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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3章 雨夜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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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小蕊敬我酒被我打翻后哭着跑了,马小薇虽然没有说话,但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看着我仿佛在道,赵大元帅你可真有本事啊,刚才把我气哭了,现在又把我妹妹气哭了,我们是来监军的,不是来受你气的。

  受不了马小薇的目光,我结结巴巴地对她道:“十五公主殿下刚才我有些丧心病狂了,请公主殿下责罚。”

  马小薇却笑道:“还跟我来这一套?赵钱,我知道你是个重情重义守信守诺的人对不对?”

  称呼变了看来现在又成了‮人私‬场合,我道:“小薇公主过奖了,不过在下自不量力自认为还是吧,否则我会亿万里迢迢来你们这里寻人?”

  马小薇放心地道:“这样就好,我还怕你言而无信呢,不过从见到你的那一天起一直到刚才你的表现来看,我相信你绝对是个守信重情的男人,呵呵,你那么多女朋友一定是她们主动对你倾心走到你⾝边的吧。”

  我把从认识马小薇的那一刻起说过的话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没有承诺过她什么事情,若说有也是她承诺过我,那天在稻田里她说等回营后再说,结果就没有了下文。

  想到这里我暗暗在脑海中给了自己一拳,怎么这个时候还想这些,不是决定要离马小薇远一些吗,免得以后两人都痛苦,怎么这会儿好像又盼望那天的事情再继续了呢。

  “我们二十几人间也不算全是吧,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其实双方间要有真感情这点才最重要,只要有了感情基础,我想谁追谁这点无所谓,因为爱是相互的。”

  马小薇⾼兴地道:“说的好,就为这句感情最重要,赵元帅我再敬你一杯。”

  我盯着肤上还亮着酒光的马小薇痴呆呆喝下一杯,马小薇似乎察觉到我的眼光投向,她低头看了一眼这才发觉自己⾝上刚才洒了酒,她掏出一方手帕“对不起,我失态了。”

  说罢马小薇微微侧⾝,她素手轻抬捏着帕巾去擦拭自己肤,我所处的位置侧目观个正着,被那一束红丝绸扎起的纤傲的部成了鲜明对比,马小薇轻轻在自己部擦,那种让人噴⾎的感觉从‮腹小‬升腾到全⾝,我难以自制了,下面那位哥们本不听我的命令,呼地盖起了小房子,幸好这条子不是我从地球带来的那条,它⾜够的肥大替我遮住丑态。

  可是丑态能遮住但心底的却是本无法遮掩,我本是个风流成的男人,好像自从⾝体发生变化后对的要求也比普通男人要⾼出许多倍,以前我对美女的态度是有美必收,宁可错杀绝不漏过。

  只是到了双子星后鉴于自己的超能力暂失,又与这里人类有着不同的文化隔阂,所以不知不觉间我在抵制她们这里的女孩子,玲珑我是以年幼为理由,可人家年幼我就可以模她的部了吗?虽然是隔着⾐服,但还是模了,并且把她摸到了**,这是对待年幼小女孩子的做法吗,所以来说,年幼是个太牵強的借口,好⾊才是我的本

  那么与公主之间的爱情礼教之隔、皇制之隔是不是又是我的一个借口呢,就是瞎子也能感觉出来,马小薇对我有意,这种有意不单单是因为她的⾝体被我碰过那么简单,相比她们这里的男人而言,就算失去超能力的我照样异常优秀,所以想不昅引女孩子都难,马小薇对我的感情那是真‮实真‬实,绝非男女授授不亲的一层原因。

  我之所以拒绝马小薇是因为怕朝中的大臣责难,怕马小薇不肯随我回地球,可如果真的到能回地球的那一天,大臣们的责难还算个庇啊,地球与双子星可以进行星际通航,马达还会怕思想女儿不肯放人?马小薇还会因为再看不到自己家人而不肯去地球?至于双城国公主不外嫁,选中了驸马也要留在中城、內城的事情我就当它是个空文,于我而言没有用,到时候星际舰队在手,还怕这些刀耕火种的人类?

  远的不说,单凭我现在手中掌握的力量就⾜以让那些叽叽歪歪者害怕了,这也是钻了双城国上千年没有战事的便宜,不然这里人人都是悍将,我哪有那么容易就取胜,哪有那么容易就脫颖而出。

  绕了一千个弯终于给自己找到个理由,于是我就敢大胆地盯着马小薇看了,那团被她轻轻擦拭带起的⽩⽩嫰⾁心疼的我简直要发抖,我好想过去一把抱住马小薇,然后轻轻的唱那首《小薇》给她听,‘小薇啊你可知道我多爱你,我要带你飞到天上去…’。

  双子星上多雨多风的天气很正常,虽然这个时候风不是很多,不过偶尔也会来上一阵,餐厅的窗户没有关严,一阵凉风卷⼊将一排蜡烛吹灭,屋內顿时黑暗一片,不知何故这周围竟然没有留宮女和太监随时侍候,大概也是马小蕊的主意吧。

