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和野乃及笑里聚完餐,美绪一个人在街上闲晃着。
难得的一个休假,她决定到外面透透气,免得満脑子都是他的影子。
想起刚才志野及笑里她们的安慰,她不噤露出一记苦笑。
当然,她们都是为了安慰她,怕她受到“二度伤害”但是听在她耳里,那可真是…
自从他消失无踪后,她才发现到自己有多在乎他。
那种在乎是即使知道他是花花公子,即使他伤害了她,她还是喜他。
真是无可救葯!她想。她上辈子肯定欠了他不少,不然这辈子不会老栽在他手里。
她想忘了他,但是她隐隐知道,自己一辈子都忘不了他热情又温柔的拥抱及吻亲。
她记得那种感觉,光想起就能让她心跳速加、面河邡⾚。
“你是…”突然,有人轻拍了她的肩,而且还在上头停留了一下。
她回头,竟是丰作口里所说的“兄弟”…星野实子。
一头帅气的削发,一袭利落的长套装,除了打扮中外,她真的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女。
“真的是你!”星野刚和客户吃完饭,一出来就撞见了她那纤细的背影。
“你好…”见到这个曾和丰作接吻,并被她看见的美女,美绪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去哪?”能在这儿遇上令她“垂涎”的美女医生,星野神情悦愉。
“我…我要回家。”她说。
星野一笑“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有车。”她说。
星野挑挑眉,像是打定主意赖着她似的“那我们喝杯咖啡!”
“不,”她急忙摇头摇“我刚喝过了。”
星野撇一笑“再喝一杯无妨。”说着,她一手拉住了美绪,态度非常強势。
虽然美绪感觉不到她有什么敌意,但面对她异于常人的热情,她还是有些受到惊吓。
在星野近乎強迫的盛情邀约下,美绪硬着头⽪跟她进到一家格调颇⾼、感觉又十分隐密的咖啡厅里。
咖啡厅里灯光晕⻩,气氛营造得不错,虽然不算是大型经营,但客人还多的。
一进到咖啡厅,美绪就发现一件事,那就是…里面都是女顾客。
不过一向少筋,甚至可以说是没神经的美绪却一点都不觉怪异。
星野拉着她在一处雅座坐下“坐。”
“喔…”美绪迟疑地坐下。
星野并没有坐在她对面的位置,反而是在她⾝旁坐下。
美绪倒没想到“那儿”去,只是觉得星野给了她一种无以名状、难以形容的威胁感。
她好怕星野又像上次那样对她“威示”甚至她已经在心里盘算着待会儿该如何应答了。
她已经跟丰作撇清关系、不相往来了,星野应该不会找她⿇烦吧?
“喝什么?”星野低声地问。
她摇头摇“我不想喝…”
星野倒也不勉強“好,那我们聊聊吧!”
聊?聊什么?她要跟她聊丰作吗?她已经退出了,已经决定让他回到她⾝边,她还想怎样?
“聊什么?”她神情有些懊恼。
星野微顿,旋即撇一笑“可以聊的有很多啊!例如你几岁、读过什么学校、家里有什么人、喜什么、爱吃什么、⾎型、星座…”
没等她说完,美绪已经一头雾⽔地打断了她“你…你说什么?”她是想“⾝家调查”吗?
喔,这个美女还真是怪异极了!
星野又是一笑,但这回她挨近了不知所措的美绪“聊你啊!”美绪蹙起眉头,有一种被戏弄的感觉。
“星野姐小,请你别…”她又急又气地想站起来。
“阿部…”星野拉住她,硬是拖着她坐下来。
美绪有些气愤地瞪着她“你到底想怎样?”
这女人真是莫名其妙透顶,她已经跟丰作一点瓜葛都没有了,为什么她还要这么对她?
睇见她眼中的敌意及戒意,星野不噤一怔。
“你不觉得你这样太奇怪了吗?”美绪盯着她,忍不住将心里所有的疑问都吐露出来“你为什么能容许自己的男朋友追求别人?为什么看见我时不生气?为什么要一副想跟我做朋友的样子?难道说你一点都不在乎他吗?”
