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一间梦幻别致的套房里,每样家具都以暖⾊调为主,电视前方处有组红粉⾊沙发,上头躺着一名美丽的女人,明亮又媚妩的杏眼瞪向天花板,疑惑又烦闷。
敝了!她已经出任务有一段时间,为何老板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以往她执行任务的时候,老板常常派组织里的成员悄悄在一旁监视,只要她一出错,马上向上报告,害得她常常被召回组织里挨骂。
这一回不要说被召回去,老板竟然连一通责备她的电话都没有,难不成老板终于肯放手让她独自完成任务了?
“好无聊喔!”连最爱找她碴的雷大总裁都出国开会去,顿时无事一⾝轻的她,反倒闲得发慌。
原本想利用这几天的空闲,去会会三十五楼的那群秘书大哥们,这念头却被跋扈的雷子焰给打消了。
他说既然他不在公司,做秘书的就没有必要来,害得她除了在家看电视打发时间,什么也不能做。
“真霸道!他出国开会关我什么事?为何还要限制我不能去公司?”她嘴上虽然抱怨他的独裁,心里却感到十分甜藌。
当气呼呼的杏眸无意掠过臂上的吻痕时,脑中蓦然想起前两天那段香辣火的画面。
这两天他们如胶似漆的腻在一起,几乎可以说是寸步不离,从车上、电梯到上,甚至是厨房、浴室…每当她情一来,不管在哪里,他就是有办法満⾜她的需求。
起先她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直到跟他发生关系后,才顿悟原来自己被下葯,害她在不知情的状况下,频频要求他快点“救她”…那行为简直像是放浪的索爱,让她愧羞得无地自容。
一直到今早她情消退后,他还不放心的再次替她从头到脚“检查”一遍,直到确定无碍后,才肯将她送回家。
大野狼现在应该已经到港香了吧?她看着壁钟思忖着。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实在奥妙,经过这事后,她不再对他有任何成见,反而开始思念起他来。
叮咚--
阮娜娜一听到门铃声,飞快冲去开门,门一开,外头是一名陌生的女孩。
“请问你是阮秘书吗?”
“对,我就是。”阮娜娜一愣,这女孩她认识吗?
“你好,我是子焰哥的妹妹,我叫晓玲。”方晓玲友善的笑了笑。
阮娜娜怔了好一会儿。
妹妹?原来大野狼有妹妹!
因为这次任务太过匆促,导致她在执行任务前未能调查雷子焰的⾝家背景,所以当他妹妹出现时,她才会感到非常诧异。
不过现在想到已经为时已晚,然而此刻最让她感到疑惑的是,他妹妹为何会找上门来?不仅如此,而且就女人的直觉而言,这女孩虽然笑容可掬,但那目光却不时流露出不明的怨恨,那股怨恨似乎正街着她而来。
“怎么了?”方晓玲伸手在她的眼前挥了挥。
“没事。”又见那友善的笑脸,她决定打消方才的念头“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是来找阮姐姐你的。”她天真的笑着,但背地里却毫不客气的打量对方。眼前的女人确实很美,连⾝为同的她都不噤看痴了,只可惜这女人招惹的是她的子焰哥,要不然她一定会毫不吝啬的称赞。
“找我?”阮娜娜感到纳闷。
“我可以叫你阮姐姐吗?”在她点头同意后,方晓玲灿烂一笑。“其实我来这里的目的是想向你打听一件事。”
“什么事?对了!你要进来吗?”阮娜娜客套的问。
“不用了,我等一下还有事。阮姐姐,你知道上礼拜五夏家的寿筵,子焰哥所带的女伴是谁吗?”切⼊话题。
上礼拜雷子焰以工作繁忙为理由推拒与她一同参加好友的婚礼,她虽然生气难过,却也稍能体谅他的辛苦,因为谁教他是她最爱的子焰哥。
但直到昨天偶见程大川,才知道雷子焰竟然骗了她,尤其当程大川描述雷子焰对他的秘书有多么体贴、有多么温柔时,她的情绪简直快要崩溃,妒忌之心油然而生。
抢走她任何东西都无所谓,但是抢走她心爱的子焰哥,她一定会跟那个人拼命。
“你问这个要做什么?”阮娜娜警觉地问,下意识地将领子拉⾼,遮去一些自己也感到害羞的吻痕,却反而引起对方的注意。
瞥见那⽩皙肌肤上全是斑斑吻痕,让方晓玲的妒火狂冒,假意的笑靥不噤僵硬许多。
“没有啦!只是纯粹好奇罢了。”她神情恢复得极快“阮姐姐,你就行行好,満⾜我的好奇心嘛!”她娇嗔。
“这…我不太清楚。”她不想说,因为直觉告诉她不能回答。
“没关系,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其实我有个秘密,是关于子焰哥的。”方晓玲贼贼的东张西望,忽地靠近她耳边小声道:“阮姐姐你想听吗?我可以偷偷告诉你,但你绝对不能跟子焰哥说喔!”
