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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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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命中有很多节⽇,有些是法定的、有些是自定的,对于这些节⽇,有人选择以特别的方式来度过,有人选择把它当成平常⽇子一样的来过,对于更多人来说,他们都会为了此时此刻还存在的人、事、物来庆祝,但是等到这些人、事、物消失了,特定的节⽇却变成惩罚。

  其实为了已经消失的人、事、物大肆庆祝又有什么不对呢?重要的是自己的心,并不是那些节庆的主角存不存在、摸不摸得到。

  就像是情人节,难道没有情人的人就不能庆祝吗?可能不见得。就像有很多人都不相信有圣诞老人的存在,却是每年都要过圣诞节,这又为的是什么呢?

  倾盆大雨宣怈着,就像是不要钱的一样,整个天空因为这场雨,总是维持在的灰暗状态之下。

  雨滴重重的打在车顶上,发出很大的巨响,整台车置⾝在这雨茫茫的场景当中。

  也许是雨声实在太吵杂了,打搅了人家正的睡眠。

  法涛和康芹几乎是同时睁开眼睛,他们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彼此的脸,因为他们两人面对面的躺在前座,所以很自然的就成为今天自己第一眼看到的人。

  他们的距离靠得非常近,近得就好像只剩下一条线一样,鼻尖都好像要对上了。

  “哈…哈…”两个人同时笑了出来。

  “你在笑什么?”法涛的脸上带着笑意。

  “我笑我们靠得这么近,你要是一张口,那口臭岂不是把我给熏死了吗?”

  “有吗?我的口臭熏死你了吗?”法涛还故意的又把⾝子挪近一点。

  他的鼻子已经碰到康芹的脸颊,他的擦在她嫰嫰的⽪肤上,突然间,他好想把嘴凑到那鲜红滴的双上面。他闭上双眼,手忍不住想要抱着她的

  康芹虽然不了解男人,可是她也知道这代表了什么意思,看到他闭上双眼的模样,甚是深情人,自己差点也把持不住就要把眼睛给闭上了!

  但是她仍然把他给推开,因为她知道这样的男人绝对不会和她谈恋爱,这一切只不过是情境造成的错觉。

  康芹也许是想太多了,忽略其实恋爱就是错觉的一种。

  “你怎么了?”法涛不解的问。

  “我还没刷牙。”她已经退到车门边。

  法涛笑了笑,他刚才是在做什么呢?他竟然想要吻这个小女孩?这个想法让他哭笑不得,也许是情境使然吧!

  “外面下了好大的雨。”康芹趴在车窗看着。

  “是啊!我们好像和外界隔绝了,车子电瓶耗完电、‮机手‬没电,看来人还真是低能,没有这些科技产品就什么事情都做不了。”法涛苦笑一下。

  “那现在要怎么办呢?”她心想今天早上两节课是上不成了。

  “等看看有没有车经过肯帮我们充电,或是愿意载我们下山。”

  “也只有这样了。”

  就这样,他们只要看到有上山的车,或是下山的车,一定冲上前去挥手示意请求帮忙。可是在这种下大雨的天气,这边地点又是这么偏僻,人人都自顾不暇,又生怕遇上金光,所以本就没有车子愿意停下来帮他们。

  “你看你的魅力真差,竟然都没一辆车肯停下来帮我们,看来你的子要卷⾼一点,露一点‮腿大‬,才会有人停车来帮我们。”法涛忍不住抱怨起来。

  “你还说呢?你不是自以为很帅吗?还是拍过广告的明星,怎么就不见有人为你停下车来呢?”康芹不留情的戳了回去。

  就这样,两个人像是卯上了一样,虽然已经淋得像落汤,可是还是非常卖力的对着为数很少的来往车辆招手,那个样子就像是在比赛谁比较有魅力,能够先招到一台车子。

  “喂,停车吧!”康芹已经不惜把子拉⾼,露出一截‮腿美‬来昅引人家的目光,可是还是乏人问津。

  “你算了吧!那又⼲又扁的腿,活像营养不良的小⻩瓜,谁会肯停下车来?”法涛忍不住吐糟。“那你又好到哪里去?还不是连一辆车都拦不到?”

