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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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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喜新郞官,贺喜新郞官,我敬你三大海,今天是你的大好⽇子,可不许你推呀!”

  已经喝了不少的岳权循声抬头,看见一脸哀怨、语带讽刺的殷小玄,认真地端着翠⽟大盏站在他的⾝旁。

  婚宴主桌上,除了脸红如关公的新郞官、家里办喜事的岳大娘、龙族各方耆老之外,便是深谙內情的龙海儿。

  “连你也不放过我?喝!”虽然是件假婚事,可不知为什么,岳权的心里却喜孜孜的。

  也许,是因为花好好是他的新娘,是正大光明属于他的女人,所以他来者不拒,亲友敬一杯他就慡快⼲一杯,平时酒量甚好,但此时,他已有三分薄醉。

  殷小玄笑着看岳权喝了三大海,硬是搬了张椅子挤进主桌,在龙海儿⾝旁坐下,许是心里有鬼,忘了自个儿⾝上有伤,唉了一声弹跳起来,才又缓缓坐下。

  “反正我认定今天是你的婚事,该怎么『祝贺』你,我一件不少、一样不差地『祝贺』啰!”殷小玄抖着声说道。

  一旁的龙海儿偷瞄了殷小玄一眼,趁着众人来敬新郞,岳权自顾不暇时,低声问道:“小玄,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

  殷小玄夹了块,埋头喂五脏庙,可眼神却咕溜溜地转呀转的,只要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心里绝对有事。

  “没有呀!我哪有什么坏主意?海主子可别赖我…这是崔婆婆烧的吧?真香!”殷小玄顾左右而言他。

  龙海儿按着⽟杯就口,可也不喝,就这么直瞅着殷小玄。

  照理来说,一个狂野美人似笑非笑、眸凝浅醉地勾着她,殷小玄的魂早就飞了,傻呼呼的她铁定会一字不漏全盘托出:可今天这么瞧着她看的是龙海儿,她就像只被蛇盯住的青蛙…

  除了发抖,还是发抖。

  “我发誓,我什么都没做!”殷小玄小小声地说。

  龙海儿一听,甜笑了一下,仰头喝光杯中珍酿,然后附耳在殷小玄耳边轻声细语了一阵。

  全⾝银光闪闪的少女听着听着,露出一个灵巧的笑容,可那笑容如果严格说起来,倒不如说是抹好笑。

  “海主子早说嘛!害小玄心里扑通扑通直跳,海主子坏死了!人家早就动了手脚啰!”殷小玄‮奋兴‬地细声说道,尾音忍不住上扬。

  龙海儿望着尽情的岳权,托着腮帮子,神情正琊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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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已深,花好好独坐在喜上,绞着⾐襬。

  正当她无聊到快睡着时,一阵喧哗由远至近,然后门被用力推开,原本宁静的新房瞬间吵得像市集一样。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叉使用的是她还不纯的语言,而她面上又有喜帕,于是更加不敢动了。

  就算是这样,她还是知道,此时此刻,岳权正站在她的前方,众人是来闹洞房的--她偷来的洞房。

  在众人的起哄之下,岳权借着三分酒意,拿起喜秤揭开喜帕,抬起花好好的脸蛋。

  花好好薄施脂粉,更显清丽绝伦,看得来闹事的人们是一片惊叹,而岳权则是被她的美丽得如痴若醉。

  一⾝大红喜服的岳权,⾼大英、神采飞扬、顾盼自如,男人如此俊朗,花好好不免看傻了眼。

  当事人互相凝望,说不出的深情款款,让一旁供献嫁⾐的曲云⾐心头是又爱又恨,拿起案上事先备好的酒壶,她斟了两杯红的女儿红,挤进两人⾝侧。

  “新郞新娘喝杯酒!”曲云⾐喊道。

  她一喊,其它人更是推波助澜地吶喊着。

  花好好红着脸接过杯子,不知该不该喝这酒,內心暗嘲汹涌,知道这事儿是错的,可她却克制不了心中的快之情呀!

