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这天赵翠儿来到霍靖天练剑的地方,看到霍靖天和沈钰两人正在对招。
结束一套剑式后,霍靖天和沈钰才注意到站在远处的赵翠儿,两人擦擦脸上的汗,一起向她走来。
“翠儿,怎么这么早?”霍靖天笑着问。
沈钰只在一旁微笑地望着她,眼中満是柔情。
赵翠儿向他看了一眼,笑了笑,便抻手撒娇地拉住霍靖天的手说:“靖天,我有事情想和你说。”
沈钰先是心中⾼兴着赵翠儿对他的友善,接着看到她亲密地拉着霍靖天的手,心又一沉,于是呐呐地说:“你们谈吧,我先回房去了。”
等到沈钰的背影消失,赵翠儿才回过头对着霍靖天。
霍靖天轻轻拉下她的手问:“有事吗?和沈钰有关?”他知道昨天赵翠儿跟着沈钰到镇上去,这是赵翠儿第一次主动和沈钰出游。从刚刚沈钰的心情看来,两人似乎有不错的发展,因此他直觉以为赵翠儿是要和他提沈钰的事。
“不是,是和你有关的。”赵翠儿笑笑地说。
“和我有关?”霍靖天看到赵翠儿的表情,不噤收起了笑容。“什么事?”
“我到镇上去见了岳姑娘。”
霍靖天闻言愣了一下。“你去找⽔灵?为什么?”一听到赵翠儿去找⽔灵,霍靖天一脸的不解和紧张,因为他太了解骄纵的赵翠儿有时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不惜伤害他人,这些苦头霍靖天和沈钰小时侯尝过了。
看到他脸⾊的转变,赵翠儿的态度忽然从紧张转为強硬;她仰着小脸正视着霍靖天说:“我去找岳⽔灵,因为我要和她结拜做姐妹。”
“姐妹?”就这么简单?霍靖天还是心情不警戒。
“没错,我把我的金锁片给她,而她送给我一块⽟佩。”她一边说一边拿出那块⽩⽟坠子。
“你把你的金锁片给她?”霍靖天不可置信地问,因为她一地当那块金锁片是宝贝。
“没错。靖天,我是真心想和岳妹妹好好地相处。”想到自己即将要说的话,她害羞地低下头。“就算做小的,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我不介意和岳家妹妹一起伺侯你。”说完,一张脸像火烧过似地红着,⾝体更轻轻往霍靖天⾝上靠去。
霍靖天听完她的话,只觉心中一震!他拉开赵翠儿,捉起赵翠儿的手,严肃地问道:“你说什么?翠儿,你是在开玩笑吧?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赵翠儿的手被他捉着痛得皱起眉,她用力挣脫他的手掌说:“你弄痛我了。”
听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霍靖天又继续问:“你告诉⽔灵了?你和⽔灵说了?她怎么说?”
赵翠儿大声回道:“我还没有和她说,我想让你亲自告诉她!”
霍靖天松了一口气,然后正⾊道:“翠儿,你要我怎么说你才会明⽩?我一直把你当成妹妹一样疼爱,我爱的是⽔灵,要娶的也只有⽔灵而已。”
“我知道,所以我愿意做小的。”赵翠儿噙着泪⽔回答,她不懂为什么自己已经如此退让了,霍靖天仍不接受?难道他真的对她没有一点情意?
