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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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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东禹来到地下停车场取车时,旁边一辆金车的主人也正要拉开车门。

  两个男人对上视线,皆是一愣。

  然后是敌意…来自祁东禹。

  对着那双深沈而隐含着敌意的眼睛,周均岚有点发。这种感觉似乎有点熟悉,在晚宴会场的时候,他就不时感受到同样的目光。

  他几时得罪过他吗?

  周均岚顿了顿,进而恍然大悟。这位先生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她怎么样了?”率先开口的是祁东禹。

  “没事,纯粹在休息。你的订婚宴结束了?”

  “取消了。”

  周均岚一愣,但听他那一点也不遗憾的语气,顿时轻松不少,愈来愈肯定事情有转机。“我正要去接,你也是要去医院吗?”

  “嗯。”声音冷飕飕。

  “要不要搭我的车一起去?”

  祁东禹打量周均岚,似是难以理解他的友好。“我开自己的车。”

  真难以亲近…周均岚暗想。

  但是他决定厚起脸皮。“那你不介意我搭你的车吧?”这可是跟祁先生聊聊的大好时机。

  祁东禹虽然觉得奇怪,却也没拒绝,周均岚便自行上了车。

  车子出了停车场,驶向医院。

  周均岚说:“等一下要麻烦你载我和回家,她是病号,坐你这辆BMW也比我的金车舒服。”至于他的车,只好晚点再回饭店取。

  “你说载你们回家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住在一起?”

  周均岚后悔上车了。祁先生的语气好可怕。

  他硬着头皮。“没跟你说过吗?我们是室友,合租一间公寓。”

  祁东禹出明显的讶异。“室友?你就是她常常挂在嘴上的室友?”但他的声音再次结冰。“这年头流行孤男寡女同睡一间公寓吗?”

  吃醋!好现象。

  “祁先生,我想你误会了,我跟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只是很好的朋友。”

  祁东禹哼了一声,显然不相信。

  “该怎么说呢…”周均岚试着解释。“根本没有把我当男人,而是姐妹。”

  祁东禹嗤之以鼻。“女人跟男人能当什么姐妹淘,除非其中一个是同恋。”

  “你说对了。”

  祁东禹愕然。

  但周均岚没理会他,语气变得严肃起来。“祁先生,今天会晕倒,全是因为你,自从跟你分手后,她饮食不正常、睡眠不充足,加上情绪低落,才把自己搞成这样。”

  一股罪恶感伴着心疼而来,祁东禹悔恨极了。

  “是我的错。”

  “她爱你,我只是想知道你能不能回报她的感情。”

  “我爱她。”答案来得毫不犹豫。

  周均岚认真地审视他片刻,然后满意地笑了。

  像他这样的男人,不会轻易把爱说出口,若是说了,就是承诺。

  *********

  方言一直无法睡着,干脆在病上坐了起来。

  现在说不定订婚宴已经结束了,他们已经正式成为未婚夫

  停停停!不要再想!

  轻轻的两下敲门声解救了她。一定是阿岚回来了。

  “阿…”她的声音消失,呆呆地看着进门的男人。

  他怎么来了?他现在不是该在饭店吗?

  方言肚子疑问又问不出,祁东禹也没出声,只是与她对视着。

  两人都像有很多话想说,却一时什么也说不出来。

  “。”周均岚从门后探出,看了看两人,趁此时机道:“你晕倒的时候是祁先生接住你的,也是他一路陪你到医院,所以说起来他是你的救命恩人,我想他不会介意你以身相许。”语毕,周均岚呵呵笑着离开,并替他们关上门。

  “那、那个…阿岚有时候说的笑话很难笑…你不要介意…”方言有点紧张,但是知道他照顾过自己,让她全身都暖了起来。

  “或许他说的是真的,我不介意你以身相许。”

  她一怔,笑了出来,只是声音带着涩意。

  “祁先生,”她学阿岚叫他。“昕雅一个许给你就够了,两个未免太贪心。”

  “我悔婚了,现在没有郑昕雅。”他说得轻描淡写,她却错愕地瞪大眼睛、张着嘴。

  他不疾不徐又补充。“另外,我也失业了,从此和你继父的公司再无瓜葛。”

  方言简直傻了。“怎、怎么会?为…什么?”他不是一心想爬上最顶端?怎么现在连饭碗都丢了?

  他意味深长地瞅着她。“我找到了更重要的东西。”

  心不争气地漏跳好几拍,她忍不住问:“什么?”

  他没马上答话,却来到她畔坐下,拉起她的手,她本能地想回,他却不许。

  “你瘦了。”他端详她的手片刻,然后抬眸看着她。

  那眼中的柔情足以将人溺毙,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病得眼花,她以前从没看过他这样明显地出情感。

  她强迫自己别开眼。真唾弃自己,每次只要他一个眼神,她就软趴趴地弃械投降。

  但他伸手将她的脸轻轻扳正,直视着她。

  “言,对不起,是我不好,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吗?”他轻问。

  不愿意!才不要!没良心的猪头!去死啦!

  她想这么说,可是嘴巴都还没张,眼泪就滚了下来。

  他似乎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

  “你怎么哭了?”他的声音里有着焦急。“是不是又有哪里不舒服?”

  “不是…”她哽咽。“我只是觉得自己好没用…我还跟阿岚夸口说,要是你回来找我,我一定要踹飞你的股!可是…可是你随便说几句话,我就心软了…”因为爱他,她根本对他说不出一个“不”

  是不是所有陷入情网的女人都这么软弱没骨气?

  听她这么一说,祁东禹又好笑又感动,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拥住。“我不是很清楚该怎么爱人,但是我想我爱你,因为我发现自己不能没有你。”

  那神奇的三个字又让她多哭了好一会儿,他轻抚着她的头,直到哭声渐歇。

  “为什么把那么漂亮的头发剪了?”他问。

  她把脸埋在他口,好半晌没答话,最后才闷闷道:“…报仇。”

  他呆住。“可以解释清楚一点吗?”

  她又迟疑片刻。“我知道你喜欢我的头发,所以故意剪掉,我是想…要是不小心又遇到你的话,就算你不在乎我,说不定…说不定会心疼那些头发…”这才是实情,而非为了改变心情。

  祁东禹忽地一震。难道在她眼中,他真的那么冷漠?

  心头又酸又软又愧疚,他柔声道:“傻瓜,我心疼剪掉的头发做什么?我是心疼你啊。”

  方言抬头望着他,微微发红的眼睛因喜悦而发亮,然后她绽开一朵夺目的笑花。

  “吻我。”她说。

  他勾了勾角,深深吻住她,直到她面颊嫣红、不过气来。

  不过她想到,这是个教育他的最好机会。

  “你说你不清楚该怎么爱人对不对?”她努力摆出最正经的表情。“我来教你。学着爱人的第一步,就是接吻。从现在开始,你要照三餐吻我,做的时候也要接吻,不然感觉不完整。”

  好吧,她有唬烂的嫌疑,但是她好喜欢他吻她,那让她有被爱的感觉。

  “遵命。”他再度覆上她的,品尝她的甜蜜。

  对她所说的,他毫无异议,他也喜欢吻她…只有她。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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