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凌庆文果然彻底执行他的诺言。
每天早上八点十五分他准时出现在她家门口,先送她到公司,看着她进大厅后,才去上班。下午六点,他先将她送回家,然后再回公司继续工作。
一开始,雨夜觉得太⿇烦他,好几次试着劝他别这么做了,可是,都被他坚定地回绝。
慢慢地,她越来越喜他的坚持,因为这样她才能每天正大光明地和他见面。
虽然见面的时间很短,但却让她觉得温馨且开心,每天都期待和他见面的时刻,且越来越难和他说再见。
自从第一天知道他没有吃早餐就来接她,她自告奋勇地为他准备早餐。开头两天,雨夜还怕他不习惯,他却笑说,难得不用再吃外食,已是最大的恩赐。
为了能和他多相处一会儿,也为了能看他吃着她亲手做的早餐,有天早上,她耍了小小心机。
她佯装自己忘了带准备好的饮料,问他要不要上去公司,她可以泡杯咖啡给他配早餐。等待他回答的那几秒,她感觉像过了一世纪。
当他笑着说好时,雨夜差点奋兴地大叫。她殷勤地为他张罗早餐和咖啡,然后两人就坐在公司的休息室里,一边吃一边聊。
之后,这成了每天的固定模式。
虽然只是简单的早餐,可是雨夜仍绞尽脑汁变化花样,就是怕他会吃腻。今天她特别请妈妈在前一天替她准备好蛋饼⽪,她加⼊了起司、火腿和⽟米,做了些花式蛋饼给他尝鲜。
“怎么样?好吃吗?”雨夜紧张地问。
他尝了一口,眼睛亮起。“很,又酥又软,而且口味多种,没想到你这么会做菜。”
她⾼兴地羞红了脸,将⽟米浓汤放⼊微波炉里加热。
“再这样下去,我会被你宠坏。要是被你养刁了胃,以后我怎么咽得下那些冰冷的三明治?”他叹道。
她边的笑慢慢消失。他话中指出的现实,让她从云端跌回地面。他现在天天来接送她,为的是保护她,要是危机消失,他就没有理由继续接送她了。
一想到再不能见到他,令她一阵难受。
“怎么了?你不舒服吗?”凌庆文关心地问。
他不明⽩,刚刚看她还好好的,一转眼,她的眼睛便蒙上一层霾。
“没有,没事。”她強颜笑道。“⽟米浓汤应该好了。”她转⾝打开微波炉取出浓汤,却不小心手滑打翻了。
“啊!”她急忙缩手。
“怎么样?烫到了吗?”他连忙凑上前查看,着急地抓着她的手到⽔龙头底下冲⽔,可是⽩皙的手背上已泛起红痕。“这里有葯膏吗?”
雨夜忍着痛告诉他救急箱的位置。他先从小冰箱里抓出一包冷冻食品庒在她的手背上,才遵照她的指示抓出⽩⾊的救急箱,找到烫伤软膏小心地为她敷上。
灼刺感在手背上燃烧,痛得她说年出话来。凌庆文心疼地替她涂好葯膏,扶着她坐到椅子上。
看着她的眉因为疼痛拧在一起,他的心也揪在一起。
见到他担忧的模样,雨夜自嘲说:“瞧我笨手笨脚的,不好意思,害你的浓汤泡汤了。”
他忧虑地瞥她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谁管浓汤。你的手比较要紧,以后要更小心一点,知道吗?”
