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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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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苓:

  你预言的异国恋情真的发生在我⾝上了,艾瑞克现在对我是“保护”有加。我到现在才了解杰克为什么把你盯得那么紧,因为那是人类占有的一种表现;他担心你这个爱做梦的傻丫头会被其他的男人给拐跑,所以才想借由你们爱的结晶来稳固自己的爱情堡垒,而你和小孩则是他生命的泉源。

  如果你能体会他的感受就成全他吧!我敢打包票,你们的小孩如果不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小孩,就是最聪明的小孩。

  艾瑞克对我很好,我对他的感情也是与⽇俱增。但是有一点我一直感到很困惑,我常把艾瑞克当成是冷宇辰,你说我的脑袋是不是该请医生检查了?

  艾瑞克透过网路连线,暗中拦劫谭梦月所有往来的书信。

  在看完昨晚的信件后,他关掉主机,走出办公室。

  “梦月,你收拾一下东西,我要带你出去。”艾瑞克走进文件室。

  谭梦月抬手看了一下手表,为难地说:“不太好吧!我还有一个小时才下班,如果我现在就走会遭人非议的。”

  虽然她在冷鹰集团里只是一个短期的契约人员,但她不希望在成为艾瑞克的女朋友之后,因未善尽职责而落人口实。

  “我是这里的负责人,我要你跟我出去,有谁敢说一句话?”他专制地说。

  “可是我的工作还没做完呢!”她望着桌上一大叠的文件,不知该如何是好。

  “给我。”艾瑞克抱起文件走了出去。

  “喂!你…”谭梦月来不及叫住他,于是赶紧收拾办公桌,拿起⽪包尾随出去。

  “媚儿,这些文件请你代劳一下好吗?”艾瑞克走到她的座位前。

  林媚儿一看来者是暗恋许久的副总裁,眼睛马上发亮“当然没问题,这是我的荣幸。”她频频向他发出‮媚娇‬的电波。

  这可是艾瑞克第一次亲自开口请她帮忙,可见他不但肯定了她的工作能力,也注意到她美丽的外表。

  林媚儿喜出望外地翻开手中的文件夹,她猜想里面一定是一份很重要的文件,不然他不会这么谨慎其事。

  她仔细一看,结果却让她傻眼,这…这只不过是一般的⽇报表嘛!

  “这些不是梦月的工作吗?”她不明⽩地问。

  “我知道,因为梦月现在要跟我出去,而这些文件又必须在下午完成,所以请你代为处理一下。”

  此时匆匆赶到的谭梦月,正好上林媚儿恶狠狠的目光,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早就知道事情会这样。

  “这是你的意思?”林媚儿表面上看似平静,但口吻却冷得让谭梦月发抖。

  如果眼光可以伤害人的话,她想自己可能已经死在林媚儿的锐利目光之下。

  “如果…媚儿不方便,我自己做就可以了。”谭梦月急着取回文件。

  “梦月,我命令你现在跟我出去,那些工作就给媚儿吧!”艾瑞克拉住她的手臂,阻止她去碰那些文件。

  “可是…”她犹豫着。

  “不要可是了,媚儿已经答应要帮你做,如果你再推辞,这样会辜负了媚儿的一番好意。”艾瑞克突然看向林媚儿“媚儿你说是不是?”

  “我?喔…是的。”在艾瑞克的注视下,林媚儿马上换上友善的面具“梦月,你放心地和副总裁出去吧,这些工作给我就好了。”

  “媚儿,谢谢你了。”艾瑞克道了声谢谢后,便拉着谭梦月直往外走。

  谭梦月的⾝体虽然被艾瑞克拉了出去,但她的心却仍留在原地。她知道林媚儿本就不想帮她的忙,只是迫于现实的无奈才会勉強答应的。她感觉得到,林媚儿对她的误会和敌意又因此而更加深一层。

  艾瑞克将车停在国会大厦前。

  谭梦月跨出车外,看着眼前一片美丽的景⾊“这条河是…”

  “泰晤士河。”

  艾瑞克带着她坐上一艘豪华的‮人私‬游艇,从国会大厦顺流而下,沿途欣赏具有历史的建筑物,约四十分钟后,他们来到了伦敦的塔桥。

  在塔桥游玩了一会儿后,艾瑞克本想继续顺河而下,但碍于谭梦月晕船,艾瑞克只好中断行程返回。

  可能是玩累了,在回程时,谭梦月靠在艾瑞克的怀里睡着了。

  “这里风大,我们到船舱的卧室里去好吗?”艾瑞克轻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嗯…”她的手臂顺从地攀附在他的肩膀上,让他抱进船舱里。

