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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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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掀开她裙子和衬裙,开始用他宽阔的大手掌朝她已经张开的衬中间狠狠的打下去,虽然他实际上并没有专门扒开女孩的衬,阿曼达和易莎看得很清楚,她和教室中的其他姑娘一样。

  都穿着相同风格的开档内。(难道它是学校的一个要求?两个姑娘开始感到一阵恐惧。)当女孩部撅起来时,她的衬后面的裂自然地打开了,这样当他打股的时候,叉开着的大手每一下都打在赤的白上。

  并且是落在两面股蛋之间的附近。女孩尖锐的叫喊着,一面扬着大腿踢着双脚,接着,她抬起头并且用手在她前面的空气抓,张大嘴巴可怜的长声哭叫:“boo-hoos”

  另一个女生看着打股,紧紧地咬着嘴,脸色苍白…但是没有一个人看着这个场面特别地震惊。

  好像她们对这种事情已经看过的太多,早已当作常见现象了,事实上,有几个女生甚至怀着恶意的在咧着嘴笑。

  并且带着轻蔑的神情四处寻找其他人的支持。易莎突然怀疑到,也许,那些同学与挨打的女生或另一个女生之间有过矛盾或过节。那打股的手掌下去地又快又狠,主人脸上的神情严肃而专心。

  他的大手举地高高,一下接一下结实的打在衬间的白股上,股上打出的清脆巴掌声响彻全学校。

  挨打的学生就像发疯般的踢腾着两条腿,突然的,再次的没有预先的声明,第一个女生就被从教师的大腿上暴地猛拉了起来。

  第二个学生马上被拉了过去,她的裙子迅速地被掀开,几乎比眼睛看见的还要快。就像是那教师对第一个女生的打股节奏的延续,第二个姑娘已经开始快速的打起了股,第一个女孩则扭着股走开旁边哭着跺脚。体罚很快就结束了。

  不幸的玛丽和珍又被暴的送回到她们的双人书桌后边。她们红着脸低着头,两腿僵硬地走着,一边隔着她们的黑裙子偷偷的摸着她们的股。

  在观看惩罚的时候,易莎惊讶的甚至不上气来,她对女学生居然会受到这样的公开地体罚处理感到惊讶。这真是太坏了,阿曼达也是同样的这样想。

  这样的处罚居然发生在全班人的面前…并且也没有事先的警告或说明。阿曼达发现这件事情使人困惑,在现场的人没有一个真的知道两个女同学因为什么样的坏成绩而受到这种惩罚。这件事的确是从来没有在教室里宣布过。

  她们是上的什么课?她们的学习怎么样?事实上,阿曼达根本不知道她们因为作了什么样的行为而受到打股的处理。

  单从她们的座位挨在一起看来,也许是因为她们在一起悄悄说话或吃吃发笑引起的。也许明天或后天她们也会同样的在这里挨股,但不是在这个阳光充足的美好下午,不管怎样姑娘们都可以享受今天的好天气。

  “回去后你怎么告诉他呢?”阿曼达悄悄的问她。“我不敢想像,”易莎的话很坦率。“我只能把通知交给他。我不敢不这样啊。”实际上,她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用冒名签字来解决这个事情。

  但她是一个现实主义者,清楚地知道只要有人查证她就会被抓住,其结果肯定会更加严厉。当她们回到查尔斯·惠灵顿家的楼房之后,两个姑娘立刻去私塾处理她们的作业,她们的作业显然是很有难度的。

  但是她们的老师可以让她们放心,因为她们现在是新来的学生,老师不会在刚开始的头几天就对她们严格的考试测定成绩,这段时间即使她们在一起商量著作作业,也是可以允许的。

  但是阿曼达可以看出来易莎的心思根本不在书本上。大部份的作业都是由阿曼达作的,而易莎则不过是抄下阿曼达刚作好的答案。阿曼达希望在她们回到家后,易莎已经把事情尽快地告诉了她们的监护人。

  并且准备好在股上承受这顿处罚,最好在上前执行,以便打完股后睡觉,然而,晚餐就像平常一样进行,根本没有人提到那个回复信,阿曼达变得害怕起来。

  易莎已经明白的表明了她要对监护人隐瞒这件事的意图,现在阿曼达可以断定,她应该从这个位置撤退。

  阿曼达感到自己嘴干舌燥,没法向查尔斯述说她们在学校的第一天的事情,易莎已经回答了她非亲的大哥的问题,说她们在学校没有受到任何的处罚,在数学课堂上受罚的人既不是她自己也不是阿曼达。

  接着她向大哥请求怀表的事,查尔斯答应立刻去给她们买两只高级怀表来,但是,看着易莎这样处理事情,阿曼达害怕地连饭都咽不下去,她尽量的少说话,一直到晚餐结束,很明显的,尽管易莎在回家的路上已经这样说过了。