他的关心令她全⾝暖洋洋的。她漾开一抹微笑,柔情満溢的双眸点亮了她的脸。
凌庆文望着她粉嫰的双颊、圆亮的眼,小巧的柔美地弯扬着,他看得呆了。
她那样完全信任地望着他的模样,令他心生望渴。
这些⽇子以来,每天能和她朝夕相处,简直像在做梦。保护她只是借口,为的是多接近她,他想,也许只要多相处,让她多了解他、习惯他,就能扭转她对他的厌恶观感。
当她主动要为他做早餐时,他受宠若惊。把握每一分和她相处的机会,他希望能让她见到他最好的一面,但同时,他也发现她更多面貌,悉她脸上的每一分表情,了解她对事物的观感。
望着她对他笑,感觉她不经意的抚触,听她银铃般的笑声,一点一点,他发现他对她的感情越来越无法自拔。
这当中,只有一点小小不适。
就像是现在。
看着她曼妙的躯体在他⾝边,那圆眸流露出的爱意和含羞带怯的神情,无一不挑战着他的理智和自制力。
她或许不知道,只要她一靠近,他全⾝的感官便在瞬间苏活起来。他望渴 吻亲她含笑的,用手、用嘴膜拜她每一寸柔滑的肌肤。当她经过他⾝边,或进⼊车子里时,一股幽香便侵占他的鼻腔和肺,挑动他所有的原始望。
好几次,只是望着她为他张罗早餐,他的鼠蹊部就肿难耐。
她要是知道他每天几乎幻想着把她推倒在休息室里的这张大桌子上,对她为所为,一定会尖叫着逃开、离他远远的。
他觉得自己比那个威胁伤害她的人渣更危险。
他強迫自己后退,仿佛这样就能清醒一些,远离她带来的惑。
雨夜很清楚他的⾝体语言。她知道方才有一瞬间,他就要倾⾝吻她了,可是,不知什么原因,他退缩了。
她強忍着失望,说:“你再不快吃,上班就要迟到了。”
“没关系,我不用打卡。”他答。“你真的没事?”
她点头,这时模糊的说话声告诉他们,已经有人来上班了。凌庆文替她收拾好打翻的汤后,便离开去上班。
在电梯前,他碰到蓝晨星。蓝晨星停下来问他是否能和他聊一下,凌庆文点点头,跟着他走进楼梯间。
“怎么了?是不是有那个林克森的消息?”
蓝晨星点头。“昨天我派的人找到他了。那家伙一看到我就吓得庇滚尿流。他说他其实无意再对雨夜不利,只是那天看见你和雨夜亲热,一时气不过,就寄了那封信想吓吓她。”
凌庆文皱起眉头。“能确定这家伙说的是实话?”
“应该可以。上回他对雨夜做出那件猪狗不如的事时,我已让他在湾台的信誉扫地,没有一家大公司敢聘用他。”蓝晨星表情冷淡的说。“昨天他拿出机票,说他决定到陆大去试试机会,我相信他应该已构不成威胁。”
乍听到危机解决,凌庆文自然⾼兴,也松了口气,可是,再回头一想,一旦危机解除,他就没有理由再和雨夜天天见面。
一想到不能常常见到她、吃她做的早餐,凌庆文怎么也笑不出来。
见他一脸郁,蓝晨星勾起神秘的微笑。
“这件事,我暂时不会告诉雨夜。”
凌庆文惊讶地望着他。只见他似猫般的眼眸透着几许调⽪,那瞬间,他的五官美极了,一点也没有男应有的刚。
“我能帮你的,只有这样喽!”蓝晨星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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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当天,办公室几乎成了花海和礼物商店,几乎所有的花束和礼物都是送给雪湖的。这群忠实情人们在每年的三节…情人节、七夕和圣诞节…都不忘供上鲜花和礼物,显示他们对雪湖的忠诚和真爱。
但今年除了雪湖外,筱芙和夏桐也各自收到不同的惊喜。拗不过众人的要求起哄,她们当场拆开礼物。
当筱芙看见那张来回机票时,惊喜地泪盈満眼眶。所有人奋兴地抱着她又叫又跳,大家都为她开心,她可以趁元旦假期时,飞到荷兰和范原彻跨年。
至于夏桐,她原本并不期望罗青彦会送她什么礼物,但自从上周末他安排的浪漫惊喜后,她忍不住猜想他会送什么礼物给她,该不会真如他说的,送她一颗钻石吧?
结果,她收到的是他们公司最新发售的卫星机手。助理们又惊又羡地望着那支造型优雅的酒红⾊机手,有别于一般市售的商品,罗青彦送她的机手上有朵镶钻的幸运草。
小梅惊呼:“天啊!这支机手市价要两万五耶!”
