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一触即发
天黑了,杨浩将几匹马身上用来垫鞍的一块块羊皮、狗皮、牛皮都拿进来铺在地上,又把烘干的银州四侍卫的衣服铺在上面,抓起几大的木头架到火上,再拿出酒囊和干粮、饮水摆好,一切准备停当,便向窟深处唤道:“焰焰,出来吃饭吧…”
窟里无声无息,杨浩苦笑一声,又道:“焰焰,你都躲了一下午了,总不能在那待到明天早上吧?就算待到明天早上,称还是要出来啊…”窟里还是没有动静,杨浩眼珠一转,又道:“焰焰,这里说不定会有蛇的,晚上一黑,里边什么也看不见,很危险啊。“
杨浩说的口干舌燥,里边却半点声息都没有,窟不是太深,隐约能看见唐焰焰的身影。
杨浩鼻子,那香旎的一幕再度涌上心头,不住一阵心猿意马,他相信自己一辈子也不会忘记那一刻的感觉了。
“晾衣杆“落下的刹那,唐焰焰就像古中一只刚刚成了的狐狸,赤条条地便向自己怀里扑来,那羊脂美玉似的姣美身段儿,一双俏生生的白似雪的儿晃得他眼花心。只是惊鸿一瞥,她便一头扑来,把他撞得仰面跌倒在地。
地面糙、冰凉,可是怀里却是温润如玉的一个**女子,她的肌肤柔软滑腻,她的膛被火烘烤得发烫,那发烫的**的柔软膛下,是一颗砰砰跳动的心脏,小锤子似的擂着他的心脏处,凹凸有致的殷弯雪股已完全与他契合在一起。
唐焰焰颊红似火,鸟一般紧闭着双眼,央求地小声叫:“不要看啊,不要看啊,求你不要看。”
杨浩连声应着:“我不看,我不看。“
事实上他脸上垂着唐焰焰的长发,两人离的这么近,他也确实什么都看不见。感觉到唐焰焰曼妙**的触觉,他已惊得全身都僵了,连小手指都不敢稍稍动作,可是看不到,触觉却更敏锐,两个人都是不着寸缕,那**尖耸,浑圆坚,盈盈一握,每一寸肌肤都充盈旺盛如青春少女般的火热活力…
披散的秀发拨在他脸上,也拨着他尊s,还有那细细的、小声的央求,就像一声声娇呻,她的呼吸也持别的急促,呵气如兰,在他的脸上,唤醒了那只自洪荒时代便寄居在男身中的**猛兽,他两腿之间的某个部分不由自主地膨起来,紧紧顶在唐焰焰柔腴如绵,细腻如脂的大腿上。
唐焰焰惊觉有异,就像一只中了箭的雪兔“,噌”地一下就窜了起来,抓起两件衣服便闪向窟的最深地…
杨浩眼中留下的最后画面就是一个苗条的背,那白晃晃的,令人百看不厌的水桃儿在他眼前跳跃了几下,伊人便避入窟深处,直到现在…
“她的身体…真的是很完美啊…,呸!胡思想些甚么,如今可怎生是好啊?”
杨浩叹了口气,起身就要往里走,唐焰焰急叫道:“你别过来。“
杨浩尴尬地止步,无奈地道:“你要怎样才肯出来?”
唐焰焰忽然暴发似的叫:“你把刀丢过来,让我死了算了。“
她低声啜泣道:“你道人家便是个不知羞狗女子么?如今这样,我…我还怎么活下去?”
“焰焰,你…”“你还要告诉我,不会张扬出去,不会损及我的清白是么?可我瞒得了旁人,瞒不过我自己的良心,你…你要我再嫁给谁?他若论及婚嫁,不管…不管官人是谁,我对他岂能心中无愧?我…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快活了…“
听着那低低的啜泣声,杨浩沉默下来,他轻轻地靠在岩壁上,沉思半晌,轻轻地道:“焰焰,我在霸州丁家做家丁的时候,曾经有过一位发,她叫…罗冬儿…”
窟里寂然无声,过了半晌,唐焰焰才诧异地问道:“你…你已成亲?那你怎么又和折子呢…“
“冬儿已经…过世了。”
“喔…”
“我和子渝相识很早,其实在我和冬儿相爱、成亲已前,我就和子渝相识了,就是那次我去广原运粮,在程老太君的寿宴上与她相识的,就是那时…便已情愫暗生…“
唐焰焰心中登时蕴起几分怒气,恨声道:“那我不是比她与你相识的更早?我哪里比不上她了?“
杨浩苦笑,沉默片刻,又道:“你对我的情意,我又何尝不知?起初,我自知身份卑微,就连对子渝的爱意,都藏在心里不说,又哪里敢招惹你。在广原时更不必说了,你整对我喊打喊杀的,我躲你还来不及呢。
冬儿死了,我却在芦岭州与子渝再度相逢,或许这就是冥冥之中的缘份吧口而你呢,你容颜如花,杨浩一介凡夫俗子,却也不是不曾动心,可是…你家世高贵,那时候杨浩前程未卜,再说又只是一个八品的散秩小官,却又怎能被你唐家看在眼里?所以,根本不敢生起妄念。”
唐焰焰躲在暗处,听得愤愤不平,心中暗道:“你高攀不上我唐家,难道就高攀得起折家了?真是一派胡言,胡说八道!”
