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有些冲动

　　“师妹不用担心，师兄功力深厚，休养几天就好了。”师叔君天雄当着众人的面安慰师母道。“呜…”师母哭得梨花带雨，仿佛老怪物马上就要断气了。

　　＊＊＊老怪物这一次伤得极重，竟一连昏了三天才醒了过来，从此以后半身不遂！过去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大英雄竟成了一个瘫子！

　　躺在上连大便不小都不能自理，成了一个天天的小孩。在老怪物养伤的这段时间里，我总算见识到什么叫手足情深，夫情重了。

　　师母衣不解带地侍侯在师父的身边，喂饭更衣，照顾得异常的周道，连那些抱着看笑话心情来看望老怪物的各大门派的掌们都暗暗地点头在背后称赞不已。

　　在师母的精心照料下，老怪物的身材是每况愈下，一个月下来，整个人都瘦得不成人形，风吹倒是也。

　　而师叔君天雄的表现就更出色了，他请来和古青霜齐名的江湖名医，他的伯父药王君不仁，为老怪物把脉疗伤。

　　君不仁摸着老怪物的脉搏把了一阵，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转身收拾药囊就要离去。“伯父，我师兄怎么了？”“药医不死病，我是无能为力了！”君不仁此君长叹一口气，摇头叹道。

　　“什么意思啊，伯父？”师叔红着眼睛问道。“准备后事吧！”君不仁说道。果然，三天之后，就在一个月光特别明亮的晚上，一代天骄就在那张上走完了他最不光彩的一段路。

　　那晚老怪物估计自己快不行了，把我们师兄十三人叫入屋内，每个人都待了几句，对于“打死”他的三个师兄，老怪物好言安慰了几句，说是自己武艺也有不湛的地方，才会如此。说到这，我可真为三师兄难过，从那天发生那件事情以后，三师兄整个人就变得萎靡不振。至于大师兄和二师兄，我倒是看不出他们有什么难过伤心的。

　　“名儿，过来！”老怪物和十二个师兄待完一切后，把我也叫到了跟前。“师父！”我也两眼通红地走到老怪物跟前，这十年来老怪物对我并不是很好，可是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虽然不是我害的，可是我总觉得自己也有一部分的责任。做一个赌徒，骗子，恶，最可怕的事情并不是对手太强，而是心不够黑，不够狠。

　　我这人最大的弱点，就是心地太善良了，象小时候骗那些小兄弟，小朋友的钱，骗了他们十文钱，我总会拿出一两文钱出来给他们卖糖吃。

　　“师父！对不起，这十年来我没有把你教我的武功学好！”我跪在老怪物的前，失声痛哭。

　　“嗨！”大概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吧，平时都我都是声气，严声厉语的老怪物，这回声音倒也慈祥了许多。

　　“其实错的应是我。”老怪物说“其实你的天资并不比你其它的师兄差，只是我不会教。我自认是一代宗师，可以量才造人，却没有把你教好。世上没有教不好的徒儿，只有不会教的师傅。”

　　“呜，不是师傅不好，是徒儿不好！”我把头埋在老怪物的口，眼泪鼻涕了一大把。“记得以前看那些剑客侠客的小说，那些武林高手总喜欢在临死前把毕生的功力传给他的后人，嘿嘿，师父啊，你该不会是想这么做吧？”

　　埋在老怪物怀里大哭的我，想到这一点，差点就要笑出声来，但老怪物的话让我又一次地失望了。

　　“嗨，名儿，你后若有机会遇上名师，不必有门户之见，就另投高就吧。”老怪物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就示意让我闪到一边去，然后他开始待后事了，大师兄烈正南成了正义门的新任掌门，而师叔做了太上掌门…长老，辅助大师兄行掌门之职。

　　至于三师兄寒正天，他什么也没有得到。老怪物的这个作法让我感到非常的奇怪，在正义门三千弟子的心目中，他应是更赏识三师兄才对。

　　但老怪物这么作是另有深意地，后来我离开正义门，行走江湖多年之后，我方才明白了老怪物的良苦用心。老怪物在天明前死去，昨死前还恳求师叔要好好地照顾师母师妹。

　　老怪物下葬那天，三山五岳的英雄豪杰们再次前来拜祭这位名扬天下的武学第一人。“纵使是武功天下第一又如何，那又怎么样？你看那些武林中人，表现上难过，心里还不是在暗笑。”出殡的时候，我是感慨万千，做什么大侠啊，还是做一个无名小卒来得逍遥自在。

　　我虽然到现在还是搞不清楚七曼陀罗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我可以肯定他一定和老怪物的死有关，出事前一个月老怪物的身体实在是好得太过份了一点。

　　“任你英雄盖世，还是照样受了小人的暗算，喝了别人的洗脚水还不知！”小时候，父亲曾对我说过，有三件最愚蠢，最龌龊的事情，是绝对不能做的，这三件事如果遇上了一件的话，那还不如自己去找块豆腐撞死。