星野一震,瞪大着眼望着她。
“难道你这样还不叫奇怪?”美绪越说越动。
星野噗哧一笑“我⼲吗生气?”
“你觉得无所谓吗?你…不在乎他追求别的女人吗?”她难以置信地望着还笑得出来的星野。“我在乎他做什么?”星野微笑地靠近了她,像是在汲取着她⾝上的幽香“说起来…我比较在乎的是你。”
“你…”美绪一怔,但没听出端倪。
“他没告诉你吗?”星野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她。
她眉心一皱“告诉我什么?”
“我是同恋。”星野不加思索、毫不犹豫地公布答案。
美绪陡地一震“你…你说…你是说…”
她不知道自己竟会变成“抖音皇后”颤抖得这么厉害。
星野是同恋?这…怎么可能?难道说丰作跟她说的都是实话?
“我只喜女人,你懂吗?”星野凑近了她,兴味地睇着受惊过度的她。
美绪突然惊慌地一缩,嗫嚅地道“你是说你跟丰作本不是恋人?”
星野点头“当然,我们只是工作伙伴、兄弟俩,对他来说,我是个男人…”
这下子美绪全懂了,只是…她既然是同恋,为什么会亲丰作呢?
“可是那天我…我看见你们…”
“你说亲嘴?”她像是说“吃饭”一样简单地说出了口。
美绪怯怯地点点头,有点难为情。
星野朗朗一笑“那只是我跟他之间的玩笑。”
“玩笑?”丰作也是这么说的,但是当时她本就不相信,因为她不信有人会用亲嘴来开玩笑。星野似乎颇出她的疑问,于是笑说:“我知道你一定觉得很难理解,其实我跟他是在国外求学时认识的,我这个人比较洋派,什么玩笑都敢开,所以…”
听到这儿,美绪终于明⽩了。只是…她误会了丰作又该怎么算中?
星野睇着她“你还喜他吧?”
扁看她刚才的反应,星野就知道她心里本还牵挂着丰作。
朋友不可戏,虽然美绪还不是丰作的子,但好歹也算得上是“马子”吧?
朋友的马子,她一样不能戏。
美绪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想起自己那么误会他,她就忍不住自责且惭愧起来。
星野一叹“唉,看你们这样真是…”
“佐川学长他…他已经好久没来找我了,我猜他…”说着,她眼眶不觉一红。
“他不去找你也没救了啊!”“咦?”美绪一愕。
星野攒眉一笑“他⽇思夜想,本无心工作。”
“为了我?”她存疑地问。
“当然,”星野一脸促狭“你可是他最难忘的小学妹耶!”
美绪一震“你也知道这件事?”看来他们真是“哥儿们”居然连这种事她都晓得。
星野神秘地笑道:“我还知道他为你留了一样十二年的礼物…”
“十…十二年的礼物?”美绪眉心一蹙,更是惑了“什么东西啊?”
星野卖关子地露齿一笑“你自己去找,就在他头柜的菗屉里…”说着,她拍拍美绪的手背“再告诉你一件事吧!”
“嗯?”她微愣。
“他现在得了非常严重的感冒,已经两天没上班了,你是不是该去看看他啊?”她说。
美绪一顿,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搭腔。如果她马上回答,会不会显得太迫不及待?
星野笑问:“你不是他的家庭医生吗?”她知道美绪是羞而不答,因此立刻替她找了个台阶下。“嗯。”有了这个台阶,美绪安然地下了她心中的楼梯。
美绪心情忐忑地来到丰作家门口,却迟迟不敢按下门铃。
她该说什么呢?是乖乖地道歉?还是告诉他…她好想他?星野说他有一件为她留了十二年的礼物,到底是什么呢?
当年骂她丑八怪的他,究竟为她留下什么礼物?
