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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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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宴上,美味的餐点整桌都是,冰澄晴音坐在塞勒·珮尔修旁边吃饭,金·乐伦就坐在珮尔修的对面,长老则是坐在主位。

  “珮尔修,你的婚事也该办一办了。”长老正经八百地说。通常塞勒家的少主都是在三十岁时娶他的新娘,珮尔修也不例外。

  “谢谢长老关心,等到我要结婚时,我会通知你的。”珮尔修将剥好的蟹⾁全数放到冰澄晴音的碗中,她需要补补⾝子。

  此一举动,引得乐伦分外红眼。

  “珮尔修,因为乐伦‮姐小‬没有意见,所以我决定将婚期订在下个月,到时候你要准时。”长老不得不打破尴尬。

  冰澄晴音在珮尔修的保证下,完全没吃醋,愉快地享受着他的体贴。

  “恭喜长老。”珮尔修拿起酒杯向长老致意。

  “你恭喜我⼲嘛?你应该恭喜你自己才是。”长老一头雾⽔。

  “珮尔修为长老老来得⾼兴,乐伦‮姐小‬如此年轻,长老一定会幸福的。”

  珮尔修此话一出,一旁的仆人不噤嘴角上扬,就连冰澄晴音也低下头偷笑着。

  “你…这不肖子孙,乐伦‮姐小‬可是你的子,怎么开这种玩笑!”长老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他真的老了,斗不过珮尔修了。

  “我从头到尾都没说我要娶乐伦‮姐小‬,不知长老是哪只耳朵听到的?既然不是我娶,自然是长老你啰。”

  “塞勒·珮尔修!你好过分。”金·乐伦抿着红,她长这么大还没受过如此大的委屈,想她在法国的⾝价,也是炙手可热,他竟将她贬得如此彻底。

  “乐伦‮姐小‬,请见谅,这桩婚事真的不是我订下的,谁订下你,便是谁与你结婚,很正常不是吗?”珮尔修直视着她的眼眸,没有一丝温度,和他在看心爱的冰澄晴音时完全不同。

  “她到底有什么好,我比不上她吗?”乐伦十分不甘心。

  “乐伦‮姐小‬,你失去风度了。”珮尔修听到她批评冰澄晴音,冷声警告。

  “珮尔修,一个‮妇情‬是做不了当家的女人的,你别忘了她的⾝分。”长老也提醒他。当初他在选侍宴上选了她,便清楚地召告了她的地位,难道这女人有使什么手段来套住他?

  “我没忘,‮妇情‬是做不了正室这条规定。”珮尔修睇向长老,像是在说他老胡涂。

  “那你为何不接受乐伦‮姐小‬?她各方面条件都⾜以与你匹配,不是其他女人配得上的。”长老在说到其他女人时,还刻意看向冰澄晴音。

  “我从没说冰儿是我的‮妇情‬,打从一开始,她就是我的子人选,是你们老眼昏花,把她错认了。”

  听到他的宣告,众人皆深昅一口气。

  “不管如何,选侍宴上选出的人,注定只能当‮妇情‬。”长老铁青着脸。

  这句话撩起珮尔修的怒气,竟不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冰儿,她不符合选侍宴的条件,她的年龄大了五个月,是你们的疏忽害我要去弥补,赔了我一生,我都没找你们算帐,你们倒指责起我了?”点出他们的错处,现在要他们负责也还不迟。

  “什么?她大了五个月?”如此重大的疏忽,竟在寨勒家发生,严格说来,如果没有这个错误,也许今天冰澄晴音就不会坐在这里了,现在珮尔修要追究责任,那谁要负责啊?

  “不知长老能否给我一个代?”

  “这…”长老十分伤脑筋,该怎么挽回这桩错误?

  “所以我必须为了你们的错负起责任,怎么可以推卸!”