　　这样的笨蛋活在这世上只是浪费资源。这三件事情就是：被人卖了帮人数钱。被人戴绿帽还帮别人养种。被人害了还把别人当作是恩人。老怪物英明一世，却把这三件事全包了，而且还是如此地死法，比那个要落红死得还要窝囊。

　　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为老怪物服完了丧，我决定离开正义门。大师兄当了掌门，师叔作了长老，一个狂人，一个小人，虽然我是他们的同类，可是要我整天面对着他们的嘴脸，我还是觉得很难受的。

　　大师兄也没有挽留我，他本来就不喜欢我，象送一个客人似地就把我赶走了，临走前，我去看了三师兄一次，他现在的情况比以前要好转了不少，不过还是有一点萎靡不振的样子。我鼓励了他几句，然后向他待了几句话“天高任鸟飞，江湖任我行。

　　师兄若是觉得在门里待得不舒服，就到江湖上走走吧，象当年师父一般，四处挑战魔歪道，维护江湖正义，做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侠。”

　　对于这个非常崇拜老怪物的三师兄，这种话比什么都好用，话音刚落，三师兄的眼里就重新有了神采。

　　“哎呀，不好了，我是立志做一个江湖的贼，万一三师兄真的成了大侠了，那我不是…”想到这，我的眼前出现了这么一副景象…

　　“师弟，真没想到你竟是一个贼，虽然我们师兄弟手足情深，可是为了江湖正义。为了天地间之正气，我也只好大义灭亲，杀了你了！”已是一代大侠的三师兄寒正天，拿着他的玉扇，顶在了已是一代侠的我的喉咙口上。呜，太可怕了！

　　我冒了一身的冷汗，这种事虽然只是胡思想，但也不是不可能的。我不意兴索然，又和师兄寒暄了两句，然后告辞。

　　“哇！终于自由了！”头上是一望无际的天空，脚下是无边无尽的大地，没有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约束，不要再面对那个自恋狂的大师兄的嘴脸，整个世界在我的眼里都变了样。

　　“来吧，江湖上的美女们！等着被我开苞吧！哈哈…”于是，我就这么快乐地离开了正义门，开始了我长期的贼生活。正是：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贼竟折！＊＊＊

　　离开了正义门之后，我和冷明月过了几天小夫般的日子。夫般的恩爱那我不敢说，我是一个贼，对她又是用了霸王硬上弓才上了。

　　除了体的联系之外，我们之间的感情可以说是零，好在冷明月的父亲是个有名的酸儒，整天把“饿死是小，失节是大”这几句话挂在嘴边。

　　如果他知道女儿失身给我的话，那冷明月只有两个下场：要么被送进尼姑庵落发为尼，要么就是要她找绳子吊死以洗清白。冷明月很漂亮，漂亮的女人是不会轻易去死的，更不要说要她去当尼姑了。

　　我很明白她的心态，于是我就对她说我会光明正大地向他的酸老头冷心提亲娶她，当然了，在这几天的时间里，对于这个江湖四大美女之一的冷西施，我也是不会轻易地放过了，自然是夜夜宵。上次受到大粪的重创之后，我对冷明月的后庭畏之如虎，再也不敢碰了。

　　但另两处妙自然不会放过。一起姘居了一个月之后，我终于决定离开冷明月独自一人闯江湖。

　　男儿志在四方，如果整天被一个女人拴在身边，老是待在一个中，只对一个感兴趣，就连乌也会感到腻的，更何况是我这种即将江湖的大人物。

　　“相公，你真的要离开我吗？你不要我了吗？”分手的时候，冷明月在我面前哭哭啼啼地泣道。

　　“当然不是啊，你要知道，我要向你爹提亲，总得在江湖上闯出一点名气吧？如果我这么一个无名小子向你爹提亲，岂不是要被他打出门去？

　　“那晚在上，我搂着赤着躺在我怀里的冷明月哄她道。“可是…”“没有什么可是的，我答应你，二年之内，等我在江湖上闯出一点名堂来，我就去向你爹提亲，正式娶你过门。”

　　我边说边把冷明月放倒在上，一手抬起她的一条修长的玉腿架在肩膀上，一手抓挠捏着她的部，下身一顶，早已起多时的又一次地入冷明月的体内。

　　“相公，喔，你又来了，喔…”“娘子放心，相公我一定不会始终弃的。”女人是要哄的，二年内闯出名堂正式娶她那只是我骗她的一种手段而已。

　　或许哪一天我采花的事情败，被那些江湖大侠追得无处可逃的时候，我才会再到她那儿躲躲的。第二天一大早，在又哄又骗又摸又抱之后，我和冷明月终于分道扬镳。

　　告别了这个挂在上的油瓶之后，我终于可以心无旁鹭地放手大干了，第一次行走江湖时，我有些兴奋，也有些冲动，我江湖的第一站应在哪呢？我苦思了几天，最后决定到江南放手大干，从那儿开始我长期的贼生活。我并不是没有钱。初出江湖我，由于缺少江湖经验，做了许多自以为高明，其实却愚蠢至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