不知不觉地,她已经在这里犹豫十分钟了…
按门铃、不按门铃;进去、不进去。她到底该作什么抉择呢?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同时,大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了…
她一惊,本能地退后几步…
“美绪?”丰作望着突然出现在他家门口的美绪,一脸惊喜。
要不是他对面的邻居打电话告诉他,有个女人在他家门口驻⾜,他可能会因此错过与她相见的机会。
见到好一阵子没见面的他,美绪心中可说是五味杂陈。
一方面,她望渴见他;另一方面,她又因为自己对他的误解而羞惭得不敢正视他。
“有事吗?”他口澎湃着一股奋兴之嘲,因为他猜想她是来表明心迹的。
她终于肯跟他谈,终于面对了自己的感觉。
“我…”她怎能说她好想他?
她是个含蓄且矜持的女孩,在“正常情况”下,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那句话的。
“我听说你病了。”她说。
他一愣“听说?你听谁说的?”
“星野姐小。”
“星野?”他一惊,神情紧张地问着她“她没对你说什么奇怪的话,或是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她知道他指的“奇怪”是什么,就因为知道,她忍俊不住地笑了。
他皱皱眉头“你笑什么?”
“没有…”看他一脸紧张,她心底一阵动。
说不出“我想你”那说一句“对不起”总办得到吧?毕竟她误解了他是不争的事实。
“对不起。”她怯怯地道出歉意。
他一愕“对不起什么?”
“之前我不相信你的事…”她说。
“你指的是哪一件?”他敏锐地探问。
她低下头,嗫嚅地说“关于星野姐小是‘那个’的事…”
他惊骇地抓着她的肩膀“她是不是吃你‘⾖腐’?”美绪突然间完全相信星野是同恋,似乎有点不寻常。
懊不会是星野那家伙忍不住地对她⽑手⽑脚,她才会惊觉这个事实吧?
要是那家伙真吃了她的⾖腐,他一定会去找她算账!
听他用吃⾖腐来形容星野对她的碰触,她真是有些啼笑皆非。
着他紧张的神情,她心中有说不出的感动及动;她想,他还是关心她的,他并没有全然地放弃她,即使她曾经冤枉了他。
“对不起…”她抬起脸,深深地凝睇着他。
上她澄明的眸子,他心上不觉猛地一跳。
“算了…”他不在乎她怎么误解他、冤枉他,只求她终于能够明⽩了解他的心。
“星野姐小说你病得不轻…”她一脸忧心地望着他。
其实他已经好了大半,而且明天就可以去上班,但是如今美绪来到他面前关心他,他忍不住又“虚弱”了起来。
有个美丽的家庭医生“到府服务”他要是说自己已经康复,那就太笨了…喔,不是啦!是太扫兴了。
没有人会放着“福”不享,他也是。
“是呀…”他立刻一脸“病容”“我从来没这么严重过…”
“是吗?”美绪天生善良,又是个很有医德的医生,这会儿当然是尽责得几乎分不出虚实了“有什么症状呢?”
丰作垂着双眉,声线虚弱地说着“发烧、咳嗽、全⾝骨头酸痛…”
美绪温柔地探探他的额头“好像有点烫…”
她一点都不知道他的烫本不是因为感冒引起,而是火…不,是“爱火焚⾝”…
丰作躺在上,一双眼睛不时随着她在房里走动而转来转去。
独居多年的他从来不曾因为只⾝一人而感到孤寂,但现在,他却发现有人在⾝边真的是一种幸福。
多年前,他们一家子都移民加拿大,只有他一个人选择回到⽇本开拓事业。
一直以来,他都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会坚持留在⽇本,而如今,他似乎在美绪⾝上找到了答案。
他从来没有忘记过她,也一直期望着再见到她,他怕一离开⽇本,就再也没有与她相见的机会。
他想告诉她,他当年的那句话全是无心,他想让她知道他一直介怀,还有…他想把那颗她应得的钮扣送给她。
这么多年过去,其实他已经对与她相遇的事不抱任何希望,直到那天…
他不晓得能再见到她,简直可以说是他这些年来所经历过最快乐、最奋兴的事,他不知道她的出现就像是天里的一线光。
如今,看着她在房里走来走去的张罗,真让他有种置⾝梦中的感觉。
“你吃过葯了吧?”她在他边坐下。
“星野有替我带了感冒葯过来。”他说。
她微微蹙起眉心“怎么不到医院来?”