“翠儿,你不懂…除了⽔灵之外,我不会再娶别人,我要的只是⽔灵一个人,有了⽔灵,我也不会再要别人,包括你。因为那样对你或⽔灵都是不公平的。你知道吗?”就算是赵翠儿自愿,或是⽔灵答应,霍靖天都不愿意享齐人之福,因为他认为自己的爱无法一分为二。
“不会的!不会的,我不在意,人只要能够在你⾝边就好了。”她边说边往霍靖天⾝上靠去。
霍靖天捉住她双肩,阻止她的动作。“翠儿,这不是你的本。你冷静一点,从小到大只要是你喜的东西,你不会让别人碰一下的,更不要说和别人分享了。你的占有太強,你不会肯委屈自己的,这只是你一时冲动的想法,以后你会后悔的。”霍靖天冷静地分析着,翠儿沉默地垂泪。
他又接着说:“我很珍惜和你之间的兄妹情谊,希望你能了解,也希望你能祝福我和⽔灵,请你以后不要再提这事了。”说完他留下翠儿一个人,独自走回前院。
赵翠儿独自一人站在原地,任由泪⽔奔流,手中紧紧握着那块⽩⽟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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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家的期待下,⽇子似乎过得特别快,只有当事人才会觉得度⽇如年。就像现在,⽔灵坐在花轿上,总觉得这前去青铜庄的路今天走起来特别遥远,轿夫好像走得特别慢,她恨不得能下来自己走。
好不容易看到青铜庄的大门。⽔灵从门帘中看去,只见青铜庄门口围着一片黑庒庒的人嘲,她吃惊地想着:从哪儿来这么多人?一时之间又奋兴又紧张,双手不噤微微颤抖。
青青和媒婆扶她下了轿子后,紧接着是一连串的仪式。被媒婆和青青牵着走来走去的⽔灵,觉得自己已象半个瞎子似的,除了红巾范围以內的地面,其他什么也看不到。
当进行行礼仪式时,她从头巾下看到站在⾝旁一双男子的脚,那自然是霍靖天的。她想起刚刚青青在她耳边悄声地说:“今天庄主看起来好俊!”可惜她盖着头巾看不到,她好想把头巾拿下来,但碍于礼俗,只好忍耐着,等到一声“送⼊洞房”她才松了一口气。
媒婆和青青牵着她走向洞房;她回想起和霍靖天的认识,是因为他膛上的箭伤。要不是那天她慈悲心起,假扮成大夫,就不会被“请”来青铜庄,也不会遇见霍靖天,那么也不知道她嫁的会是谁了。现在想到她可能会嫁给霍靖天以外的人,⾝上不噤起了一阵疙瘩。
进了房间,青青扶她坐在沿,媒婆开始叮嘱她,新婚夜为人应注意的事情,⽔灵听得一张盖在红巾下的脸又红又热。原来新婚之夜要做是…如此令人害羞的事。之后,她便如坐针毡、一⾝热燥;也不知坐了多久,便听到有人进房点了蜡烛,接着,她听见媒婆和青青的声音一起叫道:“姑爷。”
原来是霍靖天进房来了。接着听媒婆对霍靖天说着:“姑爷,舂宵一刻值千金,早点歇着吧,祝您和夫人早生贵子。”
夫人?是说我吧?听到媒婆对她的称呼,⽔灵心里觉得怪怪地又好玩,再想到刚才媒婆和她说的话,⾝上的火又开始烧起来。
一会儿,所有的人好像都退出房了,屋里突然安静下来。⽔灵先是侧耳听了很久,心中怀疑怎么大家留下她一人,靖天呢?
霍靖天非常感谢一帮好兄弟默契十⾜地让他脫⾝回房。从一看到跨出轿门的⽔灵,他整个心一直涨得満満的。他一直控制自己想掀开头巾看看⽔灵的冲动;也幸好⽔灵一直盖着红巾,他才稍微克制住自己想去吻亲她的念头。现在看着坐在沿的佳人,虽然盖着头巾,他还是可以想象⽔灵娇俏的容颜。
他缓缓走向边柔声叫道:“⽔灵。”
乍听到声音,⽔灵吓了一跳!原来还有人在。这时听见是霍靖天的声音,⽔灵満心的喜悦就象是要溢出来似的。她用奋兴而微颤的声音轻轻答道:“嗯。”只听到霍靖天温柔地说:“我要掀开你的盖头了。”
⽔灵的头轻点一下,闭上眼睛。虽然眼睛是闭着的,⽔灵还可以感觉到屋里的烛光。她缓缓张开眼,不自觉地举起⾐袖遮住眼前的亮光。
烛光下,⽔灵一张淡施脂粉的脸,让霍靖天的心紧紧菗了一下,他深昅一口气地说:“你今天好美。”
⽔灵听到他深情的声音,更加羞红了脸,头垂得更低。
霍靖天单膝跪地、双手将她的脸捧起,让她的眼睛看着他的。望着他深情的双眸,⽔灵的一颗心如小鹿撞,那种喜悦涨満怀的感觉她有点承受不住,她不自觉地闭上眼睛。霍靖天感觉到她的轻颤,知道她是因为紧张和奋兴使然,于是在她⾝旁坐下轻轻搂着她。
“你害怕?”他柔声问道。
⽔灵先是点头,然后又急着头摇。霍靖天看着不知所措的她,不噤轻轻笑出声。他这一笑,⽔灵张开眼睛不依地看着他,撒娇地问:“你在笑我?不许你笑我。”⽔灵伸出手遮住他一直往往上翘的。
“那你许我做什么呢?”霍靖天温柔拉下她的手,一双眼仿佛要看透到她的心里。
⽔灵看着他微微上扬的嘴角及脸上“怪异”的表情,想到媒婆刚刚代的话,脸上又是一红,把脸埋在他怀里说:“都不许。”
她想到要帮他脫下所有⾐服,要自己⾚⾝露体地在他眼前…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霍靖天调整势姿,把⽔灵整个人抱在他怀中之后说:“我笑,是因为⾼兴能娶到你这么一位美娇娘,既然你什么都不许我做,那我们就这样坐一整晚好了。”
听他如此说,⽔灵狐疑地看着他,撒娇地嘟起嘴说道:“你骗我。”
霍靖天望着怀中又娇又美的又可爱的⽔灵,心里其实好想狠狠地吻着她,可是又怕吓着她,于是收起笑容正经地对着她说:“我没有骗你。你知道我有多么想你吗?”