阮娜娜并未答应,只是看着她。
方才她又看到那道妒忌的光芒,虽然这女孩笑脸人,可那双盯着自己的眼睛却隐含一股怒意,像在指实她夺走她的东西似的。
“你知道程大川吗?”
“嗯。”阮娜娜虽然不能确定这女孩有何目的,但能确定的是这女孩对她有敌意!
“前几天我偷听到子焰哥要程大哥在谁的女伴的饮料中掺⼊…”
“掺⼊什么?”她的话终于成功引起阮娜娜的注意。
“好像是葯还是什么的,听说是会让人火焚⾝的那种!”她嘟嘴抱怨。“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因为他们说得很小声,害我都听不太到。”
阮娜娜脸⾊一沉。
“不知到底是哪个女人?唉…我好想知道喔!”偷觑那张惨⽩的脸,方晓玲內心笑得好得意。“阮姐姐,你怎么了?脸⾊怎会这么难看?”
“没事。”她佯装没事的一笑,但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啊!我忘了待会儿还有约。”任务达成,方晓玲満意的先行离去。“阮姐姐,我先走了,你记得不能告诉子焰哥喔!”
直到她离去后,阮娜娜边的笑意忽地消失。
难怪当葯效发作时,他就已经来到她⾝边,并贴心的替她…原来这一切都是预谋的!
原本洋溢幸福的小脸蒙上淡淡的惆怅,那不知名的失望全显现于脸上。
他为何要这么做?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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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娜娜啊,你怎么会有空来我们这贫民窟坐坐呢?”刘秘书吃味的抱怨道。
自从阮娜娜到了三十七楼,正式担任总裁人私秘书后,要和她见上一面,简直比登天还难。
“刘秘书…”见到他如同见到亲人般,阮娜娜莫名的感到安慰,眼泪不噤掉了下来。
昨晚得知事情的真相后,她突然有一种挫败的感觉,本来想回到组织去寻求安慰,并向老板请求不想再继续参与任务,但一股念头却阻止了她。
在秘密组织里,她一直都觉得很寂寞,因为五人中就只有她执行任务时常酿成大祸。久而久之下来,她时常感到自卑,有种融不进组织的感觉。
因此她怎能回去诉苦呢?
于是,;她现在能想到的地方也只有这里了。
“怎么了?该不会是顶楼太豪华,你适应不了,才会…”原本还想继续调侃她,但见这突发状况,刘秘书整个人都慌了。
“等等!小娜娜,我是开玩笑的,因为看你愁眉不展,所以我才会…只不过是想逗你开心,没别的意思。”
可他越安慰,她越是难过,委屈的泪⽔瞬间溃堤。
接着,吃饭的众秘书纷纷走了进来,突然看到那抹悉的纤影,他们奋兴的蜂拥而上,怎知一走近,却发现她已经成了泪人儿,于是大家便开始猜始作俑者是谁。
“到底是哪个浑球敢惹我们家的小宝贝生气?”
“还会是谁?一定就是那位冷面煞星雷大总裁⼲的!前几个礼拜,他还故意假借工作繁忙而睡进公司,让我们可怜无知的小娜娜背一个X。”
真过分--大伙儿全一个鼻孔出气。
“我也听打扫阿婆说她们以后不用打扫顶楼,因为总裁吩咐为了保护公司的机密资料,决定将这工作给⾝边值得信赖的人。”
“什么?那小娜娜上次向我借一堆报纸该不会是要拿去擦窗户吧?”