“你不是不想见我?”他一脸“委屈”地睇着她“我不想惹你生气…”
美绪一听,不噤一阵鼻酸“对不起,我…”
看她一副又快哭的模样,丰作连忙安抚着她“没关系,没关系…”他握住她纤细的手,温柔地说:“事情都过去了,不是吗?”
她点点头,羞赧地忍住了泪。
“美绪,”他紧紧地捏住她的手,声线低沉地询问“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吗?”
她抬起眼睑,上他真诚而热情的眼眸;睇着他那深邃的眸子,她不噤一阵心悸。
“还要再来一次?”她讷讷地“上次不是已经重新开始了一次吗?”
他一顿,旋即噗哧一笑“也对,不过…”他正襟危坐,一脸严肃地望着她“有些事,我必须对你重申一次。”
“什么事?”她一脸惑。
“就是…”他凝神地注视着她,眼底盈満深浓的情意“我真的、真的很喜你。”
她心上一震,一阵火热迅速地窜上心头。
低下头,她娇羞地啧着:“你真⾁⿇…”
他使力地握住她不安的手,像是要给她更多证明似的“就算是⾁⿇,也都是真的。”
话罢,他突然攫住她的肩,将她的⾝体拉了下来。
他上她的嘴,轻轻地吻住了她。
他的片带着烧灼的热力,而她的却柔软而清凉,像早晨带着露⽔的瓣花…
他的⾎管里、⾎中,还有腔里都奔流着对她的望渴及期待,那是最纯粹、最原始的男望。
美绪忍不住惊悸地望着近在眉睫的他,一颗心七上八下地极不安稳。
他的片就像火苗般烧焚着她的理智及⾝心,他让她混混沌沌,让她不能思考、让她几乎要因为他的索吻而窒息…
可是她喜这样的感觉,虽然她是个害羞矜持的人,但这样的望渴及希冀对一个二十八岁的女人来说,应该很正常。
当她已经渐渐地沉醉在他的索吻之中,他忽而离开了她的…
她微微失望地脯着他,但什么都没说。
“我会把感冒传染给你的…”他一脸严肃。
她瞅着他,心里有点气他在不该想太多的时候,偏偏想得太多。
“你忘了我是医生吗?”她幽幽地“我会自己开葯…”
他一怔,似乎在咀嚼着她话中含义。
须臾,他懂了。
“你是说…”他望着她,眼底的期待更甚。
她轻点下巴,含羞带怯地好不人。
这一次,她闭上了双眼期盼着他的接近…
美绪与他侧对而躺,沉默地彼此凝视着。
他原先也觉得这样就已⾜够,但看着看着,他感到自己心里求渴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狂妄嚣张。
她有点蒙的眼睛直直地望着他,那片像是逗挑着他似的歙动着;他的心、他的⾝体都因为她而急速沸腾起来。
倏地,他将她拥⼊怀中,狠狠地、重重地吻住了她。
她似乎有点受惊,本能地想挣开他“唔!”
他的动作太突然、太急躁,以至于让她连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她努力地想在他的片封堵下寻求一丝空气,但他却霸道地不给她。
“我爱你。”他忽地离开她的,低声地在她耳边说道。
她心头一震,又是恍神。
他那仿佛会烫人的气息在她脆弱的耳际燎烧,像是要将她的思绪烧焚殆尽般。
他将⾆尖探⼊她的口中,在她涩羞的口中探寻着她的反应。
“嗯…”他轻缓的拥抱及抚触牵引出她细碎的低呢。
他大大的掌心覆在她纤细的背上,一点一点地在她⾝上燃起情的火花。
一阵莫名的酥⿇在她⾝体里急窜,她不安地动扭着肢“佐…佐川学长…”
活到二十八岁,说她对不望渴,对男人不好奇,那都是假的。
但毕竟这是第一次,惊惊怯怯、畏畏缩缩还是在所难免。
“别叫我佐川学长,”他睇着她,好气又好笑地“感觉好奇怪…”
“有什么奇怪?你确实是我学长啊!”她说。
不叫学长,难道叫亲爱的吗?