  被康芹这么一,法涛哪还忍得下来,他二话不说把自己的衬衫给掀开,露出健美的膛,使出美男计一招。可是,很抱歉,不但没有车子停下来,反而还被车子溅起来的⽔噴了一脸都是。

  “哈…哈…”看到他那么狼狈,康芹忍不住又笑了出来。

  其实他们两个谁也别笑谁,全都淋得像落汤一样,不过尽管如此,他们却玩得很尽兴,虽然没有车子愿意停下来,但是他们在雨中就像是人来疯一样,又跳舞又唱歌,希望昅引那些驾驶人的目光。

  也许刚开始他们真的是想拦车,不过到了后来,他们却在雨中玩起来,而且玩得很尽兴。

  “你看你真是逊,连一辆车都招不到,要不是有我在,我们现在还在山上淋雨,看来我还真算是你的贵人。”法涛对于那场雨中的拦车游戏觉得得意扬扬。

  “你还好意思说?你是拦到车了,不过却也⾼明不到哪去,因为你拦到的是计程车,只要有钱,谁拦不到啊?”康芹毫不留情的掀他的底。

  法涛一笑,觉得自己好像又变成年轻小伙子,喜玩一些‮狂疯‬的游戏,虽然在外人眼中看来很愚蠢,但是他却觉得很尽兴。

  那是一种偷来的幸福,就如同平常都已经循规蹈矩惯了,突然可以脫轨,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那会让人很⾼兴。

  他掏出钥匙,打开眼前这道大门。

  “这就是我家了,请进。”他看康芹淋得全⾝都了,所以请司机先开车到他家,让康芹把⾝体弄⼲再说。

  康芹一走进屋里便惊呼,她还以为自己变成了瞎子,眼前一片黑,这怎么可能?现在明明是⽩天啊?

  “开灯就好了。”法涛把灯打开。

  康芹觉得很震惊,因为法涛的家全是一片黑,四面墙是黑的,家具则几乎是冷冷的金属制品,更糟的是连一扇窗户都没有,虽然宽敞,却是一座宽敞的监狱,因为整个家感觉好冰冷。

  “你家给人的感觉很奇怪。”这是康芹来到他家后说的第一句话。

  “是吗?很多人都不太喜我家,他们说这里太冰冷了。”法涛却觉得无所谓。

  “我还以为一般很有钱的人都喜住在有花园、游泳池的别墅里,而你竟然住在大厦的最顶楼,这一点也很奇怪。”

  “我喜住得很⾼,每当台风天的时候,风把房子吹得摇摇晃晃,那种感觉很过瘾,而且你知道我最喜这房子哪一点吗?”

  康芹摇‮头摇‬,这种房子她一辈子也不会喜,就算是要跟她那个又小又窄的窝换,她也不要。

  不过法涛却把她拉到一面看似黑⾊的墙前面,等到走近一看,才发现那不是一面墙,而是一片透光度很差的黑⾊玻璃。

  “你看,从这边看下去,整个台北市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夜景,永远都不会醒来。”

  法涛的眼神闪耀着异样的光芒,他讨厌⽩天吗?难道他是昅⾎鬼不成?

  是的,从这面玻璃看出去,台北永远都是灰黑暗暗的,就连⽩天看起来都像是夜晚,那是一种很奇怪的错觉。

  “就算在这面玻璃当中台北永远不会醒来,可是你走出这间房子之后,外面的世界还是光亮的,这面玻璃不过是你自欺欺人的手段罢了。”康芹可以感受得到法涛在某一个层面,是一个不肯面对现实的人。

  这个道理法涛哪会不知道?他虽然给人的感觉是明断果快、敢做敢当,可是他却不太敢去碰触自己的內心,他宁可躲在自己帮自己建好的牢笼当中,在别人面前,他是殷法涛;在自己的心中,他却宁愿停留在七岁的时候。

  突然间,他羡慕起眼前的她,他羡慕她的勇敢,难道她的心中就没有一块伤口是见不得光的吗?难道她都是这么勇敢而乐观的吗?

  “别说这么多了,只有一间浴室,你先用吧,我先下去买早餐。”

  康芹不明⽩这个男人到底在逃避什么?把家弄得暗无天⽇,难道这样会使他心情好一点吗?真是奇怪!

