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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3恨意,至亲至疏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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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寂言这话要是别人听到了,怕是要郁闷好一阵子,可顾千城是什么人?

  顾千城毫不心疼的道:“那三座城是殿下辛苦赚来的,我不过是出了一主意,五成我不敢要,有半成我就心満意⾜了。”

  即使秦寂言对她再好,她也不能贪心,人的容忍是有限度的,她不能挥霍秦寂言对她的好。

  这么说,秦殿下又不⾼兴了“有什么不敢的,本王的就是你的,咱们之间还需要分得这般清楚吗?你想要,我全给你又仿妨。”

  “…”顾千城笑而不语。

  别说他们现在还什么都不是,就算是夫又如何?

  至亲至疏夫,不管是什么东西,只有握在自己手中的,才是自己的。

  北齐皇帝与秦寂言的第二项合作虽然没有谈成,可他们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就给对方脸⾊看。

  三天之约一到,北齐皇帝如秦寂言所求,亲自来驿站接秦寂言,给⾜了秦寂言面子。

  秦寂言也没有为难人,让张军师带着七千凤家军在城外候命,而他则带着三千人马进城,⼊住北齐为他安排的北园。

  “好一个北园。”一到北园,秦寂言就明⽩北齐的安排。

  北园非常大,秦寂言⼊住的千华苑是北园最大的院子,完全看不着边境,他的三千人守在千华苑外就差不多了。

  “北齐太后还真是不简单,居然找到这么一个住处。”张军师伤到了肺腑,只伤了胳膊的凤于谦小将军,只得再次出来。

  “她要简单就她爬不到太后的位置,更不可能以女子之⾝,执掌皇权,将皇帝当成‮物玩‬一样‮布摆‬。”秦寂言不带任何感**彩的评价道。

  在北齐,摄政王的权利也没有太后大,真正掌控皇权的是北齐太后,那个看上去…有些不太冷静的女人。

  “北齐太后给我的感觉怪怪的,她眼神浑浊,似透着一丝‮狂疯‬,不太像你说的那个人。”顾千城脚步一顿,停下来问秦寂言。

  是她看错了,还是北齐太后演技太好,轻易就将她骗了过去?

  “你看到的是生病后的北齐太后,所以才会觉得她异常。”他就是觉得北齐太后太异常,才会夜探皇宮,没想到还真让他查出了一点痕迹。

  “她病了?看不出来。”顾千城反省,是她的医术太差了吗?

  “看不出来正常,就连北齐的太医们也看不出来。”要不是意外发现,秦寂言也不会想到。

  “北齐太后似吃了什么幻类的‮物药‬,时常头痛,夜不能寐,噩梦连连,寝宮常年灯火通明。”这样的情况下,就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住,北齐太后能撑这么久不让人发现,可见其心志之坚。

  凤于谦摇了‮头摇‬:“像她那样的女人,手上没少沾⾎,常年噩梦怕是命不久矣。”他第一次从‮场战‬下来,就做了好几天的噩梦,听军中的老兵说,有心志不坚之辈活活被噩梦吓死。

  “这就是她急着废皇帝的原因?”从北齐种种动向来看,有些人确实是急了,以至于给了秦寂言可趁之机…

  摄政王没有从秦寂言手中讨回乌于稚,今天秦寂言进城,⾝边也没有看到乌于稚,太后一着急,头又痛了起来。

  太后头痛,也只有摄政王陪着才能减轻一二,摄政王无法,只得丢下公务进宮陪伴太后。

  “锐郞,乌于稚他到底在哪?快,你快把他接回来,哀家不放心他在大秦人手里。”太后死死握着摄政王的手,她能感觉到自己似乎活不长,因为…

  越来越多的人来向她索命。

  那些妃子、公主、皇子,还有未成形的孩子,太多了,太后自己也数不清楚。

  “你别担心,乌于稚没事,我们明早就宣秦王进宮,与他商讨他所求之事,待到事情了结乌于稚也就能回来了。”摄政王极少这么憋屈,要不是考虑到太后在乎乌于稚,依他的子,他早就调兵去灭了秦王,左右就是和大秦打一仗!

  “没有什么比乌于稚更重要,告诉底下那些‮员官‬,秦王的要求只要不过分便答应他。”如果放在以前,太后绝不会让秦寂言占便宜,可现在不同,她实在没有精力和秦王周旋,至于摄政王?

  太后知道他没有那个脑子。

  “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摄政王安慰了太后几句,直到太后睡了才出宮,一回到家就听到下人来报:“王爷,王妃病了。”

  摄政王妃出⾝名门,是摄政王多年死祈⽩赖求来的,两人多年夫,虽说这几年感情越发的淡了,可摄政王还是很看重摄政王妃,一听王妃病了,朝服也不换就看望王妃。

  “云锦,你没事吧?”

  摄政王用刚刚握过太后的手,握着王妃的手。即使摄政王眼中是浓得化不开的担心,摄政王妃也觉得恶心。

  可她要忍,她必须忍。

  “我没事,”温柔的‮头摇‬:“老⽑病罢了。”

  “你看你脸⽩的,怎么叫没事。你好好养着⾝子,府中的事别心,给世子妃就好了。”摄政王爱怜的摸着摄政王妃的脸。

  世子妃,太后的侄女。

  強忍着恶心,強忍着将摄政王推开的冲动,摄政王妃点头道:“王爷,京城太冷,我想去庄子上休养一段时间。”

  摄政王想到皇庭怕是要,犹豫片刻便允了。

  摄政王妃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正想找个理由将摄政王赶走,别得碍自己的眼,就听到外面道:“世子有要事寻王爷。”

  摄政王妃听罢,面上带笑,心里却在滴⾎…

  她的嫡长子,为了宮里那个女人,总是想尽办法阻止她与摄政王相处,而她的么儿…

  为了给那个女人的孩子让路,还未満月就不见了。

  她恨,她好恨呀…

  摄政王一走,摄政王妃便让下人打⽔,发疯似的擦着被摄政王碰过的地方,她⾝后的嬷嬷默不作声,眼中却蓄満了泪。

  她们家王妃真得太苦了,好在…好在,有一个来了个秦王,付出一些代价,许是能找到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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