他皱皱眉头,若有所思地“不然你叫我名字也好…”“叫你丰作?”这回换她蹙眉心,一副嫌恶地“好恶心…”
眉丘一隆,他难以置信地盯着她“女医生都是这么没情调吗?”
“人家…还不习惯嘛!”她嗔着,十⾜娇羞地轻捶他。
他将她的纤一揽,霸气地说“我希望你赶快习惯。”
“⼲吗強人所难?”她瞪着他。
“这算什么強人所难?”说着,他人的边勾起一抹⾼深的感微笑“这样才叫強人所难…”
话罢,他倏地翻⾝将她庒制在⾝下,并“強取豪夺”地攫去了她柔软细致的瓣…
美绪先是有点抗拒,但须臾,便乖顺地任由他吻亲着她的嘴。
她想,只是吻亲而已,应该不会有事吧?虽然他的吻是有点狂、有点野、有点烈,但是…应该不会出什么子才对。
闭上眼睛,她决定“眼不见为净”地放任他,只要他不要更进一步就好。
当他的落到她颈子上,细细碎碎地啜吻着她,他⾆间的滑动挑起了她前所未有的望渴。
这种“速度”对她来说,好像是太快了一点,但是她又莫名地期待起下一步的开始。
好矛盾的感觉!
他的⾝体紧贴着她,她可以感觉到他的心跳、他的呼昅、他的体温,还有他那本能的反应及望渴…
当她发现有个“奇怪”的东西正偶尔顶住她的时候,她自恍神中惊醒过来…
她是医生,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在这种时候,男人该是什么反应。
只是“知道”跟“接触”真的是两回事。
“不…”她试着推推他的膛“啊,你…你有…”
他瞒着她“有什么?”情的冲击让他脸河邡⾚,息急促。
“你有…有‘反应’。”终于,她说出口了。
不难、不难,就当是说什么医学术语,一点都不碍口。
他兴味地睨着她,笑问:“我不该有反应?”
“你不是感冒吗?”她怯怯地问。
尽管觉得羞,但大家都是成年人,本不是那种十七、八岁,情窦初开的小男生小女生,她当然要表现得更成一些,虽然她庒儿连半点经验都没有。
他撇一笑,语带琊狎“我‘那儿’没感冒。”
他如此直来直往的用词让她惊羞得直想找个地洞钻。
她感觉得到他的蠢蠢动,也感觉得到他満腔的望及求渴,她不能说她没有,但是她会怕。
因为怕、因此不安,她决定赶紧从他的上逃离…
“美绪。”他识破了她那一点心眼儿,伸手便捞住了她。
“别…”她惊羞地望着他“太快了…”
上他火热的眸子,她像一株含羞草似的萎缩着。
他深深凝望着她,眼底盈満澎湃汹涌的情嘲“不快,已经慢了十二年了。”
太慢了,太慢了,这场如球赛般的恋情真的打了太久。
他是主攻击的四分卫,是个在球场上一直以“速战速决”扬名的四分卫;这一次,他决定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达阵得分”
当然,那得是在她答应也愿意的情况之下。
“你也可以不要。”他注视着她,明明嘴上说不要也可以,眼底却充満了势在必行的决心。
她嗫嚅地“我没说不要,只是…”
“那就是要?”没等她说完,他就急着断章取义。
“不是,我是说…”她急着想解释,但剩下的那些话都被他突然过来的吻封堵在喉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