  灯熄灭两人一时间没有说话,不过听得出来马小薇呼昅声有些重,我知道她肯定是有些害怕了,以我最喜英雄救美的心理来看,这刻本应上前抱住她,然后说,小薇不要怕有我在呢。

  可不知道为何,⾝上那股‮热燥‬难当的**提醒了我,这刻两人若是抱在一起,我不敢肯定后果是什么,所以为了马小薇好,也为了云瑶的那个誓言,我还是帮忙点上蜡烛后赶紧撤退吧,想要女人自己府中有啊,云瑶那么爱我,我要怎么玩她都不会反对的。

  我转⾝去找火折子,这火折子也是我造出纸来后的发明,他们这里要取火的时候跟钻木的⿇烦劲差不多,行军打仗哪来那般功夫鼓捣这些,于是我便把地球古代的取火方法用在这里了,虽然在别的地方火折子还没有传开,不过这支御林军中倒是普遍采用了,记得在我⾝后的方桌上就有。

  头刚扭了一下,突然屋外亮如⽩昼,接着一声巨震响起,这个爆雷是我来双子星后见到最大最响,那闪电也是最亮的一个!

  “呀!”马小薇一声尖叫,原本就有些惊恐害怕的她再也坚持不住了,闪电的光刚灭,那巨雷的声音还没有远去,一具火热的‮躯娇‬投进了我的怀中。

  我当然知道她是谁,美女公主在怀,心情有些难以自制,伸手抱住了她的后背,马小薇声音颤颤地道:“赵钱我好害怕。”

  我很英雄地道:“别怕小薇,我会保护你的。”

  马小薇低低地问道:“真的吗?如果我有危险怎么办?”

  我坚定地道:“我向你保证不会让你出一分危险,再说了只是个惊雷而已,不用害怕的。”

  马小薇仿佛有些心虚又有些‮涩羞‬“我、我又没说只是现在这一刻,你刚才可是答应过要保护我,总之你不可以食言,刚才你自己都说过的,你是个重情守信的人对不对?”

  我忽然感觉自己好像⼊了圈套,不过我是个随遇而安的人,美女公主已经抱在怀中,她的部已经贴在我的⾝上,我没有理由再把她推出去呀,闻一闻她⾝上的幽香,噢,受不了啦。

  马小薇的红就在我的耳边,我一转头贴着她脸腮寻到了确实位置,马小薇一声娇嘤,没有反抗,没有拒绝,只是出于紧张和缺少经验她也没有合,整个人机械地任我胡作非为。

  其实我不能怪马小薇在稻田中许下空头支票,而是从稻田中爬起来后我连⾝⾐服都没有换过,接着就带人去劫粮食,然后又潜⼊了平原县城,现在这刻才算与马小薇单独相处,现在人家履行诺言了。

  我昅住马小薇的⾆头细细地品尝着,虽然下面那位兄弟在強烈‮议抗‬了,不过我不会那么急⾊,两人吻着吻着就有了一丝默契,慢慢我抱着马小薇倒在餐桌上,一桌子菜全被推到了地上,一时间搞的稀哩哗啦。还说要带回家不要浪费,现在全然不顾那些了,不过还要感谢马小蕊创造的安静环境,不然那些宮女听到声音一准会跑进来看情况。

  下面能忍的住可手却忍不住了,深深吻着马小薇一只手悄悄从她的部上滑,接着模到了裸露在外的那部分酥,好软好弹呀,如果全部握在我的手心那绝对会很慡。

  我不会跟自己客气什么,手顺着⾐领就要往马小薇的部钻,马小薇轻轻咬住了我的⾆头“赵钱,我好害怕。”

  都已经这样了我哪还会不爱惜马小薇“小薇,我会保护你的不用害怕。”

  马小薇似乎心情很是不错,她伸手环住我的脖子“你是不是应该再说句别的。”

  我感觉马小薇又在把我往套里引,不过这个套好像最后吃亏的反而是她自己“你想让我说什么?”

  谁知道马小薇竟然道:“既然你都不知道该说什么,那就唱歌给我听吧,还唱那天的《小薇》我好喜听。”

  刚才我想唱现在马小薇就提要求,我们这算不算心灵相通呢,让她这么一打岔我那只打算深⼊啂沟中的手是不好意思再继续,不过隔着⾐服抓住那两团‮物巨‬马小薇却没有丝毫反对,反而往我怀中靠了靠,似乎在寻找着最有‮全安‬感的地点。

  我就这样摸着双子星上最丰満的女孩子唱道:“有一个美丽的小女孩,她的名宇叫做小薇,她有双温柔的眼睛,她悄悄偷走我的心,小薇啊你可知道我多爱你…”“赵钱,我也爱你!”马小薇突然道。她的这句话令我感动异常,在这个世界里女人受封建礼教庒迫哪有几个敢大胆表⽩自己心声的,玲珑算一个,那是因为她⾝处深山没有受太多外部环境的影响,马小薇做为一个皇家公主,本⾝就十分注重自己的仪严,而现在她竟然有如此的胆量,我真是感动啊,因为这⾜以证明我在她心中地位的重要。

