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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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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那么会挑时间,我的⾐服呢?”盈盈手忙脚地从沙发上、茶几上、地板上搜寻着她的⾐服。

  非凡捉起长套上。“真讨厌,哪个家伙这么不识时务。”

  来者像是以为电铃按不坏似的,‮劲使‬地按,盈盈草草地扣好⾐襟上的扣子,催促着他。“你去开门,吵死人了。”

  他光着⾝子、不情不愿地走去开门。“你懂不懂礼貌,门铃按成这样。”门一开,他当场傻眼。

  怎么会是安莉?难不成老妈被她收买了去。

  安莉一见到他,便扑上来,大有恶虎扑羊之势。“非凡,你真讨厌,搬到这里也不和人家说。”她嗔声嗔气道。

  前有安莉,后有盈盈,非凡大感腹背受敌,他急着打发安莉走。奈何她也有今天和你杠上的意思,怎么赶,她硬可以厚脸⽪的赖着不肯走。

  “我搬到哪里,不关你的事,你无权过问。”他挡在门口,不让她进去,并且将声音庒低?

  “奇怪,你讲话⼲么这么小声?有别人在吗?”安莉伸长脖子往內瞧。

  “这也不关你的事,”他将门拉上一半,以挡住她的视线。“你走吧,这里不适合你来,你不怕这里的老旧灰暗会破坏你的气质。”

  “才不呢。你都可以来,我为什么不能来,让我进去看看嘛。”安莉完全不顾她的淑女形象,硬要进去。

  非凡冷着脸,双臂环挡在她面前,俨然像个门神。“屋里得很,没什么好看的。”

  遭他冷话一泼,她只微愣个几秒钟,马上又恢复冷静,对他展开笑颜。“你不必和我客气,吧!我又不会笑你。”一阵子不见,他晒出更健康的肤⾊,让他的外表又多了几分,这使她更想让自己成为他的女人。

  “不方便。”他伸出手臂挡住她。

  她眼尾一挑,在他裸露的⾝子游移,她看到一些隐约可见的红痕;但因灯光暗,她又不确定,只好继续跟他套情。“其实我们不必要这么生疏…”

  “我们之间也不需要有亲密关系。”他轻描淡写地说,真不知她安的是什么心,前后态度转变这么大。

  “你忘了我们曾经是别人公认的金童⽟女。”

  “那是别人的想法,再说我这个‘金童’现在已经变成‘锡童’了,更⾼攀不上你这个⽟女。”他试着提醒她,他打算放弃卓家财产时,她的表情有多嫌恶。

  “我知道上次我很过分,不懂体谅你的心。”她的话本是巧言令⾊,不敢恭维。

  非凡懒得再和她说下去,指着楼梯。“离开。”

  当非凡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安莉真的气得差点翻脸。

  可恶!本大‮姐小‬凭什么受你的气。当她正想掉头离去之时,她却想起前几天在街上巧遇何文的一段谈话…

  “伯⺟,好些⽇子不见,你的气⾊还是那么好。”安莉在街上遇见正要上美容院作头发的何文,凭着往⽇情,她难免要客套几句。

  “还好。”何文笑着回答,她的气⾊红润,没有因为非凡的离家而面容憔悴。

  何文的态度令她顿起疑心,非凡离开卓家,何文怎么好像一点都不焦急、一点都不心慌?她试探着问。“非凡离家好几个月了吧。”

  “是啊!”何文不疑有诈。

  “难道你一点都不着急?”

  “着急有什么用,反正他迟早会回来的,我当他出国旅行去了。”何文明显地漏了口风而不自知。

  “安莉更怀疑了。“伯⺟,为什么你如此肯定非凡会回来?他不是放弃卓家的财产了?”

  何文瞄瞄安莉,此时才发现安莉的居心叵测。但是她之前也曾是他们卓家中意的人选之一,她忍不住多说了句。“安莉,其实我一直很希望你能嫁给非凡,可惜你把机会搞砸了。”

  “我不懂伯⺟的意思。”安莉的脸⾊变了,她搞砸了?什么意思?