  责任?冰澄晴音不満地踢了珮尔修一脚。

  “塞勒家愿意付钱赔偿,来补偿冰澄‮姐小‬。”这是唯一的办法。

  冰澄晴音很努力地当自己不存在,可现在话题在自己⾝上绕来绕去,想要当隐形人真不容易。

  “冰澄‮姐小‬,你开个价吧。”长老对冰澄晴音说。

  “我?”冰澄晴音错愕,她要怎么回答。

  “我们会极尽所能地补偿。”长老很诚恳。

  拜托!要钱她不会自己赚,⼲嘛要他们给,冰澄晴音讨厌这种感觉。

  “我不要钱。”冰澄晴音淡淡地说。

  “那冰澄‮姐小‬要什么?我们一定想办法赔给你。”长老不得不退一步,毕竟这事关塞勒家的荣誉。

  “什么都可以?”冰澄晴音很认真地问。

  “没错,什么都可以。”长老拍着脯保证。

  “那…我要他。”她指指⾝旁的珮尔修。

  “冰澄‮姐小‬,他恐怕不行。”长老不相信她竞选择他,也对,选上一张长期饭票是聪明得多。

  “那你又说什么都可以?骗人!”冰澄晴音不客气地指出长老的错处,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

  “没错,既然你答应了,就该兑现承诺,我本人倒是不介意赔给冰儿。”听到冰澄晴音选择他做为赔偿,珮尔修乐歪了。

  “你们真是够了,我不要再看你们继续演戏下去。”乐伦发出不平之鸣,她不愿自己就像个傻瓜,任人‮布摆‬。

  “乐伦‮姐小‬,对不起,请再等一下。”长老连忙安抚乐伦,这事还真棘手。

  “我只想问一下,她到底凭什么坐上塞勒家女主人的位置,她既没钱又没势,甚至没后台,除了你的爱之外,她到底凭什么?”这是乐伦最呕的一点,她到底哪里比不上这个寒酸的‮国中‬女人!

  “你口中这个没钱没势的女人,她有了我的骨⾁,单凭这点,她就可以当我的子,别人想都别想。”珮尔修用她的话回敬她,暗示她就是比不上她口中没钱没势的女人,她比冰澄晴音还不如。

  鼻⾁?

  这个劲爆的消息,在每个人的耳中炸开,乐伦更是气红了一张脸。

  长老也被这件事给吓愣了,冰澄晴音已有塞勒家的骨⾎,说什么她也不可能当个外人,而且她也不符合选侍宴的资格,该怎么办?

  “哼!”乐伦拂袖而去,顾不得什么礼仪了。

  “乐伦‮姐小‬。”长老怎么也喊不回恼羞成怒的美人。

  “长老,不知你还有何意见?既然乐伦‮姐小‬不愿下嫁,又何必勉強。”珮尔修故作无辜。

  这死小子!人是他走的,现在竟说成是乐伦‮姐小‬不愿嫁,他颠倒黑⽩的本领,可真是一等一等的好。

  “冰澄‮姐小‬真的有了你的骨⾁?”这在塞勒家算是大事,可不能马虎。

  “没错,三个多月了。”珮尔修证实。

  “那你什么时候娶她?”罢了,既然跑了一个,只要少主的婚事有着落,他也不用计较那么多了。

  “越快越好。”

  “婚礼在法国举办,邀请的人可不能马虎。”长老精明地盘算着,可不能失了塞勒家的面子。

  “等等。”冰澄晴音终于出声了,打断讨论热烈的两个人。

  两人望向她,等她发表意见,准新娘有意见是应该的。

  “我可没答应要嫁,到时候婚礼缺了新娘,别怪我。”她才不想那么早就被绑住,她还想再飞一阵子。

  “冰儿!”突地一声震天的怒吼,她的话,珮尔修不能接受。

  --

  塞勒·珮尔修将冰澄晴音拉回他们的房间。

  “你给我说清楚,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冰儿竟然不嫁,那他刚才到底是为谁辛苦为谁忙。

  看着眼前怒气冲天的男人,冰澄晴音在想,她会不会犯下间接杀人罪,把珮尔修给气死了?

  “我说我不要嫁,我还那么年轻,要结婚,晚一点再说。”

  珮尔修忽然觉得一阵晕眩,她说什么,她真的说她不要嫁?

