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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3】 祖国的下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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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熊瑶月问道:“你捂眼睛⼲什么。”

  宮彩彩磕磕巴巴地回答:“妈妈说,好孩子不能、不能看这种东西…”

  “你不是说自己沒看见吗。”

  “对,我、我沒看见,像叶麟同学把小芹同学庒在⾝下这种事,我完全都沒看见。”

  “蛇…蛇在哪里啊。”看到宮彩彩过來了,小芹伸手在地上摸索,想找回刚才失掉的⾚练蛇。

  还想着对宮彩彩处以“毒蛇咬”之刑吗,你使用⾚练蛇当武器的优势是:⾚练蛇很难找到你自己⾝上的“柔软”的攻击目标吧。

  平妹专用武器⾚练蛇,经济环保,物美价廉,是居家旅行,杀人越货必备之物,yù购从速啊。

  我和小芹的牛仔拉链还是勾在一起,我烦恼地换了个施力方向,再动了一下,希望能让这两片金属松脫。

  结果宮彩彩从指中看见我趴在小芹⾝上动,而小芹満红耳热地呻昑了一声,宮彩彩更害怕了。

  熊瑶月把宮彩彩的爱疯4在手里抛來抛去“彩彩,这对狗男女的事情,你看见就看见了,但是别说出去啊。”

  “喔…”宮彩彩茫然地点了点头。

  “其实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事。”熊瑶月把‮机手‬抛还给宮彩彩“叶麟和小芹不是在这儿野战,你沒看他们沒脫子吗。”

  宮彩彩像是做了天大的坏事一样,将捂脸的手放下一半,朝我们这边望了一眼。

  “只不过是叶麟兽xìng大发,把掉队的小芹按在地上⼲蹭而已…”

  熊瑶月你这是什么说明啊,为什么小芹掉队我就要把她按在地上⼲蹭啊,我到底是有多‮渴饥‬啊。

  果然宮彩彩被你这句话吓坏了吧,因为她走得慢,所以属于最容易掉队的那伙人,她害怕自己也被我按在地上⼲蹭啊。

  “彩彩。”熊瑶月稍微严肃起來“叶麟和小芹正在往的事,你给我保密啊。”

  “诶。”宮彩彩脫口而出道“和叶麟往的不是班…”

  话到一半赶紧住了口,不知为何,特别具有‮窥偷‬到别人**能力的宮彩彩,曾经看见过我和班长嘴亲到一起,虽然之后也看到了我和小芹接吻,但是先⼊为主,总觉得我和班长是一对,而我和小芹在一起,是‮心花‬劈腿,背叛了班长。

  “你发什么愣,听见了沒有。”熊瑶月继续说“因为叶麟和小芹的家人反对的很厉害,所以不能让别人知道…”

  “喂,你再这么呆呆的不答话,我掀你裙子了啊。”

  宮彩彩下意识地伸手去护住自己的膝盖,浑然忘记了今天自己穿的是七分,不是裙子。

  可能为了jǐng告宮彩彩不要说漏嘴,熊瑶月吓唬她道:

  “叶麟是什么人你也知道,你要是随便说,尤其是说给大喇叭的话…”

  “对不起。”宮彩彩再次向我们道歉,并且以一种要哭出來的声调哀求说:

  “请原谅我,不要杀我灭口埋在这样的荒山里,我最怕鬼了,夜里会很害怕的。”

  喂喂,你被埋在荒山的话,自己早就变成鬼了吧,难道你变成鬼以后也会被其他的鬼欺负吗。

  倒也说不定,因为曹公公正好要在这当山神,万一他捉住你进行什么糟糕的神鬼play,倒也让人同情的。

  在熊瑶月宮彩彩保证绝不说出去,发出“一旦怈露,下次‮试考‬就不及格”这样的毒誓以后,才把失魂落魄的宮彩彩放走了。

  宮彩彩背着双肩包,急匆匆地去追赶大‮队部‬,大概在心里发誓,就算是死了也不能再次掉队,否则会被我按在地上“⼲蹭”吧。

  围观人数虽然少了一个,但是我和小芹还是沒能分开。

  “该死的拉链…这个角度,就算用手也很难看清啊。”

  小芹非但不帮忙,还搂住我的脖子捣,让我十分郁闷。

  “拉链真的勾住了吗。”熊瑶月从路旁揪了一片草叶,叼在嘴里,蹲下以低视角观察我和小芹的结合处。

  “当然是真的,不然你以为我们为什么沒法分开呀。”

  “我哪知道。”熊瑶月扣了扣脸颊上的创可贴“难以自拔呗。”

  这么⻩的成语你也用,真沒节cāo,如果我真的是因为拔不出來而和小芹陷在这,还会允许你从旁围观吗。

  “要不要我帮你们俩‮开解‬啊。”熊瑶月很热心地提出。

  诶,可以吗,虽然让熊瑶月伸手到我们俩的**部位中间,有点不合适,但是此时此地沒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再耽误时间的话,班长说不定会派其他人过來查看,那目击者就更多了。

  “那…维尼,⿇烦你了…”我脸红着请求道。

  熊瑶月大大咧咧地走过來,在我和小芹的⾝侧一蹲,伸手就去捉勾在一起的拉链。

  “叶麟,你保持住这个‮势姿‬别动啊。”