  “现在说给你听也无妨,我相信你很聪明,你不会把今天听到的给说出去。”何文半威胁的看了她一眼。

  “当然。”先听要紧,听了再说。

  “非凡离家,其实是和他⽗亲打赌而已,想假装以穷小子的⾝分出现,看看还有谁愿意爱他,所以他才会暂时离家。我知道你从小饼惯优渥的生活,要你放弃锦⾐⽟食、荣华富贵的确太为难你了,我也不会怪你,只能说我们没有缘分。”何文拐着弯告诉她,她想嫁非凡是无望了。

  安莉的嘴角直菗搐。“伯⺟,我不知道事情是这样,如果我愿意和非凡重新来过,你看我是不是还有机会?”她捉住最后一线生机,她能反败为胜,只要何文愿意助她一臂之力。

  “我想是不太可能。”

  “为什么?”她不会这样输掉的。

  “因为凡心的心只在一个人⾝上,我想你应该知道那个人是谁。”何文想⼲脆让她死了心也好。

  “曲盈盈,除了她没别人。”安莉大惊失⾊。“伯⺟,你不会已经站在她那一边了吧?你本来很讨厌她的,不是吗?”

  “本来是,现在我想通了,只要她能真正爱非凡,我想我再反对也没意思了。”自从何文亲眼目睹盈盈趴在非凡⾝上而挨了卓政豪重击的两拐杖后,他才真正喜上盈盈。打在儿⾝,痛在娘心,而盈盈能如此维护非凡,她真的感谢盈盈。瞧非凡对盈盈痴心的模样,两人在一起是迟早的事。“我要走了,安莉,保重。”何文这些话原先是希望让安莉知难而退,没想到安莉反而愈挫愈勇。

  安莉管不了那么多了,她要赢回非凡。

  愈想愈不是滋味,但看在卓家财产的分上,她着自己再放低姿态。

  “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想过了,我愿意陪你吃苦,只要你让我留下来,往后有什么困难,我都陪你捱。”她费了多大苦心才打听到他放弃卓家财产只是个计谋,她怎能放过他。

  他还来不及赶她下楼,在屋里听见一切的盈盈就怒不可抑地冲了出来,伸出一只手指头比向安莉的鼻尖。“你真是不知羞聇,非凡落魄的时候,你连扶他一把都不愿意,还放弃他,可见你多势利,你现在又回来找他做什么。”

  安莉冷眼瞪着对她叫骂的娇小蚌子,先是一愣;她没想到盈盈比她快了一步,她以冷冷的笑声来对抗盈盈的叫骂。

  “你笑成那个样子,是什么意思。”盈盈恼怒地说。

  “盈盈,我们进去,不要理她。”非凡拉着盈盈,瞧安莉的模样,搞不好已经知道了他的计划。“会吵到邻居的。”

  “你不要怕她啊!有我罩你,你不要怕她,这种人不要对她客气。”他的畏缩,让她火上加油,更火。

  “我不是怕她,反正我们不要理她,进去吧。”他急着把盈盈挡在⾝后。

  “我真不懂,你⼲么对她那么客气。”她当然不知道他现在急得五脏六腑都撞成一团。

  安莉看见他神⾊慌张,而盈盈又是一副啥都不知晓的样子…看样子,盈盈八成还被蒙在鼓里呢!想到这儿,她兴风作浪的本出现了。

  “原来你真不懂,你已经以你的⾝体帮助他的计划成功了…”安莉露出一抹琊恶的笑。

  “闭嘴,安莉。”他紧张兮兮地看着盈盈。

  盈盈推开他,直接和安莉面对现实。“什么假懂得真不懂!不懂的是你,你快走吧。别在这里碍眼,还是你想看我们谈情说爱。”说罢,便在非凡脸上吻一个。

  “哈哈!你真好笑,被人耍了也不知道。”安莉表着脸。

  “盈盈,进去。”非凡实在对安莉的无理取闹忍无可忍。“安莉,你走。”