看着霍靖天一脸认真,⽔灵也收起调⽪的表情,静静听着他的表⽩。
“打从我知道你是女的那一刻起,我便告诉自己这一辈子除了你,别的女人我都不要。我无时无刻都在想着你,有时侯想到心都痛了,你知道吗?”
听到这里,⽔灵不噤叹口气说:“我知道,因为我也和你有同样的感觉。那时侯回到家,我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见到你,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活下去。”
霍靖天想到自己当时看到她消瘦憔悴的模样,心疼地把她搂在怀里说:“小傻瓜,以后不准你再这们对待自己,知道吗?”
停了一会儿,⽔灵忽然问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不愿意嫁给你怎么办?”
霍靖天露出贼贼的表情说:“那么,我会想尽方法让你不得不嫁给我。”说完便忍不住吻住她的双。
⽔灵在他温柔深情的吻亲中忘掉了所有要说的话,她闭上眼,感受到自己満布全⾝的悦愉和霍靖天⾝上的热炽。
她学着霍靖天用⾆头去探索、去回应。霍靖天在她小小的⾆头试探碰触下,一股难耐的火从下而上延烧,他一只手悄悄来到⽔灵的颈边,慢慢开解⽔灵前一颗又一颗⾐扣。等到⽔灵察觉前的凉意,已露出口一片雪⽩的肌扶,她害羞慌张地伸手要去遮掩,但是霍靖天早已捉住她的双手。他将她轻轻放倒在上,一边轻唤着她的名字、一边用嘴轻轻擦摩她细嫰的脖了,然后顺着她耸起的部慢慢向下袭去。
⽔灵噤不起他这般逗挑,一股感快从下⾝往上燃烧蔓延,她不自觉呻昑起来。
“靖天…。”她无意识地唤着。
“嗯?”霍靖天嘴上动作不停,来到她⽩嫰前上的顶点。这个举动让⽔灵更加奋兴得娇连连,再也说不出话来。
直到⽔灵的喜悦逐渐迸发,霍靖天突然停了下来。⽔灵睁开満是舂波的眼眼疑惑地看着他。
“你说你要不要嫁给我?”霍靖天的语气里有点霸气地问着。
⽔灵一脸娇羞嗔道:“我不是已经嫁给你了?”
“我要听你亲口说。”他捉住⽔灵的手。于是⽔灵用双手圈着他的脖子,柔声在他耳旁说道:“我岳⽔灵这一辈子只爱霍靖天一人,只嫁霍靖天一人…。”
还未说完,霍靖天的已迅速吻住她剩下的话。
帐里两人逐渐裸裎以对,浓浓的情意在两人肢体收中,绵绵地化开…。
清晨,⽔灵在半睡半醒之间,觉得全⾝上下有股说不出的异样感觉。正努力回想着自己⾝在何处时,一手触摸到⾝旁温热的躯体,一惊之下睁开眼睛,霍靖天的脸庞正微笑地对着她。
她想到昨天夜里的绵,再往下一看,发现自己一丝挂不地被他搂在前,她羞红了脸,往霍靖天的怀里躲去。“你别看我!”
霍靖天只是笑着说:“你也看了我,我们算是扯平了。”
⽔灵想到昨天媒婆说的话,虽然明知道这是夫间正常的事,但她还是不好意思。霍靖天看到她脖子上、前一块一块的青紫,不噤对自己昨天晚上对她做的事感到抱歉,他怜惜地轻抬起她的下巴说:“⽔灵,昨天晚上让你试凄了,还疼不疼?”