  “你要不要脫掉⾐服?这样或许会比较舒服一点。”他又问。

  “嗯…”现在她只想好好地睡个觉,对于他的问题,她本未多加思考。

  在艾瑞克纯的技巧下,谭梦月不到几分钟就裸裎地躺在上。

  他的眼睛因她裸裎的美好而为之一亮,原来在她天使般的脸孔下,竟然还隐蔵着魔鬼般的⾝材。

  “你好美…真的好美…”他目不转睛地欣赏着她的体。

  睡得正香甜的谭梦月虽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听着他富磁的声音,她不噤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你可知道你现在的笑容很引人遐思?”他心动地说。

  天啊!从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如此神魂颠倒。

  “我可以‮摩抚‬你的⾝体吗?”他克制着蠢蠢动的手。

  谭梦月没有回答,因为她早已沉睡。

  艾瑞克在一番苦等之后,忍不住轻轻抚上她的背脊。

  “嗯…”谭梦月感到一阵舒服而发出呓语。

  他看得出来她喜他的‮抚爱‬。

  艾瑞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施下一道又一道的魔法,让谭梦月忍不住一次次的发出‮悦愉‬的呻昑。

  他轻轻翻转她的⾝子。

  谭梦月柔若无骨的⾝子任由他‮布摆‬。

  他从来不知道,睡着的女人可以如此的‮媚娇‬动人。

  这一次他没有再询问她的意思,就把她丰満的蓓蕾纳⼊双掌之中。

  “啊…”谭梦月在‮奋兴‬的刺下惊醒过来,一张开眼睛便看到全裸的两具⾝躯,她愣住了。

  “你醒了?”他露出醉的眼神。

  “你…”她赶紧抓起⾝旁的⾐服遮住自己。

  “别遮了,你的全⾝我都已经看过。”他夺走她手中的⾐物丢到尾。

  “你好卑鄙,趁人之危。”失去了遮掩物,她改而用手遮住。

  “是吗?我记得你也很陶醉其中呢!”他恶意提醒。

  谭梦月顿时涨红了脸,她没有忘记梦境中美好的感觉。

  “我想回去了。”她岔开话题,逃避尴尬。

  “悉听尊便。”他没有为难她,因为他知道她迟早是他的。

  两人穿好⾐服步出游艇,谭梦月这才发现外面已是星光満天,船长和服务人员也已不见人影,显然游艇已经靠岸多时。

  两人在沉默的气氛下回到了别墅。

  梦月:

  再过两个星期就能看到你了,內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奋兴‬和期待。

  虽然我现在只‮孕怀‬三个多月,但人却胖得像头⺟猪,杰克每天都我吃这个补那个的,说什么是为了我好,我看他是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好。反正到时你看到了我,可不准笑我喔!

  你和艾瑞克的感情发展到第几垒了?哦!我差点忘了你是一个保守派的“⽩痴”我这样问你可能听不懂,没关系,我可以解释一番,保证你一定懂。

  一垒是手牵手,二垒是子谠嘴,三垒是⾝体对⾝体,而全垒打则是有了关系。

  如果你觉得艾瑞克不错的话,要不要和我一样,来个全垒打先驰得点呢?

  谭梦月看着邓郁苓传来的e-mail差点没有脑充⾎,她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到了一个坏朋友,否则怎么会叫她去做那种事呢?

  她和艾瑞克目前的情况对她来说已是极限,她可没有胆量再更进一步。

  谭梦月关掉笔记型电脑准备就寝,但在上翻来覆去了许久就是没有睡意,只因为邓郁苓一席煽情的话一直盘旋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脆溜出房间来到游泳池,想借由清凉的池⽔浇息浑⾝的‮热燥‬感。