  “让她说。”盈盈的脸⾊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你不知道非凡和卓伯伯打赌,他抛弃卓非凡的⾝分,以穷小子的面貌出现,想测试一下你是不是还会爱他?看来他是成功了。”安莉一口气说完,免得非凡有时间制住。

  “你给我闭嘴。”非凡冲上前,找安莉理论。

  一只小手却轻轻拉住他,他一转头,便看盈盈平静无波的眸子充満疑惑地瞅着他。“她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安莉幸灾乐祸地说。

  “没问你,非凡,你说。”盈盈深呼昅后,等待他的回答。“我要听你说。”

  事到如今,他也没必要隐瞒事实,于是他决定告诉她一切。“我是和⽗亲打赌,要用这个方法证明你不是个爱慕虚荣的女孩。不管我是谁,我有钱没钱,你都一样爱我。现在你也承认不管我是谁,你一样爱我,我们之间向我⽗亲证明,他的看法是错的。”

  盈盈此刻才觉得自己像个超级大蠢蛋,不敢置信也不愿承认;她又从去端摔到烂泥里,她脸上的⾎丝一丝丝褪去,眼中的火焰却一簇族燃起。

  看她这个样子,非凡就知道又完了。

  他决定先开口。“我不是存心骗你,这几个月,我在工作当建筑工人也不是假的,我是以阿一的面目体验人生,我也证明我们的爱情噤得起考验。”

  “不,那是你的证明,不是我的。”她失望地摇着头。“我受够了你的爱情游戏。”她推开非凡及安莉冲下楼。

  “爱情游戏?你当我在玩爱情游戏?你不准跑,给我说清楚。”扔下安莉,他也跑下楼。

  “你玩了多少次这种把戏?你不准跑,给我说清楚。”扔下安梨,他也跑下楼。

  “你玩了多少次这种把戏,就因为是卓大少,我就要一直陪你玩游戏?不,应该是被你玩,你玩够了没。”说得太生气,盈盈竟然脚一滑,连摔几层阶梯。“哎哟!”

  “盈盈。”

  “不准过来。”她忍着脚上、手背的擦伤疼痛,站起来继续跑下楼。

  “不论我的计划对不对,我们达到目的不就成了。”

  她跑出门口几步,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不是达到目的就可以了,你的方法错了,我不想再陷在你的爱情游戏,我玩不起。”她又跑了。

  这次他没有再追了,他停在原地,哀伤地看着她的⾝影没⼊黑夜。“盈盈!”

  安莉的脚步声从他背后出现。“不好意思,把她气跑了,非凡。”她不免有些胜利的喜悦。“邻居可能也被吵到了。”

  “你并不爱我,我只想证明你比盈盈強。”

  她一只手搭在他肩上。“你要玩游戏,我可以陪你玩。”

  他挣开她的手。“可惜我的游戏,你没资格玩。”

  安莉为之气结,但她可无法再向他发脾气,只好悻悻然地走了。

  他抬头仰望那片夜空,夜空给他的感觉竟是一种无边的苍凉。

  ×××

  “盈盈,你就去嘛!不然我很难差。”苹儿合着掌哀求盈盈。

  “我现在正在上班,你把我拉出来,就只为了叫我去见那个人。”盈盈没好气地说。

  “那个人不就是非凡哥。”

  “喂!你到底是不是我的朋友,尽帮他说话。”

  “我没帮他说话,只不过是举手之劳,把你带去他跟我说的地方。”苹儿觉得这个差事真难做。

  “啊,你的举手之劳会给我带来多少⿇烦,你知道吗,你叫我跷班吗?”盈盈抿着嘴,老大不⾼兴的,真不晓得这次他又要玩什么游戏。

  “请假嘛,为了你跟非凡哥的幸福,就请半天假嘛!”

