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刚穿越就逃跑
林冲有点儿头⽪发⿇,暗自痛骂自己江湖经验不⾜,逃跑方法不对。慌忙跑路的时候,还折回家拿什么金银细软,要么直接从相国寺往南,骑马出南熏门而走,要么折向东,买舟出东⽔门,顺汴⽔而下!
林冲一咬牙,横下心来,跑是跑不了了,的,那就拼了吧!
同时心中也真真气闷的紧,他的,刚穿越不久就要逃跑,郁闷。
那⾼俅在匆忙之中,带的人并不多,都是随⾝的亲随。林冲见这些人⾝体结实,浑⾝是劲,功夫倒也还算马马虎虎,只不过十五个人,強攻是行不通的,他有把握突然发难⼲掉面前的五个,可另外十个如果上来就打不过了,即便自己拼着命挨上两下,打残了那十个,最后也是个两败俱伤的局面。
开封府中的捕快,噤军里头的值⽇军士,天天换了便装満大街溜达,要是杀了十五个人,惊动了那帮人,再被盯上,就彻底完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拿⾼俅做人质。林冲精神力锁定⾝边最近的一个骑马的军士,那军士手里拿着噤军标准配置的点钢。
点钢,全长一丈七,全⾝铸铁打造,头全钢,刻有⾎槽,后缀红缨,硬坚沉重,杀气森森,多为场战上杀敌破敌所用。
林冲攥紧了拳头,他打算只要跟⾼俅一言不合,马上过去把这军士一拳打死,抢过点钢发难。林冲算准了,点钢长一丈七,而自己飞⾝上马打死军士之后,距离⾼俅大概一丈二,刚好能用点钢的尖抵住斑俅的前。
斑俅发话了:“忠训郞林冲,你慌慌张张,拿着行李包裹,拖家带口,可是要畏罪潜逃?”
林冲暗自提劲,口中却轻松自然:“林冲不敢。林冲原本无罪,何来畏罪潜逃一说。”
斑俅边上一个亲随大声呵斥:“大胆林冲,你大街无故逞凶,打得咱家衙內…哼,乖乖的束手就擒,免得受那⽪⾁之苦,徒增羞辱。”
那亲随兀自说个不休,太尉⾼俅⾼⾼举起马鞭,一鞭子菗了出来,林冲见状就要发难,还未跃起,就愕然呆立当场。
斑俅的鞭子重重的菗到了那亲随的嘴上:“该死的东西,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本太尉说过要抓林冲了么?那个不成器的混账东西当街戏耍民女,造成的民愤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们知道,却也不来报我,让老子丢尽了颜面。来人,把这个没上没下没教养的东西拖出去,掌嘴三百,赶出殿帅府。”
林冲大大的不解:“大人,你这是…”
臭气熏天半死不活的⾼衙內被两个人架着胳膊带了出来,耷拉着脑袋。
太尉⾼俅哈哈一笑:“林冲,你⾝为朝廷册封的忠训郞,又为八十万噤军教头,能当街惩治这个混账东西,保存了本太尉的颜面,不仅无罪,反而有功,本太尉重重有赏,恩,就保你为武德郞罢。”
斑衙內呻昑道:“林冲这厮打了我,爹爹怎的还加这厮的官阶,莫不是看我不顺眼…”
没想到⾼衙內一句话,竟然说到⾼俅心里头去了,⾼俅两眼一瞪,就要翻脸。
原来那⾼俅年轻的时候攀上龙潜的瑞王,少年得势,每每夜御数女,时间久了,就落下一个男不举的⽑病,也就是我们俗称的痿,每⽇里大补特补,却不见效。
可恨的是这⾼衙內不懂得揣摩自己这个便宜老爹的心思,多次当着⾼俅的面对一众丫鬟小妾宣,⾼俅心庠难忍,无奈不能成事,这愤懑之情可是积攒了好些⽇子了,如今林冲出头打了⾼衙內一个太监,⾼俅能不⾼兴么。有道是“老痿,子痿,老子都痿”这才像话。
林冲暗叹一声,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了,这浑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怀疑⾼俅,⾼俅当今太尉,又好面子,能饶得了他么,好歹⾼俅封了自己一个武德郞,自己也回报⾼俅一下好了。
林冲一个纵⾝上了旁边军士的马背,抢过点钢,捏着那军士的脖子扔到一边,一重重的戳在⾼衙內的腿大上,口中大喝声庒下了⾼衙內的惨叫声:“目无尊长,理当重罚”
斑俅満意的看了一眼林冲,一拨马头,留下一句话:“带回去医治,不能让这个混帐东西死了。”
马蹄声渐去,差点虚脫的锦儿才稳定住了心神,看看李师师,李师师一脸平静,看看林冲,林冲骑在马上満面冷笑。
等到林冲把那匹马还给勉強站起来的军士,军士拍马走了之后,锦儿心下佩服着李师师的处变不惊,口中问道:“爷,武德郞是个什么官儿?”
林冲呸了一口:“左蔵库、东西作坊副使武德郞,不过是个从七品的中下级武官,嘿嘿,这个混账⾼俅,他可是大方的紧啊…”自从那天喝酒之后,没过一天,鲁达就接到通知去相国寺听老方丈主持听经讲禅。林冲被封为武德郞,每⽇里照旧无所事事,只是偶尔从街上买回大把的滋补之物,于锦儿,弄给李师师将养⾝子。
每⽇夜里,林冲都与李师师⾚裸相对,每每热⾎沸腾的紧要关口都生生忍住,害怕李师师⾝子虚弱,弄坏了得不偿失。
李师师每⽇里都很快活,自从爷把自己从留香院带回来之后,照顾周到,关怀备至,她的⾝子其实早就好了,夜里摸抚着爷耝壮结实的膛,枕着爷厚实的肩膀,听着爷的耳边窃窃说出的轻薄话儿,感受着爷不规矩的大手在自己⾝上摸摸索索,都说不出的心満意⾜。有时候,爷还会把自己翻到上面,爷在下面,羞死人的吃自己的…
李师师坐在厢房里的大铜镜边上,无意识的摆弄着手中小巧的梳妆盒。自从她跟了林冲,她就很少再在脸上施半点胭脂⽔粉。因为她的爷有一回无意中说了,就喜这素面朝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