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那次手成为了一个默契行为的诡异开端。洗过澡的良美还是尽责的帮他收拾了卧室的地板,同时尽量平静的告诉他,只是这样单纯的辅助的话,她可以效劳。
唯一的要求或者说底线,就是两人在那个时间段内不许发生任何体接触,为了保证这约定的效力,他们干脆打开了一份电子契约,把这个规矩认认真真地写了下来,并用指纹采取器进行了合约认定。
“甲方在自期间,不得以任何形式接触乙方的身体…对,间接接触也不行,我知道你这里有个体感模拟器,别忘了上次还是我给你洗得。嗯…你得给我保留拒绝的权利,我不一定每次都想配合你。”
像在研究什么重要文件一样,良美反复的修改着那不过两三句话的约定,一副把介当作随时会伤人的禽兽的模样。介倒是很爽快的一路同意了下来,即使为此要私下多付五分之一的薪水,他也心甘情愿。
他发现,自己对这个特立独行的女孩已经深深地着了。如果这世上还有个女人他愿意奉上自己的遗传基因,那毫无疑问就是良美。
当然,暂时他还不想让良美发觉他的企图,毕竟这不是普通的女,他毫无经验,只能依靠战前的一些谈论爱情的小说来摸索学习。
约定正式成立后,介的自频率立刻被调整成了一天一次到两次。良美不的抱怨道:“你这是在耍赖哎,我知道你以前两三天才自己一次的啊。”
介得意的笑着,用手指敲打着打印出来的文书“这里可没规定我自的次数。”良美鼓了鼓面颊,气呼呼的说:“但那里规定了我有权拒绝配合。哼。”介立刻可怜兮兮的看着她,求饶一样的说:“可是只要看到你,我就忍不住想要一下啊。都怪你太有吸引力了吧。”可能是这些日子的相处毕竟也有了一些感情,良美嘴上虽然不。
但并没真的使用过所谓的拒绝权。对介不断升级的要求,她也不太情愿的尽量给予了足。长变成了短,短又变成了百褶裙,罩衫变成了无袖脐装,接着是吊带小背心。
不仅身上的布料越来越少,它们穿在良美身上正确位置的时间也越来越短。不到两周后,良美就已经干脆在去介房间时提前掉罩真空上阵了。
她在介的指示下摆出过各种各样的姿势。背对着他站着弯做出捡东西的造型,短裙下立刻就出了感蕾丝内。翘着腿向后靠坐在沙发靠背上,起背心向着脸颊扇风,圆润白的房就不断的暴出短短的瞬间。
趴在写字台边上随便写点什么,只要让宽松的领口正对着介的视线,好让他灼热的目光顺畅的潜入到她的前。
侧对着他抬高双手保持着绑马尾的模样,腋下的空间构成非常人的美景…当挑逗的姿势也渐渐不够效力的时候,良美暴的部位就不得不变得越来越多。
她第一次出红娇小的头那晚,介兴奋的连续了两次,第二次套的时候,裹着第一次的纸团就落在她的脚边,散发出浓重的男味道。
而当她轻轻提起短裙,内绷紧在微微分开的双膝之间那晚,介竟然忍不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幸好他并没直接冲上来,良美吓得立刻放下裙子后,他就停在原地,盯着她裙子下方不远绷得像条绳子的内,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对这样的进度,良美经常出不的表情,但总算是勉强坚持了下来,但介完全不能满意。他甚至开始无心做那些之前热爱无比的工作,越是看到良美戒备的眼神,他就越是想要真正得到她的全部。
不是为了延续人类那种庸俗的理由,就是为了他的渴望,他的感情,他的那种可能在战前被称作爱情的昂情绪。
趁良美在二楼收拾房间的机会,介悄悄进入了她的房间,从费了一番功夫才摸清楚的地方找到了她卧房门锁的备用钥匙。他决定,是停止忍耐的时候了。***
北尾介二十六年的生命中,从来都只在为了照顾男人挑剔口味的成人影片中了解过强暴这个词汇。他也从未想过会有一天需要用到哪些A片里的模板来套用到自己的行为模式里。可不这样,他根本得不到良美。
良美拒绝了在他眼前自的提议后,他的情高涨到了极点,他故意和她小吵了一架,并在之后的三天里没有再手一次。
他想要积蓄很多分量的精力,然后彻底发在良美的身上。一想到那双抗拒的细腿被他狠狠的在两边,他的裆里面就硬的让他无法安心入睡。以为是上次的拒绝惹怒了介,良美这三天里一直表现的很乖巧讨好。
甚至在第三天发现收效不大后,委婉的暗示可以考虑在他面前做简单的自表演,但这次拒绝的是介。他故意做出仍在生气的样子,一声不吭吃过了晚饭,就返回楼上工作。
少了饭后的交流聊天,也没了一起讨论现行政策是如何可恶的亲密沟通,无聊的良美就只有早早走进浴室,早早回房睡觉,而这正是介想要的情况。
