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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单纯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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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渴求爱的人有很多。渴求爱的方式也有很多种,的确,在感情之中,爱情算是最为宝贵几种之一,为了得到一个死心塌地至死不渝的爱人,许多人甘心付出很多,牺牲很大。

  但爱情的珍贵,究竟是因为难得,还是它真的无比重要呢?假如可以轻易让异对你痴情眷恋,在你的眼中,曾经的梦中女神还会具有那么强烈的吸引力吗?这答案…似乎不是很容易探究出结果的样子。那就算了。

  还是去看看咖啡馆里,那个面色苍白的憔悴男人正在和对面年轻可爱的美女聊着什么吧。看上去,他似乎正在讲什么久远的故事,上来,就用到了二十年前这样的词呢…***

  一听到晚自习结束的铃声,也不管打着呵欠的老师还没说出下课这两个字,赵涛就拎起早收拾好的书包,一溜烟钻出了后门,拿出体育课上测验百米的速度,狂奔向学校的车棚。

  他几乎第一个冲出了校门,严肃的教导主任甚至忍不住高声提醒了他一句,当然,他完全没有听进去。他的心思,早就飘回了家里。

  股离开了车座,自行车的轮子飞一样的转动,他的脑子在发热,脖子在发热,身上的每一处好像都在发热,使不完的劲从心底涌出,耳膜因为剧烈的心跳砰砰砰砰的震动。

  把车子进小房,他匆匆锁上门,三步并作两步冲上了昏黄灯光照亮的楼道,一层、两层、三层,左转,掏出钥匙,进去,扭三圈,拽开反锁的门,冲进去,甩上门,至此,他才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没人,太好了,小姨做过饭后,应该是回去了。

  他深呼吸了几次,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心跳,打开灯,钻进自己的卧室,尽管高二的最后一个暑假就要到来,期末考的压力却丝毫没有影响到他。

  不仅是因为长年奔波在外的父母无力顾及他的成绩,给了他充分的自由空间,也因为他现在关注着另一件事,让他根本分不出半点心思在那些枯燥的参考书上。

  打开台灯,关掉大灯,拉上窗帘,反锁好外面的房门,再上了卧室屋门的销,他坐在椅子上。

  终于百分之百确定,就算是小姨闲的没事溜达过来准备督促一下他的功课,也绝对没办法撞破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接着。

  他从书包里拿出钱包,拿出一把小钥匙,打开一个上锁的硬壳记本,翻开到中间,拿出里面夹着的薄薄的另一把小钥匙,进书桌边的小柜子锁眼里,用力一拧。

  自从书架上换过封皮的宝物被小姨查封了一次之后,他没被发现的收藏和之后新进的宝贝就全都藏在了这里。

  他蹲下去,把大薮彦和西村寿行这两摞缺乏实用但有一定掩护能力的作品搬出来放到一边,从后面那些封皮已经破烂不堪的旧书中出一本,随手翻了翻确认一下内容的丰富程度,足的放到桌上。

  然后,他出一张白纸,用尺子紧,拿小刀刻出整整齐齐十厘米见方的一片,拿起一支放在学生书桌上并不会太突兀的笔,伸进特地准备的鸵鸟钢笔水瓶里,沾泛着奇妙红色的体,在瓶口稍微顺了顺,悬腕飞快的往方块纸上画了起来,他画得很快很熟练。

  毕竟,这已经是他第三百六十次准备这样东西,画了少说也有上千张。不夸张的说,闭着眼,他也能画出八九不离十的。只不过,八九不离十的,他也不太敢用。因为错一点的话,他就要浪费将近半个小时,就算他身体还算不错,一晚上的机会也不会太多。

  把画好奇怪图案的纸片放到桌上最顺手的地方,他翻开书页,直接找到最香最刺的大段描写,从裆里掏出软绵绵的茎,迫不及待的起来。

  从知道自渎的方法以来,望强烈的他已经这样玩过不知道多少次,但从没有哪一次,像此刻这么令他紧张,紧张得甚至有些难以起。***

  赵涛已经记不得自己第一次自是在什么具体的时候了,只记得,那时候他还很小,个子不高,整天靠着嘴贫手和偷偷喜欢的女生打打闹闹,仗着脑子还算好用,成绩混的轻轻松松,课代表班长全都任着。

  算是他记忆中最悠闲愉快的时光。发现那种无法言喻的快乐,是因为一次爬竿的游戏。那时候的小孩子经常比试在同样的杆子上谁爬得快,他爬得慢,所以就放学后偷偷去练,反正那几年家里只有一个管不住他的,他和去世以后几乎差不多一样自由。

