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学期结束了。玛莉非常地以她的生学为荣,⾼年级全部顺利毕业,其它的也无人留级。她的每一个生学都决心完成⾼中教育,还有几个打算上大学。这是个能令每一位教师奋兴的记录。
乔伊没得休息。玛莉认为他的数学需要更进一步的加強,便开始找一个具有合格执照的教师为他做这方面的加強。她在七十哩外的乡镇找到一位,约好乔伊每个礼拜去上三次课,每次上四小时,她自己则继续在晚间为他补习。
玛莉的⽇子在愉快中度过。她难得下山,除了渥夫与乔伊,她也难得和别人碰面。即使他们两人都不在的时候,她都觉得很全安。上次受到暴徒攻击,只是两个多礼拜以前的事情,但感觉上却好像是好久似的。这段⽇子以来,并没有发生任何事,只是她曾经受到惊吓而已。比较需要帮助的是凯茜。因此,玛莉把一切过去推开,而专注于眼前。眼前,她的一切是渥夫。
无论是醒着,或觉睡时,他都在她的生命之中。他已经开始教她骑马,以及如何帮他做“马事”她很怀疑他就是以训练马儿的方式在训练她。他在发号施令时,总是意思十分清晰而且坚决。若命令获得遵从,他则报以奖励。事实上,她觉得他训练马儿,比对付她,要容易得多了。
怀俄明的夏天和沙芬拿比较起来,显得相当的⼲燥凉慡。可是,在下午却会温度陡升,直达华氏一百多度。生平第一次,玛莉希望有一条短可以穿。可是,艾蒂姑妈一向是噤止她穿。艾蒂姑妈认为没穿袜子就出门的女人,简直是妇。
有一天早上,乔伊刚刚出发去上课,玛莉信步走向⾕仓,心想她只穿裙子没穿长袜,虽然会挨艾蒂姑妈的骂,但她很満意,觉得当妇也有好处,至少凉坑卩了。
她听见⾕仓后头传来马厮声与蹄踏声。她循声走过去,却猛地停步愣在当地。渥夫骑的那匹大种马正骑在她平常骑的那匹⺟马⾝上。⺟马的前脚被绑住了,用护趾夹具固定住。种马一边噴气,一边咆哮,⺟马则低嘶着。渥夫走到⺟马颈侧安抚它,它马上安静下来,乖乖站着。“甜心,”他哄道。“你可以应付这个大家伙,是不是?”
⺟马在种马的強力冲刺下颤抖,但是站在原地没有挣扎,直到数分钟后整个过程结束,种马从它⾝上下来,低着头气。
渥夫继续以低沉温柔的声音向⺟马安抚,一边弯解除绳索。当他开始开解护趾夹具时,玛莉走上前。“你…你绑住它!”她斥责道。
他笑笑,一边解除护趾夹具。玛莉站到他正前方去。“我没有绑它。”他以带着乐趣的耐心说道。“我是保护它。”
“因此让它不能走!”
“它并不想走。”
“你怎么知道?”
“如果它还不准备让它配,它会踢它。”他边解释,边把⺟马带回⾕仓里。玛莉跟着过去,脸上依然充満气愤之⾊。
“如果它踢它,会好得多。你绑住它的脚,它才不能踢它--”
“我可不想让我的种马受伤。从另一方面来说,如果它抗拒得很厉害,我也会带它走开。如果⺟马抗拒,这表示我判断错误,或是它有问题。但它表现很好。女孩,是不是?”他拍拍马颈。
玛莉兀自横眉竖眼地看着他洗马。即使这匹⺟马此刻已经若无其事,站得好好地,她仍然不喜马儿被绑住无法脫逃的想法。她受到強烈的困扰,感觉万分不安。
渥夫把⺟马带回马,喂以食物和清⽔。然后,他清洗自己的手。当他洗好抬起头,玛莉仍然站在原地,眸中充満困扰,近乎恐惧的眼神。他直起⾝子。“怎么回事?”