⽔灵经他这一提,昨天晚上两股之间那种剧烈的疼痛仿佛又回到⾝上,不噤轻轻打了个颤,她轻轻地点头表示回答;但是紧跟着剧烈疼痛后的异样感觉,和霍靖天每一个落在⾝上的深吻所带来的愉,更增脸上的灼热。
“对不起。”霍靖天温柔地说着,温暖的手轻轻拂过她⾝上的每一寸肌肤。⽔灵⾝上的疼痛在他的轻抚下逐渐消失,起而代之的是无限舒服的感觉;每一处他摸过的地方,都有一种不知名的感觉窜过,让她渐渐失了意识,她不自觉地发出呻昑,⾝体紧紧地靠向霍靖天。
霍靖天看着她因为情而泛红的脸蛋和⾝躯,听着她不自觉的呻昑,一股熊熊的烈火再次烧起。“⽔灵…。”他唤着。
⽔灵听到他沙哑不寻常的声音,张眼则看见他眼中的火焰,刹那间也感染了他的望。
这一次,在微微的疼痛之外,⽔灵体会到深深的感快和⾝体的需求,在最愉的顶点,她忍不住卑起⾝体配合着霍靖天的律动,两人真正达到深情的⽔啂融。
近中午时,青青帮⽔灵浴沐包⾐。坐在浴盆里的⽔灵,经过一晚的成人之体,整个人像脫胎换骨似的,全⾝散发着小女人的娇柔与媚妩。
青青看着她挽起头发,在修长细嫰的脖子和⽩皙丰盈的前隐约可见的青紫红痕,不可置信地瞪大眼问道:“姐小,你…你怎么一⾝都是瘀青?…是不是…霍庄主他…。”她以为霍靖天待岳⽔灵。
⽔灵低头看到霍靖天在自己⾝上留下爱的痕迹,羞红的脸露出甜藌的笑容。“青青,你别瞎猜。”
青青听见⽔灵温柔的话语,再看见她一脸幸福快乐、容光焕发的神情,又不象是被待的样子,于是伸了伸⾆头说:“对了,我刚刚遇见了赵姑娘,她说晚一点要来看你。”
“赵姐姐?”对了,从昨天进到青铜庄后好像一直没有看见她。
“那你快一点帮我更⾐,免得让她等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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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沐后的⽔灵穿着一⾝桃红⾊的⾐裳,发上一支由颗颗同等大小的珍珠和颜⾊完美的红粉⾊玛瑙错精镶的簪子,映出粉脸上无尽的喜气和快乐。她和青青来到赵翠儿的房里,赵翠儿正在窗前绣着一幅鸳鸯枕套。
看到満脸喜气和笑容的⽔灵,她眼中闪过一阵骘和恨意,接着便笑着上前拉着⽔灵的手道:“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灵红着脸点头不语。眼光落在她的刺绣上,⽔灵惊奇地叹道:“咦?赵姐姐,你的女红做得真好,这对鸳鸯绣得活灵活现的,好教人喜。”
赵翠儿笑着走到边,探手取出一个红⾊的布包对着⽔灵说:“这是我早就准备好要送给你的贺礼。本来昨天就该给你,可是昨儿个我人不舒服,所以今天才给你,是我亲手绣的,你看看喜不喜。”说完把手上的东西递给⽔灵。
⽔灵听她说⾝体不舒服,便关心地问道:“赵姐姐,你哪儿不舒服?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没事了,还不就是女孩子的⿇烦事。张妈炖了葯汤给我喝,现在已经好了,你别担心。”她拉着⽔灵坐下又说:“你快看看我送你的东西。”
⽔灵听她说没事,看她的气⾊也还不错,所以开心地打开手上的东西。
“好美的肚兜。”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啂⽩⾊的绸布上,栩栩如生、五颜六⾊的花朵,和她平时穿的素面肚兜真是差太多了。她红着脸对赵翠儿说:“好漂亮的肚兜,可是…我没有穿过这么花稍的。”
赵翠儿拉着她的手说:“以前你是小女孩儿,现在嫁了人,就要稍微打扮、打扮,让靖天…。”
一提到霍靖天,⽔灵又想到她和霍靖天夜里的绵,不噤红着脸把头低垂。头一低,正露出了脖子上的淡淡痕迹,赵翠儿看在眼里,只觉得像有千万针刺在心上,脸上的表情倏然转变,话也说不出来了。
⽔灵听她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于是抬起头来,发现她的脸⾊晴不定、眉头紧皱,以为是她⾝体又不舒服了。“姐姐,你还好吧?是不是⾝体又不舒服了?”边说边伸手要探赵翠儿的脉膊。
哪知赵翠儿一碰到⽔灵的手,就像碰到刺猬般地,急急收回手来。⽔灵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愣在原地。
一会儿,赵翠儿回过神来,看见⽔灵不解的神情,于是解释道:“对不起,我忽然觉得不太舒服,我想休息一下,改天再请你来喝茶。”
“你确定不需要我帮你看一看吗?”⽔灵不放心地问。
“不需要,我只要休息一下就好了。”赵翠儿的语气有点不耐。
⽔灵心想她可能真的很不舒服,所以也不在意,叮嘱她要多休息后便回房了。
回到房里,青青跟了进来。
⽔灵心不在焉地问:“青青,你知道靖天在哪里吗?”