杨浩又道:“而子渝不同,她只是一个民女,虽与府州折家攀亲带故,却借不上什么势…”
唐焰焰惊噫一声,杨浩并未注意,他仔细筹措着说辞,小心地道:“的…她是一个好姑娘,通情达理,善解人意…”
唐焰焰听的怒气暗生,正出言反驳,杨浩又道:“当初在普济寺,**了姑娘的玉体,嘴里不说,我心中实也惭愧的很,再后来,你对我一往情深,我又何尝不知?在所有的人畏险逃离的时候,你搬来芦岭州;在我无所依靠的时候,你毫不犹豫地帮助我;李光俨来袭,情形何等凶险,你冒名出战,却把你自己置诸死地,这一桩桩一件件,我都看在眼里,杨浩不是铁石心肠啊…。如入…,如今又出了这档子事,我若再推诿搪,摆责任,那真是猪狗不如了,焰焰,我…想娶你为,你肯么!”
唐焰焰一下子呆住了,幸福来的这么快,她的脑筋忽然有点短路。
杨浩却又急急补充道:“唐家财大势大,唐家的闺女自无与人作妾的道理,但是,我与子渝实已暗订终身,我也绝不能辜负了她,如果娶你过门,你们就是平,唐家势力虽大,你也不可排挤打她,我只要你答应这一条,你可答应么?”
自古道“一发二平四偏妾“这就是“三四妾”了,这三四妾,是专指官吏来说的。官吏有多少妾是不受限制的,但是平却仍受限,位极人臣者,最多也只能有一个发、两个平。
发辜是正、嫡,社会地位和丈夫相同,无论在家里还是外边。
服制,车制等礼仪方面享受同等待遇,平则稍逊,但不必向正行妾礼。家庭地位基本相同。而平民哪怕你富可敌国,有钱纳上一万个侍妾、婢妾,也只能有一午正,这就叫“匹夫匹妇”
“和折子渝平起平坐?“
唐焰焰终于反应过来,小脑袋瓜紧急地思考着:“折子渝竟对他隐瞒了身份?他根本不知道折子渝的真实身份,还以为她是一介民女,还怕我会欺负了她?与永安军节帅的胞妹做平,我唐家上下怕没一个反对的了,可是…折家肯吗?”
想到这里,唐焰焰的嘴角微微地勾了起来…
杨浩说完不见中回答,不涩然一笑:“走了,杨浩何德何能,像你这样家世高贵、又生得千娇百媚的姑娘,想嫁什么样的人家,那人家不得天喜地?我杨浩居然还要和你谈条件,迫你答应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儿与你做平,实在狂妄了些。不过…”
他长长了口气,仰起头道:“不过…你若想我抛弃了她,或委屈她为妾,我是万万不肯的。如果你觉得我辱了你的名节,那…”你就来杀了我好了。这一刀,早在普济寺时我就该受了,现在,还给你!”
中静了片刻,响起细细的脚步声,唐焰焰慢慢出现在他的面前,脸上挂着泪痕,那盈盈的眼波投注在杨浩脸上,眸中似有一抹奇异的光芒,过了片刻,她硬着嗓子问道:“你说,你要娶我?”
杨浩沉声道:“是,不过…”
“不过我和折子渝做平,谁也不能谁一头?”
“不错!”
唐焰焰眼中的光芒越发诡诵:“你不会反悔?”
杨浩重重地一点头,正道:“绝不反悔。”
唐焰焰定定地看他半晌,突然笑了,笑得非常愉快,非常妩媚。她点点头,用柔柔的嗓音道:“好,我嫁给你,我愿意与折姑娘做平,你对我的承喏,希望你也不要忘记,更不要反悔,我的夫君大人…”
唐焰焰的柔媚还很青涩,但是青涩自有青涩的风情,那一声“夫君”从这样一个娇俏动人的小美人嘴里叫出来,绝对是**蚀骨,气回肠,可是不知怎地,杨浩忽然觉得身上一凉,有种落入了陷阱的感觉,骨悚然…
她…能有什么陷阱?