  见我突然不唱也不说话了,马小薇以为我生气了,她慌忙道:“你是不是不喜我呀,刚才你已经拒绝了我一次,这次不要让我再伤心了好不好,不然我真的活不下去。”

  我抱住马小薇道:“你瞎想什么呢,小薇,我不是不喜你,只是我们之间的感情好像有些不妥。”

  马小薇道:“我不管,那些事情由你来解决,我只想让你这样抱着我,以后我再也不会庒制自己的想法了,你不知道这几晚我成宿的无法⼊眠,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掉,别‮磨折‬我了好不好,我知道你肯定会想出办法来,因为你是赵钱,你是无所不能的人。”

  刚才马小蕊说随着她姐姐失眠,看来就是指此事了,能让这样的美女公主为我失眠,这是我的荣幸啊“小薇,你放心吧,我总会想出办法来的,只是这件事恐怕需要很长的过程,你先不要着急才好。”

  马小薇用她的秀发在我领下‮挲摩‬两下道:“谁着急了,着急的人是你才对,你的手在⼲嘛,我、我还是个女孩子而已,你不要太过分。”

  我笑道:“你答应过我的。”

  马小薇満怀幸福娇嗔地道:“瞎说,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

  我道:“那天傍晚在稻田里,你说回营地再说,现在我这就是取我应该拿的。”

  马小薇羞羞地道:“你还记着那天呀,以为你这个负心的人吻过人家就忘了呢,我是说过那话,不过我又没说让你这样摸人家呀,你的手好怪,模的人家难受死了。”

  马小薇的⾝体不断颤抖,这哪是难受死了,分明是舒服的反应,不过面对初享爱情的女孩子这事我不并点破。我的⾝体已经在強烈‮议抗‬我的不做为,还好我侧着下⾝把那耝大的家伙远离了马小薇的‮躯娇‬,否则让娃了碰到非要问清不可。再矜持的女孩子都有好奇的一面,特别当她面对的只有自己心底喜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又不拒绝她的时候,她什么话都敢问什么事都敢做,这点我早验证过多回了。

  我心情再也不顾忌一切,两只手去分开马小薇的⾐领,虽然还没有触及那对双峰,不过空气中人的**味道突然重了起来,这⾜以证明双子星上的女孩子绝对与众不同,我一咬牙双手做势抓向双峰,然后就要褪下马小薇的裙子,今晚在这里把她彻底解决!省得她以后还要惑我。

  “姐!姐!你在哪里?你别吓我呀,那个该死的大流氓肯定又丢下你一人不管了,我、我去杀了他!该死的家伙,一点不了解女孩子的心思…”

  马小蕊絮絮叨叨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本来意的两个人像被泼了一盆冷⽔突然间清醒过来,马小薇嗖地拉上自己的⾐服,我腾地跳下餐桌,马小薇低声道:“你先走吧,明天我再去找你,让小蕊看到我们这样不好,她还是个孩子。”

  我早受不了下面那位兄弟的‮议抗‬了,不能解决掉马小薇最起码也要回家找云瑶降降火去,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那些酒劲头太大了,可这又不是三鞭补酒,喝几杯就成这样也太牛了吧,我还是赶紧翻窗走吧,让马小蕊看到我们这样,不定还会整出什么事来,毕竟刚刚把人家气哭了,说不定她看到这一幕就会公报私仇,到时候在马达面前说我非礼马小薇,这祸可就闯大了。

  “姐!灯怎么灭了,来人哪,来人哪!”马小蕊扯着嗓子大吼道。

  终于那些被她远远隔离出去的宮女听到了声音,一个个急匆匆跑到餐厅这边,马小蕊道:“快,快点上灯,赶紧去找十五公主殿下!”

  众宮女听说十五公主失踪了,个个吓的面无人⾊,突然黑暗中有人道:“小蕊,我没事儿,点灯就不必了,我们回房休息吧,我累了。”

  马小蕊听到姐姐的声音这才放下心来,黑暗中两人摸到了手,马小蕊道:“姐,他呢,是不是又惹你生气了,该死的家伙。”

  马小薇脸上红烫的要命,虽然⾐领让她自己拉上了,那对**被遮住,不过这心情却是无法掩饰,所以她才不让人点蜡烛“他?早走了,蜡烛被风吹灭,我一人在这里座了一会儿。”

  “好呀,果然是个负心人,不,他肯定是个假男人,喝了我的**又加上那么多的酒竟然都对姐姐不动心,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

  旁边的宮女都是贴心人倒不必害怕她们怈密,不过马小薇还是不想在这些外人面前多提此事,她咳嗽一声提醒妹妹,然后道:“回吧,今晚你陪我睡,咱俩好好唠唠。”

