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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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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珊侬站在镜子前,仔细穿上新购买的丝质贴⾝⾐物。

  近⽇来因为某人勤于帮她“‮摩按‬”的关系,她的围增加不少,⾐现在已经由B罩杯升级到C罩杯,荣登丰成功的宝座。

  她现在的⾝材简直不可同⽇而语,、臋是臋,戒掉嗜吃甜点的习惯,加上规律的运动,让她的体重减轻,⾝段变得玲珑有致,即使在段沐刚面前裸露⾝体,她也不会自惭形秽。

  她忆起决定减肥的起因。

  记得当时她⾝无寸楼站在穿⾐镜前摆姿弄势,左看又瞧,就是找不到満意的地方,沮丧地盯着过于圆润的⾝体,她埋怨起遗传。

  “唉…我的⾝材怎会遗传自圆滚滚的老妈,而不是瘦削的老爸呢?”

  盯着自己清汤挂面、平凡无奇的脸,她朝坐在她的书桌上抄写作业的巫羽妃抱怨“羽妃,我的⾝材好丑,我该怎么做,才能减轻体重呢?”这张脸已经无法补救,但至少应该要拥有酒井法子那样秧纤合度的⾝材啊!

  她回说:“那你就减肥啊!”所以,她节食了三个月,也做了三个月塑⾝,达成瘦下八公斤的目标。

  当段沐刚发现她瘦了时还不停抱怨,说她抱起来一点⾁都没有。

  站在镜子前,珊侬欣慰地笑着,然后将⾐物套上⾝,再度意犹未尽地审视自己。

  今天若不是个特殊⽇子,她本不需要如此费心。

  今天啊…算是她的初夜喔!

  终于打点好一切,珊侬启程前往T大,并夹带一瓶玫瑰红顺利进⼊没有严格门噤规定的男生宿舍。

  “沐刚,你瞧我带了什么?”她拿着酒献宝,并刻意露出无害的笑容。

  玫瑰红的酒精浓度喝不醉人,但是它无形中会瓦解人的自制力,而她就是要达到这种效果,加上今天是周末,秦劭爵出去猎,毋需担心有人打搅,正适合执行她的计划。

  “你这个小酒鬼,未成年不准喝酒!”他不忘制止她。

  “嘿!我已经満十八,你不能再用这个理由了。”她噘起红

  “原来你是有备而来的啊!”他不再试图阻止,等她发现宿醉是什么感觉,就不会对酒感‮趣兴‬了。

  “我们赶紧来品尝吧!”她迫不及待地打开它。

  喝着酒,珊侬拿出扑克牌提议玩二十一点。

  “先说好,输牌的惩罚是什么?”以珊侬时常赖⽪的经验为戒,他还是先说清楚比较好。

  “赢牌的人可以亲输牌的人一下!”

  “OK!没问题。”这样不管输赢他都不吃亏。

  几个牌局下来,不管输赢是哪一方,他们总是吻得难分难舍,几走火。

  “停止!”

  段沐刚再一次在快丧失自制前推开珊侬。

  他的理让珊侬一再受挫。“沐刚…她暗自着急,生怕计划失败。啊!她突然奷笑。“那我们换个方式玩吧!赢的人可以指定输的人脫下一件⾐物,好吗?”

  “听你的哕!”看出她玩的把戏,自负能够应付,段沐刚也很⼲脆地同意。

  不过,在珊侬故意输牌把⾐服脫得一件也不剩时,他再也笑不出来了。

  他刚刚把话说得太満了,眼前⾚裸裸的体,充満感的惑,稚嫰的肌肤美得像‮红粉‬
‮瓣花‬,他找不到一丝意志来阻止彼此的靠近。

  看出他的动摇,珊侬知道时机成,翻开手中刚好二十一点的牌,她掩不住得逞的快意。“呵呵!你输了,现在我们来玩另一种游戏,你要让我为所为…”

  “你又赖⽪!你没有事先说奖惩规则更改了!”他意图说服她改变主意。

  “别说了。”她丢开他硬塞给她的浴巾,将他推倒躺下,抬起手隔着⾐物将青葱十指贴上他结实的膛,好玩地轻捏着,然后靠在他耳边低声呢喃,技巧地将肌肤贴着他的手臂,顿时酥了他的骨头。

  将他⾝上的⾐物全部剥得一件不剩,她的手在他伟岸的⾝躯探索,手指刻意轻触他前的小点,用指腹学着他对待她的方式,轻颤地对‮奋兴‬的‮端顶‬轻轻画着圈圈。

  “喜我这样对你吗?”

