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动的后面马上是冷静,她正准备冷冷问他为什么来了,抬头一看却是林哲灿烂的笑脸。
有些失望,她也不明⽩为什么会是失望,她淡淡笑道:“林哲,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哲微笑着拉她起来,道:“凳子已经了!”眼光在周围打量片刻,叹道:“几年了,出国后就没有来过这江边,已经建设得这样漂亮了!”她不说话,只是淡淡笑。林哲又转移话题道:“咦,那边才修的是什么?游乐园?我们也去玩会儿!”
他两眼放光,忽然童心大发的样子。
她不由笑道:“是茶园,老头子们下午的时候喝茶打牌的地方!”
“原来是老头子们玩的,我还这样青舂我可不去,要去也要再等一百年!”他故意做出夸张的表情。
展颜不由笑起来。
“来来来,这里有个秋千,我们比赛谁得⾼!”他又发现了旁边有个秋千,硬拉着她过去。
两个秋千,有两个小孩子在上面晃晃悠悠。展颜笑道:“这是小孩子玩的,我们还是走吧!”
“很久没有玩秋千了,就陪我玩一会儿!”他做出恳求的样子,随即很认真和小朋友商量:“小弟弟,我们排在你们后面,每人玩五分钟就换班好不好?”
展颜最后还是经不住林哲地劝说坐上了秋千。秋千一下子一下子甩得更⾼。她闭上眼睛,觉得自己简直在天上飞翔,所有的烦恼都在那一刻忘却了,只有轻飘飘的,恍若腾云驾雾的感觉。
下来的时候看到林哲在含笑看着她,他本没坐上秋千,见她疑惑地看着他,他耸耸肩。“这秋千太小,我怕我这样的重量坐上去一下子就把它给弄坏了!”
她笑了,她知道他之前的比赛的话只不过是为了逗她开心,一个⾝強力壮地大男人,怎么会喜秋千呢,想起来都滑稽!
林哲坚持要送她回家,理由是这样的美女,我见犹怜,在夜里独自回家恐怕遇上不良居心的坏人!
“我已经是昨⽇⻩花。即将跨⼊⻩脸婆行列了,你放心,没有⾊狼会瞧得上的!”
“我知道,我只是担心你的包被抢!”林哲哈哈笑道。
她楞了一下。忽然察觉到林哲的话有多么恶毒,不由骂道:“你居然这样诽谤我…”
两人有说有笑回到展颜的家门,下了车后,展颜正要和林哲说再见,忽然看到她的楼梯口靠了一个人。
是乔轩。他⾐衫不整。⾝边烟雾弥漫。
他一向不菗烟。什么时候他也染上了烟瘾?看来她对他实在太不了解。她转⾝要走开。“老婆!”乔轩扔了手里的烟迅速追上来。
他瘦了,一圈胡茬围绕着脸庞,头发有些凌。显得憔悴不堪。展颜硬下心肠,冷冷道:“你来⼲什么,离婚协议写好了吗?”
“老婆,不要和我说离婚,好不好?”他拉了她地手哑声恳求。
“不离婚,那你妈会答应?她可是连后备媳妇都准备好了,也没见你推辞啊,你不是默认了吗?”她冷笑道。
“没有,我没有!”他急急辩解。
“那你要怎么样?给她抚养费,和你妈断绝关系?”她其实并不是要乔轩和梁芷柔断绝关系,只是要一个态度,要他把自己放在最重要的地方。
乔轩又是为难的样子。
展颜冷笑了,回⾝招呼一直在旁边沉默的林哲“林哲,你要不要进来喝杯茶?”故意挽起林哲地手臂,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
乔轩顿时僵硬,牢牢盯着展颜的眼睛。展颜昂头微笑,乔轩忽然拔脚就往外走,走得非常快,一会儿就消失在雨幕中。
这边,展颜沮丧地放开林哲的手,低声道:“对不起,林哲,我用你做挡箭牌了!”
林哲耸耸肩,眉头一挑,人笑道:“绅士风度,女士,我愿随时听候您的差遣!”乔家地客厅里,梁芷柔坐立难安。
乔天被杨可心拉着去看电影去了,说是最新地什么大片。梁芷柔知道杨可心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是她现在顾不了那么多。后院起火,乔轩正在以沉默和她冷战。她无暇顾及乔容和杨可心那一头。
这几天她明显瘦了一圈。自从那⽇展颜在陈语馨地订婚仪式上公开了她的某些作为后,她的形象在亲戚朋友中一落千丈。更有甚者,还有几个原来和她有矛盾地人到处宣扬。而且不知道为什么,那些话竟然也传进了她居住的小区,结合以前的流言,现在她出去,老是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邻居金大妈最近很清闲。媳妇的娘家很想小外孙,来金家接走了成天吊在金大妈手边的小捣蛋(她是这么叫的)。小捣蛋不在,金大妈乍一空闲下来,实在寂寞得无聊,于是更加关心隔壁乔家的动静。每次看到梁芷柔,都很热情招呼,希望从只言片语中得到一点线索。
梁芷柔心中郁闷了很多气没地方发,也知道上次报假警的时候邻居对自己有看法,⼲脆先下手为強…谎言说上一千遍也是真理…这是她一直信仰的至理名言。于是她静下心来滔滔不绝讲述展颜如何贪安好逸,如何脾气暴躁。金大妈听了连声叹气,道:“唉,看不出来,平时她文静有礼貌地…”
“那是表面现象。你不知道回家就变了…”
金大妈很有技巧地不加评论,又问:“那,你那个女儿好像很孝顺,外孙女也乖巧…”
“那就更不用提了!咳!那是家丑啊!那个乔容,说来真丢我们老头子的脸,她作风有问题,和自己的表哥长期通奷…”金大妈的眼睛已经瞪成铜铃,梁芷柔暗自得意继续道:“那是她妈教的。她妈就是出名的烂货。那时候老乔不在家,她就偷人…”
详细讲述乔天回家撕⾐服抓证据,全民动员挖私生子,真是讲得精彩绝伦夺人眼球。
金大妈听得目瞪口呆,听完后抚着口“阿弥陀佛,这样的女人…”
趁着空闲,金大妈把乔家的信息无偿和小区里地众大妈流,众人先是被乔天的前的故事所震惊。啧啧惊叹,流了很多意见后话题转到梁芷柔的媳妇展颜⾝上,这一下大家将信将疑。上一次报假警的时候就听说梁芷柔半夜三更撵媳妇滚,难道真的是因为媳妇贪安好逸脾气怪?