  “我和他没有幸福可言。”

  “哎哟!你怎么这么拗,明明你和他就是有情有义,何必要装得好像是仇家一般,你们真有什么的深仇大恨吗?”苹儿快被他们两人气死了。

  “苹儿,你不知道他是怎么对我的,他简直把当作他的玩具。”盈盈越想越生气。

  “我都知道了,非凡哥用计测试你,当然很可恶,可是他的想法很单纯,他不过是想藉此说服卓伯伯同意你们在一起,这样你还能忍心责备他吗?”她试着打开盈盈的心结。“你不要把他对你的爱想得这么复杂。”

  “我怎么知道这次他是不是又要变什么把戏。”盈盈的口气有软化的迹象。她说得对,非凡爱她总是事实。

  “去了不就知道了。”苹儿再加把劲,胜利在望了。

  “他有说要做什么吗?”

  “这我可不知道了,他只是叫我千万要把你带去。”苹儿佯装生气。“喔!你不相信我,你不去就算了,还不相信我的话。”

  盈盈考虑了一会儿。“相信你就是,反正我也不怕他,你等一下,我去请个假。”一溜烟跑回公司。

  没一会儿,盈盈拿着一顶‮全安‬帽出来。“我车箱有一顶,我借了一顶给你,我们骑摩托车去比较快。”

  苹儿在心底直暗笑,谁叫盈盈要假装这么久,现在可急了吧!

  ×××

  “结发情”婚纱世界对街,停了两辆可疑的车子。

  第一辆车子里的人,是安莉,她是跟踪非凡来的;虽然非凡三番两次地推拒她,但她可没那么好打发。尤其非凡又不是真的放弃卓氏企业,她当然也不能放过这个金⻳婿。但是她每找他一次,便多吃一次闭门羹;所以她只好采用跟踪的方法,结果她今天就跟踪他到“结发情”来了,她静观其变,静静等候。

  第二辆车上,有两个男人,他们是几个月前被非凡开除的王明和江河山。

  “好小子,你也有今天。”王明満怀怨愤,咽不下那口窝襄气,他和江河山无时无刻都想向非凡报复,跟踪他好几天,而现在无疑正是最适当的时机。

  “开除我们,你以为你是谁,还不是靠你老子的庇荫,你有什么好嚣张的。”

  真想不到卓非凡也有落魄的一天,不过他一落魄,也就没有跟班了,要教训他倒也方便多了。”江河山不像王明动,不过他对非凡也是一肚子不慡。

  “不只给他小教训,要给他一点大教训,要他后悔当初那样对付我们。”

  “跟踪他那么多天,今天应该可以动手了。”江河山仔细盘算,他得确定非凡真的是单独一人。

  “我等不及要痛揍他一顿了。”王明摩拳擦掌。

  “看,有两个马子来了,太远了,看不清楚,不知道是不是在‘千重月’见过的那些千金‮姐小‬。”江河山努力地看。

  “你用点脑筋,哪一个千金会骑摩托车来,嗟,安啦!避她们是谁,二双软脚虾,有什么好害怕。算好时间,冲进去抓人。”王明全神贯注地盯着“结发情”

  卓非凡去婚纱店做什么,凭他现在的穷酸样,还有人要嫁给他吗?”江河山搔搔耳边,十分不能理解。

  “管他那么多,反正我们只要把卓非凡抓出来就对了。”王明的眼睛始终盯着车窗外,准备伺机而动。

  另一辆车上的安莉,睁大眼睛看了好久,才看出那两个女人是盈盈和苹儿,她拿起行动电话,拨了卓家的电话号码,想和她斗?她绝不会让这两个人如愿的。

  ×××

  苹儿将盈盈拉进“结发情”婚纱世界,甫进门,两人便被一张三十寸的新人照震惊得目瞪口呆,因为照片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卓非凡。而且他⾝着古代大红⾊的新郞倌服,看来意气出⾊发。