  岳权的手臂毫不犹豫地挽着花好好,和她四目相对,在她又羞又喜的目光下,‮魂勾‬似地瞧着她,咽下杯中酒,

  在男人雄灼灼的目光下,花好好跟着喝光杯中辣酒。

  看着新郞新娘发乎情、止乎礼,年轻一辈怎肯放过?抢了曲云⾐手上的酒壶,又帮两人斟満,要看两人的醉态。

  在众人大声催促之下,不得已,两人只好又⼲了一杯。

  只要开了头,在这样名正言顺的场合里便收不了尾,岳权和花好好不停喝下一杯又一杯各种名目的杯酒。

  原本就不胜酒力的花好好,脸⾊像夕一样娇俏,而原本就已有三分酒意的岳权,则是飘飘然地昏沉了起来。

  众人不肯罢休,洞房愈闹愈烈,花好好仍是拿着官磁红杯,可岳权喝到后来,已是被着拿着脸盆灌酒。

  就在岳权自知快要醉倒时,岳大娘在新房门口大声咳了几声,众人闻声一致望往门口。

  “今儿个岳家喜事,大伙儿开心甚好,可老⾝已是半步向⻩泉,想早⽇抱孙了心愿,就看在老⾝薄面,放了他们一马吧!”岳大娘抱着拳说道。

  龙族甚重伦理,见长辈出面说项,众人也不好再玩,幸幸然地鱼贯走出新房。

  待众人去尽,花好好星眼蒙之际,看见岳大娘扶着龙海儿的手,好和善、好和善地看着她,彷佛在付一件重要的宝贝一样。

  快要醉倒的岳权坐在沿,浮啊沉沉间,也看见龙海儿请了曲云⾐送他娘亲回房去。

  新房里杯盘狼籍,喜上,一对男女都有醉意,飞红敷面,应是无力反抗了吧!

  龙海儿心思一动,微微一笑,右手一举,殷小玄不知从何处闯进新房,找到岳权的墨玄刀,抢了就跑。

  房门被殷小玄同时带上,接着敲打声大作,在岳权和花好好还没反应过来时,所有门窗已被钉死封牢。

  岳权摇晃起⾝,拍着门喊道:“海主子,这是在做什么?”

  酒力在发威,他如腾云驾雾一般,口⾆绵,但转不过来的脑子里,有隐约不祥的感觉。

  雕门之外,笑声铃铃。“今儿个是岳大哥的洞房花烛夜,为免外人碍事,海儿做主封了这房,明儿个早上自会开启,岳大哥不必多虑。”

  殷小玄抱着刀,笑得古灵精怪。“是呀、是呀!岳老大可别辜负了咱们的心意唷!”

  心意?什么心意?岳权正在摇动不灵光的脑子思考,却听到一声娇,似喃似唤从⾝后传来,他心往下沉,一回头,花好好软倒在大红凉纱被上,目光离,⾼温热烧的⾝子像无依之柳伏在上翻转着。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一股刚烈的⾎气翻腾从丹田处升起,传送至四肢百骸,原始望被‮醒唤‬,莫名‮奋兴‬地颤抖。

  “海主子,快开门!”

  这是怎么回事?他不能一错再错呀!

  岳权⾝体里的雄本能已被強制‮醒唤‬了,他更加使力地拍着门板,偏他愈是用力,葯便发作得愈快。

  门外之人对望一眼,发现男人声线中已蔵不住瘖哑的情动,‮悦愉‬不已。

  呵,终于上当了!

  “不开不开不能开,今夜要洞房,不开不开不能开,今夜要圆房!”殷小玄像个调⽪的小女孩唱了起来,笑了一阵,又接着说道:“我在酒里下了『』,你受得了,好好可不见得能忍受唷!”

  岳权一听,终于明⽩过来。“”是殷小玄族里的秘葯,在过去单是用此进贡,就能保她一族平安兼以荣华富贵。

  而这珍贵的葯,主要是用在后宮佳丽⾝上,特别是要让处子‮情动‬,享受鱼⽔之

  “你这天魔星!懊死一万次的祸⽔!”被火烧昏头的岳权恨恨地骂道“”使在男⾝上虽较柔和,可也能够让人失去理智!

  若能出去,他定把她给剉骨扬灰,让她永世不得超生!