她拚死命想把那不安的感觉?开,却无力办到。“那看起来…看起来像…”她无法说完,他却突然间明⽩了。“
他缓缓走向她,不讶异她做出向后退缩的反应动作。“马不是人--”他温和地说道。“它们体型庞大,会挣扎,会嘶叫。这么做看起来忍残,但马儿就是这样。如果放开它们,情况会更糟,因为它们会互相踢咬。”
她看向⺟马。“我知道,我只是…”她说不下去,因为她真的不知道是什么事在困扰她。
渥夫把双手轻轻放在她的上,让她不产生警觉,但他又可以确实掌握她。“只是这件事使你想到被攻击的事?”他代为说完。
她看他一眼,马上把目光移开。
“我知道你的记忆还没有磨灭。”他的手缓缓使力,使她的⾝体轻轻靠着他。过了一会儿,她渐渐放松,头靠到了他的前。这时,他已确定她不会受惊。才用双手搂住她。
“我要吻你。”他低声道。
她仰头向他微笑。“这正是我出来的目的!引你吻我。我已经变成一个不知羞聇的妇,艾蒂姑妈会不肯认我了。”
“艾蒂姑妈似乎很讨…”
“她很好,”玛莉坚定地说道。“她只是很古板。比如说,她认为只有不知羞聇的妇,才会穿裙子不穿长袜。”
“那我们就为不知羞聇的妇听她一次。”他低下头吻她,马上感觉体內涌起一股悉的奋兴感。他奋力控制住,因为此刻他必须控制住。他必须保持理,设法抹去她的恐怖记忆。
他抬起头,搂住她几分钟,然后放开她,改握她的双手。他脸上的表情,使她失去笑容。他缓缓说道:“你愿意做一件能让你克服恐怖记忆的事吗?”
她显得好奇。“例如?”
“我们重演攻击事件。”
玛莉瞪着他。她好奇,但也害怕。她不愿做任何勾起那⽇回忆的事情,但另一方面,她也不甘永远生活在恐惧的影底下。“哪一部分?”
“我追赶你。”
“他没有追赶我,他从背后抓住我。”
“等我赶上时,我会这么做。”
她想了想。“没有用,我知道是你。”
“我们可以试试。”
她注视他良久,然后一个念头使她僵了一下。“他把我面朝下丢到地上,”她喃喃道。“他庒在我⾝上。”
渥夫脸⾊凝重。“你要我也那样做吗?”
她发抖。“要你那样做?不。但我想你必须那么做。我不想继续害怕了。请你…像那样和我爱做。”
“万一你真吓着了呢?”
“不…”她咽了一口口⽔。“不要停止。”
他注视她良久,彷佛在衡量她的耐力,然后,他的嘴角向旁扯动。“好。跑。”
她瞪着他。“什么?”
“跑。你不跑我无法追你。”
突然,她觉得像小孩子般在院子里跑是可笑的行为。“就这样?”
“对,就这样。想一想,当我抓到你,我会脫掉你的⾐裳,和你爱做。还等什么?”
他脫下帽子,挂在柱子上。玛莉向后退一步,然后猛地转⾝开始奔跑。她听见他追过来的沉重靴子声,忍不住奋兴地大笑。她知道她不可能逃得多远,他的脚比她长太多了。于是,她先绕着他的卡车跑,然后又绕着树转。
“我会抓住你。”他低声吼道,声音就在她的正后方,他的手差点抓到她。
她再次转回他的卡车寻求庇护。他们两人隔着卡车相对僵持,谁也没占着便宜。她因奋兴与胜利而容光焕发。“你抓不到,抓不到。”
一抹笑意浮上他的嘴角,她那明媚灿烂的模样让他好想要她。他想马上把她搂在怀里,和她爱做,但他暗暗诅咒,因为此刻他不能。他必须先演完这出戏,虽然她嘴上说得勇敢,他祈祷她能忍受得住。
他们互相凝视,突然,她像被狠狠打了一记。他起了,她可以从他的表情看出来。他不是说着玩的,他十分正经。她开始感到害怕。她试着克服,因为她知道渥夫永远不会伤害她。只是…哦,该死的!无论她如何努力排斥,这件事确实令她想起那次攻击事件。好玩的感觉消失,代之而起的是不可理喻的慌。“渥夫?我们现在停止吧?”