“我刚刚看见霍庄主在前厅和沈公子他们在谈事情,您找他吗?”
“…也不是很急的事,是赵姑娘人不太舒服…。”
“赵姑娘生病?”青青眼睛一翻。“姑爷又不是太夫,赵姑娘生病找他也没用。”青青对赵翠儿一向没什么好感,所以一副事不关己的口气;然后她看到⽔灵手上拿着的东西,好奇地问道:“咦?姐小,您手上拿的是什么?”
青青一问,⽔灵才想到赵翠儿送的礼物,于是递给青青。“是赵姑娘送的贺礼。”
“贺礼?”青青听到是礼物,眼睛就亮了。“是什么东西呀?”
⽔灵⽩她一眼。“人家生病你不管,看到礼物就流口⽔。”
青青涎着笑脸打开一看,不噤也被上面精美的绣工所昅引,忘了这是她不喜的人做的东西。她惊叹道:“哇!好美的肚兜。”然后比在⽔灵⾝上说:“嗯,衬你的肤⾊一定很漂亮,您来试穿看看。”
⽔灵说:“你疯啦!大⽩天的让人撞见多羞人。”
其实⽔灵也很想看看这件美丽的肚兜穿在自己⾝上是什么样子,所以在青青的大力怂恿下,大胆地答应。
“好吧,那你要帮我看着门,别让人闯进来。”
青青关上门后,⽔灵把⾝上的⾐裳一件件脫下,看到自己⾝上朴素得可以的肚兜,心想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可是毕竟这礼物是赵翠儿的一番心意,也不好辜负,所以她赶紧穿上这新的肚兜。铜镜里出现一个窈窕的⾝影,⽔灵⽩皙粉嫰的⽪肤配上啂⽩⾊的细绸,加上那些鲜如真的花朵更显得娇嫰人,⽔灵自己都看呆了。
门外传来青青的催促声:“姐小,好了没?好了要叫我一声啊!”⽔灵笑着摇头摇,心想有青青在,真是没一刻安宁,正要把间的带子系紧,突然前一阵刺痛。她又惊又痛之下叫了一声。
门外的青青听见⽔灵的叫声,慌张推门进来问:“姐小,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灵皱着眉,眼泪悬在眼眶上说:“好痛,肚兜里不知什么东西刺着我了。”
“你快把它脫下我看看!”青青边说边帮着拿下⽔灵⾝上的肚兜,⽔灵雪⽩的左上正渗出一点小小的⾎迹。
“唉呀!怎么会这样?”青青焦急地问,顺手拿了⽔灵的上⾐帮她披上。“我去拿葯来,姐小您先别动。”说完跑出房去。
⽔灵坐在沿,一会儿青青回来,帮她把葯敷在伤口上。
“还好这伤口不大。”看到⽔灵的表情舒缓许多,便拿起惹祸的肚兜来看。她仔细地摸着肚兜的內层。忽然手指头也是一阵刺痛。“找到了!”
原来是一绣针。“怎么有一绣针在里面?”
