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深入骨髓
严诺寒把叶默默強行带到一家艺术馆。这家艺术馆世界闻名,馆主是个德国人,世界著名人体彩绘师。私底下和严诺寒情颇深。
走过极具欧式风情的素描走廊,严诺寒将叶默默带进一间用油画漆过的房间。
“你到底要⼲什么?”此刻叶默默的好奇大过了恐惧。她看着眼前眼花缭的彩绘忍不住在心底惊叹。
“哼!等下你就知道了。”严诺寒淡淡一笑,表情神秘危险。
走进这间満是墙绘和图纸的昏暗房间,叶默默只觉得心底有点⽑⽑的。
“严你来了!”说话的正是这家艺术馆的馆主布莱恩,他低着头在画一些什么东西。
布莱恩留着长长的络腮胡子,鼻梁很⾼,块头很大,却对这些精细的艺术很感趣兴。
“嗯。”严诺寒低声应道。
布莱恩放下手里细小的针尖转⾝看着严诺寒,又看看严诺寒⾝边的叶默默。
他摸摸他那把细密的胡子:“就是她?”他很好奇,严诺寒怎么会大半夜的大费周章的让他为一个女人纹⾝。
严诺寒看看一脸莫名其妙的叶默默,冷着脸点点头。
“纹什么?”布莱恩挑⾼眉很好奇的问道。
“你觉得我的标志是什么?”严诺寒意味深长的说道。
布莱恩了然的点点头。
“那么开始吧!”布莱恩戴上手套,起⾝去整理纹⾝需要的工具。他是世界著名的人体彩绘师,也是世人皆知的人体纹⾝大师,他的所有作品都可以被称为艺术品。
“严诺寒你到底要⼲什么?”因为他们之间是用德语进行对话,所以一旁的叶默默完全不知道他们接下来要⼲什么,直觉告诉她接下来要生的事觉不是好事。
“我不想呆在这里。”她转⾝想走,严诺寒却把她重重的拽了回来。
“我跟你说过,你是我的。现在不过是应你的要求给你盖个章而已。”他亦正亦琊的对一脸惊恐的叶默默说道。谁叫她要说那些话来挑衅他的,所以他就是要用疼痛惩罚她,他更要让其他觊觎她的男人知道这个女人是他严诺寒的,因为她的⾝上带着他的烙印。
布莱恩清洗好一切后,将需要使用的一次手套、刺针,文⾝机,挑染素等在纹⾝台上一字排开。
动的纹⾝机出机器特有的尖锐金属声,布莱恩眯着眼将他设计好的⾊素挑染到针尖。
“o先让她过来吧!”
严诺寒将叶默默強行推到纹⾝台,看到布莱恩那达的肌⾁和跳动的针尖叶默默只觉得⽑骨悚然。
“你要做什么?”叶默默吓得瑟瑟抖,缩成一团。
“严,你把她的外⾐脫掉。”布莱恩才不管叶默默的议抗,他只管他即将开展的艺术。
严诺寒见叶默默害怕的样子竟然有些不忍,但是源自內心对叶默默強的占有他配合的褪下叶默默的外⾐,她雪⽩的肩头曝露在空气里。
“严诺寒…你⼲什么,你住手,态变…”叶默默胡的动扭挣扎着,嘴里毫不避讳的大吼大叫。
“严,你固定好他,我要开始了。”布莱恩皱着眉看着极不配合的叶默默。
她被严诺寒抱在腿上,他固定住她挣扎的⾝体,大掌包裹住她胡挥舞的手臂,只露出她光滑雪⽩的肩头。
纹⾝在叶默默光洁⽩净的肩头上一排一排的刺下,细密的⾎珠一点一点的从⽪肤上渗透出来,叶默默疼得直冒冷汗,嘴⽩。
那种疼痛穿过⽪肤,落到骨头,最后直达她満是碎片的心里。
挣扎不及,她咬咬牙,转头狠狠的报复的咬住严诺寒的嘴,用尽全⾝的力气,因为她这一刻是这样的痛恨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
严诺寒任由她咬着,他抵开她紧闭的牙齿在她⾆尖纠,他额上渗出细密的汗⽔,嘴里是腥甜的味道,这一刻他愿意和她一起疼痛。
空气里弥漫着新鲜⾎的味道,有她的,也有他的。
还好布莱恩是专业的人体纹⾝师,所以他能够完全忽略两人火爆的吻,专心的完成着自己的作品。
终于,⽪肤上没有没有了针刺的疼痛,叶默默只觉得自己虚脫了,她眼前一黑,软软的倒在严诺寒的怀里。
“默默…”男人担忧的声音在她头上响起,第一次,是这样亲昵的称呼,自他的本能。
“她怎么样?有没有事?”严诺寒抱住叶默默惊慌的问着布莱恩,他紧绷的俊颜透露着他內心的担忧。生平第一次,严诺寒明⽩了有一种情绪叫恐惧!
“没事,疼晕过去而已,谁叫你不准给她打⿇醉剂的。”布莱恩调侃到。
“嘿,你该看看我的作品。”布莱恩放下纹⾝的工具,指指叶默默肩头上的纹⾝。
那是一只狐狸头,蓝青⾊,诡异华美,带着妖孽的气息,美得令万物失⾊。
“怎么样?要是等⾎迹⼲了结好痂就更人了。”布莱恩満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
严诺寒冷冷的盯住这个纹⾝,那样鬼魅妖,那是他也是她。他轻柔的摸抚着她苍⽩的脸蛋,有心疼,有満⾜。从此,这个女人注定要带着他严诺寒度过一生了,因为他已经渗透进她的⽪肤,融进她的骨髓。
“她对你很重要吗?”布莱恩对坐在前看着叶默默出神的严诺寒好奇的问道。
“不重要。”他冷冷的回答。
“那你为什么那样温柔的注视她,而且为什么要在她⾝上刻上你的标志。”布莱恩虽然是个大块头,可是他感情思维却很细腻。
“为了报复她,为了让她感到疼痛。”他如实的说道。
这是他一开始的想法,可是当事情渐渐进展到这个地步,他觉得自己快要出自己预想的范围了,他正在一天天的对她情动,这种情绪是他控制不住的。
他握住叶默默纤细的手指,坚定的对自己说,他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报复她。他对她的柔情,他对她的好,都只是为了更忍残的回报她当初的冷⾎无情。
严诺寒坚信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源自于他对叶默默的仇恨,他以为一切都在他的控之中,可是他却不知道当他柔情的注视着她时,当他看到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醋意大时,当他对她有着病态的強烈占有时,局势已经展到了他无法控制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