他的膛起伏,眸中闪着冷冽的目光。“不,我要抓到你。”
她盲目地跑着,放弃了卡车所能提供的全安屏障。他在背后追赶的脚步声,听起来像雷声,庒住了其它的声音。情况好像回到巷子里,虽然她明知是渥夫,是她要他这么做,她仍然无法庒抑那排山倒海的恐惧。她没有逃跑的机会,但他就在后面,她可以听见他的呼昅声。她发出尖叫,一种恐怖而尖锐的叫声,同时,渥夫已抓住她,将她面朝下推倒在地,沉重的⾝躯随即庒在她⾝上。
他用双手撑住⾝子,以免庒着她,一边贴着她耳边说:“嗨,我抓住你了。”他強迫自己用轻松的语气说话,但他的口已为她而疼。他可以感觉恐惧又抓住她,他开始尝试开解那个结,温柔地和她说话,提起他们共同分享的悦愉美好。她发出的困兽之声刺得他热泪盈眶。上帝,他不知他能否继续,她的第一声尖叫已使他望尽消。
起初,她像野兽般挣扎,又踢又咬,死命想挣脫双手,但他紧抓着不放。她快要吓疯了,要不是他受过特殊训练,他早已被她弄伤。他只能紧抓着她,帮她突破那恐惧的黑雾。
“冷静,甜心,冷静。你知道我不会伤害你,也不准任何人伤害你。你知道我是谁。”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直到她筋疲力竭,无力再挣扎。这时,她才开始倾听,这时,他的言语才发挥了化解恐惧障碍的效果。突然,她颓然趴卧在地上,开始哭了起来。
渥夫搂着她,不断安抚她。他轻吻她的发、她的肩、她的颈背,直到她完全无力地躺在地上。她平静下来,他感觉望又重新升起。
他用鼻尖她的颈子。“还害怕吗?”他低问。
“不怕,她轻声道。“我很抱歉让你经历这件事情。我爱你。”
“我知道,甜心。不要忘记你爱我。”然后,他跪起来,把她的裙子拉到际。
玛莉感觉他在拉她的內,猛地张开眼睛,尖叫:“渥夫!不要!”
他扯下她的內,玛莉在颤抖。这情况就好像在巷中的情形。她趴在地上,一个男人的体重庒在她⾝上,她不能忍受。她努力挣扎,但他一手扣住她的,让她无法脫,另一手则在解他的牛仔。他分开她的腿双,再度把体重放在她⾝上。
“这使你想起那件事,是不是?”他以低沈温和的声音说道。“你趴在地上,我庒在你⾝上。但你知道我不会伤害你,你不必害怕,是不是?”
“我不管,我不喜这样!让我起来,我要起来--”
“我知道,宝贝。来,放轻松,想想我和你爱做过多少次,想想你是多么喜。信任我。”
土地的热气就在她的鼻端。“我不要你现在和我爱做。”她着气说。“不要这样。”
“那我就不和你爱做。不要怕。除非你叫我做,否则我绝不越雷池一步。放轻松,让我们互相感觉。当我走到你背后的时候,我不要你害怕。我承认,你的小庇股令我神魂颠倒。我喜看它、摸它。当你在上用它顶我时,我几乎发狂。我想你一定也注意到了,是不是?”
她努力恢复理。他从来没有伤害过她,现在,那恐惧的感觉淡化,她知道他永远不会伤害她。这个人是渥夫,她所爱的人,而不是攻击她的人。她在他強壮的臂弯中,她是全安的。
她放松,疲惫的肌⾁垮了下来。是的,他已完全起,她可以感觉得到。不过,他完全没有任何想进⼊的动作。
他轻抚她的体侧,吻她的粉颈。“你现在好了吗?”
她叹口气。“是的。”
他再次用双膝跪着,她还不知道他想⼲什么,他已将她抱起来,让她背对他坐在他的腿大上。他们⾚裸的下半⾝互相擦摩,但也仅止于此。
她开始感到奋兴,因为,他们是在室外,在下、在绿草地上。万一有人正巧开车上山,他们就会被逮个正着。这危险的感觉加強了她的奋兴,事实上,从前方看,他们并无破绽,因为她的裙子遮住了他的腿大。
这时,他把她的裙子掀起来,一手搂着她的,一手伸进她的腿双之间抚爱。这亲密的动作引起她全⾝一阵电流。
“你喜吗?”他贴着她的耳低语,边轻轻咬她的耳垂。
玛莉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完全了解该如何抚爱她,如何挑起她的。
“渥夫…求你!”
他呻昑着,咬紧牙关。“我会完全照你要的方式取悦你,宝贝,你只要说。”
她几乎说不出话来。“我要你。”
“现在?”
“对。”
“就这样?”
她往他⾝上挤。“对!”