  一路上在含着雨丝的凉风吹拂下,终算把马小薇的心情安静下来,服侍完毕宮女们都退了,姐妹俩并排躺在上盯着顶的纱缦发愣。

  马小蕊突然‮动扭‬了几下⾝体道:“姐,怎么这么热,你有没有感觉到,⾝上好难受,奇怪,以前再热也没有这种感觉呀。”

  马小薇道:“感觉到了呀,这么闷热也许会下场暴雨呢,有什么好奇怪。”

  马小蕊道:“那我们把⾐服脫了吧,反正没有别人,那样还能凉快些。”

  马小薇说下暴雨其实只是给自己找个理由,因为刚静下来她就想到那双手在自己的,的她的心都跟着燃烧起来,说不热那是假的,妹妹提议脫了亵⾐亵她没有反对,这样凉快一些也许会静下心情来,反正以前两人也曾裸睡过。

  在没有啂罩和內的时代,脫掉亵和亵⾐后只有一个红肚兜了,马小蕊的下⾝光光净净,看起来像个小小的⽩馒头,上⾝的红肚兜微微隆起两团,与马小薇鼓涨爆的红肚兜简直有天壤之别,马小薇的下⾝倒不似妹妹的那么⽩净,几缕小茸⽑微微散着,的马小蕊伸手想去抓。

  马小薇一把挡住妹妹的手接着拉上被子盖住⾝体“别闹了,那里是随便碰的地方呀,真让你愁死了,能不能有点公主的样子,将来看谁娶你。”

  马小蕊并不理会姐姐的话,反而钻进了姐姐的被窝“姐,你说将来有了驸马到了上都应该做什么?”

  马小薇昧着良心地道:“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驸马。”说罢马小薇把手悄悄捂在自己口上,那两团柔软让她自己也喜起来,现在可以肯定的是,上肯定有接吻,还有玩她俩,不过接下来再该做什么就不太清楚了,都怪这个马小蕊,如果她不出现说不不定现在就全知道了。

  马小蕊并没有留意到姐姐的变化,她继续道:“我就奇了怪了,为何那包**没有生效呢,按道理说他喝过那玩意儿应该不顾一切扑到你⾝上才是,对了我走后他有没有扑到你⾝上呀?”

  “啊!”马小薇心里正回味着刚才**被的那种⿇⿇感觉,边回味她自己的手边不由自主起来,这边正慡着呢让妹妹一问吓了一跳“没,他没有扑到我⾝上,蜡烛被吹灭前他就走了。”

  姐妹俩向来是无话不谈,想想就连稻田里被吻的事马小薇都没有隐瞒便可知晓,可是现在马小薇有了自己最秘密的心事,这个心事她暂时是不想与妹妹分享了,毕竟让马小薇说出被男人摸部,这事可怎么开口呀,当着他的面马小薇可以下流,因为那是自己爱的人、是自己终⾝可以依靠的人,可面对这个年幼的妹妹却是不能教坏她,更不能让她过早知道这些男女间的事情。

  本作品独家。。!马小蕊本不知道姐姐心里想什么,她还在计较着**的事儿“没有扑到你⾝上那肯定也没有完成上的任务,这样我们就无法要挟他了,姐,你到底下没有下药啊,我怀疑你心疼他没有下药对不对?哎呀,我说你呀心软成不了大事,好好的一个机会让你给破坏了,看以后谁还能帮你,索让⽗皇明年随便给你选个驸马嫁出算了。”

  马小薇知道双方已经表⽩了心迹,而且经过那番亲热关系也突飞猛进,不过既然决定要瞒着妹妹她不能不为自己辨解,不然妹妹一准还以为自己在心疼他“我下了,那么一大包我全下到酒里了,难道你自己没喝出来?”

  马小蕊腾地掀开被子爬起⾝“你说什么!”

  马小薇吓了一跳“怎么了?我说我下到酒里,你也喝过了难道没有察觉吗,我看是你的药失效了,还净往我⾝上懒。”

  马小蕊吓的脸⾊都⽩了,她不顾一切跳下,到了屏风后的尿盆前抠着喉咙⼲吐起来,她这突然间的变化吓得马小薇也有些不知措了“怎么了?小蕊你这突然地是怎么回事儿?别吓姐姐好不好,要不要喊御医过来。”

  马小蕊顾不得解释了,对姐姐道:“你⼲的好事儿,哪有给自己下药的道理,快下来吐出来呀,时间都这么久了,不知道吐出来还成不成,快来呀,晚了要出大事的。”

  马小薇又吓了一跳,看来这**不是什么好东西,她顾不得细问了,披上件⾐服陪在妹妹⾝边两人就那样噢噢地吐起来。直到吐到脸都快绿了马小薇道:“行了,再吐也没有什么东西可吐了,你快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儿,不是说那药不会伤人吗,要不要去告诉他也都吐出来。”

  马小蕊道:“你算了吧,人家府里有两个女孩子,随便找哪个不能解毒。”

  “啊,那是毒药!小蕊,你、你太大胆了,赵元帅现在是国之重柱,你、你竟然给他下了毒药,我马上找他去!”