应该是窟深处比较寒冷吧…,
嗯…定是!
“你…你睡哪儿?”
看看铺好的铺,唐焰焰脸红红地问,瞧那模样,还真像一个娇羞的新娘子。
看着她可爱的模样,杨浩的心情也愉快起来,暂且把对商队的牵挂和如何对折子渝解说的心事收了起来,微笑着道:“你不会是希望咱们今晚就在这儿房吧?”
“不是不是,你…你别瞎说。”唐焰焰连忙摆着手,羞窘地退了一步。名份确定下来,她反而知道害羞了,浑然不见当初的骄横泼辣劲儿。
“呵呵,这地方够宽,你睡里边些,我在边上搭一角就成,晚上还要起来照料一下篝火,有这个,才不怕蛇虫野兽闯进来。”
唐焰焰铺着的布袍,皱了皱鼻子,娇声道:“我才不要睡在这些臭汉子的衣服上。”
“不睡?那你睡地上好了。”杨浩一面说,一面解下了自己的长袍,铺在那些袍服上面。
“这还差不多。”唐焰焰嫣然一笑,转嗔做喜。
杨浩眉头一挑,问道:“怎么,我的衣服就不臭了?”
“谁说的,你的衣服最臭了。”唐焰焰“噗哧”一笑,突然脸红晕,转眸睨向杨浩时,眼中已是柔柔浓浓的情意。她用了大多数女人所不具备的勇气与执着,终于得到了她所爱的男人,她当然有资格开小…
天亮了,杨浩的眼皮动了动,还没睁开眼睛就发觉有些异样,他的神志一下子清醒过来,慢慢张开眼睛,他惊讶地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唐焰焰已经滚到了他的怀里,本来两人之间隔着能有两尺多远,谁晓得她睡的这么不老实,居然挤进了他的怀里,而他,本来是睡在边上,现在却有半边身子蹭到了地上。
说她睡相不老实吧,现在却睡得很是香甜,她挤在杨浩怀里,背对着他,身子蜷得像只小猫儿似的,随着呼吸,脊背轻轻地起伏着。这样一来,那翘翘的美便结结实实地靠在了他的**,更要命的是,杨浩是一个强壮的血气方刚的男人,他和大多数男人一样,早晨会“升旗”
那大坚的旗杆,此刻隔着柔软的一层裙布,正夹在两团温热缓绵之中,杨浩顿时暗吃一惊,睡梦中的唐焰焰似手觉得不太舒服似的,浑圆的儿轻轻扭动两下,杨浩明知该早早身,可是这一摩擦,滋味**蚀骨,如何还能克制,那硬物的吓人,更加深深地探入了那处幽秘所在。
杨浩的呼吸不急促起来,鼻息轻轻拂动着唐焰焰颈后的秀发,她的脖颈纤细白暂,脸蛋上的肌肤如脂凝冰腻般润泽,肌肤下还透出些许红晕。秀发散,却给她的俏脸增添了几分慵懒的风情,看得杨浩心神俱醉,下体也克制不住地跳跃起来。
“她…,她已答允了做我的娘子,想必不会嗔怪我的冒犯吧?”杨浩暗暗地想着,大手忍不住顺着她优美的身体曲线滑向她那浑圆翘的,她昨晚匆匆抓起两件衣裳逃进窟深处时,就只穿了这外衫。如今轻轻抚上去,那一层薄衫毫无障碍,着手处丰若有余、柔若无骨,杨浩更加难以自制,下体不由自主地**了几下。
“唔…”不想他这一动,竟把唐焰焰扰醒了,唐焰焰
眼睛,突然感觉到后有此异样,探手一摸,再回头一瞧,不由“啊”地一声惊叫,挣扎着便想逃开。此时杨浩眸中已是**之火,他顺手一捞,便抄住了唐焰焰的小蛮,将她一把拉回自己怀里。
她的肢又窄又薄,小腹平坦而柔软,被杨浩这一抄,她又向外挣扎,那美便更形翘起,感觉到间的火热异物,唐焰焰不心慌意,以她的儿,既已欢喜了杨浩,又将终身相许,便把这身子给了他也无悔意,可是仓促中自梦中醒来,却惊觉这意料之外的事,她本能地便想逃避。
“焰焰,不要动!”杨浩急促火热的呼吸就在她元宝般精致的耳边吐,他不让唐焰焰动,他却动起来,搂着焰焰那宛如弱柳一般的小肢,深深陷进她柔腴的间的硬物便胡顶撞起来,她的板儿又窄又薄,可是部却丰柔腴,那感的弹说不出的美妙,他苏不得畅然入巷,却也有种难言的快丨感。
唐焰焰本就对他有情,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骤然被一个男子这样搂在怀中,之处摩擦着他强壮的手臂,下又被那坚的硬物顶撞着,更是前所未有的新奇滋味,她不由得眼饬耳热,心旌摇动起来。