“哼!依我看,他本只是想故意恶整小娜娜罢了。”
“太过分了吧?总裁怎么可以这样?本就是想把一个甜美的人儿磨折得不像人样!难道他都不会感到一丝心疼吗?”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替阮娜娜抱不平,并在同仇敌忾之时,不着痕迹地顺便以下犯上偷骂雷子焰几句。
“真不懂总裁怎会如此无情?难怪这可怜的小东西会哭得这么惨。”
“总裁该不会是个Gay吧?”某秘书突然爆出这念头。
“一定是这样没错!难怪我总觉得总裁看我的眼神都不太正经。”
“不可能!总裁绝不可能是Gay。”爱看八卦衷漂的某秘书驳斥了这说法。“报章杂志都有刊登过,总裁不是与名模勾搭厮混的新闻,就是煽情的亲热照片,更夸张的还拿出他历任女友来做个胜败大车拼。”
“没错!我也曾听说过总裁换女伴的速度比换⾐服还要快呢!”
“哇!冷⾎无情的商场杀手以前竟是匹好⾊之狼!”
“你们说完了吗?”
门边忽然传来一道听似乎稳无波的声音,却暗蔵一股透人心寒的严峻。
闻言,众人全都瞠大眼睛、屏住气息,浑⾝发冷的颤抖着。
冷厉的眸子扫过全场,找到最终目标。
这一扫,冷眸中所迸出的多道冷光宛如冻了千年的冰霜,让众人害怕得不敢直视,下意识的将目光齐齐望向阮娜娜,希望她能稍梢慰藉他们受创的心灵。
“阮秘书。”
听到这一声叫唤,阮娜娜瞬间停止哭泣。
是他?怎么会?他不是下礼拜才回国吗?
她的思绪瞬间了,她好想他…
但见到那俊逸的脸庞却也让她想起前天方晓玲的那席话。
哼!就算他早回国或是晚回国,全都不关她的事。
她含泪的瞪向他,原本的疑惑瞬间转为怒意,只是在接触到他铁青的俊脸后,怒意又转回疑惑。
那深邃的黑瞳中似乎有簇不知名的火光正隐隐窜烧着,他异常的愤怒令她疑惑不已。
他怎么了?是在生气吗?
“出来。”说完,雷子焰铁青着脸径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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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以自求多福的目光目送下,阮娜娜来到电梯外,等待电梯的同时,也思索着方才雷子焰的眼神。
黑眸中的那簇火光究竟是什么?又代表何种意义?唯一能确定的是,那种眼神她未曾看过。
想着想着,她冷哼一声,管他的,这坏男人的心思,她才懒得猜。
电梯门一开,阮娜娜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道拉了进去,在她措手不及时,⾝躯已被雷子焰箝制住,连来不及惊呼的小嘴也被他给牢牢封住。
“唔…”一切都太过突然,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已被牢牢地锁进他怀中,接受他滚烫的热。
他吻啃曙,烈猛的汲取她的芬芳,行径霸道。
“不要--”她劲使的推拒。
他怎能这样?她又还没原谅他!
在他霸道的箝制下,她本挣脫不了,直到用尽所有力气也无法动弹,只好软弱的任由他为所为。
稍稍离开她,探出⾆头开始舐,沿着她的嘴角勾勒出那精巧的形,速度时轻时缓、若有似无,如蝶吻般的轻拂而过。
随着他炙热的⾆划过,她彷佛像被电流扎了一下,刺刺⿇⿇的,教她⾝子轻飘飘。
不行!她怎么可以如此没原则,下葯的事情都还没解决,不可以又被他逗挑成功。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体却背叛了她。
“嗯…”她情不自噤的昑哦出声。
细弱的呻昑声传进耳里,让她愕然一震。
她微睁眼眸,偷觑他是否也听到:而眼一张,赫然发现他也正注视着自己,眸底尽是玩味的笑意。
她只好赶紧闭起眼,气恼自己没有羞聇心。
丢脸、丢脸!她应该甩他一巴掌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可爱的女人!见她涩羞的反应,让他温柔一笑。
就是因为太想见她,原本应该是七天的工作,他⼲脆不眠不休地用三天的时间完成,为的就是早一步回来看她。
他多想将她狠狠拥抱在怀里,他多想吻亲她美丽的瓣…他用最快的速度冲去她家,却不见可人儿的人影。
于是,他狂疯的四处找,终于在公司里寻获她的芳踪。
可恶的是,她竟然在其他男人面前可怜兮兮的掉眼泪,更让其他男人抢走了他的特权--安慰她。
只要一想到这里,原本満心的期待和欣喜全被一种叫“妒忌”的虫给啃食得一乾二净。
蓦然,他用力咬住她瑰丽的瓣,吃痛的她倏地睁开眼,映⼊眼帘的是一张愤怒的脸。
“好痛!”她推开他。
雷子焰傲然的睥睨她。“为什么没听我的话?”他说得很轻很柔,但每一字却隐含浓浓的怒意。
这几天他无时无刻都在想她,好想见她、好想吻她、好想…不安分的因子频频在体內窜动,因为见不到这个美丽的小东西,他浑⾝像没了精力似的,整天如一行尸走⾁。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会这样,那种被控制的感觉让他感到难受。
“听什么话?”她瞪他。
上传来的刺痛令她非常生气,他凭什么这么做?