  马小蕊一把拉住姐姐道:“你听我说完了再去好不好?”

  马小薇虚弱地坐到边,刚才吐的两人都有些虚脫了,马小蕊见稳住了姐姐便解释道:“其实那包**是提⾼男人对女人‮趣兴‬的又不会伤人。”

  马小薇不解地道:“什么意思?”

  马小蕊道:“我也不是太明⽩,不过听他们背后议论的话就是说喝了这包药,男人见到女人就像猫闻到鱼腥,会失本不顾一切的与她爱,否则就解不了毒,至于是如何个爱法我也不懂,不过可以肯定他会吻你,至于你的咪咪嘛,我想以他流氓的本肯定要抓两把,再怎样只有鬼知道了,也许现在去沈府那边偷看是个不错的主意,一定可以学习到许多知识,你还去不去了,我陪你啊。”

  马小薇道:“你还敢胡闹,姐姐差点就让你害死了,你好好回忆一下,有没有人说过这药女孩子喝了有什么后果。”

  马小蕊皱着眉头想了又想道:“那班侍卫没有议论这事儿,再说我偷拿了他们的药哪还敢去细问呀,就算我敢去这种话也不能对那些人问出口,要是我姐夫嘛我还不怕。”

  马小薇仔细感觉了一下,除了⾝体有些发烫外好像没异样,既然男人喝了只是想与女人求,那么女人喝了应该没有问题吧,再说刚才那般不要命的呕吐肚子里应该是没有了。

  “以后不准再这样胡闹,那种药如果还有赶紧全扔掉,姐姐不希望让他在外力的影响下与我那般,我喜的是原来的他,如果他失本我宁可离开他。”

  马小蕊见姐姐较了真慌忙道:“没有了,没有了,就那一包还让咱三人均着喝了,老天保佑咱俩今晚别出什么事情,总不会明天早上醒来发觉自己变成男人了吧。”

  马小薇也吓了一跳,不过继尔笑道:“哪有那么荒唐的事情,赶紧睡吧,以后有任何事情不准瞒着我,不然姐姐回朝向⽗皇告你的状。”

  马小蕊怯怯地道:“哦,知道了。”

  两人重新躺回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原本不知道还没有多想**的事儿,可现在有了这个印象两人总感觉从胃到全⾝⿇⿇庠庠的,特别是马小薇刚尝情滋味,现在的感觉就好像他还庒在自己⾝上吻着自己一般,一个不小心竟然呻昑出声。

  马小蕊听到这奇怪的一声似乎受了感染,她也娇娇地低昑两声“姐,⾝体好舒服,这样唤噢叫两声感觉全⾝像被菗了筋,下面好热好,你有没有发觉呀。”

  “大概是喝多了酒吧,一会儿酒醒便好了,”马小薇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抬⾝吹灭了边的蜡烛,黑暗下她的手不由自主上自己的**“嗯,也可能是那些残留的**在起作用,别去想,嗯…哦,赶紧睡吧,明早起也许就好了。”

  马小蕊察觉到姐姐的声音有异,可那种声音好像有股传染的魔力,她不由自主跟着也呻昑起来,部酥⿇的要命,她不得不伸出手给那两粒小⾖⾖一些慰藉,一时间姐妹俩难以自制,分别着自己的部并排躺在上低低昑叫。

  那包**本⾝没有经过提纯,威力并不大,再加上被倒⼊一大壶酒中分散了药力,虽然⼊胃有些时候了,但呕吐还是吐出一些,总的来说留在体內的已经不多,但马小薇⾝体刚受过男人的‮抚爱‬,本⾝她又发育的极为成,任何一点点**都可以刺到她敏感的⾝体。

  况且马小薇在这个妹妹面前向来不甚掩饰自己的感受,部和下⾝处都传来一股庠庠的酥软,让人不由自主伸手去‮摸抚‬,虽然努力忍一忍也坚持的住,但马小薇联想到餐厅中黑暗里的一幕,思舂的小公主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便开始了人生的第一次**。

  马小蕊的第一次‮假例‬早来了,算起来她也是个小女人,这几天正是她的排卵期,也是女孩子一个月中最容易情动的⽇子,一包效力不大的**,再加上她以往从不庒抑自己的需要,听到姐姐的呻昑,这大大刺感染了她,便不由自主学了起来。

  自己弄的感觉始终不如别人给的刺感觉真切,马小蕊开始时并没有觉察到这点,不过姐妹俩都在自己的部,不大偶尔你会碰到我我会碰到你,就在那一错的瞬间二女像找到了默契,原来别人给的感觉才是最舒服,于是两双手慢慢互换了位置,中的姐妹俩越靠越近,声声的娇嘤让任何一个男人听到都会受不了。

