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殿下,你太心急了
()更重要的是…
她手上的那堆契约!
原本属于她⺟亲的铺子、庄子,现在全部在顾夫人的名下,成了顾夫人的私产。
这点东西,顾千城还不看在眼里,她不慡的是顾夫人的这种行为…
顾夫人真当她是死人吗?这么明目张胆的抢别人东西,还真是有够不要脸的!
她人还活着,就动她娘留下来的财产,她要死了,岂不是连尸骨都保不住。
这些东西是原主⺟亲留给原主,就算原主得不到,她不屑要,可也不会留给顾夫人,顾夫人做梦吧!
至于这十五年庄子和铺子赚的银子?
不着急,⽇子还长着,顾夫人吃了多少,早晚有一天,她会让顾夫人加倍吐出来。
“咳咳…”牵动了內伤,顾千城只感觉喉咙一甜,居然咳出一口⾎。
将嘴里的⾎吐掉,擦了擦嘴角的⾎丝,顾千城昅了口气,一夹马腹,速加奔向秦王府…
夜长梦多,顾夫人不是没有成算的人,她必须尽快去官府改名字过户,不能让顾夫人抢在前面。
做这件事最好的人选,无疑是秦寂言。
秦寂言虽然威胁要杀她,可不是没杀嘛,而且他们本⾝就有金钱上的往来,这事找谁也比不上找秦寂言方便。
再说了,现在天⾊已晚,城门已经关了,她今晚肯定没法出城,她一个女子住客栈实在不全安,她需要找秦寂言借住一个晚上,顺便借秦王府的大夫,给她看看伤…
当然,除了上面那些原因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顾千城要像秦寂言借两个护卫,另外还要借秦寂言的势,好处置庄子上不省心的下人。
庄子上的下人,绝对是顾夫人的心腹,她是绝对不会留的,可凭她一个弱女子,就算拿着卖⾝契,恐怕也不能把那群人怎样,可带上秦寂言的人就不同了。
就算那些人不怕秦王殿下,打起来有人在,她也不会吃亏。
今天才打了一架,她全⾝骨头都疼很,她一点也不想再动手…
虽然是临时决定离家,可顾千城把该考虑到的问题都考虑到了,现在只要去秦王府就成了。
傍晚时分,天虽然没有全黑,可街上也没有多少人,顾千城直接纵马狂奔,力求快点到秦王府…
“吁…”马在秦王府大门口停下,守门的侍卫正想看,谁这么大胆,敢在秦王府门前叫嚣,抬头一看…
“顾姑娘?”守卫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连忙上前给顾千城牵马,态度之殷勤,差点没吓坏顾千城。
这人怎么了?
她之前来秦王府,可没有受到这么热情的接待…
咳咳…下人之间也有自己的小道消息,顾千城和秦寂言在城外…马车上的事,几个护卫私底下和亲近的人透露了一二,提醒他们⽇后见着顾千城客气一些。
你和我亲近,提醒我;我和他亲近,又提醒他…
这不,只要一个没有关住嘴门,秦寂言⾝边几个得用的人,哪怕没有跟秦寂言出门,也知晓了顾千城和秦寂言的事。
两人都那么亲密了,顾千城再登门,他们哪敢不客气。
护卫殷勤地替顾千城牵马,由于天⾊渐暗,再加上顾千城是秦王的女人,护卫并不敢抬头看顾千城,所以没有发现顾千城⾝上的⾎迹。
护卫没有进去通报,就自作主张地把顾千城,从小门了进去,并让人去通知大管家。
大管家也是知情人之一,听到顾千城来了,派人去通报秦寂言,自己则亲自出来接。
“顾姑娘您来了,快,快请…王爷正在等您呢。”大管家一张脸笑得像向⽇葵一样,没有一丝谄媚,亲切热情,可顾千城却只觉得诡异…
秦王府的人这是怎么了?
顾千城正想问,可还来不及开口,就听到大管家大惊小怪的道:“哎呀…顾,顾姑娘,您这是怎么了?受伤了?来人呀,快去找几个丫鬟扶顾姑娘进屋,还有你,对就是说你,愣着⼲嘛,还不快去找大夫,没看到顾姑娘受伤了吗?”
这可是主子看上的人,不管是侧妃还侍妾,那都是秦王殿下第一个女人,现在正得宠,可怠慢不得…
大管家本不给顾千城说话的机会,雷厉风行的把事情安排下来,顾千城一张嘴就被大管家打断:“顾姑娘别你担心,王府的大夫都是皇上亲自派的老太医,医术不凡。”
“顾姑娘你别说话,养⾜精神要紧。”大管家头发花⽩,和秦寂言也算亲近,他并不需太过顾忌男女之防。
大管家坦然大方地打量顾千城,看顾千城脸⾊发⽩,神情憔悴,见多识广的大管家立刻明⽩,顾千城伤得不轻…
“我…”顾千城一脸无语,秦王府的下人太热情了,而她也确实受伤了,虽然她想要先见秦寂言,把房契的事落实,现在看来只能晚一步了。
顾千城不再反抗,由着侍女把她扶到房间…
她确实是累,而且折断的肋骨,也需要尽快处理,不然,伤及肺腑就不好了。
顾千城躺在矮塌上,由侍女给她换⾐服,⾐服刚换好大夫就来了,只是大夫还来不及诊断,秦寂言就带着下人走了进来…
“你受伤了?发生了什么事?”秦寂言看顾千城虚弱的躺在软榻上,不知怎么的,就觉得心里特别不舒服。
“殿下不用担心,一点小伤。”顾千城朝秦寂言向轻轻一笑,这一抬头才发现,原来秦寂言个子很⾼,看得她脖子都累了。
“是吗?”秦寂言不相信顾千城的话,他可是知道这个女人,有多能忍。
能抵抗媚药的药,绝不能拿她和普通女子相提并论。要知道,当时他差一点就没有扛住。
秦寂言不理会顾千城,转头问向一旁的老太医:“她的伤如何?”
这老太医虽然是从宮里出来的,却是秦寂言的亲信,在老太医面前,秦寂言不需要掩饰自己对顾千城的关心…
可是…
“殿下…”老太医无语,默默地低头说道:“臣还未曾诊治,请容臣诊治后再说。”
殿下,你真得太心急了!
“咳咳…”秦寂言脸⾊有些不自然,一个冷刀子扫向管家:没事那么早告诉他⼲吗?害他来得这么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多心急…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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