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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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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宝、叶宝,快点帮忙打听一下,晚上蓁蓁要跟哪个臭家伙约会?”段予书一进办公室,便迫不及待打电话联络包打听。

  “段先生是说秦天柱秦老板吗?”

  “秦天柱?”

  擎天柱!这家伙没事名字取得这么威武勇猛干嘛?呿…

  “对,晚上楚姐就是要跟秦老板吃饭,听秦老板说,他还邀请楚姐去表演艺术中心看表演…”

  “看表演?”秦天柱是真的有此雅兴,还是根本打着爱好艺术的旗子当追女友的幌子?

  哼!装模作样、居心叵测。

  段予书不断在内心毁谤那位见都没见过的秦天柱,他那狂妄嚣张的本,由此可见一斑。

  “段先生,其实你也不用紧张…”

  “紧张?我当然一点也不紧张,我从容得很。”

  段予书马上义正词严的反驳,虽然他的名字斯文,但他却是个铁铮铮、顶天立地,绝不允许自己喜欢的女人被抢走的男子汉!

  不过,说他不紧张也不尽然…

  扁想到早上楚蓁蓁那股豁出去的狠劲,他也很担心她会因为一时冲动就接受秦天柱不入惑,然后犯下无可挽回的错误…

  哎!原来他也不全然那么勇敢,还是有一小部分的卒仔性格。

  “叶宝,秦天柱是什么来历?”

  “秦老板开了家KΤV,在我们嘉义算有点名气,他有送我贵宾卡喔,改逃谖先生你可以请我去唱歌,当作我提供小道消息给你的答谢。”

  “你不用急着讨人情,我不会忘记给你好处的。”

  这个叶宝在意小节的嘛!看来是亏待不得。

  “那就好,那就好。”叶宝孜孜笑道。

  “那你知道他们几点约在哪里碰面?”

  “据我所知道是晚上六点,秦老板会亲自来店里接楚姐。”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叶宝。”该问的都问到了,段予书立即挂断电话。

  之后,他花了几个钟头专注在今天的公事上,待工作结束后,就要好好计划一下晚上的“娱乐”了。

  秦天柱!你别想亲近我的楚蓁蓁。

  她是我的!

  从她成为我的救命恩人那一天起,她就注定是我段予书的女人!

  什么?!

  那位身高恐怕不到一百七十公分,像个小老头似的男人就是秦天柱?!

  老兄!你似乎太名不副实了吧!

  段予书先入为主的想像力,在见到秦天柱本尊之后正式瓦解。

  本该高兴情敌长得没他称头,但不知为何,他的内心竟感到些许失落。

  尤其当他透过气球屋的玻璃门,看见秦天柱一脸和气,嘴角始终挂着微笑,楚蓁蓁对他极为和颜悦,两人间的互动,让段予书的危机感比之前更高出几倍。

  不可讳言,其貌不扬的秦天柱动作举止都很合宜有礼,其实并不讨人厌。

  反观自己虽然长得一表人才,却天生得理不饶人的强硬性格,总是有意无意冒犯、怒了楚蓁蓁,也难怪她会讨厌他了!

  段予书认真一想,直觉大事不妙。

  眼看楚棻蓁就要坐上秦天柱的车,段予书没时间再多作考虑,马上推翻原先拟定要神不知、鬼不觉跟踪观察的计划,临时决定采半路拦人的对策。

  他无法平心静气的任由楚蓁蓁与秦天柱孤男寡女同处车内的密闭空间,还一起吃饭、看表演,而他只能躲在后头捶心肝…

  只要一想像这些画面,他就觉得一颗心快爆炸了。

  “蓁蓁!”就在秦天柱要关上车门之际,段予书现身挡门。

  “这位先生,请问你…”秦天柱被这突来的冒失男人退了几步,却仍然十分客气。

  “我来带蓁蓁走。”

  “段予书,你在说什么?”没想到段予书会出现,楚蓁蓁愣了好半晌才问。

  “请问你为什么要带蓁蓁走?你是她的…”秦天柱疑惑的眼光瞧了楚蓁蓁一眼,然后移回段予书的脸上。

  “我是她的…”段予书先是语,紧接着思考起来。

  如果说自己只是楚蓁蓁的朋友或邻居,太缺乏威胁了,他必须说出个可以吓退秦天柱的关系,彻底断绝后患。

  “秦老板,他是…”楚蓁蓁正想说明时,却被段予书抢了话头。

  “我是蓁蓁的未婚夫。”他出手将楚蓁蓁从车里拉出来,语气坚定的回道。

  “段予书,你竟然…”楚蓁蓁一震,心脏倏地揪紧,手心瞬间冒汗…

  他、他竟然睁眼说瞎话,公然扯谎!