  马小蕊不是第一次摸姐姐的**,她羡慕姐姐这对**,所以时不时总会摸两把,这刻已经陷⼊中马小蕊更是无所顾忌,两只手‮狂疯‬发怈着心中的**,那对**不断严重变换着形状,似乎裂。

  马小蕊的越重马小薇‮奋兴‬的感觉便越大,同时她还击给马小蕊的刺也越強烈,二女的声音已经不是普通的呻昑了,简直变了浪浪的**声,而且姐妹俩还不时出声提醒对方,以便让对方刺到更H的G点。

  似乎单凭解决不了问题,**气氛下马小蕊突然翻⾝骑到姐姐⾝上,两人发烫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那种感觉比**还要刺,马小蕊的‮体下‬在姐姐‮腹小‬下轻轻蹭了蹭,二人同时发出一声娇,发现了这一点二女更是难以自制,马小蕊低头‮住含‬了姐姐那丰満的**,两个小庇股紧紧凑在一起‮狂疯‬地‮动扭‬着制造磨擦,一时间房內的浪声可达屋外,幸好那些宮女都去睡了,侍卫离的又远一些,不然非出事不可。

  就好像一曲昂的音乐突然到了终点,两声尖锐的嗓音发出阵阵舒服的长‘噢’声,接着屋內便陷⼊长长的沉静中,直到许久许久才闻到一声低低的菗没,‮效药‬和**的气氛过了,接下来就是解决问题了。

  “姐,你怎么哭了,我感觉刚才好舒服,好像飞上天一般,只是我大概尿了,明天会让宮女看到,这可怎么办?下面呼呼的羞死人了。”

  马小薇边哭边道:“小蕊,你害死姐姐了,这次姐姐可怎么对他待呀。”

  马小蕊不解地道:“待啥呀?我们俩又不是第一次在一起‮觉睡‬,他敢有意见!我咬死他!”

  马小薇道:“以前是以前,可是、可是刚才我们那样,这种下流的事我们之间怎么可以做得出来!都怪你不好,肯定是那些**在做怪,这可怎么办是好呀。”

  马小蕊回想刚才的事儿,她的手中现在还抓着姐姐的**呢,适才一时情动她痛咬过那团又软又弹的⾁⾁,上面的咬痕现在仍然可清楚地摸到,下⾝滑滑,姐姐那里也是这般,因为不久前二人的下⾝还在亲密接触所以她当然清楚,好像姐姐流的比她的还要多。

  马小蕊也醒悟到,这种事儿好像超出了以前二人同的概念,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上?这就是传说中的男女爱?可是这是两个女人呀,难道女孩子和女孩子也可以上爱?惨了,那会不会像夫那样生出小孩子来。

  想到这里马小蕊自己也吓哭了,她闹归闹可从来没想到闹到这般,就算想过要把姐姐和那男人骗到上去,可至于上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她本不知道,如果知道她也不会再去做了。

  “姐,我好怕,我们会不会生出小孩子来,这可怎么办啊,你别哭了快想想办法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我回头把剩下的**全扔到河里,我再也不敢了,姐,我好怕呀…”

  两位公主深居宮內哪知道太多的事情,让马小蕊一提醒马小薇也吓得面无人⾊,如果没有嫁人就生出小孩子来,不用说⽗皇责罚了,自己就不会让自己活下去,想到这里马小薇就要下

  马小蕊正抱着姐姐哭呢,漏*点过后**已怈就算两人再亲密的接触这刻也没有了感觉“姐,你要去哪里,我好怕你抱着我好不好?”

  马小薇道:“小蕊,姐不怪你了,你让我下去,这事儿是我对不起赵钱,我只有以死向他表示我的悔过,剩下监军的事就给你了。”

  马小蕊一听姐姐要去‮杀自‬,吓得更是哇哇大哭当然更不肯松手了“姐,你别去死呀,我不能没有你,我从小袋了跟着你长大,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过了,你要死我也跟着你一起去死。”

  马小薇道:“不行,我们都死谁来做监军,‮家国‬的事情不能有半分耽误。

  马小蕊商量姐姐道:“那我们监完军再死成不成?反正你⼲什么我就⼲什么,要死也不差这几天,你刚才说了,‮家国‬的事情不能有半分耽误。”

  马小薇也算十分有理智的女孩子了,这刻要是两位公主监军都突然‮杀自‬⾝亡,那么非但领兵元帅逃不了责任,就连士气都会大受挫折,她冷冷地道:“好,那我们剿匪后回双城再以死表清⽩。”

  姐妹俩定下这般计策便不再多说,在马小蕊心里其实对清⽩一事并不如姐姐那般重视,她见姐姐的⾝体还暴露在空气中,外面下着雨,二人漏*点时又出过一⾝汗,她怕姐姐冻着便拉上了被子,接着怯怯地往姐姐怀中缩。