打着工作的幌子,他在电脑上一口气连着看了三部以强暴为主题的成人电影,因为脑海中想着良美的缘故,精神的硬了软软了硬,让他险些忍不住先打上一发手。很快就到了午夜,隔壁住的那三个“草履虫”的女工应该已经睡下了。
这边就算有什么动静,累了一天的她们也不可能听得到。就算听到了,在这个强罪都已经取消了的时代,她们也拿介没什么办法。大概只有在这种时候,介才会感激他平一直咒骂的上层。他轻手轻脚摸下楼,手里拎着这些天偷偷准备的工具。
他先把耳朵贴到门板上小心的听了一会儿,确定里面的良美已经睡,这才掏出备用钥匙,很慢很慢的进锁孔,很慢很慢的扭开,虽然是古旧的结构。
但崭新的锁并没有发出什么太大的声音,他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小心的把门关上。厚厚的窗帘拉着,屋内几乎一片漆黑,他平顺了一下因为紧张而有些急促的呼吸,在腕表上按了一下,柔和的荧光小范围的照亮了他眼前的地面。
房间收拾得很干净,冰凉地板上不用担心会踩到什么东西,他抛下拖鞋,一步步小心的迈到边。
那是张并不算大的单人,收拾得很干净,碎花单也像是战前的款式,屋里基本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朴素的有些不像年轻女孩的房间。
睡前应该洒过清新剂,屋中飘着好闻的柠檬香。良美安静的侧躺在上,薄薄的被子裹住全身,在外面的手臂也穿着长袖睡衣,大概是才翻了一次身,她的脸颊上还残留着枕巾的印子,红扑扑的。
他小心的把手腕上的光源摘下来,调的更暗一些,放在对着良美后脑勺的头柜上,然后轻手轻脚的掉了身上的衣服,一直到一丝不挂。
每次他都只被允许褪掉一些子,这还是他第一次赤身体的与良美待在同一个空间内,他小心翼翼的低下头,嗅了嗅她的发香,跟着兴奋的蹲在边,从包里往外掏需要用到的东西。良美个子虽然娇小,但体能可着实不差。
而且她还学过防身术,不管是柔道还是空手道,他都不想亲身体验一下那威力,单从所有的罐子她都没让人帮过忙徒手自己拧开来看,没学过什么格斗技巧的他直接扑上去的下场可想而知。
媚药本来介也考虑过,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良美面色涨红下一片润扭动着股求他入的场景,他的兴奋劲儿一下子就消失的干干净净。所以他最后还是准备了绳子和口。
绳子已经打好了活结,只要一拉就可以收紧,口他特意选了前开那种,有硬胶质的牙垫保护入的,可以尽兴的享用被桎梏的口腔。说什么他今晚也要彻底玩遍良美身上每一个地方,毕竟以她的反抗心态,很可能这一夜过去,两人的同伴关系就算是彻底结束了,所以他还准备了简单的灌肠工具和扩张用的门,那子要不是在“草履虫”还真不容易到。
毕竟现在也属于管制行为,他之前也就偷偷成过两次而已。他深呼吸了几次,拿起绳子,绕到了良美的面前,她睡得很,两只小手就叠放在枕边。
他先把绳子的末端再腿上绑好,然后小心的套在她手腕上,轻轻拉紧,让绳子收拢却又不至于把她勒醒。
“唔…”不知道不是被绳子擦到皮肤,良美突然哼了一声,翻身变成了仰躺。幸好绳子够长,动弹的手臂没被绳子扯住,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连忙绕回原来那边,赶忙把剩下那只手腕也套住,这样只要把绳圈从腿那边一扯,她的双手就会被固定在头的两边,上半身也就没了任何反抗的能力。
她的双脚还缩在被子里,掀开的话恐怕就会惊醒,介犹豫了一下,先把剩下的两股绳子固定在腿,绳圈拿到上摆好。不管什么人,刚被惊醒的时候一定还有短时间的迷糊,这时间就是他决胜的关键。
他深了口气,拿起带着皮带的口,摆在枕头边,接着从下拉过那两绳子的末端,紧紧捏在手里,然后猛地用力扯到极限,跟着飞快的捆在一起。
他反身上到上的时候,良美果然已经惊醒过来,她迷糊的望着被拉开的双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他连忙伸手用力捏开她的嘴巴,赶在她反应过来尖叫出来之前,一口气把口套罩了上去,双手紧紧卡住她的头,在脑后把皮带牢牢扣住。
刚把皮带扣好,侧就传来一阵剧痛,介痛嚎一声,被良美屈膝重重顶在肋骨下方,摔在边的地板上,疼的脸色发白地打滚,足足两三分钟才缓过气来。
好,很好,就是这种反抗才有意思,介兴奋的下体都开始感到痛,他爬起来,索直接把顶灯打开。骤然出现的亮光让良美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身体的动作也稍微僵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