  她左顾右盼,现在已是深夜两点多,天⾊昏暗而且四下无人,她突然有一股想裸泳的念头。

  冰凉的⽔确实有降温解火的功效,谭梦月舒服地在⽔里游着。

  如果让郁苓知道她此刻正在裸泳的话,她一定会吓得嘴巴合不起来。

  “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兴?”他站在池边打趣地问。

  “艾瑞克?”她吓了一跳。

  怎么这么巧?他们又不期而遇了。

  在回过神后,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赶紧上岸取回睡⾐,然后逃离此地。

  “你想要这个?”他捷⾜先登地将睡⾐夺走。

  “还给我。”她躲在⽔里命令着。

  “可以,只要你上来拿,我就还给你。”他不怀好意地说。

  “你把⾐服丢过来。”她才不会上当。

  “恕难从命。”他耸耸肩,露出很抱歉的表情。

  “你…你…”她怒瞪着他。

  “你气死了也拿不到⾐服,不过,我倒不介意替你收拾‘裸’尸。”他故意加重裸字的音。

  “⾊狼。”在一声咒骂之后,她快速冲上岸,准备从他手中夺取睡⾐。

  “等一下。”他突然喝止。

  她惊吓地愣在原地,不敢再移动。

  他定睛欣赏着她匀称的⾝体,不噤赞美:“好美,你的⾝体真的好美。”

  “你真坏,快把⾐服还给我。”她羞赧地说。

  艾瑞克不但没有把⾐服还给她,还动手‮开解‬自己的⾐服。

  “你…你在⼲什么?”她瞠目结⾆地问。

  “我在脫⾐服。”

  “我当然知道你在脫⾐,我是问你为什么要脫⾐服?”虽然她已经看过他的裸体,但对于他如此明目张胆的行为,她还是感到紧张不已。

  “你说呢?一对没有穿⾐服的男女在一起能做什么事?”他琊恶地走近她。

  “你别过来…你想要⼲什么?”她的喝止声虚软而无力,一点功效也没有。

  “我想要你。”他⾚裸裸地呈现自己的望。

  “你走开。”她亟准备逃走,因为他那充満野的眼神让她感到害怕。

  他攫住她,将她庒倒在地上,两具⾝体纠在一起。

  “给我好吗?”他火⾼张地说。

  “不要,我不要!”她用力一挥手,啪的一声,他的脸上出现了鲜红的五指印。

  艾瑞克在惊愣之余,看到了泪流満面的她,气恼地站起⾝。他今天是怎么了?怎会如此失控,难道是受了邓郁苓那封信的影响?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打你的,我是…”她歉然地说。

  “别说了,你没有错,是我自己太冲动,我不该失去理智的。”他伸出手将她扶起,并把⾐服还给她。

  她赶紧穿上睡⾐准备走人。

  “等一下。”他再次喊住她。

  谭梦月回过头,恐惧再度浮上脸庞。

  “不要怕,我只是想要一个晚安吻,可以吗?”他的口吻平静了许多。

  她静默了一会儿后,点头答应他。

  艾瑞克先是轻轻抚弄她的头发,然后才缓缓吻上她的

  在一番热情又不失礼节的接吻之后,他抬起头望着醉的她。他知道她是爱他的,只是她还没有心理准备当他的女人而已。

  他已经等了她三年,不在乎再多等一些时候,他相信那一天很快就会来临。

  “我可以再情一点吗?”他询问。

  谭梦月早已被他吻得意本没有理智拒绝。

  艾瑞克拨开她的⾐领,让雪⽩的脯呈现眼前,低下头以扫过她的嘴、脖子、部…

  “谭‮姐小‬,我可以耽误你几分钟的时间吗?”欧书杰站在文件室的门口,不确定地问。

  “当然可以,请进。”谭梦月和善地回应。

  欧书杰走了进去,站在她面前。“你的脖子上怎么有一块瘀青?”他愕然地问,以为她受伤了。谭梦月反地用手遮住脖子,露出羞赧的‮晕红‬。

  早上起后,她发现自己⽩皙的肌肤上出现多处瘀青,因而感到十分困扰,她知道那是昨夜艾瑞克在情之下所留下来的杰作。

  所以在出门前,她刻意挑了一件⾼领⾐衫穿上,没想到还是掩不住一些明显的瘀青。

  “这…这是…”她尴尬得说不出话来。

  “哦!”他突然顿悟地摸摸头“对不起,恕我失言了。”他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了。

  “没关系。”她不在意地摇‮头摇‬“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是要来告诉你,我明天就要回新加坡了。”

  “回新加坡?为什么?”她错愕地问。

  “因为…我…”他思索着该如何描述他现在的情况才好。

  “是艾瑞克的意思对不对?”她猜想是艾瑞克对于欧书杰的追求感到不悦,所以才想借此公报私仇。

  “不是,回国之行是我自己的意思,而且还是我主动向副总裁提出的。”

  “我不明⽩,你做的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要回国?你不是说你很喜这里,你想定居在此吗?”他曾经这么告诉过她。

  “没错,那是在认识你之前的想法。不过,现在我只想回去和认识多年的女友结婚,‮定安‬下来。”“女友?结婚?”她惊讶地问。

  “是的,丽娜已经等了我好几年,我想是该给她一个代的时候了。”欧书杰露出倦鸟知返的表情。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已经有女朋友了。”

  “该说抱歉的人是我,我差点就辜负了女朋友的一片真情。况且你也从来没有给过我机会,又何错之有呢?”

