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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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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你的监护人。”sin摸一本正经的说。

  “这也算是工作吗!”我真没有想到sin摸会这么说。

  “可我觉得这是份很不错的工作。”sin摸本没有一点说着玩玩的意思,好像都是认真的。

  “这份工作不但赚不到钱,可还得倒贴哦!”其实我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所以随便找了一句应付。可想而知,在这个如些,有谁会突然慕名奇妙的说要当你的监护人的,

  “钱财对于我们本就不重要,特别是对于十分有钱的我,那就更不在乎了。”sin摸突然停下了脚步,面对着我说明道。

  “可是我已经有了监护人,真是不好意思!”我还是觉得爸爸来当我的监护人比较好,再怎么说sin摸看来只是个大哥而矣,把他放在爸爸的位置来看,怎么都让人不舒服。

  “如果有一天你没有了呢?”sin摸突然问道。

  “我…”被他这么一问,我的心竟然揪得发疼,一时说不出话来。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无法想象,也不敢想象。

  “好了,我只是随便问问,你不用太担心。”sin摸见我脸⾊都变了,急忙安慰道。可是我的心情已经无法再平复,就像起了风的湖面,泛起阵阵涟漪。

  “那我们继续往下找吧!”我说着,又开始往深处走去,sin摸跟在我的后面,不再说话。

  这条楼梯很窄,几乎无法让两个成年的人并行而走,台阶上到处是垃圾,有果⽪、废纸,还有些本就已经无法分辨,但都在散发出一些不知名的怪味,让人觉得浑⾝不舒服。还有一点讨厌之处,就是那盏发着昏暗红光的过道灯,还在不停的微微摇晃,照得人眼花缭,都有些看不清脚下的楼梯。

  “找到了!”我们刚踏上平地后不久,sin摸就找到了那个105号。我们走到那个黑⾊的污秽不甚的木门前,突然都顿在了那里,我没有动手去敲门,而sin摸也没有,也许是他在等我先动手,也许是他在等我作好进门后会遇到一切可能的心理准备。

  “准备好了吗?”半分钟后,sin摸开口问道。

  “好了,来之前就准备好了。”我冷静的回答道。

  “那我就敲门了。”sin摸说着就提起右手正打算扣下去,就在这时,从房门里传出来了一些声音。听到这些声音,他的手又缓缓的放了下来,一脸尴尬的看着我,好像是在等我的再次确认。其实我也愣住了,从那些声浪语来看,房中一定正是舂花雪月,帐暖。

  “…”我只是冷冷的看着,一声不出的走近门口,抬手“咚咚咚!”重重的敲了三声,然后在那静静的等着。可是过了五六分钟都没有人来开门,也没有应声,而且连刚才的那些声响也都消失了,好像整个房间里以空无一人似的,静得让人有些害怕。

  “有没有人在啊?”我实在也没办法了,只能硬着头⽪喊道。可还是没有任何人回答。

  “嘎!”几十秒过后,门突然开了,房內道是和外面不一样,光明如昼,一下子得我眼睛都睁不开了。当我完全适应这种光线时,才发现在门边站着一个人,准确的说是一个女人,一个⾐衫不整、头发散不甚〃装抹的女人。

  “你?”当我走近看清时,才发现竟然是她,是那个已经消失了一段时间的人,是一个我完全想不到的人。

  “我…”她说了一个字,就没有再说下去,原本那抬着的头已经低得很低,好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正在受大人责备的小孩子一样,垂下的双手还在那不停得扯着自己的⾐角。

  “他呢?”我此时的心已经在静静的淌着⾎,可在场的人却都无法了解我的痛苦,因为他们绝对不会想到我正在猜想的事情。而且就算他们真得想到了,也不可能会了解,因为其中有太多的原因是现在的他们所不知道的。

  “在卧室。”她乖顺的回答道,好像自己做错了事一般,也许她真得做错了事。

  我并没有接话,只是跟着在前面带路的她,向那个房间走去。我的双脚是沉重的,每走一步都觉得很吃力,可是我还是一步步的向卧室靠近,因为什么地方都找不到的爸爸也许就在里面。我现在多么想看到爸爸慈祥的脸,听到爸爸关切的话语。Sin摸也跟在我后面走着,好像在想些什么,也许他也已经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东西,可是还不能完全得到证明。

  本来就没关的卧房门被她推得更开了,里面的一切展现无遗,这是一个不大的房间,但是因为只放了一张的原故,所以反而显得有些空旷,现在在上正躺着一个半⾝的男人,他好像已经睡着了。由于他是背朝着我们,所以我本看不到他的脸,也无从分辨他是不是我的爸爸…林有成。

  “他是谁?”我打算先问清楚他是不是我爸爸再作打算,不管怎么样,我也不可能跑上去直接问那个男的,不论他是不是我爸爸,那都会很尴尬吧!

  “他好像说他叫林有成!”她胆怯的回答说,而她在进房后,一直是很恭敬的靠墙站着,而且头始终都没有抬起来过。

  “什么?”我还是一愣,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了,可是我还是一下子无法接受,爸爸如此模样的躺在这种地方的上,而且对方还是她。

  “他醒了之后,和他说一声,她的女儿在等他回家。”我突然想赶紧离开这里,我不想再看着这个让我恶心的场面。

  “我想他已经不能回去了!”她小心依依的说着,而且声音庒得很低,好像怕吵醒了他。

  “为什么?”我不明⽩,什么叫做“不能”不愿就不愿,为什么她说得是“不能。”

  “因为…因为他…他…已经快死了。”她呑呑吐吐的说出了这个让我一下子差点昏倒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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