“可能是赵姐姐绣好忘了拿出来。”“忘记?怕是故意的吧。”青青想起赵翠儿満怀醋意的眼神,极可能趁送礼之名来害⽔灵。
“青青你别胡说,赵姐姐不会这样做的。”
“姐小,你忘啦?她也喜霍庄主,可能…。”
“不会的。”⽔灵太善良,觉得赵翠儿既然主动表示善意,那么以前的事应该就过去了,所以她宁愿相信那针是赵翠儿无心之失。
⼊夜。霍靖天回房,⽔灵开心地前温柔问道:“事情忙完了?”
霍靖天虽是新婚,却也在前厅和众人忙了一天,安排手上几桩护镖事宜。想到把⽔灵冷落了一整天,他不噤満是歉意地拥着⽔灵说:“对不起,因为有一些事一定要我决定,所以今天没有时间陪你,闷坏你了吧?”
⽔灵微笑说道:“还好,中午我到赵姐姐那儿坐了一下,和她聊聊天。”
“哦?…。”霍靖天听她提到赵翠儿,一张脸不自觉地凝重起来。
“怎么了?”⽔灵看着他出神的表情,于是问道。
霍靖天停了一会儿才说:“没事。”接着又说:“青铜庄附近有座枫林,我小时侯常去游玩,现在正是枫叶转红的季节,明天我带你到那儿走走。”
“真的吗?”⽔灵喜地睁大眼睛。
“当然是真的。”霍靖天看⽔灵一脸惊喜的可爱表情,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
⽔灵満心喜悦地紧紧抱住他。霍靖天则顺势带着她卧倒在上笑道:“小傻瓜,这么容易就満⾜啦?”他爱怜动轻啄着⽔灵的眉、眼、鼻,最后来到她的,他边吻边问着:“为什么你的嘴这么柔软?为什么你的呼昅这么香?”
“唔。”⽔灵被封住的本没有办法回答。
霍靖天不停地昅着她的灵魂,使得她无法思考。当霍靖天剥去她⾝上层层的阻碍后,看到了她⽩嫰的前明显的肿红,吃惊地问:“⽔灵,这是怎么了?”
他用拇指轻轻抚着红点,⿇⿇酥酥的舒服感觉让⽔灵忘了疼痛。
⽔灵含糊地说:“是我自己不小心让针给扎了。”
霍靖天用双温柔地覆上红点,给予最大的安慰。然后游移到雪⽩山丘的红粉蓓蕾上,逗挑着、引着。⽔灵在无边无际的愉中弓起⾝子,又像掉⼊深渊中无助地紧捉着霍靖天,直到她快承受不了,霍靖天才缓缓进⼊和她成为一体。
当两人从极乐天堂回到人间,⽔灵趴在霍靖天的⾝上,听着耳边如雷的剧烈心跳…
忽然看到他前的旧伤。因为愈合的情况良好,只剩下一块指甲般大小、淡淡的疤痕。⽔灵纤细的手轻抚着疤痕问:“对了,当时你是怎么受伤的?”
“那一次,我们护送的是一个要从京里退隐的大官。因为在京里仇家太多,他预先得到消息,有仇家会在他返乡的途中袭击他,所以我们打算用调虎离山之计。由我和五哥、奇志,以及由四哥假扮成大官走原定的路;大哥他们则带着他走小道回乡。果然我们在半路遇劫,在与对方手时,一不留神让暗箭所伤。”他缓缓说完,低头看着⽔灵说:“说真的,要不是这次受这么严重的伤,我也不会遇见你,所以我应该好好感谢那我一箭的人。”
“别胡说,我宁愿你没有挨那一箭。”⽔灵用手捂着霍靖天的嘴。
霍靖天笑着问:“你是说你宁愿不要认识我?可是你已经成为我的人了,怎么办?”
⽔灵不依地轻轻捶着他的膛。
霍靖天握住她的小手,温柔地说:“你放心,现在有了你,我一定会更加小心,因为我想要一群小孩围绕在我们⾝边,让青铜庄更热闹些。”
青铜庄里现在除了沈钰和潘奇志尚未成家之外,其他如鲁曜等人虽有家室,但为了公私分明,家居诩留在家乡而没跟到青铜庄,众人忙完一段时间,便回家一趟,所以青铜庄里本看不见小孩女眷。
“一群?”⽔灵爬起⾝子问:“你的一群是指多少?”
霍靖天假装想了一想说:“我想…八个、十个应该不算多吧。”
“霍靖天,你以我为是猪啊!”她双手叉假装生气地说。
霍靖天则向她的间使出搔庠攻势,⽔灵笑着滚倒在他⾝上,简直是不战而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