  殷小玄仗着门窗封死,岳权虽怒气冲天也奈何不了她,翘了个让人想砍死她的莲花指,放肆地开怀大笑。

  “等有了娃儿,我当定了⼲妈!到时候,看你还会不会叫你心头⾁的⼲娘我是祸⽔!”殷小玄一字一句地说道,生怕男人听得不够清楚。

  真是一对活生生的宝贝,连圆房都要她和主子的协助!唉,真是累苦了她这个纯良的大好人一枚!

  岳权举起梨木大椅往门口一砸,一阵摇撼后,被封死的门板文风不动,他却赶忙停下动作,抚着心口,努力安抚着体內⾎气再度上涌的冲动。

  媚葯作用下,他的內力尽失,墨玄刀又被夺走,耳边回响着花好好情不自噤的呻昑声,他只觉快要不能抗拒。

  没听见房里动静,殷小玄又是嘻嘻一阵笑。“岳老大想当君子,大可以咬牙忍耐,狠狠伤⾝,这些事小玄都管不着…可是那葯小玄已改良过了,这新货用在姑娘⾝上,除了幻视和情动,若未和男子,只怕还有些小小的后遗症呢--”拉了长音,她要岳权在此刻清楚听见。

  岳权虽没了武功,但天生指力惊人,为了忍耐,他抓裂了门板,但愈是不想放松,就愈是心神俱念像遇上大嘲的暴风雨,強烈疼痛和破坏全不济事。

  “什么…后遗症?给我说!”声音哑到不能再哑,岳权沉语问道。

  钓⾜了男人的胃口,殷小玄望了主子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后,自以为受到鼓励地说:“你要是不和她结合,呵呵呵,只怕她虽⾝为一个女人,却再也怀不上娃啰!”

  这是谎话,这绝对是天大的谎话,⾎脉行速助怎么可能会反致不孕?但是这个医理上的谎话,却是重要的临门一脚,她相信,以后岳老大和小美人绝对会谅解她的!于是不知死活地信口开河。

  丙不其然,房里传起一阵脚步声,两个美丽的姑娘击了掌,便带着众人退下,为了明天的远航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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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好好⾝子软得像泉⽔似的,不停流动着,夜已深,眼前却是一片晴光,金芒烁烁,⾝子骨里烘烘的,她好昏好昏,可口开了襟露出的肌肤,只要一过凉纱被子,便舒服得让她浑⾝⿇庠。

  为了不让那感觉消失,也不知能不能更舒服,在未知的情嘲动下,她抓着自个儿的臂儿不断动着,被撩⾼的嫁⾐⽔袖下、雪⽩的肌肤上,开了点点红花,就像一片雪地上开了満山遍野的殷红玫瑰。

  女孩儿⾝上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带着哽咽的嗓音像是牵魂魔音,魅惑着不远处的強壮男人,勾起他的‮理生‬反应,特别是她动无助的星泪⽔眸,耝暴地扰动了岳权的‮望渴‬。

  精美雅致的古董上,发饰首饰散落各处,嫁⾐也早已凌不堪,花好好的墨黑发瀑,对比着⽩嫰的⾝子,纯洁中带了分娇,让人打心底想要占据她,让她娇小的⾝子在自己底下因为望而‮动扭‬,更加妖琊地舞着。

  心底绮念幡然变化着,岳权以最后一丝理智支撑着自己,他虽走了几步,却不敢再接近,生怕再靠近就会无法忍耐,现在他需要好好思考该如何救她,而不是放任自己要了她。

  可男人的忍耐早已近临界点,更不要说不知情事的花好好,已被惹弄得快要‮狂疯‬,她本能地知道,能够让她解脫的只有岳权!

  她只想要眼前这个男人!

  似真似幻,她不断反复回忆起几幕情景,在船上洗浴的时候、她行动不便的时候、他帮她上葯的时候…

  他总是抱起她,而她透过布料感觉到他,哦!她多么想要他再次碰碰她,弄疼她似地抱紧她!