  那一次,他双脚错夹着一金属杆向上爬,那是后操场秋千架的一支撑,比寻常的杆子不少,这让他爬得有些费劲。上行到半人高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校服子里的小,好像被铁和大腿夹住了,皮被夹得有点疼。

  但很奇妙的,的那个头却躲在里面,传来了一阵丝丝的感觉。疼和都很轻,他没当回事,继续使劲往上爬去,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双手和紧了铁的脚踝上。疼越来越轻,最后几乎感觉不到。

  可那股细小的搔,却一直持续出现在每一次被挤住的时候,爬到一人多高的地方时,一股强烈的酸麻干突然贯穿了他的全身,他无法控制的全身用力,死死搂紧了那,连脸都贴了上去,被挤住的小一样大,猛烈的搐着。

  每一次动,就传达给四肢百骸透骨的愉悦,舒服得无法形容。他抓着杆子,僵硬了好几秒后,浑身才松弛下来,顺着铁滑了下来。

  一时间,靠着秋千架子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也不想思考,只是惊愕又迷茫的回味着,他又接着爬了几次,直到第四次的时候,才再次体会到了那种滋味。太舒服了,他小小的脑袋瓜里,清楚地记住了那种感觉,真的,跟升天一样。

  从那以后,他就开始了追逐那种愉悦的道路。后操场的同学毕竟太多,他有些不太好意思,也不想这个秘密,于是地质家属院里的两个老旧单杠,就成了他傍晚之后悄悄享受的绝佳地点。

  他很快钻研出了省力的方法,只要跳起来抓住单杠,把双腿在支架上,上下做出攀爬的动作,找到发的那个姿势,持续用力,坚持几分钟,那股感觉就会涌上来,结结实实地让他陶醉一次。

  那股劲头上来的几秒,真是什么都会被他抛到脑后,班上最爱追着他跑的数学课代表,最新出的七龙珠圣斗士侠探寒羽良七笑拳,带挂勾的高级皮筋,磨光棱角最适合手型的五个石子,磨砂面的玻璃球,带香味的高级画片…他全都能暂时忘掉。

  没人知道他这个秘密,包括他最铁的哥们、号称喜欢他要和他搞对象的六组小组长、他的、小姨。

  他一度以为,这世上能享受这种美妙滋味的只有他自己。升到小学高年级后,他找到了只靠双腿叠就挤出那种感觉的方法,唯一的缺点,是需要让小提前进入撅大炮的状态。

  而小时候爸爸和告诉他,要才会撅大炮,导致他不得不先憋,然后用手拨拉,等到撅起来,就在茅房费劲上一泡,趁着没软赶紧坐到椅子上夹一次。

  使用那种方法不久,他第一次在享受那滋味的时候,从小的头上出了透明的一滩东西。当时他还以为自己没干净,担心地悄悄洗了衩,没敢让知道,只说是在茅房不小心蹭脏了。

  可从那开始,每次舒服的时候,出来的体越来越多,衩上放着不管捂干的话,还会出现白花花好像汗碱一样的痕迹,隔天就黄乎乎一块,腥的要命。

  在疑惑中惊慌了好一阵子,等到他明白那东西叫,那种感觉叫高,那种行为叫手…只不过他没用上手,都已经是下一年的事了。

  那次他的小突然疼得要命,皮还肿得发亮,慌了神的直接带他去看了医生。他在那个老医生的诊室里知道了,应该翻开皮出里面那个叫头的东西,如果翻不开就要动手术。

  用发紫的热水冲洗的那几天,他跑图书馆,逛书摊书店,世界的想查出自己的秘密到底是怎么回事,头发炎会不会和他做的事情有关。那是个含蓄的年代,但同样,也是个只要用心,隐秘的知识都能从七八糟的书上找到的时代,只可惜,真假无法保证。

  大致了解了一切后,他就开始尝试着用手,他单纯地想,既然这行为叫手,就一定有用手的方法,如果只能用两条大腿夹,那岂不是该叫腿才对。

  他很久都没能找到正确的法子,倒是在这期间发现了洗淋浴的头可以拉开皮冲出高,小不需要憋也能撅大炮…尤其,是他夏天趴下偷偷看同桌连衣裙袖子里出的那一小块白的胳肢窝时。

  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到他升入中学。初中门口不远处的小巷里有一家书店,摆了好几个书架,门口糟糟地放着最新的童话大王故事会足球俱乐部歌俱乐部画王之类的大小杂志,店主是个大胡子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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