  “蓁蓁,别闹了,快跟我回家,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商量。”像在警告逃般,段予书颠倒是非黑白的功夫,简直教楚蓁蓁哑口无言。

  “蓁蓁,这位先生真是你的未婚夫?我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秦天柱笑得有些尴尬,却依然保持君子风度。

  “你怀疑吗?”段予书不客气的反问,神色自若的说谎不打草稿,还一派天经地义的模样。

  “我只是感到意外。”秦天柱笑了下,脸色无丝毫的勉强或不悦。

  “秦老板,我…”这该从何说起…她是冤枉的。

  楚蓁蓁语出吐,再加上段予书不断打断她的话,教她根本提不出任何解释。

  何况谁会没事主动跟别人提起自己的婚姻状况?

  她和秦天柱也只是生意上往来的普通朋友,关系并不密切,所以也没什么解释的必要。

  当然,她知道秦天柱对她有意思,而她之所以愿意与他当朋友,也是因为他的谦逊有礼,向来不会给她压力,所以才有办法维持友谊至今。

  但是话说回来,她如果不解释清楚,不就等于默认段予书的说法,白白让他占了便宜吗?

  不行,她才不能让段予书计得逞!

  “秦老板,他不是我的未婚夫,他只是我的邻居,一个有幻想症的邻居,只要一发作,就开始胡言语、搬是非,状况严重时还会认错人,我把他赶回家就行了,你千万不要见怪。”

  楚蓁蓁将段予书推到身后,一口气把话说完,绝不让气急败坏的段予书有可乘之机。

  “原来是这样啊?看样子他的病症不轻喔,得赶紧想办法治好,不然可惜了这么好的人才。”秦天柱不免为这个外貌英的男人感到惋惜。

  “楚蓁蓁,你别太过分…还有,你也不必用可怜的眼神看我!”被人反将一军,段予书又尴尬又气恼,一时间也不知如何辩解他是正常人,只能在心底咬牙大叫出师不利。

  “镇定一点。”秦天柱好心安抚他。

  “我不需要镇定!”拉着楚蓁蓁,段予书火气益发上升。

  只是比起他霸道的谎言,看来秦天柱更相信楚蓁蓁恶意的诬陷。如果自己再闹下去,说不定会离真正的躁郁症或幻想症患者更进一步。

  “蓁蓁,既然他是你邻居,不如我们先送他回家,别让他到处跑,以免发生危险?”乐善好施的秦天柱极愿意提供帮助。

  “不用、不用,让他在街上跑跑发一下精力也好,不用理他了!秦老板,我们走吧!”楚蓁蓁拉了秦天柱就走,也不管段予书有口难辩、面色铁青。

  “楚蓁蓁,算你狠…”段予书对着扬长而去的车子咆哮。

  待车子驶远了,看不见了,他才惊觉…自己还真像是个神经病。

  回想刚才自己明明占优势的,怎么一不小心就诐楚蓁蓁给陷害了呢?

  “段先生,被人冤枉的感觉很差,我了解的,我也曾被人误会是同恋,所以我知道有口难言的痛苦,你一定要看开点,多保重身体,不要轻易被打败了,人生就是这么回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不是你败就是我胜,总之…我你!”

  他的背后突然被人用力一拍,耳边传来的是叶宝“情义相”、听起来却令人怪不舒服的安慰话语。

  怎么活的、胜的都是叶宝,死的、败的就都是他段予书?

  这种时刻,叶宝在耍什么宝啊?真不会安慰人。

  没有被安慰,心情上还勉强撑得住,被叶宝一安慰,段予书更难过了!

  堂堂“顶港有名声,下港无概出名”的现代家俱设计名师段予书,竟然像吃了黄莲的哑巴,有苦说不出啊!

  出师不利外加时运不济,段予书决定明天一定要去庙里拜拜…求个平安符或桃花符。

  什么符都好,只要能制得住楚蓁蓁,他一定会虔诚的随身携带。

  “昨晚很快乐嘛!十二点才回来…这是你灰姑娘的变身时间吗?”

  段予书一见到楚蓁蓁,沾着酸味的话就克制不住的从嘴里窜出来。

  一早,楚蓁蓁才走进厨房,刚在餐桌旁坐下,耳边就被迫接收段予书的冷嘲热讽。

  “爸,你下次要找人搭伙,也请找一个正常的,不要找这种一见人就碎碎念又火大的男人!”楚蓁蓁完全不理段予书人的目光,直接向老爸抗议。

  “你知道我火大就好。”段予书角冷冷一扯。

  “你要发火是你自己的事,不要烧到我这边就好。”楚蓁蓁不甘示弱的顶了回去。

  不知怎的,他那抹冷笑让她觉得非常刺眼,口一把无名火也跟着烧了起来。

  “你惹火我,我不烧你烧谁?”