  五官百觉都在呼喊着,她努力抬起手,抓住男人的⾐,⾐服底下有股热源,是她本能反应需要的,她好想触摸他的⾝子,重温被他拥抱的感觉。

  “岳大爷,好好好奇怪…⾝体好热…可以请你抱着好好吗?”花好好‮媚柔‬地说。

  女人的乞求,落在男人眼里,更是让他失了心。

  花好好的凤冠因为她的不安‮动扭‬而掉落下,滚到岳权脚边,他看着它,想起今儿个她努力保护他的模样,是那么地奋不顾⾝、义无反顾,是那么地勇敢又让人怜惜。

  就因为这样的无惧,让他在全族见证下,正大光明地娶了她。

  成了夫,行房本是天经地义之事,而且若不行那男女之事,花好好未来便不能再生儿育女…

  这样的想法让他现下方知,他早已对她存着私心,他想要看她怀娃娃,不是别的男人的娃娃,而是他的娃娃!

  放她自由,本是他欺骗自己的诳言,他好想和她带着他们的娃娃,并肩而立,共度晨昏华景,齐享生命悲

  岳权心念大转,原本潜蔵的真正心愿狂驰如电、威势如雷,战胜了他的最后理智。

  人生再无所求,唯她一人最重要!

  念一动便再也挡不了,岳权伸手‮摩抚‬花好好‮热炽‬的脸庞,心神涣散的她因为他的温度而磨蹭着他应和。

  没有无谓的羞怯,花好好想被岳权给包围,她主动拉了他的⾐袖,他并未反抗地倒向她,两人在上贴合为一。

  “好好,咱们是夫了,记好,你已是我的!”岳权的热气吹拂着花好好的耳贝,对着她宣誓。

  忘了曲云⾐,忘了一切,花好好什么都不记得了,因为他说她是他的,她就是他的,她露出最甜的笑。

  “我是你的子,我全部都是你的…”

  还没能说完,岳权便吻上一片柔软如藌的,⾆头霸道地侵⼊她,坏心眼地刷过她的⾆和贝齿,让她的心几乎从心口跳出来。

  被男人的味道给宠溺着,染上了他的气息,她素⽩小手只能握着口,可男人却拆开她的依靠,让她转拥他有力的颈背。“依赖我,好好,你听到了吗?”

  也许是被念烧昏了,也许是不愿再隐瞒下去,岳权狂地‮摩抚‬着花好好,再也不忍耐,他要她只看到他,他要她赖着他。

  他要成为她的必需品、她的空气、她的食粮;最好没有他,她就不能独活,他便可以牢牢抓住她!

  “嗯…啊…”花好好被吻、被‮抚爱‬得情动难耐,本无法回答:可她不回答,便引来岳权更狂的‮摩抚‬,在撕扯之间,花好好⾝上的⾐物早已不能蔽体,而岳权也脫去自个儿的⾐裳,在烛光下,刚黝黑的男⾝和雪⽩精细的女⾝⾚裸裸地相拥着。

  岳权吻⾜了花好好的,弄得她心猿意马,便向颈子攻城略地。为了让她发出更美妙的呻昑,他舐咬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让她⾝上开出更多的花朵,不自觉地舞动,‮纯清‬的模样更是妖异常。

  “呵…啊啊…”花好好不知⾝在何处,眼前像有彩光流动,一切都好美,像在仙境一样。

  花好好是他的花,他的小花,也只有他能让她盛放芳华!岳权拉开⾝子,欣赏她全部的美丽,将之烙印在脑海里。

  原本的刺和温度全都消失了,眼前一黑,花好好努力睁开眼,岳权热切地望着她,有种不明的温柔和凶悍,本就英俊的他,更是让她昏得不能自己。

  “好好好热…啊…”一声声呻昑,催得舂情⾼涨。

  “嘘…好好好乖,唤我权。”男人情动,瘖哑地道。

  花好好想也没想,顺着耳贝酥⿇的气息,娇细细、甜言软语地唤道:“权哥哥…”

  女人话一出,男人一沉,深深埋进她的⾝体里,⾎脉在怒吼,她全⾝酥⿇,⾼昂动地随之起舞,任他強悍地冲撞着她,⿇痹着、狂喜着,一次次心神俱,失去自己,落在男人的怀抱里。

  月很美,花很香,夜无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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