  段沐刚呻昑出声,好不容易平复的望再度苏醒。

  看着他的反应,珊侬又伸出‮红粉‬小⾆舐、昅小点,引得他动地拉扯被单,直到再也受不了!

  “侬侬,快停止!不要这样。”

  他赶紧拉开她的手。他这辈子从没这么无助过,两人曾轻尝的⽔啂融,步调都是由他所控制,如今局势反了过来,停止或继续似乎非他所能决定的了。

  “我想要你,你不想要我吗?”她眼底随即盈満泪⽔。

  未与他相识前,她一向保守,认定结婚才能发生关系,如今她将自己献给他,是想借着亲密行为抚平心中的不确定,也想知道他对她是否同她一般痴恋狂热。

  平时,她无法像黎筱沛一样假借同学又是社员的⾝份跟在他⾝边,即使不顾及自己的学业,她也不能为了见他而去打搅他念书,每个周末的约会,她总是特别珍惜两人相处的每分每秒,但每周一次的会面再也平抚不了她鼓动的心。”你知道为什么的,不是吗?”他用力抱住雪⽩的⾝躯,让两具滚烫的⾝体相贴合。

  “我不在乎!”她早巳満十八岁,特地精心计划今天的一切,就为了要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他。她一直都明⽩他对她的疼宠,每次的爱,他都以她为重,总是満⾜她,却没有真正占有她,见着他的隐忍,让她对他好心疼。

  这样的男人呵!他定是在乎自己的,那么她又何必矜持那一片薄膜,能够将第一次献给深爱的男人是多么幸福的事啊!

  “现在的我没办法给你承诺,况且这对你不公平,我也没有准备保护你的措施。”段沐刚以此理由打算说服她,也警告自己。

  珊侬不赞同地‮头摇‬。“我不在乎!”贴着他的⾝体动着,她吐气如兰,呼出的热气在他耳畔轻拂着,发出強烈的‮求渴‬。“沐刚,求求你…我想要你!”

  “哦!侬侬…”

  “我已经不疼了,你…”珊侬讷讷地说,瞄了他的下⾝一眼。

  “反正也不差这一天,明天我会给你一个忘不了的经验。”段沐刚沙哑的声调缓缓说出他的保证。

  珊侬羞红了脸,小脸埋进他的膛,微点了下头,并闭上眼睛。

  “睡吧!”

  。--。--。--

  珊侬在段沐刚的怀里醒来,她支起⾝体,看着⾝旁的男人。

  完美清晰的脸部轮廓,组成了一张令她‮狂疯‬的脸孔,教她无法自拔。修长健美的体格有着均匀的六块肌,以及代表健康的麦⾊肌肤,搭配着颈部以上的清俊容貌,让她看得快流口⽔、⾚裸的⾝子就在她唾手可得之处,教她按捺不住。

  察觉自己垂涎男⾊的模样,珊侬难为情起来。

  她缩回恣意滑动的手,开始反省。

  怎么办?自从认识段沐刚后,她一天天比一天“好⾊”而且只针对他有感觉,他会不会觉得她太过放

  段沐刚在珊侬睁眼之后就醒了,体內的火被她迅速点燃,他一把抓住她的手,用力一拉,张口‮住含‬她的娇,让柔软的‮躯娇‬暂时平抚腹下的一股‮热燥‬。

  ‮热炽‬、‮渴饥‬的吻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温柔…

  结束这个吻,他用腿夹住她的‮腿双‬,抚开她落在两腮的发丝,一大早抬起头摇旗呐喊的“小弟弟”也轻轻悸动。

  “早安。”他万分困难的忽略‮理生‬反应。

  “早安…”感觉到他的动,珊侬‮逗挑‬的‮动扭‬臋。

  段沐刚倒菗一口气,用力庒住她蠢动的⾝体。“该死!这些小把戏怀从哪学来的?”

  “书上都有嘛!”珊侬做了个无辜的表情,然后凑近他耳边吹口气,因他动的反应,际勾勒出得意洋洋的笑容。

  段沐刚被她撩拨得受不了,气息紊地说:“想要我吃了你是不是?嗯?那我就让如你所愿,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悔不当初!”他决定不再体贴她。

  。--。--。--

  珊侬即将⾼中毕业了。

  毕业典礼前的这段期间,大部分的毕业生仍未决定方向,有人抛开一切大玩特玩,有人忙着准备联考,有人则茫茫然不知所措。

  珊侬却无心去想这些事,她好想、好想段沐刚,两人已经—个月零七天没有见面,她忍受着相思的煎熬,即使毕业发表会他没来,她仍抱持着毕业典礼他会来的希望。

  按着得不能再悉的电话号码,她忐忑不安地等待对方接听。

  怎么办?如果他不能来的话,那…不!不会的!这么重要的⽇子,他应该知道她有多期望见到他。

  前阵子他为了大专杯网球赛勤跑社团,这阵子则是为三年內修完四年的学分而忙得无法菗空陪她,这一切她能理解,可是,她毕业典礼那天,他也该忙完了才对…

  毕业典礼只有一天,花不了他多少时间的,不是吗?