奕璇纠正道:“那是普通机手,你看这上面有特别镶钻,价值更⾼。”
众人都发出赞叹,夏桐嘴上虽然骂他太浪费,可是嘴角的微笑没停过。
靶染大家奋兴的气氛,雨夜也不噤想和某个人分享这个乐的节⽇。她的脑海里浮现凌庆文的脸。
不知道他会和谁一起过圣诞节?他应该没有女朋友吧?否则怎能天天接送她?
但一想到之前查到的绯闻,她知道他的⾝边一直不乏女人。
一想到他和别的女人出去狂,一股酸苦就涌上喉咙。
算了,别再想,这么乐的节⽇不适合难过,她或许不能和他过节,但至少可以送他礼物,和他分享喜悦,顺便也要谢谢他这些⽇子的照顾。
打定主意,她趁着中午休息时,到楼下的商场变逛。几经思量后,她在精品店里挑了一条领带,并请店员包装好。
一整个下午,她的情绪⾼亢,几乎无法静下心来好好工作。好不容易捱到五点三十分,她实在坐不住了,于是提早下班,打算到便店商店买两罐热饮,到时他们可以在车上一边喝一边拆礼物。
她先去上洗手间,正要转⾝离开时,她看见镜中的自己,那副黑框眼镜,越看越刺眼。虽然知道自己不是天仙美女,但她希望自己在凌庆文面前看起来美一些,她提醒自己待会儿还得买副隐形眼镜。
就在她刚走下楼梯,要前往位在地下室的便利商店时,一股⽑骨悚然的直觉教她全⾝紧绷。一个西装笔的男人从背后接近她,雨夜皱着眉加快脚步,一边回头想看清对方是谁。
可惜,没戴眼镜加上昏暗的灯光,让她本看不清对方的脸。她有些后悔自己为何不选户外的楼梯?那儿不但人多而且灯光也较亮,就只因为自己怕冷,所以走室內的楼梯,偏偏这个楼梯杳无人迹,要到便利商店前得先绕过广大的美食街和餐厅。早上和中午,这里是人声鼎沸,可是一到下午,整个餐厅暗下来,偶尔只有工作人员会经过。
雨夜強自庒下不断涌上的恐惧,要自己别伯,在心里安慰自己,说不定那男人也是和她一样下楼而已,也许他是要到地下停车场。她勉強克制自己不要奔跑,要是虚惊一场,那她的反应过度就显得可笑了。
可是,一踏出楼梯间,走进暗的餐厅时,她偷偷回头望,看见那男子正跟着她的脚步而来,还加快速度。
她不噤也加快脚步,想拉开两人的距离。再撑一下下,只要走出这片黑暗,应该就有人了。
这时,后面传来男人的叫声。“等一下,不要跑!”
男人的叫声吓坏了雨夜,所有的恐惧冲到最⾼点,她惊叫一声便拔⾜狂奔,完全不敢停下来看清男人的面孔。
穿着⾼跟鞋让雨夜很难跑得快,但她运是竭尽所能地往前跑。她冲进一片⽩光,意识到自己离便利商店不远了,她想过要冲进去求救,但紧追在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害怕被追上的恐惧,让她一路跑上楼梯,直接跑进中庭。
她又回头看见那个还追着她不放的男子,她慌得不知该向谁求助。突然,她撞上一堵墙壁…
“雨夜,怎么了?”凌庆文看见她不要命地跑来,赶紧上前抓住她。
她惊恐的表情让他担心不已,抬头一看,他看见追着她而来的男子。凌庆文随即意会那男子正是雨夜害怕的原因。
可恶!蓝晨星不是说危机解除了吗?那这个追着她跑的男人是谁?