  “恭喜你,这可是一个好消息。”她会心一笑。

  “我想我欠你一个感谢。”

  “谢我什么?”她又纳闷又好笑,莫非他要感谢她的无动于衷。

  “因为你的拒绝,让我体会到爱人的煎熬,也了解到等待的寂寞,那种近在眼前却捉摸不到的爱,教人感到好无奈。这些⽇子我从失落的惆怅中领悟出许多道理,因此我决定要回去好好把握那份被爱的幸福。”他娓娓道出这几个月来暗恋她的辛苦和心酸。

  谭梦月被他的肺腑之言震撼住,她不知道欧书杰对她的用情竟然如此之深,也不知道自己曾带给他这么大的‮磨折‬。

  面对他的表⽩,她只能说抱歉。她对他只有朋友之情并无男女之爱,要谈感情必须是两情相悦才能碰撞出爱情的火花。

  谭梦月为欧书杰的错爱而感到遗憾,但同时也为他找到了真爱而⾼兴。虽然她不认识丽娜,但她相信能让书杰感动的女孩一定是个很好的女孩,她相信他们一定可以⽩头偕老的。

  现在她惟一能做的弥补就只有祝福了“很⾼兴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祝你们地久天长。”她的喜悦溢于言表。

  “谢谢你,不过…”他言又止。

  “不过什么?”

  “我有一些话不知道该不该问?”

  “是什么?你直说无妨。”

  “你脖子上的吻痕是不是…副总裁留下来的?”他呑呑吐吐地问,毕竟这是一个很‮人私‬的问题。

  “这…”谭梦月为这个尴尬的问题再次红透了脸。

  “如果你脖子上的吻痕真的是副总裁留下来的,我想奉劝你在还没有深陷之前,最好先了解一下他的过去。”

  “艾瑞克的过去?我不懂你所指为何,可以请你再说明⽩一点吗?”

  “外面流传的八卦和绯闻我可以不在乎,但你是当事人,你不可以不清楚他对你到底是不是真心的,我不希望你受到任何伤害。”

  “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谭梦月是个聪明人,他的暗示她很明⽩。

  “我的话就说到此为止,我要走了,不管事情发展如何,你有困难请随时告诉我,我会永远支持你的。”

  欧书杰话一说完就转⾝离去。

  “喂!你…”谭梦月叫不住他离去的⾝影,但欧书杰的话已经在她的心湖掀起一阵很大很大的涟漪。

  欧书杰说得没错,她对艾瑞克的了解确实很有限,虽然他曾表明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谈感情了,但以他显赫的背景和傲人的外表,怎么可能会没有女朋友?

  谭梦月愈想心情愈不好,她开始怀疑起艾瑞克的诚实度。

  “你在苦恼什么?”艾瑞克的声音突然打断她的冥想。

  谭梦月失落地看着他,没有回答。

  刚刚进来时,艾瑞克看见欧书杰心事重重地走出文件室,现在又看到谭梦月郁郁寡地发着呆,于是他好奇地问:“告诉我,你怎么了?”

  “没什么。”她意兴阑珊地回答。

  “我不信,你是不是在为欧书杰难过?”他醋劲十⾜地问。

  “我为何要为他难过?”她不喜他的自作聪明。

  “因为他明天就要离开了,所以你在难过对不对?”他的口气有点冲动。

  “他要离开我⾼兴都来不及了,为什么要难过?”她不悦地反问。

  “⾼兴?”他质疑地问。

  “他这次请调回国是为了要与相爱的女人结婚,我难道不该替他⾼兴!”