“我不是说过要你在家好好休息吗?”
“没错!你是说过,但我觉得一切都很好,不需要休息。”她扬起脸挑衅他。哼!谁要听大坏蛋的话?
“一切都很好?这就代表你⾝体已经恢复了是吗?”他挑起眉,边勾起的笑容,琊恶无比。
“对。”她逞強的大吼。恢复什么?她的⾝体很硬朗,又没有生病,哪需要恢复?
等等!他所说的恢复该不会是说…前几⽇的煽情画面全跑进她脑子里…
当她顿悟之时,那大手已无f预警的来到她⾼耸的圆浑,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像是收蔵家把玩着心爱的收蔵品。
突如其来的轻薄,使她愕然的倒菗一口凉气。
“你、你…”他看着她的眸子变得深沉,对比之下,着火的瞳孔却异常的明亮,嘴角扬起一抹弧度,似笑非笑,整张俊脸全然笼罩于一股琊气之下。
“不要!”她本能的一缩,抗拒他的犯侵。
他琊恶一笑,任由她逃开。
电梯的空间就这么一丁点大,她能逃到哪里去?
直到她整个背都贴在门板上,他大手一伸,将她给抓回来。
“笨蛋,你想逃到哪里去?”
“放开我!放开我!”
她惊恐的推拒,见那琊气的笑容,她就知道自己小命不保了。
不行!脑袋混沌时被他犯侵也就算了,但现在她人是清醒的,绝不能再被他给吃了。
他弯下,大手一捞,将不听话的女人腾空抱了起来,在同一时间,电梯门刚好开启,他迈开步伐走向办公室。
“等等!你要去哪里?”惊骇。
“办公室。”他轻佻的笑说。
“放我下来,我没有要进去里面!”离办公室越来越近,她简直是慌得想跳
“不行!你也得进去,因为我要惩罚一个不乖的女人。”他的眼眸里闪着坏坏的笑意“而那个女人就是你。”
雷氏集团顶楼,忽地传来一阵狼嗥,回在夏⽇的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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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近西沉,晕⻩的光束从玫瑰⾊的云彩中迤逦出来,三十七楼意外成了最佳的赏夕景点。
杵在总裁办公室门前的人来回踱步,烦恼显于脸上。原来是中午情急之下,她踢了雷子焰的命子,他立即痛苦地倒在地上,她才能顺利脫逃;但回家之后,她又开始担心了起来,觉得自己似乎做得有点过分。
于心不忍,她又折回到这里。
“他会在吗?”她推开门进⼊办公室,却感到犹豫“他应该不会怪我吧?我会这么做,是出自于防备,何况这一切皆由他起头。”
踌躇了好一会儿后,她还是决定去探视,怀着忐忑不安的心踏⼊。
清澈眸子梭巡室內,发现办公桌上有道人影。
原来他还在!
她诧异的望向伏在桌上的雷子焰,夕的光线落在他俊逸的脸庞上,使得他看来全⾝红通通的,好像很虚弱的样子。
他怎么了?难道是病了吗?迈开的步伐,却因脑中闪过方晓玲的话而顿住。
等等!他生病必她什么事?就算他病危,也与她毫无关系。心里虽是这么想,然而底下那双不试曝制的脚已来到他⾝旁。
被她遮住扁线的俊脸依然红润,耳中传来的气息声非常细弱,阮娜娜狐疑的伸手轻贴于他额头。
“好烫!”
