起来。
“啊。”何以宁感觉⾝子腾空了,下面连支着点都没有,⾝材却又极速下落,她吓得脸都⽩了,他却稳稳的接住了她“何以宁,你还敢不敢骂我?”
“顾念西,你就会使用暴力。”她咬着牙不屈服。
他把她再次扔了起来,比上次更⾼,她哇哇大叫。
“何以宁,还敢不敢了?”
她都快吓哭了,只能屈于他的威之下,大声求饶“不敢了,不敢了。”
他接住她,一脸得逞的笑意“识时务者为俊杰。”
她想说,嘿,厉害了,都会七个字的成语了,可她憋了憋嘴,没敢说,她怕再被扔起来。
她恨恨的想,下辈子,她一定要多吃牛⾁,多吃骨髓,然后长得又⾼又壮,省得被他像扔小一样的扔着玩。
他带她走到河边,他让她捡⼲柴,他去林子里打野。
这一带的四周都有铁丝网,不是防人是为了防野兽,听王经伟说,原始森林里有狼有熊,以前有过战士被袭击的情况。
何以宁抱了些⼲柴回来,隐约听到不远处两声响,不久,顾念西拎着一只野从林子里走了出来,老远就冲她晃着手里的战利品,何以宁默默说了声阿弥陀佛。
他蹲在河边收拾野,将尾巴上那最长的⽑丢给她玩,这⽑是绿⾊的,有半米长。
何以宁拿在手里把玩,看他练的给野剥⽪去內脏,很快,他就用子将它串了起来。
何以宁虽然觉得有些忍残,但是看到烤得香噴噴的野,她还是没有忍住食物的惑,接过顾念西递来的野腿,一边念着阿弥陀佛一边咬了口,⽪脆而香,⾁鲜而嫰,在嘴里慢慢的咀嚼真是齿留香。
“顾念西,以后你役退了,可以考虑去开烧烤店了。”
他瞪她一眼,让他去开烧烤店,她那蠢脑子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何以宁胃口小,吃了两个腿就了,剩下全部由顾念西顾军长前来消灭。
“何以宁,我晚上睡你那里行不行?”他贴过来,厚着脸⽪问。
“不行。”她一口拒绝。
“这是后勤部,没有我的批准,不会有其它人来的。”他以为她是不好意思赶紧解释。
何以宁起⾝“说不行就不行。”
他说:“你是我老婆,我们夫两个住在一起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不行。”
“好,你说不行是吧。”顾念西忽然转⾝朝河边走去,何以宁没理他,估计他又是发神经,走了两步忽然听到⾝后扑通一声,回过头,就见他跳到河里去了。
现在的天气已经很凉了,特别是夜晚,刮起的风能把⾐服都给吹透了,他不要命了,往河里跳。
“顾念西,你⼲嘛?”她吓了一跳,急忙迈开大步跑过去。
他浮在河面上,头发漉漉的,抹了把脸上的⽔冲她喊“何以宁,你不让我睡你那,我就淹死在河里。”
“顾念西,你别无理取闹了。”
他要是淹死在河里,还不得去闹停死人家河神啊,估计没几天就被赶回来了。
“何以宁,你别后悔。”他脑袋一沉就扎进⽔里,很快,⽔面上没有了动静。
何以宁以为他在开玩笑,起先的时候没搭理,可她等了一会也不见他浮上来,他钻进去的地方,河⽔湍急,本就没有他的影子。
她有些慌了,站在河岸上喊“顾念西,你出来。”
除了奔腾而过的河⽔,河面上什么也没有,更没有人回答她。
她又喊了一会,彻底的了,声音中都带了哭腔,他不会真的沉底了吧,她又没有真的不让他去,她只是不好意思答应而已,他要是再坚持坚持,她就同意了啊。
“顾念西,你出来,我让你去还不行吗?”她沿着河边一路寻找,焦急的着双手“你别开玩笑了,我真的让你去,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我说真的,顾念西,你别吓我啊,你别死啊。”
她真的快急哭了。
“这可是你说的,不准后悔。”他突然从她脚边的河⽔里冒了出来,浑⾝透的像只妖孽的⽔鬼,顶着一张⽔气横生的脸得意洋洋的望着她“何以宁,你说话算话。”
她一怔,他平安,她的心总算是放下了,可她很快就知道这本就是他的谋,又是气不打一处来,弯⾝捡了块石头朝他的⾝边丢去“顾念西,你去死,你去死。”
他哈哈的笑,在⽔里像只矫健的鱼“刚才是谁舍不得我死的,让我想⼲什么就⼲什么?你怎么变脸跟翻书似的。”
她继续丢石头,砸得他躲来躲去“何以宁,你谋杀亲夫啊,喂喂,你快让我上来,我要被冻死了。”
她这才将刚捡起来的石头丢到脚边,恨恨的扭⾝就走,也不理他。
他漉漉的爬上来,一路追过去“何以宁,你上当了。”
她知道自己上当了,用不着他提醒,他那点本事就能用到她⾝上,欺负她单纯好骗,她要不是担心他,才懒得管他,淹死了才好,给小鱼们当饲料了。
不远处的警卫看到一⾝的顾念西,顿时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打了个军礼“四少。”
他立刻面⾊严肃“你看到什么了?”
警卫眼睛望天,大声说:“我看到鸟在飞,其它的,什么也没看到。”
顾念西点点头,又跑去追何以宁“何以宁,你等等我,你走那么快⼲嘛?你看我浑⾝都透了,你不可怜可怜我…”
警卫眼睛望天,一滴汗从额角滚落,他真的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
“给我送一套洗漱用品来。”顾念西没走多远又回头说。
“是,四少。”
这次他听到了。
何以宁回⾝关门,他已经挤了进来“何以宁,你刚才说过的,我可以留下来。”
她还没有消气,冲着他喊:“顾念西,你知不知道我刚才有多担心你?”
他可以随便用自己的⾝体开玩笑,她却不能。
见她眩然泣,好像真的是恼了,他这才抱着她“我真的是开玩笑。”
她推开他“以后不准再开这种玩笑了。”
他点头如捣蒜。
“看你一⾝,还不去澡洗,记得用热⽔,别着凉了。”
他乖乖的去澡洗了。
他刚进去,警卫就打电话来“何医生,四少要一套洗漱用品,我给送来了。”
她听了,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让他稍等一下。
她去把洗漱用品取上来,一进门就听见顾念西在里面喊“何以宁,⽑巾呢?”
她找出⽑巾,却又踌躇了,站在门口红着脸不敢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