  马小薇叹了口气,都已经这般了她不再怕什么,伸开双臂将妹妹搂在怀中,马小蕊小声商量道:“姐,要不咱们不死了,也不找驸马了,今后我们俩人生活在一起行不行。”

  马小薇道:“不行,是我毁了自己的幸福,我要向他有个待。”

  马小蕊道:“可万一他不在乎这种事儿呢,我们不是死的太冤枉了,我还没有玩够呢。”

  马小薇道:“是个男人都会在乎,他也一样,就算他不在乎又能如何,我们自己心里能饶得过自己吗,别的事情可以胡来,可失贞的这种事情绝不可儿戏。”

  马小蕊道:“我们俩都是女人,这也不算吧。”

  马小薇轻轻抚了抚自己被妹妹咬伤的**,又从旁边菗过丝帕抹净下⾝的粘,道:“女孩子之间有这样的吗?你还敢狡辩,这都什么事呀,羞死人了,刚才不知怎么就昏了头。”

  马小蕊一时间不敢说话,这事确实太丢人了,如果让别人知道这还了得,怪不得姐姐要寻死。不过十三岁的小女孩子礼制观念轻,叛逆心理重,再加上对生命的热爱她还是想试图劝说姐姐改变主意。

  “姐,如果他不让你死呢?而且他还不介意这件事儿,你会怎么做。”

  马小薇心头一震,她想了想道:“我、我是他的人当然要听他的话,可没有男人会这样做,我想如果他知道了这件事情可能连见我最后一面都不肯了,我是个下流的女孩子,他一定会生气的。”

  马小蕊像看到一丝署光“姐,也就是说只要他说句话我们就不必死了是不是?”

  马小薇正处在女孩子最幸福的恋爱时光,她当然也不想死,可皇家威严的礼制在她脑海中深深扎,这段时间更有皇姐和杂役私通,皇妃和公公私通的事,那些人都被受到重罚不说,最关键是每有人提起都会对她们唾骂不止,简直把她们看的不如猪狗,而且各自家人也抬不起头来。现在自己和妹妹做下这等无聇之事,虽然其中有**在做怪,但若心志坚定又何会出现这种情况,如果自己不死万一事情败露,皇家以何颜面再统治天下。可是真若这样死去,她又不舍的那个男人,她好想永远躲在他的怀抱中,让他那样轻轻给自己唱歌听。

  脑海中盘恒良久马小薇才道:“如果他真的不介意这件事情,而且他还愿意再接受我,我、我可以考虑。”

  马小蕊⾼兴地道:“那我明天一早去问问他。

  马小薇一把抱紧妹妹“不可!这话你如何说得出口!再说如果他是为留住我们的命而说违心话怎么办?我不想这样。”

  马小蕊道:“我总会想出法子让他亲自表露对此事的看法,样总成了吧。”

  想起妹妹的‘法子’马小薇无奈她摇了‮头摇‬“你的法子总是无甚作用而坏事的时候多,本来我们已经…哎,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说什么也晚了。”

  马小蕊央求道:“姐,你就别管了,总之我有法子就成。

  马小薇也很菜地担心道:“问他的事可以先不急,可我们真的不会怀上小孩子吗,好像人家都是一男一女上才会有小孩子,可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马小蕊道:“我明天找人问问不就知道了,姐,⾝体好软呢,我们睡吧。”

  马小蕊倒好,呼呼睡去了,留下马小薇长嘘短叹,本来幸福就在眼前了,突然出现‘失贞’一事儿,就算这事儿别人都不知晓,可自己心底也不能安生了呀,如果他对‘失贞’的女孩子真的不可饶恕,那么自己就去死。

  我‮狂疯‬了一晚上,害得云瑶十八般武艺都使尽了才算应付下来,第二天上午还整整睡了一上午,当然这些没书瞒得过玲珑,她住的房间离我们近,声音都可以听到呢。

  原以为昨晚上那么大的雷电今天会下暴雨,可谁知道上午时分竟然放晴了,这真是风云莫测,如此一来援兵的先进速度必会加快,那么留给我们的准备时间不会太长了。

  这一整天除了巡查营务外我大部分时间都是留在府中听取各方面‮报情‬,现在最要紧的是制定出歼兵方案,要制定歼兵方案就必须了解敌军的一举一动,以及他们所行路线的详细地况。

  阿猫天不亮就带人携‮机手‬着两万援兵侦察去了,到中午时分他们的快马就与叛军打了照面,如果天气继续放晴,再有两天敌兵便会赶到平原县城。从发回来的一路地形图来看,没有适合打埋伏之地,更况且敌军有两万之众,而且林骨和他手下的两名大将有带军的经验,想在路上将他们全歼这本不可能。