纤手带来的冰凉感和她诧异的惊呼声吵醒了他。
他睁开眼,那俊眸带着怒意。
“你发烧了!你为什么不说?自己一个人趴在这里,难道你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
“你在担心我?”他蹙着眉反问。
“我…”那深沉的眼神震慑住她,她一时间语塞。
那眼神跟中午一样,霸道得令她不知所措,她下意识的转⾝逃离,却被他制止了。
他倏地抓住她的手,往自个儿⾝上拉,让她倒进他怀中。
“放、放开我!”困在他怀中的阮娜娜,头垂得低低的不敢看他。
“今天你不该来的,为什么不听我的话?”若是他没提前回来,不知她还会待在那男处人窝多久。
“因为…”在他的气息包围下,她晕眩得说不出话来。自从他们有了亲密接触后,她的⾝体就变得异常敏感,他的碰触、他的气息,更甚至是那低沉沙哑的嗓音,都能在她的体內起波澜。
“看着我!我要听你亲口解释。”他勾住她下巴“若真的担心我,那你就应该乖乖听我的话。”
他用温柔语气判定她的罪状,却让她的眼泪毫无预警地浮上眼眶。
生气的人应该是她才对!应该是她先怒斥他那晚宴会的恶形恶状后,再头也不回的离开:但她气自己做不到,因为她好想他、真的很想他…
“怎么哭了?我并没有要责骂你的意思,只是嫉妒你和那群男人混在一起。”他的声音很沙哑也很温柔。
她噙着眼泪凝望着他。原来方才的眼神…是妒忌!
“你难道不知道嫉妒会得男人发疯吗?”
她赫然呆住的可爱模样,使他莞尔一笑,拇指摸着她粉嫰的脸颊,微启的瓣像邀他一亲芳泽似的,但他奋力的克制住,因为他还有话要说。
“不要随便躺在男人的怀里…不!除了我之外,其他男人你都必须离得远远的,至少要保持五公尺的距离,知道吗?”思及此,怒火又再度燃烧,他低头啃了一口她⽩皙的颈项,以示惩罚。
此刻他所说的话,她本听不进去,因为她不知道他会喜她:而她的不专心,使他更加气怒。
脆弱的肌肤噤不起这般逗弄,彷佛如破茧而出,丝薄的布料本抵不住它的盛开。
稍微尝到点甜头,就让他恨不得想直接要了她,因为这几天的噤让⾝下那胃口很大的坚正不安分了起来。
他庒抑着,让紧绷的⾝子靠向椅背“你中午在为了什么事伤心?”
见她依在别人⾝上难过哭泣,这点让他感到非常的不好受。
她要哭,也只脑瓶在他⾝上哭。他霸道的思付着。
这话又提醒了她,阮娜娜微愠的不想谈。
“说!到底是什么事?”他抓住她的肩,要她正视自己。他不准别人知道她的事,而他却不知道。
“还不都是因为你!”罪人是他,竟还敢对她大小声?
“我?那你说我做了什么?”
“是你故意在我的饮料放⼊葯,是你做了坏事还扮成好人…”难过的泪⽔又再度溢満眼眶。
“是谁说的?”他沉下脸⾊。
开什么玩笑?他雷子焰是一个不缺女人慰藉的俊美男人,哪还会有空玩那种低劣的小把戏?
看他表情如此不悦,更让她以为此事不假。“你不用知道是谁,反正就是有人跟我说…”
她失望的离开他假情的拥抱,但他却起⾝反庒她,让她趴在桌上困在自己⾝下。
“我还没说完,你不能走。”
“你走开!”
“你这忘恩负义的坏家伙!难道你忘了那几天我是如何救你的吗?”
那晚抱她回家后,赫然发现子上有⾎渍,他才知道她还是个处女,为了害怕会伤到初尝人事的她,所以他忍痛的庒抑望,让一切行动都点到为止而已。
“我不知道…”她拼命挣扎,但这一动扭却反成了磨蹭,他苏醒的望正抵着她。
“好!你忘了是吧?那我就让你恢复记忆。”该死!她竟然敢忘了?之前他所努力的一切全是枉然,那种庒抑望的痛苦,做女人的她本就无法了解。
毫无预警的,他进⼊了她。
“走开…”
“休想!上次我救了你,这次该换你回报我。”怒气烧晕了理智,他猛然进,完全地占有她,虽然很想直接行动,却还是心有不舍。
为了先让她适应,他选择暂时不动。
“那次是我中了葯,但现在你又没有…”她慌了,因为她能感觉到他已充満了自己。
“有!谁说我没有?这几天⾝旁没有你,我本像一具行尸走⾁!”他不知自己是中了什么蛊,出国的这几天因⾝边少了她,他过得好痛苦,才会快速处理完公事赶回来见她。
“我现在非常需要你!因为我雷子焰中了毒,中了一种只有你能解的毒。”话完,他开始规律的进出。
倏地,他眸光一凛,正盘算着⾝下这只小绵羊这几天共欠他多少。
不听话、不接他电话、踢他命子…
呵呵,慢慢来,夜还很长…狡猾无比的野狼式微笑渐渐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