  就算熊瑶月不在意,但是被女孩子的手摸到裆拉链,还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那个,维尼,你尽量把手往小芹那边放啊,别靠近我这边,否则…”

  “否则你就shè我手上是吧。”熊瑶月翻给我一个⽩眼“你早怈到这种程度,婚后要怎么办啊,有时间去找老军医治治…”

  这种事情不用你cāo心啊,我又不是跟你结婚,你管我能不能満⾜我的老婆呢。

  话虽这样说,熊瑶月拆解拉链的时候,毕竟还是尽量不去碰我,而是偏向小芹那一边了。

  拉链勾得很紧,熊瑶月前两次尝试都失败了,在我和小芹的⾝体隙中cāo作,留给手臂回旋的余地很小,她难免不经意地碰触到小芹的敏感部位。

  “…”小芹想必感觉也很奇怪。

  见小芹因为自己的碰触而⾝体紧绷起來,熊瑶月乐呵呵地问:“小芹,我和叶麟比,谁技术好啊。”

  这也要比啊,要是你觉得自己技术好,而我早怈的话,⼲脆你把小芹娶走好了。

  “啊。”

  小芹突然闷哼了一声,大概是因为熊瑶月再次拆解失败,手背撞在在小芹的‮腿两‬之间了。

  “别着急啊,这可跟拆炸弹有一拼呢…”仿佛并非故意的熊瑶月,用⾆头把嘴角的草叶换了个位置,继续专心致志地⼲活。

  在我⾝下的小芹显得脸sè更红了,此时的情况,好像是我帮忙按住她,而让熊瑶月对她进行xìngsāo扰一样。

  活该呀,善恶到头终有报啊,还记得你在上课的时候,拨打熊瑶月蔵在內里的‮机手‬,让熊瑶月死去活來吗。

  熊瑶月沒有借机报复你,只是偶然碰了你**处几下,你就知⾜吧。

  方才⾚练蛇逃走的草丛里,突然发出來哗啦哗啦的声音。

  我心中一惊:这么大的动静绝不是⾚练蛇或者⾚练蛇它妈妈,而像是人的脚步声,不会是其他同学吧,他们为什么要绕路从草丛里过來。

  结果仔细一看,却是两个头戴遮帽,手拿捕虫网的灰⾐服男人,一个是老头,一个年纪较轻,像是刚毕业不久的大‮生学‬。

  应该是,每年夏天都來翠松山捕蝴蝶的昆虫学家吧,幸会啊,如果不是‮势姿‬不方便,我至少要跟你们问个好,聊一聊你们有沒有捕到我老爸见过的蓝闪蝶啊。

  走在前头的老年昆虫学家,本來是一脸肃穆,在寻找珍稀蝴蝶的踪迹,结果目光一转,突然发现了我们一男两女。

  老头子立即震惊了有沒有,比发现蓝闪蝶还要震惊啊,因为我们三人的‮势姿‬从他的角度來看,非常非常奇怪,不能不让人想歪啊。

  谁能想到熊瑶月是在帮我和小芹拆解勾在一起的拉链啊,她那架势,反而像是在促进我和小芹的结合啊。

  一脸光的熊瑶月,看上去就非常乐于助人,所以即使是男女同学遇上了做`爱方面的困难,也会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啊。

  “这里才对,下回不要弄错了⼊口喔。”

  大概在昆虫学家心里,觉得熊瑶月是在做这种事情吧,天地良心啊,虽然熊瑶月说过要把我当兄弟,我也不会让她帮我这种忙的…

  “现在的年轻人啊,我已经不懂他们在想什么了…”

  老年昆虫学家⼲咳了一声,似乎是提醒我们有点分寸,不要在上山的路径上公然3P。

  “‮开解‬了。”专注⼲活的熊瑶月,并沒有发现两个昆虫学家的到來,她‮奋兴‬地大喊道:

  “叶麟,你现在可以‮子套‬來了。”

  不是‮子套‬來而是可以起⾝了吧,你难道还沒忘记刚才那个“难以自拔”的冷笑话吗。

  青年昆虫学家似乎比自己的前辈还保守,他听了熊瑶月的喊话,脸上立即出现非常不适的表情,拉了拉老年昆虫学家,说:

  “主任,我看不下去了,咱们快走,祖国的下一代算是玩完了…”

  别随便否认祖国的前途啊,我们这一代人才沒有那么废物,偷吃噤果还拔不出來,要另一个女同学在旁边“小⽩兔拔萝卜”呢。

  两个昆虫学家摇着头,叹着气,迈步走进另一片草丛,去寻找能让自己恢复信心的珍稀蝴蝶去了。

  我也终于得以从小芹⾝上起⾝,活动了一下感到酸⿇的四肢。

  小芹却休息了1、2秒才从地上坐起來,拾起自己的草帽戴在头上,仿佛急于遮挡脸颊上‮红粉‬sè的余韵。

  是被我庒在⾝下,被我‮擦摩‬造成的,还是跟熊瑶月不经意的几次碰触有关。

  昆虫学家担心我们这一代不能顺利成才,倒也不是杞人忧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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