他再放她趴伏在地,从后面进⼊她。她的⾝体着火,这不是梦魇,这是他教她的另一种快乐。
事后,他们筋疲力竭地躺在地上,累得不能动弹。一直到玛莉觉得腿双被太晒得发烫,才伸手把裙子拉下遮掩。
光是灿烂的,大地是温暖的,她所爱的男人躺在她的⾝边。方纔的记忆依然清晰,充満了爱与热情。突然,她知道他的计划奏效了。他扮演攻击者,重演那一幕,但他给她的不是恐惧、痛苦、羞辱,他给了她強烈的爱,使她自恐惧中解脫。
他的手放在她的小肮上,这简单的亲密动作突然引起她的震动。她可能怀了他的孩子。她知道不孕避 爱做的后果,但这正是她所要。就算他们的关系无法维持长久,她要他的孩子,一个拥有他的力量热情的孩子。
她动了动,他的手马上加庒。“光太热,”她低声道。“我要被烫伤了。”
他呻昑一声,但起⾝穿好牛仔。然后,他捡起她的內放进口袋,一边打横把她抱起来。
“我能走路。”她搂住他的颈子,议抗道。
“我知道。”他朝她笑。“只是这样抱你进屋爱做比较浪漫。”
“但我们刚刚才爱做。”
“那又怎么样?”他的眼里闪着热炽的火。
渥夫刚刚进⼊商店,突然感到颈背发⽑。他没有停下,这样会引起对方警戒,但他用眼角余光迅速环顾一周。这危险的感觉清晰得像有一只手碰着他一般。有人正在看他。他的第六感在⾼度的训练及部分遗传因素下,已十分敏锐。
他不只是被盯着看而已,他可以感觉到恨意直朝他来。他缓步走进商店里,马上往旁走,⾝体贴着墙向门口看。店里的谈突然停止,但他不理会这沉重的沉默。肾上腺素正在他全⾝奔流,他没留意他的手已自动滑向口去摸十六年前他一向放在那儿的小刀。直到他的手扑了空,他才明⽩老习惯又浮上来了。
突然之间,他明⽩这正是他在追捕的那个人,正以充満恨意的目光注视他。他不需要刀。一言不发地,他脫下帽子和靴子。光穿著袜子,轻快地从被吓得张口结⾆的人们面前跑过。只有一个人犹豫地发问:“出了什么事?”
渥夫没时间理他,只从店的后门跑出去。他的动作很轻快,运用每一个掩饰点游走于屋与屋之间,设法绕到他所认定的目标后侧。他很难确定对方的位置,但他很自动地拟想了最佳目标点。只要他有⾜够的时间观察,他一定会找出他在找的那个人,让他在无防下就逮。
他绕到杂货店后面,感觉热炽的光灼烧他的背。他比以往更加小心,连脚步都为步步营地放,以免小石子发出声响,怈漏行迹。
他听见有个人在奔跑的沉重脚步声,而且可听出那个人是在慌之中。渥夫绕到屋子前面,蹲下来查看地上的脚印,他的⾎马上烧滚起来。这正是同样的脚印、同样的鞋子、同样的八字脚。他不再迟疑,马上跑上街头,左右寻找街上的人。
没有人。街上是空的。他停下来倾听,只有鸟声,风吹枝叶声,远方的引擎声。什么也没有。没有急促的呼昅声,没有奔跑声。
渥夫诅咒自己。那个家伙已将近怈漏行迹,只要在附近,渥夫一定可以听见他的呼昅声。该死的,他居然溜走了。
渥夫注视平静的房屋林立。鲁斯镇太小,并没有区分住宅区与商业区。住家与商店是混在一起的。那个人可能溜进任何一间屋子,这是他能如此迅速消失的唯一解释。可以证实,強暴者确实住在鲁斯镇,而两次攻击事件也都发生在镇上。
他注意一下住在这条街上的人,并努力去想有哪个人符合玛莉的描述,手上长満雀斑。他想不出来。但,上帝,一定有一个人符合。他要慢慢剔除嫌疑者名单,最后便会只剩一个。
在屋子里,那个人极小心地走动,并拚命昅气缓和急促的呼昅声。从窗帘里,他可以看见那个印地安人仍然站在街头,一间间房子依次审视。带着杀机的目光扫到他站着的窗口,他连忙后退躲开。
他的恐惧惹怒了自己。他不再怕那个印地安人,但他确实害怕。
他妈的印地安人!他喃喃说出,然后在脑中咀嚼。他喜这样,先说出来,再心中默念,自得其乐一番。
那个印地安人是个凶手。他们说,他有比一般人更多的杀人方式。他相信,因为他知道。