以前,她虽特意读过一些有关房中术的书藉,却哪曾真个体验过这般滋味?“原来…原来书中说的不假,男子情动时,那物什儿会成这般模样,又又硬,烫得吓人…”
唐焰焰芳心一,不由便放松了身体,她的身子这一放松,更是柔若无骨,轻盈飞。
杨浩见她已然默许,心中一松,一只大手便探进了她的怀里,掌握住那对凝脂般的小小玉峰,唐焰焰,,呀”地发出一声细若游丝的呻,赶紧闭上了眼睛,小脸红通通的,只是任他胡为。
杨浩的脸庞也像醉了酒似的红起来,眼中出野征服的光芒,他轻轻一扳焰焰的肩膀,焰焰便顺从地平躺在榻,做出一副任君采椒的模样。那张清水般莹润的脸儿上充了慵懒的意,一头秀发披散在肩上,微微张开的一丝星眸之中是盈盈的水波,蕴盈盈的情意。
篝火已灭,晨曦初来,中还觉有些昏暗,朦胧光线下她柔美的脸庞、羞涩的风情像极了那晚与他在草丛中拥吻的折子渝,或许普天下所有的女子此时此刻都是这般的风情韵味,可杨浩看在眼里,神志却突然一清,呼吸还是那么重,他的眼神却渐渐清亮起来…,
他的商队还在无定河畔,不知多少将士担忧着他的生死,这个时候,他怎能敞开怀,尽情享受男女爱?再者,虽说焰焰已经属意于他,他也不在乎什么形式,可是唐家到底是个什么打算,现在还未可知,万一让她有了身孕,两人却因唐家的阻挠不能及时成亲,那该如何是好?再者说,虽说这事是差错,可是总该说与子渝知道。嗯她一向通情达理,也不会太过责怪自己,可若是先与唐焰焰成就了夫,甚至让她大着肚子,那该如何向子渝解说?难道那也是情非得已?
他长长地了口气,用了绝大的毅力,才克制了心魔的惑,轻轻滑到唐焰焰身侧,柔声道:“对不起,我刚才…太莽撞了,我们应该成亲之后,才做这样的事,在这样的地方,草草成就好事,那就委曲了你…”唐焰焰慢慢张开眼睛,静静地凝视着他,脸上羞晕渐去,慢慢出欢喜的神色,她忽然翻身而起,张开双臂,扑到他的怀的…
晨曦更亮了,口的树枝上,两只喜鹊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一缕阳光斜斜照入内。里也有一个小喜鹊,正在吱吱喳喳…
“嗳,你说实话,在普济寺的时候,你…你看清了我的模样没有?”
“唔…看清了,但是只有背面。”
““哼,那昨晚呢?”
“昨晚没看清,太快了,不过…感觉…很好…”唐焰焰嘴角噙着满意的笑意和一抹羞意,她咬咬嘴,忍不住又问:“那你老实说,我美不美。”
“美…”
“有多美?”
“美得我…想欺负你…”“啐!坏蛋!那天呀,在普济寺里,木板塌下来的时候,我看见有人**我,还真是气坏了,可是一见你趴在木板上,鼓着一双眼睛,就像一只青蛙似的,我又忍不住好笑,后来慌慌张张地逃出去时,那副样子又笨又蠢,当时还真就不怎么生气了,偏你怕的要死,好象我会宰了你似的,哼!我有那么凶残么,嗳,你…偷看我时,都想些甚么?”
杨浩想:“天色已将全亮,稍停就得上路,恐怕李光俨不死心,他没有能力攻击的商队,却势必要在左近等着我自投罗网,我该怎么办才好呢?”
一边想,一边信口答道:“我想呀,我想把你变成我身下的一只母青蛙。你趴在荷叶上,我趴在你背上,水轻轻地着荷叶,荷叶轻轻地着你,你轻轻地着我…”
“去你的,没一句正经。”唐焰焰娇嗔地在他口捶了他一记,偏是脸羞喜,兴致地趴在他口继续问:“那你…现在在想什么呢?”
“要反其道而行之,往李光俨认为我现在不不可能去的地方去!”杨浩心中暗暗打定了主意,顺口应付道:“你在想什么,我就在想什么…”
“去死啦,不想好事儿…”唐焰焰害羞地捂住了脸。
杨浩张了张嘴,又无声地合上了,碰上这么个极品,自己以后的日子恐怕不会寂寞了。如果…这世间的女子都像焰焰这般年轻、美丽,但是话却只有她的百分之一那么多,那这世界该是多么和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