  电话响了好几声,终于有人接听。

  “喂!”段沐刚的口气冲得很,颇不耐烦似的。

  “喂…沐刚,是我。”她答道。

  “侬侬,有什么事?”他缓了缓口气。

  “沐刚,大后天是我的毕业典礼,你能不能来参加?”她的手指头卷玩着电话线,忐忑的等待他的回答。

  “我不能给你肯定的答案,可能要看研习会的指导教授能不能放人。”他捏了捏鼻翼,疲倦地道。

  “来嘛!这个毕业典礼对我很重要,上次的毕业发表会你也没来。”咬住瓣,她生怕听到他拒绝的话。

  “我尽量好不好?”他知道这个重要⽇子他非到不可,然而,当天系上有一场研习会,他是承办人之一,本分不开⾝,只脑瓶老天帮忙,让他赶得上了。

  “我知道了。”珊侬失望地挂断电话,难过地想:沐刚还是像上次一样,没有给她肯定答案…她好怕抱持了期望,到头来却得到失望的结果。

  望着头的照片,她无声的问:“沐刚,毕业典礼那天,你会来吧?”

  。--。--。--

  穿着礼服的毕业生,排成长龙,缓缓绕着校园做最后巡礼。

  愈靠近礼堂,等待献花给毕业生的亲朋好友愈多,收到花束的毕业生笑逐颜开,相较于珊侬的沉默,形成了強烈对比。

  昨晚,段沐刚并未来电说要参加,她也猜到结果,心里早有准备。可是,当她看到一对对相互侬偎的情侣,心头相当不是滋味,总觉得自己被世界所遗弃。

  冗长的毕业典礼结束后,众人鱼贯地离开礼堂。

  太的热力得大家有志一同地前往树荫底下乘凉,三三两两的围成一小圈、一小圈,清楚地分辨出各人的亲朋好友。

  珊侬站在礼堂的阶梯上,看着前面宽阔的广场,不知何去何从。

  “啊!”突如其来的冲撞让她站立不稳,差点整个人滚下楼去,幸好肇事者及时拉住她。

  “对不起!珊侬,你没事吧?”

  “我没事。”肇事者是同班同学于宣。

  “那就好。咦?珊侬,你男朋友呢?难道他没来?!这么重要的⽇子没来,未免太不重视你了吧?”于宣抱着刺眼的大把红玫瑰打量着她。

  “他刚好有事不能来。”她苦笑着。

  “可是上次的毕业发表会他也没来不是吗?”于宣讶异她男朋友的不关心。

  珊侬故作不在乎。“没办法,他真的太忙了,何必为了来参加毕业典礼跑这一趟。”她继续強颜笑,即使被说中伤心事,她仍回答得可圈可点。

  “这样啊…哦!我男朋友来了,不跟你聊了,拜拜!”

  “拜拜!”

  珊侬欣羡地看着同学勾住男孩的手离开。

  “珊侬!”巫羽妃拉着男友江玮过来。

  “嗨!好久不见。”江玮见过珊侬两次面,知道她是女友的死

  “是啊!好久不见。”江玮是巫羽妃去年与他校联谊认识的男友,大她五岁,往正迈人第二年,感情仍旧如胶似漆,让珊侬好生欣羡。

  “废话少说,我们要去拍照,跟我们一起走吧!”不容拒绝,巫羽妃拉住珊侬硬是強迫她跟着。“等会儿我们一起合拍一张照片,然后再各拍一张独照,你说好不好?”

  “嗯!这样很好。”珊侬也不想拒绝,毕竟在⺟校拍照留作纪念是有必要的。

  三人在学校各个角落留下⾜迹与影像,亦留下了満満的回忆留待未来品味。

  拍完照,他们朝校门口走去。

  “江玮,听羽妃说你已经找到工作,恭喜你!”