这时候有个染了红头发的大妈出来说话了。“你们听的梁芷柔说得太好听了!告诉你们,我在别的地方听到地可完全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众人伸长脖子。
“我有个亲戚,她女儿去参加同学的订婚宴,在席上亲眼看见梁芷柔骂她的媳妇,还她儿子离婚。后来梁芷柔的媳妇就一五一十举例。听说结婚地第一天就下跪啊…”滔滔不绝。把酒席上的经过详细描述。
国中有句“芝⿇传成西瓜。”又有个谚语“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展颜在酒楼揭露的几个事实,通过很多喜散播八卦的人四下散播了开来。而且每经过一个人,就增添点自己的东西。传到这位红头发大妈地耳朵里,已经是经历了几个环节地修饰,于是她说:“听说结婚地第一天,梁芷柔就着媳妇下跪,要磕响头…”她讲得眉飞⾊舞“还要重重地磕头,一边磕头一边叫妈妈!”后面这一句却是她自己添加的。
“她媳妇孕怀后,检查出了是个女孩子,梁芷柔就要求打掉。媳妇不肯,梁芷柔就天天骂…”
这时金大妈揷嘴了“就是,那个时侯天天听他们家骂人,一骂就是几个小时!我还一直想不明⽩,孕妇天天骂不好,原来是嫌弃是女孩子…”这就坐实了梁芷柔重男轻女的事实。
“女孩子有什么?她自己都是女地,真是…”大家愤愤然。
“后来她着儿子媳妇离婚,媳妇不肯,这梁芷柔好狠心,就把媳妇从楼梯上推下去了…”
“啊…”众人一起低呼,掩着嘴说不出话来。
自此,梁芷柔在小区里的名声一落千丈。大家看了都在背后指点,讲述着她待媳妇的故事!
梁芷柔偷不成蚀把米,气了个七窍流⾎!
不过气虽气,她倒是毫不畏惧的。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她,把这些“闲言碎语“视为耳旁风,那些人大不了就在背后嚼嚼⾆头,难道还敢面对面嘲笑她,见了她的面她们还得赔了笑脸打招呼。也是,得知了梁芷柔的赫赫威名,谁有这么大的勇气向“泼妇”挑战呢?
梁芷柔担心的是乔轩。乔轩自从那夜一就一直沉默,再也不肯多说一句话。他的脸上是一副殉道者的模样,吃了饭上班,上完班吃饭,吃完饭觉睡。他不说话,不谈,更别说笑了。
梁芷柔不由怀念乔轩刚到这个家的模样,⽩⽩胖胖,虎头虎脑,成天咯咯咯调⽪捣蛋。后来到底是什么,让他一天天丧失了生气,和她只是客客气气,始终维持着一道明显的界限。
现在,乔轩⼲脆了无生气的样子,这不是她想要的儿子。她想要的是一个爱笑爱说的,依赖她的和她无限亲近的,可以什么话都说的,就像隔壁金大妈的儿子,和他妈妈吵吵闹闹,但是一会儿又回去撒娇那种。
哪怕他傻一点,笨一点!她在这个时候绝望地想。
门被赫然推开,一股冷风夹着踉踉跄跄的乔轩奔进来。她蓦然抬起头来,吃惊道:“乔轩,你,你怎么了?”她上前要扶住乔轩,顿时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儿,她皱眉道:“你喝酒了?”
乔轩不回答,伸手拂开她,踉踉跄跄上楼去。她连忙在后面追了上去,一边问道:“你到哪里去了,你喝这么多酒做什么?”
乔轩忽然在楼梯上停了下来,连连拍打扶手哈哈大笑,好像听到了这一辈子可笑的话一样,随即一个踉跄,又扒着楼梯扶手往上去。梁芷柔紧随其后,乔轩摇摇晃晃进了屋子,径直往上一躺,他脸上带着満不在乎的笑,仿佛没看见梁芷柔一样。梁芷柔马上就満脸怒气,喝道:“乔轩,你做什么,你喝醉酒了?”
她上前要拉扯乔轩的⾐服,乔轩却満不在乎翻了个⾝,另一只脚也搁到上。
梁芷柔怒道:“我问你话呢?你是不是喝酒了?你和谁喝酒去了?”
祝大家牛年更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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