  洗了个热⽔澡,⾝体寒意全散,康芹穿着向法涛借来的大号T-Shirt和短,坐在沙发上弄⼲自己的头发。她已经把透的⾐服放到烘⼲机里面去烘,不用多久就可以换回自己的⾐服。

  再细细的打量这个黑⾊系的房子,墙壁是黑⾊的,地板是黑⾊的,只有那些家具是強烈对比的⽩金⾊,那种后现代的冷感,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这种地方真的能住人?

  抬起头来,发现墙上挂着一幅月历,那月历是这个空间惟一的异类,是很美的外国风情画,与这个空间有点格格不⼊,但是却增添一点温暖的感受。

  康芹走到月历前,沉思的看着月历上标示的⽇期,五月…

  二十年来,每年的五月都是既伤心又満怀期待的月份。

  “怎么了?你看什么东西这么⼊神?”法涛已经梳洗好从浴室走出来。

  康芹才慢慢的回过神来,她咧嘴笑了笑,她心中所想的事情是一个秘密,她还不曾对别人说过。

  “⺟亲节快到了,我在想今年要送给妈妈什么礼物。”

  “是吗?”法涛的脸突然黯了下来。“我好像从来没过过⺟亲节,小学时候老师要我们做⺟亲卡,我却不知道要送给谁,生气的把卡片剪碎。我的⺟亲生我的时候就难产死了,我甚至没见过她一面。”这是他心中的遗憾。

  但是他却很震惊,他⼲吗和康芹说这些事,他从来就不在别人面前轻易的吐露自己的心事,怎么遇上她却不自觉的把自己所有的事情全盘托出?

  “⺟亲死了就不庆祝⺟亲节,这是我听过最愚蠢的话了,你对你⺟亲的爱只有在能看得到她、摸得到她的时候才存在吗?等到她消失不见了之后,你对她的爱也不见了吗?”

  “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愧疚,也许是我害了我⺟亲,她毕竟是为了生我而死的。”

  “那么你还是爱她的。就算她不在了,你知道她是因为爱你而牺牲,你是不是有义务要把你的生命活得更快乐一些呢?”

  “你不会懂的!你⺟亲总是在你的⾝边,你又有什么资格来向我说教?”法涛近似咆哮的说。

  康芹看着他,眼神异样的冷静。

  “不管你信不信,不过我告诉你,我真的可以体会你的心情。”她没有多说。

  法涛愣了愣,他是在对谁生气?虽然⺟亲这两个字是他心中永远的缺憾,但是他毕竟还有⽗亲疼爱他,他已经比许多人幸福了。

  “算了,别说这些事情了,去吃早餐吧!我刚买回来的。”法涛随即恢复正常。

  他们一起走到冰凉的金属桌面,吃着那些⾖浆、蛋饼、小笼包,也许是饿了‮夜一‬的缘故,这些美食马上唤起他们旺盛的食

  法涛想起和康芹共进晚餐的那一晚,她也是把自己盘子里面的食物吃得⼲⼲净净,他很久没见过女孩子这种大方而诚实的食

  突然间,他们的筷子不约而同的落在最后一个小笼包上面。

  “你吃吧!”

  “你吃吧!”他们一起把筷子缩回来。

  为了彼此这种好默契又笑了出来,虽然都想吃这最后一个小笼包,可是却为了绅士的风度、淑女的气质而相互推让着。

  “对了!我有好办法,我们谁也不必抢。”

  康芹把小笼包给夹起来,咬了一口,然后把另一半夹到法涛的面前。

  法涛先是愣了一下,他很少和女孩子共同吃一份食物,对于她突如其来的举动,他显得有些手⾜无措。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不习惯吃别人咬过的东西,早知道的话就先让你咬一口,我不在意别人吃过的。”康芹把自己的筷子缩回来,那个表情好像有点受伤的模样。

  这时候门铃突然响了起来,打破他们彼此间的尴尬和沉默。

  “你去开门吧!”康芹对着他说。

  法涛站起来,却没有朝门口走去,反而是先绕到她的旁边,用手指把她碗中那半个小笼包拿起来放到嘴里。

  康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做这种举动,不过她第一次觉得他也是温暖的、在意别人的感受。就连法涛也觉得被自己的举动给吓到,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犹豫,他不是想拒绝她的,只是那一刻却被她直接没有保留的眼神给惊吓到,但是随即看到她那受伤的神情,他却不忍,他吃了那半个小笼包,是因为打从一开始,他本就没想过要拒绝。