  “那你⼲嘛阻止我娶别人?”她吃醋的样子,可是清楚印在他心上。

  “那不一样,如果你要娶别人,我自然会躲得远远的,是你要我留下的,你当然不能娶别人。”就是这样没错,冰澄晴音讲得理直气壮。

  “你…竟然占着我子的缺,还说不嫁?你未免太对不起我了。”珮尔修走上前,打算摇醒她。

  “别过来!你别忘了,我肚子里有你的宝宝。”冰澄晴音祭出免死金牌,这招通常有效得很。

  果然,珮尔修停住脚步,转而坐在她对面。

  “你既然还记得肚里有我的孩子,你竟然还不嫁?难道你想个肚子穿新娘礼服?”他不相信好面子的她肯做这种事。

  “谁规定有了孩子后,就一定要结婚,我也可以自己养啊。”冰澄晴音说得理所当然。

  闻言,珮尔修完全失去理智,她说这是什么话!他要尽为人夫、为人⽗的责任,却被这没良心的女人给踢到一边。

  “冰澄晴音!你竟敢用了我之后就不负责任。”会有这孩子,有一半可是他贡献的,谁也不能否认。

  “我哪有!”冰澄晴音不噤脸红,他说得好直接。

  一抹报复的笑,出现在珮尔修扭曲的俊脸上,显得格外诡异。

  “你真的不嫁?”他再问一次。

  “暂时不想。”

  冰澄晴音看着他的表情,怀疑他又在想什么计谋了,可是他应该拿她没办法了才对。

  “你知道当我的子有何好处吗?”

  冰澄晴音一脸惑,有什么好处?

  “她能得到我名下全数的财产与世界各地的有价证券与房地产。”

  听来好像很有钱的样子,但她也不缺钱用,所以没差。

  “她能在塞勒家呼风唤雨,没人敢违抗,她还有权知道我的行踪,⼲涉我的一举一动。”

  “你放心,我对管人没多大的兴致,你都这么大了,是可以自己管理自己的。”她才没那么多‮国美‬时间去管他做了什么。

  “这可是你说的,你不会揷手任何事情。”

  “嗯,你完全自由,所以嫁不嫁对我都没差。”冰澄晴音做下结论。

  “很好,记得你说过的话。”一说完,珮尔修便有成竹地走出房,这次,他一定要好好教训她。

  --

  自从那⽇塞勒·珮尔修当众宣布冰澄晴音的地位后,虽然她现在还不是名副其实的女主人,但宅內的仆人对她都十分尊敬,害怕她一个不悦,就辞退了他们。

  冰澄晴音整天闲闲地在宅內晃过来、绕过去,就不知珮尔修在忙什么,已经有三天不见他的人影了。

  “冰澄‮姐小‬,请用晚餐。”老总管有礼地邀请她。

  冰澄晴音走向饭桌,难道他又不回来用餐了吗?

  她才想着,一阵悉的车声传来。

  冰澄晴音等着珮尔修⼊座吃饭。

  当冰澄晴音看到珮尔修时,她瞪大了眼睛。

  他…他竟然正大光明地挽着一位金发美人,还大刺刺地坐在她对面,甚至还帮金发美人拉开椅子,殷勤地服务着。

  金发美人的娇笑声狠狠地刺着冰澄晴音的耳朵。

  “塞勒少主,谢谢。”

  “哪里,能为你服务是我的荣幸。”

  坐上主位,珮尔修连看也没看坐在他对面气得发抖的冰澄晴音。

  “对了,听说今天是你的生⽇,我准备了薄礼,请你收下。”

  珮尔修一个击掌,仆人便马上恭敬地递上锦盒。

  “送给你。”他拿起锦盒,给金发美人。

  “谢谢。”金发美人打开盒盖,里头有成套的钻石首饰,有手链、戒指、耳环和项链,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这一定很贵。”金发美人⾼兴极了。

  “几千万而已,不⾜挂齿。”珮尔修说得十分谦虚。

  几千万而已?

  冰澄晴音坐在另一头握紧拳头,这男人可真大方,⽩花花的钞票就在她的眼前,拍拍翅膀,飞走了。

  她记得他有说过,等她嫁他之后,他的钱都属于她,那他怎么可以拿她的钱去养女人?给他自由,不代表他能以送钱来刺她。

  “少主,她是谁啊?”没被钱冲昏头的金发美人,注意到冰澄晴音的存在。

  “她是我的未婚。”珮尔修柔声地告诉她。

  “未婚?”金发美人的心都快碎了,他已有未婚了?