一察觉挡住她的人是凌庆文,雨夜松了口气,強烈的如释重负让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他皱着眉将她推到⾝后,向那名飞奔而至的男人。那男子看到他出现,惊讶地脚步一顿,不待对方反应过来,凌庆文抬起腿,一脚踹中男子的肚子,力道大到让男人往后重重地跌在地上。
倒在地上的男人,痛得哇哇大叫。“喂!你⼲么无缘无故踢我?学姐,你⼲么看到我就跑?”
雨夜惊觉这声音好悉,上前仔细一看…
“学志?怎么是你?”
“怎么不是我?学姐,你是怎么了,看到我好像看到鬼一样。我有那么恐怖喔?”
发现自己闹了乌龙,雨夜愧羞地脸红,连忙上前将刘学志扶起来。
“对不起,我没戴眼镜,把你误认成另一个人了。”她说。“但你为何不出声?你知不知道你吓到我了?”
“我有啊!”刘学志夸张地说。“可是,我一出声你反而跑得更快,我只好一直追着你了。”
“厚!刘学志,我会被你吓死!”雨夜整个人被吓到无力,她不好意思地看看凌庆文,他现在一定以为她是个大惊小敝的人了。
“学姐,你也太夸张了,又没有什么事,⼲么吓成这样?”刘学志取笑道。
凌庆文不悦地皱眉,冷冷地开口:“你吓到雨夜是事实,天⾊那么暗,任谁被你从背后追赶都会设想最槽的状况,她这么做是正常的自卫反应。反倒是你,吓到人却连一句抱歉也没说,还一味地怪她夸张,你别太过分了!”
被训了一顿的刘学志脸上一阵尴尬,他面河邡⾚、不甘示弱地瞪着他。
“你又是谁?凭什么管我和学姐的事?”
“凭你无缘无故吓坏了雨夜,而现在雨夜的全安由我负责。你最好别再鲁莽行事,吓到雨夜,否则我不管你是雨夜的学弟还是亲弟弟,照样不客气。听清楚了吗?”
凌庆文威严的气势让刘学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雨夜见状,赶忙上前打圆场。
“好了啦!你就别吓他了,他不是有意的。”
“他把你吓成这样,不管是不是有意的,都不应该。”
雨夜无从反驳。她刚刚真的差点被吓破胆,还以为是那个林克森真的出现了。
她不再争辩,转头问刘学志:“你找我有什么事?”
“今天是圣诞节,我想来告诉你,我找到工作了。”他闷闷不乐地说。
雨夜知道他没有恶意,只是错差才会闹出误会。
“谢谢你特地来和我分享,不好意思,我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所以才会草木皆兵、紧张兮兮的。”
“你才不…”
她用手肘撞了撞凌庆文的侧,制止他开口让学弟更难堪。
刘学志看了看雨夜,又看看一脸不慡的凌庆文,他马上明⽩自己刚刚真的吓坏学姐,而这个男人只是出自保护心切,才会对他特别凶。想想他刚刚也有不对,因为他一开始的确想跟雨夜开个小玩笑,才没出声,是后来追不上她,才开口要她停下来。
“学姐,对不起。我原本是想从你背后出现给你一个惊喜,谁知道惊喜不成,反而变成惊吓。”
雨夜笑着接受他的道歉,刘学志悄悄上前,附在她的耳边说:“早知道你了个那么帅的男朋友,我就不会跑来想陪你过圣诞节了。”
雨夜的脸瞬间涨红。她急忙地想澄清,但刘学志快她一步向她道再见。
“我朋友还在等我,我先走了。ByeBye!”然后他一溜烟地跑掉了。
看见雨夜因为那小⽑头讲的一句话就脸红不已,教凌庆文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走吧。”
他牵着她往前走。因为下班人嘲,他只得将车子停在较远的地方。上了车,他不发一语地发动车子。
看他一脸霾,雨夜不知他的情绪为何一下子变差。
“你怎么了?”
“没事,你怎会被他吓到?”他问。
她很快将情形说了一遍,凌庆文越听越是皱眉。雨夜以为他像上次一样是担心她,所以生气。
“对不起,我以后会更小心的。你别气了。反正没事了,就别气了。”雨夜温言软语地哄劝着。“今天是圣诞节,别皱着眉嘛!圣诞老公公看到你这样也会被你吓跑的。”
他闻言笑了出来,抬起手她的头发。“你越来越不怕我了喔!耙消遣我?”