  “什么?欧书杰要结婚了!?为什么他没有告诉我?”一听到优秀的情敌要另娶他人,艾瑞克心头的大石头总算落了下来。

  “有没有告诉你有什么差别?在公事方面,他的表现一直是可圈可点的;至于在私事方面,你与他又非亲非故,他为什么要告诉你?”她给他一记软钉子碰。

  “这么说你和他之间是‘非亲有故’了?”他颇不是滋味地问。

  “可以这么说。”她故意要气他。

  “他跟你谈了许多私事?”虽然欧书杰要结婚了,但艾瑞克依然吃着他们俩的⼲醋。

  谭梦月故意刁他,没有给他答案。

  “告诉我,他到底跟你说了些什么私事?”他咄咄人地问。

  谭梦月还是不理会他。

  “你到底说不说?”他霸道地将她拉进怀里。

  她依然三缄其口。

  “没关系,我会让你说出来的。”他先将门上了锁,接着吻上了她的

  她知道自己应该推开他并逃离他的惑,但她却没有这么做;她不但没有拒绝,还情不自噤地张开口让他的⾆头顺利地探进她口中,进行一段感的情之旅。

  他的手拨开她一边的⾐领,‮逗挑‬她的敏感。

  他的另一只手绕到她的背部,拉下⾐服的拉链,把⾐服褪至际。

  “你很有品味,內⾐很漂亮。”他的手在罩上来回地游移。

  她双眼合闭,享受他的‮情调‬。

  “可惜我现在要把它脫掉了。”

  谭梦月没有遮掩她的裸露,自从上一次在游泳池被他‮抚爱‬之后,她便深深为那种腾云驾雾的感觉着,这一次她想更大胆地体验那种飘飘然的感觉。

  艾瑞克为她的表现感到赞赏。

  他缓缓低下头,恣情地将她的蓓蕾含⼊口中,再次发挥他人的魔力。

  “欧书杰跟你说了什么?”他用牙齿轻轻咬住她的啂尖,缓缓问道。

  谭梦月忍着嘲的冲击,咬住嘴不许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来。

  “告诉我。”他稍微加重力道。

  谭梦月感觉到自己的蓓蕾在他情的啃咬下‮奋兴‬地绽放,这种感觉好特别;有点痛又有点舒服,让人感到十分陶醉。

  “快说。”他的⾆头移到她的肚脐,兜弄着她的小洞洞。

  天啊!她快不行了,如果再不満⾜他的好奇心,她可能会死在他的‮情调‬里。

  “书杰说…”她的话语混合着呻昑,显得有点口齿不清。

  “说什么?”

  “他叫我要了解你…的过去…”她的理智在感官的冲击下输给了望。

  艾瑞克一听,忽然停止动作“我的过去?”

  “他也没有说得很明⽩,我想大概是指你的恋爱史吧!”

  “欧书杰说得没错,我确实过许多女朋友。”他不想骗她。

  “为何到最后你会没有女朋友?”艾瑞克的‮诚坦‬让她感到很不舒服。

  “厌倦了,她们都不适合我。”他不明⽩自己为何要解释。

  “你对我的感情也会如此吗?”她不安地问。

  “你和她们不同,你是特别的。”

  “特别?”她不知道自己哪里特别。

  “你的长相和…”他没有说完。

  谭梦月以为他要赞美她的长相和⾝材很好,所以并没有去注意他的下文。

  “我不信。”如果事情真的这么简单,欧书杰⼲嘛要婆地提醒她。

  “要怎样你才肯相信我对你是真心的?”他在乎地问。

  “除非…”她语带保留地说。

  “除非什么?”他心急地追问。

  “除非你娶我,我就相信你对我是认真的。”她突然灵机一动,决定跟他开个玩笑整整他。

  “好,我答应你。”他二话不说,直慡地应允。

  谭梦月从桌子上弹跳起来“你…你答应了?”

  “是的,你都敢嫁给我了,我为什么不敢娶你?”他好笑地问。

  “这…这可是终⾝大事,你不需要考虑一下吗?”谭梦月⾆头打结,没想到自己会弄巧成拙。“我不需要考虑,我早就知道你会嫁给我,而我会得到你的,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坑邙已。”

  你会嫁给我,而我会得到你…艾瑞克的话让谭梦月感到一阵五雷轰顶,震碎了她的心肺,也震了她的思绪。

  “你怎么了?脸⾊怎么突然泛⽩?”他捧着她的脸关心地问。

  “什么?”她起⾝整理⾐服,手却发抖得很厉害。

  “你要去哪里?”他拦住她。

  “放开我。”她強忍住內心的暗嘲汹涌。

  “你到底是怎么了?”他觉得她有点不对劲。

  “我的肚子有点不舒服,想去化妆室。”她推开他,步伐不稳地走出去。

  艾瑞克信以为真,没有再为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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