  “别担心,我还是自由之⾝,等一下我带你去看夜景。”仿佛怕冰澄晴音打击不够大,他又加了帖重葯。

  冰澄晴音咬咬牙,这死男人,想用这招来报复她,没想到她的不⼲涉,竟会给她带来这么大的挑战,好!她会完全漠视。

  不理会心里的刺痛,冰澄晴音带着満缸的醋回到房间生闷气。

  然而有一道‮热炽‬的目光,一直跟随在冰澄晴音的⾝后,珮尔修知道她铁定气疯了。

  --

  隔天晚上,地点依然是塞勒家的饭厅。

  男主角还是珮尔修,观众仍是一脸冰霜的冰澄晴音,女主角则换成一位知名女伶。

  “今天你的演出真。”珮尔修赞美着⾝旁的女伴。

  “哪里,谢谢塞勒少主的赞美。”女伶的优雅气质,都在在说明她的好教养。

  “我有一点小礼物想送你,希望你不嫌弃。”

  珮尔修拍拍掌,仆人又送上一个蓝⾊锦盒。

  “礼物?塞勒少主何必破费。”女伶十分讶异,没想到他竟如此贴心。

  “我精心为你挑选的,打开来看看。”他递给女伶。

  “谢谢。”她打开锦盒,里头黑⾊的绒布衬着蓝宝石的首饰。

  蓝宝石?天哪!冰澄晴音又看到钞票含着眼泪向她说拜拜,哪有人嫌钱多的,他为什么不拿来送她!

  冰澄晴音受不了钞票一次飞走那么多,她好心疼哪。

  “下次你演戏时,也许能用得上。”珮尔修说得轻松,仿佛那不是钱似的。

  女伶受宠若惊,感地送了珮尔修一个香吻。

  看到此幕,正拿着玻璃杯喝果汁的冰澄晴音,手一滑,玻璃杯掉在地上。

  “塞勒少主,她是谁?”女伶到现在才发现冰澄晴音的存在。

  “我的未婚。”

  “塞勒少主?”女伶不解他带她回来的用意。

  “别紧张,待会儿我会送你回家。”

  珮尔修又狠狠浇了冰澄晴音一盆冷⽔。

  冰澄晴音丢下刀又,刺耳的声音击在盘上,昅引了众人的目光。

  她一声不吭地离开餐桌,哼!她还是不会在意的。

  珮尔修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她还不肯认输吗?

  --

  到了第三天,冰澄晴音学乖了,为肚子里的宝宝,她不能不用餐,但她可以略施小计。

  冰澄晴音赶在珮尔修还没回来前,找上了前两天捧着礼物的仆人。

  “冰澄‮姐小‬,你找我有什么事?”仆人必恭必敬地回答。

  “珮尔修今天又买了什么要送人?”她倒要看看他舍得花多少。

  “冰澄‮姐小‬,你等等。”仆人由怀里掏出一个记事本,翻开一长串的名单,努力地找着。

  “今天,少主和政商大老的千金用餐,打算送给她红宝石。”

  红宝石?呜,她的钱。

  冰澄晴音抢过他那本簿子,仔细地翻阅。

  越看,她的美眸睁得越大,他简直是在砸钱!清单上所送的礼物都不下五千万美金,开玩笑,再继续让他玩下去,等她要嫁他时,他不就一无所有了?为了捍卫自己的荷包,冰澄晴音决定来个偷天换⽇。

  “你的礼物都买好了吗?”

  “买了一部分。”

  “放在哪里?”

  “在二楼的书房。”

  “好,没事了,你下去吧。”

  遣走仆人,冰澄晴音暗自发誓,一定阻止他,要不她就不叫冰澄晴音。

  --

  晚餐一如往常地进行着。

  冰澄晴音瞪着眼前三不五时调笑的一对男女,心中有股想上前撕破他们笑脸的冲动。

  “这么久不见,我想补偿一下我的失礼。”接过仆人递上的盒,塞勒·珮尔修给那位女子。

  “塞勒少主真是多礼。”看来外界的传闻是真的,珮尔修当真花得起钱。

  打开盒子,那位美人愣住了,这就是他的心意?里头摆着一只石雕的乌⻳,她看不出这哪里价值⾼昂了。

  冰澄晴音低下头,偷偷笑着。

  见状,珮尔修也愣了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悦地问着仆人。

  “少…少主,我也不知道,我是直接由书房拿出来的,应该不会有错才对。”仆人搔搔脑袋,十分不解。

  沉下脸,珮尔修看向坐在对面幸灾乐祸的小女人,原来是她。

  他了然于之后,瞬间变了脸⾊,抱歉地看向旁边的美人。

  “对不起,因为家里没有管理好,才出了差错,我来开张支票,看你想买什么就去买什么。”

  由怀里拿出支票簿,他飞快地在上头写下数字。

  “五千万!”美人惊呼,他真的是个金⻳婿,不赶紧把握怎么行。

  看到这一幕,冰澄晴音气绿了一张脸,她都偷换东西了,他竟然还付现?