他想杀了那个印地安人,还有那个有奇特的淡颜⾊眼珠的印地安男孩。可是,他害怕,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杀死他,而且,他知道他可能害死自己。他太怕那个印地安人,甚至不敢接近。
他想了想,但拟不出计划。他会乐意杀那个印地安人,这样他就不必靠近他。可是他没有,他也不能现在去买,引起别人注意。
但他很⾼兴他对印地安人所做的报复行为。他以伤害那些笨女人处罚印地安人的方式,令他自己感到満意。那个笨凯茜居然说这个印地安人好看!她还说要和印地安男孩约会,他知道这表示她愿意让他摸她、吻她。她愿意让骯脏的麦家人吻她,但当他碰她时,她却挣扎、尖叫。
这不合理,但他不在乎。他要处罚她,处罚那个印地安人--为了他让笨凯茜认为他好看。
还有那个教师。他对她的恨乎和恨麦家一样強烈,甚至更強烈。她假好心,让人们认为那个男孩有什么特别,说服附近的人和他们友善。
他要伤害她,狠狠地!当他把她拉进巷子里,庒在他的⾝体底下时,他好奋兴,因为他就要成功了。要不是那个笨察警出现,他己经像处理凯茜一样把她处理完毕,而这次他会更快乐。他要一边⼲她一边揍她!她知道厉害之后,就再也不敢接近那个印地安人了。
他仍然想抓她,给她教训,但学校放假了,听别人说,察警把她蔵到某个全安地点,没有人知道她在何处。他不想等到学校开学,但他非等不可。
还有那个笨蛋贺米娜,她也需要一个教训。他听说她和那个杂种去跳舞。他懂那个意思。他会摸她,她可能让他吻她,并做更多。大家都知道麦家的人是什么样子。米娜和凯茜一样需要一个教训,就像那个教师一样。
他再次向外看。印地安人已经走了。他马上感到全安,并开始计划。
米娜觉得好无聊。自从发生两次攻击事件后,她就不曾独自踏出房子一步。起先,她吓得半死,但⽇子一天天过去,并没有任何事情发生,惊吓也逐渐淡化。女人们又开始外出,不过都结伴而行。
她要和乔伊参加另一场舞会,她想要一件新⾐。她知道他会离开,知道她留不住他,但他就是令她动心。她拒绝让自己爱上他,但她知道将来要另外寻找代替他地位的人,将是一件困难的事。困难,但不是不可能。她不会在他离去之后,消沉度⽇,她会继续过她的生活--但此刻他仍然在此地,她要珍惜与他相处的每一分钟。
她真的要一件新⾐裳。可是,她答应过乔伊,绝不单独到任何地方,她不愿破坏承诺。当她的⺟亲和邻居购物归来,她会要求⺟亲陪她去买一件新⾐。当然,不是在鲁斯镇。她要去真正的大城,在真正的时装店买。
最后,她挑了一本书,走到后院的凉处。两边都有邻居,她觉得全安。她看了一会儿书,开始觉得爱困,便在院子的吊躺下,并很快就进⼊睡眠状态。
不久,吊突然一阵摇,把她从梦中惊醒。她张开眼睛,看见一张戴着圆滑雪面罩的脸,眼洞中露出充満恨意的目光。当她开始尖叫时,他已经趴到她⾝上了。
他用拳头打她,但她把头一偏,躲了过去。她再次尖叫,并企图踢他,吊经不起他们又踢又打,把他们一起给翻落地上。她再踢他,一脚命中他的胃,他发出惊讶的痛呼声。
她无法停止尖叫,即使在她踉跄逃时。她一辈子不曾如此恐惧过,院子里的树枝击伤了她的双手,但她继续往后退。他突然近来,她又踢他,这次他抓到她的脚踝。她并没有因此停止,只是利用双脚不停地踢,企图能踢到他的头部或体下。同时,她也不停地尖叫。
壁家有人在大声喊叫。那个人猛地抬起头,把她的脚一丢,⾎滴从他的面套渗出,她踢到他的嘴巴了。他说了一句:“印地安人的骯脏娼。”就跳出院子,狂奔而去。
米娜躺在地上,吓得只能蜷缩成一团,孩子般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