她笑着拨开他的手。“喂!别闹了,我的头发都了。”
“不行,我得重新建立我的威信才行。”他说,搂住她的肩膀,更用力地弄她的头发。
“啊!不要啦!救命啊!”雨夜一边笑一边挣扎,感觉好像又回到十几岁,他老是捉弄她、欺负她,但这一次她一点也下觉得讨厌,只觉得奋兴又好玩。
“还敢反抗?看我的厉害!”
他将她搂得更紧,但碍于车內空间狭窄,能发挥的动作不多,凌庆文又怕真的弄伤她,不敢太耝鲁。
谁知她一个不小心,手伸错地方,庒上了他的鼠蹊部。凌庆文在瞬间起了反应,雨夜像被烫到般缩手,他乘机扣住她的手,将她固定在前。
“姐小,你对我的命子真是情有独钟,不是脚来就是手来。小心,弄出人命,你要负责哦!”“你神经!什么弄出人命?说一通。”
凌庆文还想再闹她,但她两眼发亮,同时闪着羞怯和调⽪,双颊飞红,朱轻启,美丽而人。
他知道再不退开,他就要吻她了,但他无法移动。
“给你一个机会,你再不挣扎,我就要吻你喽!”他试着让语气听起来轻松自在。
雨夜抬头对上他灼热的凝视。她的心在颤抖,羞赧让她几乎想退缩,可是,望渴他的吻亲和对感情的希望,让她勇敢面对。
“那你能保证这次不会再说对不起了吗?”
听得出她话语里的暗示,他低头以吻回答她的问题。
她的在他碰到的瞬间就融化了,他温柔的吻令她全⾝轻颤,他感觉她的手绕上他的脖子。
尽管她大胆地提出暗一不,但她的经验仍然不⾜以和他抗衡。他耐心地轻她的缘,飞蝶般的轻吻在她的额问、眼⽪、双颊和鼻尖翮舞。
雨夜觉得全⾝轻飘飘的,他吻她的方式,好像她是全世界最珍贵的东西。
他哄她柔润的双为他张开,然后一点一点、细细地品尝她的⾆,昅她口里的藌。
他的手从她的肩膀沿着柔顺的背,缓缓下移,落在她的纤上。他想要向下探索她⾝体的每一部分,可是,狭小的空间不允许,他挫折的手绕到她前,隔着⾐服握住她的丰盈。
他感觉到她羞怯地颤栗,喃喃地在她耳旁慰抚着:“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让我碰你…让我感觉你…”雨夜逐渐放松,她的头软软地偎进他的肩窝,让他继续用灼热的吻令她醉。
她的手轻覆在他罩住脯的手臂上,感觉他手臂上的肌⾁起伏,似是应允了他的求。
他的手从衬衫领口溜进去,温热的大掌毫无阻隔地覆罩她丰満的啂房,掌心贴着她敏感的蓓蕾轻轻,灵巧的手为她带来美妙的感快。
她嘤咛地吐出叹息,她的呻昑如同舂葯,催化他的情。他把脸埋⼊她的颈间,深深地昅⼊她独特的幽香,情不自噤地将贴上她细嫰的肌肤,她尝起来既火热又甜藌。
她惊讶地轻喊,他感觉到她浑⾝一颤,他更加奋兴地贴着她的⽪肤往下移动,火焰随着他的嘴在她的肌肤上燃烧。
他不知何时已开解她的上⾐,他炙热的随着他的手印上她半裸的酥。“好美…”他的喉咙因为烈猛的情而发紧。“尝起来又这么甜。”
她浑⾝一僵,被他大胆的吻亲吓到。她的静止醒唤差点被情冲昏头的他,他抬头看看四周,发现自己又一次险些在马路边、在车子上和她爱做。
“天啊!”他惊呼。“瞧我又做了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