  “你给我过来。”冰澄晴音站起⾝,她指着珮尔修,向他下战书。

  珮尔修嘴角噙着笑,顺从地站起来。

  “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他安抚着美人。

  --

  在一楼的书房,怀着两种情绪的人,各据一方。

  “你到底想怎么样?”

  冰澄晴音简直想拿书来砸他,而且还是最厚重的那本。

  “我?我不想怎样啊,你怎么这么生气?冰儿,生气对胎儿不好。”他真的爱极了她生气的俏模样。

  “你还敢问!要不是你拿钱去送人,我会这么生气?”

  “我拿的是我自己的钱,是你自己说不管的,而且也不⼲涉我的自由,现在怎么生这么大气?”

  她才不管他要和几个女人约会,但是拿钱去讨好她们,她绝对不允许。

  “我不准你再拿我的钱去养女人。”

  “不准?你的钱?我是不是听错了?你好像演错角⾊了,现在你的⾝分是我的未婚,只要我们一天没结婚,你就一天不能管我,你忘了?”他好心地提醒她。

  这恶劣的男人,反正到头来就是要她点头答应结婚就对了,为什么她就要顺他的意?哼,她偏不!

  “我绝对不会跟你结婚。”冰澄晴音忿忿的说,她绝不屈服在他的威下。

  “没关系,我又没你,我要带她去购物了,再见。”耸了耸肩,珮尔修嚣张地当作没看到她气得发抖的⾝子,谁教她胆敢说不肯嫁他,那他就再硒钱,反正他钱多。

  “你给我站住!”冰澄晴音冲动地拉住他的领子,踮起脚尖,真想打他,怎奈⾝⾼短了一大截,就是拿他没办法。

  “冰儿,冷静点,我花我自己的钱有什么不对?如果你也想要,明天我派人去订上好的珠宝给你,这下子你总能平衡了吧?”他故意误会她是在气他没送礼物给她。

  “我要你的珠宝⼲什么!我要的是你的钱,你的钱!不准你再给我花任何一⽑钱。”

  每天看着钱像⽔一般流出去,她的心就好痛,她从小到大还没谈过损失这么多钱的生意,而这男人竟踩着她的痛处,狠心地刺伤她。

  “你凭什么?”珮尔修撂下一句话,反问冰澄晴音。

  “凭…”对啊!她凭什么?

  “那我走了。”珮尔修转⾝想走,真是一个固执的女人。

  “好,我嫁给你!但从此刻起,只要你再花一⽑钱,或跟任何女人见面,你就别想再见到我。”为了钱,她终于把自己给卖了。

  “你真的要嫁给我了?”狂喜的珮尔修⾼兴地抱起她转着,损失一亿五千万换得美娇娘,这生意不算亏啊。

  “哇!放我下来。”冰澄晴音惊呼。他们两人皆忘了杵在外头的美女,只顾着沉浸在甜藌的两人世界里。

  --

  冰澄南枫终于完成他的心愿,把冰澄晴音风风光光地嫁出去,光是嫁妆就多得数不清,冰澄晴音结婚当天,两手戴満了龙风镯,更别提那小山似的金饰了。

  塞勒家也是极尽奢华地将婚礼办得盛大,连法国皇室都亲自献上祝福,为塞勒家添了无上的光荣。

  “我终于娶到你了。”躺在新上,珮尔修喜孜孜地说。

  “对啦。”还不服气的冰澄晴音终究认输了。谁教他有的是能把她治得死死的诡计,她哪里斗得过他这只狐狸。

  “我已经决定了。”

  “决定什么?”冰澄晴音看向一旁俊雅出尘的老公。

  “我决定…要宠你一辈子。”珮尔修深情地说出他的保证。

  “讨厌。”

  冰澄晴音捶了他一记。原来结婚也不赖的,除了有花不完的钱之外,还有极度疼爱她的老公,她今生又有何求呢?

  随着岁月的流逝,星子、月娘都做了珮尔修当初许下诺言的证人,两人甜甜藌藌地过着神仙眷侣般的生活。

  一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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