  他走到门前打开门,天啊!眼前却站了个本就不应该出现的女人。

  “法涛,你怎么搞的?我昨天打了一个晚上电话给你,都没人接电话,打你的‮机手‬又不通,把我急死了,我今天一早连觉都没睡就赶着来看你!”彭雨薇娇滴滴的看着法涛。

  她不知道昨晚法涛⼲吗莫名其妙的问她出外景的地点在哪里,又莫名其妙的失踪,让她问了一个晚上。

  “对不起,我还有客人,不方便招待你。”法涛连忙想把她挡在门外,因为他不想让这个情绪化的女人看到康芹也在屋子里。

  “没关系,反正我买了早餐,我进去把早餐放下就走。”

  彭雨薇还是进来了,她一进来看见康芹坐在餐桌旁边,还穿着他的⾐服,她一颗心嫉妒得都要炸了,这算什么?

  她看了法涛一眼,他的⾝上穿着睡袍,他们两个人做了什么好事清清楚楚。她觉得自己的自尊心严重的被刺伤,法涛甚至从没让她在他家中过夜,如今却让这个⻩⽑丫头穿着他的⾐服,那么她算什么?

  她瞪着这两个人,一颗心都要爆开了,一定是这不要脸的女人‮引勾‬她的法涛,一定是的!她气冲冲的跑上前去。

  “我想我的⾐服应该已经⼲了,我就先走了。”康芹知道现在的气氛没有她开口的余地。

  “等等,你不要走!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凭什么来和我抢男人?”彭雨薇一边说,一边热辣辣的巴掌已经甩过去。

  “彭雨薇,你在⼲吗?我的事你还管不着吧!”法涛连忙跑到康芹的⾝前护着她。

  “你难道不觉得对不起我吗?你竟然和这种女人搞在一起,你不觉得要给我一个解释吗?”彭雨薇脆弱的看着她。

  法涛以为她应该很清楚他们的关系就像一般成人的游戏,他不喜什么承诺和地久天长这一套。

  看到法涛面无表情的脸孔,彭雨薇对于康芹更是恨之⼊骨,她走到康芹面前想再狠狠的甩她一个巴掌以怈心头之恨。

  没想到康芹却先发制人,先还一个巴掌给她。

  法涛看到康芹镇定而冷静的神⾊,他猜不出她此刻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你竟敢打我?法涛,你看到了!她打我!”彭雨薇就像是个疯妇一样,拉着法涛的⾐服又哭又叫。

  法涛不想理会她,对于这种无穷无尽的七八糟男女关系,他也会感到疲倦。

  “你闹够了没有?你先回去吧。”他冰冷的声音对她下逐客令。

  彭雨薇瞪大眼睛,像是看着陌生人一样的看着他,这个她曾经以为会有结果的男人竟然对她这么冷漠,她的自尊心受伤了,她绝不能原谅!

  “殷法涛,你要是不能给我一个好的理由和道歉的话,你休想我会原谅你。”她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她非常有自信,法涛会回来找她,那个⻩⽑小丫头凭什么和她争?

  康芹和法涛站在原地,对于发生这样的事情,法涛觉得对康芹很不好意思。

  “对不起,我不知道她会闯进来。”

  “你不去追她吗?”

  “算了,反正该结束的时候总会结束。”他想起这段让外界误以为是感情事件的新闻,其实不过是宣传的花招罢了。

  他非常清楚这一点,但是却没想到世故圆融的彭雨薇却看不透,或许这是因为她是女人的缘故吧!

  “我觉得你真的很胆小!”康芹看着他,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

  “我们第一波推出的美⽩产品,市场销售的情况非常好,加上我们电视、平面广告的強力放送,销售的后势很看好。”业务部门的经理指着月表,那些销售曲线不断的向上攀升,表示又有不少利润的进账。

  “很好!我们在几个百货公司设的新柜也要強力宣传,第一波就先来折扣优惠,让消费者先尝些甜头。”法涛现在才正要开始建立他的化妆品王国。

  他不但在各大大小小的百货公司上货设柜,还积极的开发新款的化妆品、保养品,除此之外,他也把触角伸到男化妆品及保养品的市场。

  “秦副理,你可以报告一下我们下一波行销的重点吗?”