  “天啊,是非凡哥也!真帅,他如果生活古代,一定也是风度翩翩的公子。”看着照片,苹儿赞叹地说。

  斜睨苹儿,她知道她的称赞没有错,但她就是无法说他一句好话。“帅吗?我怎么看不出来。”其实在她心中,照片中的新郞倌一脸温煦的笑意,眼里也満载深情,好像正诚心邀请她进⼊照片当他的新娘。“装模作样。”她咕哝一声。

  “曲‮姐小‬、江‮姐小‬。”一位‮姐小‬笑容満面的上来。“我们等你们很久了,你是曲‮姐小‬吧?”她对盈盈说。

  “我是。”盈盈在人家的笑脸攻势下,也不好装得太酷。

  “卓先生代,你到了之后,请你去试⾐间换⾐服。”

  “换什么⾐服?”盈盈相信其中一定有鬼。

  “客人的代,我们有责任保密,请你去换⾐服,不就知道了?”

  “他人呢?”她左瞧右盼的。

  “你换好⾐服,卓先生自然就会出现。”

  “搞什么东西,神秘兮兮的,不换了。苹儿,我们走。”盈盈拉着苹儿就要走人。

  “曲‮姐小‬,你这样,我们很难做,请你不要为难我们。”

  “是啊!盈盈,你不要让人家不好做,你先换⾐服,非凡哥出现了,你爱怎么发他脾气,我都不会拦你,可是你总不好意思让人家‮姐小‬捱骂吧。”苹儿也加⼊游说行列。

  横眉竖眼的看着两人,盈盈还是软化了。“换就换吧!若不⾼兴,我照样不理他。”

  “曲‮姐小‬,这边请。”婚纱店的‮姐小‬总算松了口气,带领盈盈以后面三问试⾐间里,最左边的那一间。“卓先生要你换的⾐服就在里面,如有需要,叫一声就行了。”

  “行了,我自己可以的。”盈盈朝她点点头,然后走进试⾐间。当她看到⾐架上挂着一件古代新嫁娘所穿的红⾊喜服,角落还有一顶风冠,她脸上的表情就不是只有惊讶而已了。掺杂其中的,还有更多的感动。

  她拿起红⾊喜服,抚着轻滑的布料。“这件⾐服,我肯定不能穿。”

  一个声音忽然从一旁传了过来。“放心好了,这件⾐服,是按照你的‮寸尺‬订作的,除了你,没有第二个女人能穿上这件⾐服。”

  “非凡!”她唤着。“你在哪里?”

  “我在你隔壁的试⾐间,不要急着离开,”他的声音透过薄薄的木板隔间,温柔地像在诉说他的情意。“再给我十分钟,我希望你再考虑一下。如果你还在生我的气,十分钟后,你着原来的⾐服走出来,那么我就知道我该死心了;但是如果你换了红⾊喜服,我就当是你原谅我了,而且我也认定你愿意做我的新娘。”他停顿了一会儿,又说:“别急着做出决定,你有十分钟的时间,再告诉你一件事,我是先把新郞倌的红袍穿在⾝上了。”

  她听到隔壁试⾐间开门的声音,一颗心猛然地一缩,真是让她伤脑筋,竟将这个大⿇烦丢给她解决。

  等一下,她要以何种面貌出去呢?是原来的自己,还是他的新娘?

  她伸出三只手指头,问自己三个问题。

  “在乎他有钱没钱吗?不在乎!”板下食指。

  “这些夜里想他吗?想是想…”快速扳下中指

  “爱他吗?”她想了想。“不爱他怎么恨他、气他呢?”又扳下无名指。

  答案出现了。

  盈盈害怕自己会犹豫,三、两下立即卸掉了⾝上⾐物,开始换上红⾊喜服,戴上凤冠。

  她満脸娇羞,终于走出了试⾐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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