  但是姑娘实际上却决定不要告诉她们的监护人。晚餐结束后,阿曼达既害怕又气愤的找到易莎,她要和她谈谈这件事。

  “如果他最后发现了,会发生什么?你没有想过我也会受处罚的吗,连同你一块儿挨打?因为我帮你隐瞒了事实。你想过这些吗?”姑娘们一边准备着铺一边谈论,当时施瓦兹夫人不在她们的房子里。

  易莎用手指整理着披散在她肩上的黑色的长发,慢慢地梳理着,它就像一个黑色的小瀑布一直垂到她的部,散开在她的白色睡衣上。“没有。”她耸耸肩,轻率的说。

  易莎或许根本就没有考虑过阿曼达说的那些可能对阿曼达不利的后果,显然的她也并不关心阿曼达的命运。“你怎么想就怎么办吧,曼达。如果你觉得需要当一个翻嘴挑舌者,那也行。”

  “但是你怎么办…到明天早晨?我想问你,当威尔逊小姐问你签名的事的时候?”“我已经把他的名字写在上面了。”易莎倔强地宣布,抬起她的下巴。

  “那个老顽固婆或许觉得我很害怕她,不敢对她作假。”“我不知道该不该这样,易莎,”阿曼达警告她。“如果我必须为了你这件事去挨一顿打…那好吧,只是这是不公平的。”

  阿曼达认真的考虑过她应该溜出来去找施瓦兹夫人并且告诉她,甚至直接跑到她们监护人的书房里,但是最终她将要面对着的是,或是受到处罚(也可能不会。

  但是她确信:易莎从来没有成功过)或是易莎的忿怒,(这是肯定的事情),于是阿曼达选择了后者--什么事情也不做。第二天在德格里没有发生什么新的故事。

  没有任何人在她们的班上受责罚,并且当威尔逊小姐向易莎要过通知信的时候,她看过通知信以后也没有说一句话。

  易莎简单的骗局可以真的没有被发现吗?她们很快就得到了答案,第二天,两个不幸地姑娘从学校回到家以后。

  她们马上被叫到她们监护人的书房里。他的脸色阴沉而严厉,两个人立刻明白她们已经被抓住了。

  她们紧张的站在他的面前,脚趾头挖着地毯,易莎的两只手紧抓在一起放在身后,好象在下意识的保护她结实的大股。而阿曼达的两手则抱在前面,像是在作祈祷。

  “我收到了从学校传来的许多令人震惊的消息,姑娘们。”两个的姑娘惊骇的睁大了眼睛,她们看见她们的监护人拿起了一封信,那封有伪造签字的信,他在面前的大书桌上打开了它。

  “我正好需要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易莎。”他停了一下。“我也认为你没有其他的明确解释:在头一天早上,你为你的股挣了一顿暴无情的桦条之后,你又想起了我那你会在家接受相同惩罚的警告,于是你决定采取这种怯懦的办法。”他又停了一下。

  “是这样吗?”慢慢地,易莎点点头。“是的,先生。”“为什么?”“因为我害怕。因为我的…我已经这么疼而且红肿的而且…”

  易莎说不下去了,开始悲哀的啜泣起来,阿曼达在傍边对她的朋友瞥了一眼,她知道易莎一定是很后悔的。

  并且显出非常可怜的样子,然而,她更焦虑的是关于她自己的过失,而不管易莎的表情是真的还是假的。

  “你真的不如老老实实的对我说。如果你对我诚实一些,你昨天的处罚可能只不过是在私塾里被你的女家庭教师打顿板子,因为我已经非常清楚的知道你的部已经肿了,但是现在。

  除了开始的过错,我们还要增加对你的不诚实和欺骗的惩罚,我没有别的选择,妹妹,只能按理用桦条责罚你。”

  易莎极力想争辩,她不顾一切的找机会话,阿曼达现在开始怀疑她的感情可能是假装的。“至于你,我亲爱的年轻的史密斯小姐…”查尔斯看着美丽娇小的姑娘。

  惠灵顿拉长了声音“我只能认为你全都知道。”“嗯,是的先生,我不是故意的,先生,我…”

  查尔斯看到他的受监护人显示出这样一副人的迷茫状态,他很满意的站了起来“来,过来,孩子。请你现在解释一下你是如何牵涉进来的。

  我并不是一个根本不讲理的怪物。”阿曼达哀痛的仰起了小脸,她不理睬从易莎眼里传来的忿怒的涛。

  她现在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尽可能的减轻自己将要受到的处罚。她决定实话实说。“我想易莎已经去告诉了你,先生。我认为是这样认为的,她告诉我她要把信交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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