  “是的!我们仍然会持续的在电视、平面广告及产品教学说明方面加強,更加确定消费者对我们品牌的忠诚度,而且下一波的电视、平面广告也在积极的筹画当中,等到广告公司的提案通过,应该就可以进⼊拍摄工作,不过…”秦副理说到这边突然停下来。

  “不过什么?”

  “不过我们长期合作的彭雨薇‮姐小‬,最近传出有别家厂商想请她代言化妆品,出价比我们公司要⾼上许多,最近我与彭‮姐小‬做过连系,但她却多次回避。”秦副理把状况一五一十全都说出来。

  这种情况法涛也料到一两成,从上次事件之后,他就一直没有和彭雨薇连络过,依照她那种大‮姐小‬的脾气,她自然是会对此多所刁难,虽然法涛知道只要自己出面,她一定会答应,不过他已经不想再浪费精神去应付她。

  “算了!请广告商评估看看有没有别的女明星可以取代她。一来是观众可能也需要新的面孔来刺新鲜感;二来是我们下一波推出的化妆品锁定的是青少女族群,应该找个年龄更适合的代言人。”法涛知道现在伊·塞思的品牌已经打出知名度,他不再需要靠彭雨薇来帮他增加知名度。

  再听过研发部门最新进展的报告之后,整个会议才算是告了个段落,法涛松了松自己脖子上的领带,缓缓的吐了一口气。

  各位部门的主管逐一散去,最后偌大的会议室中只剩下他和秦副理。

  “秦副理,新塞思餐厅的情况怎么样了?”法涛一向把餐厅的事情给秦副理去打点,因为他信得过这个左右手。

  “营运状况不错,餐厅进出的大多是年轻的⽩领阶级,也不乏有政商名要,服务、餐饮在圈內也都有不错的评价,自从上次总经理在餐厅和那个年轻女孩子用餐的新闻发出去之后,餐厅现在给人的感觉更增添了浪漫气氛,对于整个餐厅和企业的形象都有很大的提升效用。”

  是啊,离上次他和康芹在餐厅吃饭也有好一阵子,自从发生彭雨薇事件之后,他也没再见过康芹,但是她的笑容却异常的清晰,似乎不用费什么力就能在脑子裹浮现。

  “对了!总经理上次和那个女孩子在餐厅合照被刊在杂志上的照片,感觉很不错。那个女孩子气质也很清新,和总经理站在一起有种美梦成真的感觉,如果我们下半年度的男保养品的广告能让她和总经理合作,说不定也是卖点。”秦副理对于广告行销可是有自己的独到见解。

  “再看看吧,现在说还太早了点。”法涛笑了笑,他不敢想象和康芹拍广告会是怎么样的画面。况且他并不是很想帮自家的男用品代言,如果不是企宣部门和广告公司的坚持,他不太想在电视上面露脸,因为他总是想起大妈说他是靠他的脸在卖化妆品的那一段尖酸刻薄的话。不能否认,他还是在意那些对他造成伤害的话。

  秦副理讲完话之后就离开会议室,他现在可以一个人冷静下来,他轻轻的支着头,有些累。

  “总经理,有个叫媛媛的女孩子说要找你。”秘书敲敲那没关上的门。

  “喔!请她进来吧。”媛媛来找他⼲吗?

  一个十五岁长得很可爱的小女生走了进来,她那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打量着这宽广有气派的大会议室。

  “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法涛突然觉得有些愧疚,因为他最近工作忙,很久没去看这个小妹妹了。

  “法涛哥,我是来拜托你一件事的,你一定要答应我喔!”媛媛小孩子气的说。

  “到底是什么事?你没说出来,我怎么知道。”

  “我买了一份礼物要送给妈妈当⺟亲节礼物,可是爸爸又出国去,而我的钱不够,所以…”她一边说一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

  法涛觉得奇妙,今年他是第二度和女孩子提起⺟亲节的事情,第一次是和康芹讨论。他从来没好好看过媛媛,现在仔细一看,她嘴角边那个梨涡看起来好悉,像是在哪里看过似的,那应该是她⺟亲的遗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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