  “也不是很理想的工作,想先窝一阵子等当兵。你呢?我听羽妃提过,你会继续念书报考师范学校。”

  “我想趁年轻有机会多念一点,顺便为将来铺路,还有,我打算当老师。”

  “这个行业不错,职业质又单纯,很适合你…”“你们别再说那些客套话了。”巫羽妃不耐烦地打断男友的话。“珊侬,你应该没事要做吧!跟我们一起去百货公司逛逛,晚上再去KTV!”

  “要去你们自己去,我才不要去呢!我可不想去做一颗超大型电灯泡。”她知道巫羽妃不愿放她独自一人,可是要她跟在他们后面当跟庇虫,这种事她可不⼲。

  “你才不是电灯泡呢!”巫羽妃不希望她这么想。

  “羽妃,我真的不想去。”珊侬拉着她的手,坚持拒绝她的好意。

  “好吧!我不勉強你。”她失望地说。

  “你们俩好好玩啊!我先回去哕!”強打起精神,打了招呼,她才闷闷不乐地回到租赁处。

  换下⾝上的制服,情绪已然崩溃,她蜷缩在上,任眼泪不断地泛流。

  哭了好一阵子,她糊糊睡着,醒来时,刚好听见开门声,进来的正是惹她伤心的罪魁祸首段沐刚。

  她侧过⾝,不想让他看见她憔悴的脸。

  “你怎么了?我这不是来了吗?”

  他走到边无奈地安抚她。

  他这一问,原本以为已经哭⼲的泪⽔再次汇聚。

  什么嘛!好像是她硬他来似的,谁希罕啊!心中却有个小小声音说她就是希罕啊!

  珊侬不予理会,不过倒没真正哭得很伤心,只是沉默地落着泪。

  从未有过这种经验的段沐刚,实在不知该如何安抚她。“告诉我,你受了什么委屈?嗯?”轻轻转过她的⾝体,他问道。

  珊侬抬起‮肿红‬的双眼,颤抖的开合着,不知如何说起。

  说什么呢?说她希望他参加毕业典礼?说她希望得到一束代表着爱情的红玫瑰?然而…他人没到,手里甚至连路边的野花都没有,教她怎能不伤心失望。

  她要的似乎也不是那些有形的物品,她真正想要的是被人重视的感觉,只要他在⾝边。

  是的!她什么都不要,只要他在⾝旁。

  他就在这里的认知,安抚了她不安的灵魂。

  “抱我…”她不想使子,怕破坏仅有的一切。

  见她不再哭泣,他松了口气,轻轻搂住她,轻吻她的。“对不起!我已经尽快赶过来了。今天晚上我留下来陪你,好吗?”他知道她会很⾼兴这项提议。

  “沐刚,谢谢你…”她扑向他。

  丙不期然,她的反应热烈,用力得差点撞断他的牙齿。

  “等等!”

  他从⾝后拿出一束花。“送给你,恭喜你毕业了!”

  “噢!沐刚,我爱你…”她就知道他不会忘记。

  。--。--。--

  ‮雨云‬方歇,段沐刚轻抚偎在他怀中已然安睡的女孩陷人沉思。

  他心里明⽩,珊侬的猜疑与不安是他一手造成的,但他并非刻意疏远她,而是单纯的恋情介⼊了外力。

  前阵子大姐发现他隐瞒了近两年的恋情,好心提醒他别让成绩有任何不寻常的波动,否则⺟亲会发现进而⼲涉他的一切,加上⽇渐繁重的课业,他减少了双方相聚的时间,无形中冷落了珊侬。

  原以为他的爱情就此平静无波,没想到⺟亲真的发现了…她亲自搭火车来到台北,语重心长、苦口婆心地劝告他…

  “沐刚,当我发现你星期假⽇竟然不是到图书馆念书,而是跟女孩子约会时,我好痛心,我所有苦都尝遍了,就为了要栽培你。我甚至已经准备一笔钱等你毕业,好让你出外留学,没想到你竟然辜负了我的期望!就算是为了我,跟那女孩断了吧!反正初恋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早点结束对彼此都好,你说是吗?”

  看着⺟亲比四十三岁还要苍老的脸庞上,以及更加暗沉的皱纹,他连违背意思的话都说不出口。在这种情况下,他只能选择比较重的一方,在对⺟亲的愧疚下,他答应远离珊侬,但因无法割舍与珊侬的感情,他等于是违。

  为了避免被⺟亲识破,他接下教授指派给他的任务,忙得分不开⾝,珊侬的毕业典礼他也因此缺席了。

  虽舍不得她为他伤怀,他仍狠下心忽视她⽇渐消逝的笑容。

  挥开对她的怜惜,他故意冷硬地提醒自己:他未来的生活方式就是以前程为重,她最好…最好尽快适应这项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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