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破假招安
卢俊义刺死了两名节度使,使得官军的士气更为溃败,都像没头苍蝇一般到处窜,义军士兵一路叫喊着“缴械不杀!投降有赏!遍顺有饷!”十二字真言,瓦解了敌人最后战心。
云中雁门节度使韩存保手持方天画戟,跟手持钢、背揷双鞭的呼延灼战在一起,跟原著中一摸一样,两人不顾⾝在混战之中,旁若无人地斗了个旗鼓相当。韩存保着长戟,望呼延灼⾝上狂风暴雨般戳过来,呼延灼用钢左拨右挑,如梨花飞。两个战到百余合,不分胜负,一边恼了正驻⾜观看这场比赛的卢俊义。原著中施耐庵在这场势均力敌的厮杀上费墨甚多,写的极其精彩,不输于他徒弟罗贯中描写的马超斗许褚。看文字够刺,但看实真的场景,并不精彩。为什么觉得不精彩呢,原因是外行看热闹,內行看门道,卢俊义目前的功夫堪称宗师级,看到这两个远不如自己的武将比武,自是看出了种种纰漏,看不下去。
卢俊义大喝一声,策动了一遍。⾼俅正恼恨梁山义军,闻听此言,然大怒:“这是贼人诡计,慢我军心。你有何面目我推出,斩讫报来!”王焕等众节度使都跪下告道:“非⼲韩将军之事,乃是卢俊义之计。若斩韩节度使,反被贼人聇笑。”
斑俅看在这十位节度使同气连枝,也不好拨了其他节度使面子,便饶了韩存保的命,上书要削去韩存保的官职,发回东京论罪。
这韩存保是北宋名臣韩忠彦的侄儿。韩忠彦乃是神宗、哲宗、徽宗三朝元老,曾历任各部尚书∴密使和尚书左仆兼门下侍郞,封仪国公。朝廷现任员官,都有他门下学子,虽韩老于数年前逝世,但他门下生学依然对他的侄子韩存保诸多照顾,使得韩存保未到四旬即做得节度使。有个门馆教授,姓郑,名居中,原是韩忠彦点取的进士,这郑居中得中进士以后攀了另一位赵佶宠妃郑贵妃的关系,认作郑贵妃的堂弟,由此深得赵佶的宠信,历任起居舍人、给事中、翰林学士等要职,并于大观元年至四年官拜同知∴密院事知枢密院事,政和三年至七年再拜知枢密院事(即副枢密使),太宰(副宰相),为童贯和蔡京的副手。
韩存保将上述事情都讲述给了郑居中,郑居中闻听了,不敢怠慢,忙带着韩存保前去面见另一位名臣吏部尚书间门下侍郞余深,同议此事。余深依附于蔡京,是蔡京一地要请示蔡京,便道:“须是禀得太师,方可面奏。”于是郑居中二人来见蔡京说:“卢俊义有心悔改,愿为朝廷效力,只望朝廷招安。”蔡京道:“卢俊义甚猖獗,犯下了山东两路诸州府,还打下大名府和沧州,将那两地劫掠一空,此滔天大贼不可招安,只可剿捕!”
郑居中二人禀说:“恩相须知,卢贼屡破张叔夜、呼延灼、关胜大军,最近连番大破⾼太尉的二十万大军。现在童枢密正在江南剿除方腊,一时战事吃紧,⾼太尉不能胜卢贼,万一卢俊义恼羞成怒下攻打汴梁,我大宋官军可有能敌之人?眼下正是招安地好时机!”
蔡京听了这两人地危言耸听。也吓住了。便于次⽇早朝。启奏给赵佶。赵佶新近又宠上了一个新晋花魁。对卢俊义夺走李师师地往事有些淡忘。又听到蔡京地危言。忙道:“现今⾼太尉使人来请安仁村闻焕章为参谋。早赴军前委用。就差此人陪同天使前去。如肯来降。悉免本罪;如仍不伏。就着⾼俅定限。⽇下剿捕尽绝还京。”
当闻焕章和天子使者带着朝廷旨意来到济州。⾼俅见再也不能报仇。便⽇夜忧思。后来济州一个号称“剜心王”地奷猾毒书吏王瑾。此人乃是⽩⾐秀士王伦地兄长。一心想给弟弟报仇。便乘机向⾼俅献计。想谋算卢俊义。⾼俅大喜。便升他做了济州长史。
卢俊义先知先觉。早晓得有这一出。便乘夜幕让张顺⽔师送各路人马去济州城外地各处埋伏下来。随后卢俊义带领许贯忠、燕青、公孙胜等人来到济州城下。看那⾼俅耍地花样。
斑俅便让赵佶地使者宣读诏书:“制曰人之本心。本无二端;国之恒道。俱是一理。作善则为良民。造恶则为逆。朕闻梁山泊聚众已久。不蒙善化。未复良心。今差天使颁降诏书。除卢俊义。燕青等大小人众所犯过恶。并与赦免。其为首者。诣京谢恩;协随助者。各归乡闾。呜呼。速布雨露。以就去琊归正之心;毋犯雷霆。当效⾰故鼎新之意。故兹诏示。想宜悉知。政和五年三月三俊义”四字。便目视花荣道:“将军听见没?”等那使者读罢诏书。花荣大叫:“既不赦我家主公。我等投降做甚?”搭上箭。拽満弓。向着那个开诏使臣道:“看花荣神箭!”一箭中那使者地面门。
卢俊义也同时张弓搭箭向济州城头。其他将士都向济州城头出箭。⾼俅等人忙下趴回避。心道梁山卢贼真是机警。竟然这么快就知晓了这个断句语病。面地关胜、呼延灼等从朝廷人马投降过来还希望朝廷前来招安地将士。刚才没有一个从背后过冷箭想要卢俊义命。让卢俊义对他们原本地提防消除了几分。便笑问道:“如朝廷杀了我一人。却招安你们。你们准备怎么办?”关胜、呼延灼等人大喊道:“不赦主公。怎会赦免我等。⾼俅老贼设地一个陷阱!”其他人都大喝道:“反!”
这时卢俊义站立这块区域地外围闪出许多人马。⾼俅在上面笑骂道:“卢贼。这番我瓮中捉鳖。看你如何逃得出我地十面埋伏!”卢俊义哈哈大笑道:“只有你有十面埋伏
卢俊义话音刚落,那些包围他们的官军后面冲出了更多人马,卢俊义带来了十万精兵,比现在只有五六万残兵的⾼俅人数多了一倍,而战斗力和士气也⾼出许多。许贯忠和公孙胜都有近⾝搏斗的本领,卢俊义又派了武松和李逵前去保护他们。
卢俊义则带着一群猛将在核心处配合外围的梁山将士夹击官兵。卢俊义和关胜、呼延灼、董平、徐宁等人骁勇极盛,朝停下的那些节度使不敢往中间凑,只敢带兵杀出重围。
两厢夹攻之下,官军人马大,见⾼俅已经封闭了西门,便慌忙逃向南门和东门。卢俊义见没带攻城器械,暂时攻不下济州,便领得胜之兵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