  “段予书,你好像忘记是你自己来惹我,我从来没有上动找上你。”

  楚蓁蓁被他一说,忍不住拍桌子起身,隔着桌子怒目相向。

  “我也说过,我喜欢你,要追你,所以我一直主动出现在你面前,也是很正常的事。”段予书也站起身,同样双掌往桌上一拍,身子前倾的和她大眼瞪小眼。

  “我可没答应让你追…”她冷冷的说。

  “追女人还需要对方答应吗?如果要对方答应才敢追,那还算是无畏无惧、勇往直前、有胆识、有魄力又情深意重的好男人吗?”

  唯恐她看不清他的优点,段予书不时的要提醒她一下重点。

  “是!你最神勇,但很抱歉,我还是不让你追。”

  别白费力气了!对他的恨意那么深,她是不可能原谅他的!

  “你再说一次?”

  “段予书先生,倒栽葱‘摔哥’,我楚蓁蓁现在非常认真,而且正式的拒绝你莫名其妙、自以为是、嚣张狂妄、没有重点、没有诚意、不长眼的追求!我这么说够了吗?!”

  他爱褒自己,她就彻底贬他一番,让他知道在她心中,他有多么的不堪。

  “不行!”段予书大声否决。

  “你讲不讲道理啊?”

  “我当然讲理,但是爱情没有道理可讲,我就是喜欢你,我不想看见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你真的病得不轻。”楚蓁蓁咬紧牙关,已经快被他自私的追求和独霸的心态气得半死。

  “也是你的。”

  “老是把过错往别人身上推,你算什么男子汉?”

  “我不是把过错往你身上推,我是要让你知道,你让我很不高兴。”

  “那是你自己修养不够,关我什么事?!”楚蓁蓁被他一指责,火爆指数急往上冲。

  “从头到尾就关你的事,是你一直不肯承认。”段予书的怒火也一路狂飙。

  坐在餐桌主位的楚全,眼珠子左右来回晃过不下数十回,就在女儿与未来女婿两张爆红的脸快碰在一起时,他终于选择退出战场。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伤的不会是两虎之一,反而是隔山观虎斗的他呀!

  聪明人都知道不要多管闲事蹚浑水…何况这场腥风血雨的争斗,他也不知该为哪一方助阵,所以默默闪人应该是最好的自保之道。

  楚全绷着神经,悄声挪动椅子向后退。

  啪!他的股才离开椅子一步,桌面同时传来一声巨响,惹得桌上的杯盘跳晃了几下,发出细碎的撞击声。

  “楚爸,坐好!”“爸,你坐好!”这…他们自己吵不够,还要拉他下水吗?

  “我怎么坐得好,我根本是如坐针毡。你们的事不干我的事,所以你们两个慢慢‘乔’,我很忙,先告辞…”

  他能告辞去哪儿呀?他可是一家之主耶!

  楚全双手直摇,人直往后退,连椅子翻了也顾不得,当务之急绝对是…逃命啦!

  “楚爸离开了,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将你留给我。”享用?!这两字突然跳进段予书的脑海,教他心跳“怦”地用力跳了一下,吓到他自己了。

  他力图镇定,两眼盯着楚蓁蓁。

  好强的心跳声!

  这家伙是有心脏痛吗?

  四周静得连针落地都会听见,而两人距离又太近,楚蓁蓁清楚听见他如擂鼓般的心跳声,也不自觉跟着心慌。

  “我不跟你吵了,总之你不要再干涉我的生活。”楚蓁蓁说完,深一口气,坐下吃早餐,不料…

  她还没来得及坐下,已经被段予书抓住双肩,在她还没搞清楚他的意图时,眼前光线忽地变暗。

  “你想干什么?!”楚蓁蓁惊呼。“你叫我不要再干涉你的生活,问题是我们早就进入彼此的生活中,要我不干涉,我做不到。”

  “你最好学习克制一下自己,不然老是被人当神经病也不太好。”楚蓁蓁能感觉到自己说话的热气由他脸上弹回来,足见他们真的靠得很近。

  她愈来愈慌了。

  他的鼻尖已经触及她的,她瑟缩了一下,却被他拉得更近。

  “可以停止你的尖酸刻薄吗?”

  “我就是这种人。”她不掌握先机刻薄他,难不成还等着被他毒舌攻击吗?

  她宁可抢在他前头说那些尖酸刻薄的话,不然要是被他捷足先登,她是会受伤的!

  “是啊,你对我一向是你口中的那种人,可对别人你却大方得很。”

  想起昨晚她对秦天柱展现温柔美丽的笑容时,他就嫉妒得快发狂。

  她从来没那样对他温柔笑过。

  “我又不会到处跟人结怨,这世上跟我有仇的人只有你。还有,段予书,能不能请你放开我,我很饿,要吃早餐了。”楚蓁蓁双手直推着他的口,却推不动他分毫。

  “不放,我不想放手。”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要吻你。”

  “你休…”想…

  两片灼热的瓣止住楚蓁蓁即时出口的斥骂!

  无视她的抗议、挣扎,也不在乎事后她会如何发飙。

  此刻,他就是吻了她!

  有本事,她就咬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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