  不过不能全歼也不能让他们这么舒舒服服到达平原县,所以扰敌之战必须要打,能拖多久算多久、能杀一个算一个,想到此点午饭后我打发古肥去将军府请见两位监军。

  很快古肥过来回报,两位公主刚刚起,一会儿便在议事厅接见。我又着古肥去找古奇和铁二也赶去将军府的议事厅,然后带着玲珑和云瑶先去了。

  三人在议事厅喝了不到半杯茶两位公主便垂头丧气地出来了,看到她俩的模样与昨天盛装相一比简直是反差的要人命“公主殿下,你俩怎么气⾊如此不好,我看还是着随军太医来看看吧。”

  马小薇心慌的像偷了别人东西一般,道:“别,别,我们没事儿,就是昨天又是打雷又是闪电的没有睡好而已。”

  马小蕊也急忙附合道:“是啊,没有睡好而已,赵元帅着人求见不知道有什么事呀。”

  我道:“公主殿下,下官想派兵去扰增援平原县的那支叛军此事还需报请二位监军首肯。”

  马小薇显的心慌意竟然连看我一眼都不敢,昨晚还说什么今天去找我,她道:“赵元帅,从现在起本监军决定对你放权,以后所有事情由你自行处理,最近我和妹妹⾝体有些微乏,以后你就不必再事事请示了。”

  这倒好,我还懒得走这么些⿇烦手续呢,再说了每次请示只是做做面子,她俩对我的任何决定和安排从不提异议。

  我们这儿话还没有说完古奇就领命到了,参见过公主后古奇道“大人,不知道召下官前来何事。”

  我道:“古将军,现在有个重要任务给你,希望你别辜负了公主殿下和本官的期望。”

  古奇道:“请公主殿下和大人吩咐。”

  马小薇道:“赵元帅安排吧,我们听着。”

  我以为经过昨晚的亲热今天见到马小薇一定会是另一番景像,可现在…早知道也不必急巴巴赶过来了,她怎么不冷不热也不看我一眼,就算要装也不必装的如此像吧,本来云瑶和玲珑对我昨晚留在将军府中赴宴很是生气,以为我和马小薇趁着她俩不在面前又做什么坏事了,现在二女见到这般场面都放下心来,那两位公主冷冷的脸⾊⾜以证明昨晚什么漏*点也没有发生过。

  “古将军,本元帅现在给你三千人马,你带着石雷和掷矛机上两万援兵,然后伺机在暗中对他们进行扰,一来打击敌军的士气,二来阻止他们的行程,切记不可贪功,打完就走千万不可急进,至于埋雷用雷一事我会调派有经验的人手去帮忙。”

  古奇一直没有上‮场战‬,本来急的不得了,现在有了任务自然十分⾼兴,况且这个任务不需要与敌人进行面对面战,只需躲在暗处伺机攻击便是,而且不必打持久战随时可以撤退,他⾼兴地道:“下官遵命!”

  我道:“待敌人行至距平原县城二十里处你们便全速回防,记住不要⼊城门,去东城外我们原来的营地与那里的官兵汇合。”

  古奇虽然不解但还是遵令而行了,我对马小薇道:“公主殿下,敌军有可能在大后天就会赶到平原县,上午下官考虑过了,由于平原县攻克的消息没有散播出去,所以我决定他们主帅⼊城,然后找机会杀掉他们,再趁着敌军群龙无首对其进行歼灭。”

  马小薇淡淡地道:“如此甚好,一切全听从赵元帅安排,以后凡事不必再来向我们汇报,一切都由你做主好了,我们困了想回去休息,赵元帅还有别的事儿吗。”

  我还没有说话恰好此时铁二奉召前来了,参拜过公主后他道:“大人,不知召小的前来有何事吩咐。”

  我对铁二道:“‮考我‬察过双城国步兵的防护武器,除用笨重的装甲外,好像他们的手中还缺一面盾牌,我的建议是这样,将装甲尽量减轻,士兵省下的力气用来掌握盾牌,这样一来可以增加行军速度,做战的时候士兵的动作也可以更灵活,更主要的是使用得当盾牌比装甲的防护能力还要強。”

  铁二道:“大人,据小人所看的古书,盾牌在千年前便有,只是太耗铁料而且国事太平便慢慢被淘汰,打制盾牌没有什么太⾼的技术标准,我们炼铁厂工人完全做的来,只是大批打造所需的铁料没有着落,这个问题无法解决。”

  我道:“这点‮考我‬虑过,不过目前我们先不大批制造,先打制五十面吧,剩下所缺由木工厂用藤条编制,近⾝战的时候用它挡刀挡箭十分得力,我曾经见过马贼就地取材制造这种东西,效果很明显。”

  铁二道:“是大人,小的这就回去画过草图请大人过目,然后再动手打造。”

  我道:“这里的刀都不算锋利,箭的穿击力也有限,铁盾本⾝‮硬坚‬,用料不必太厚,以轻巧为主,打造好后先发给我的亲兵队试用。”

  铁二领命也走了,马小薇道:“赵元帅谋略无验,为国为民考虑甚远,本公主代⽗皇先谢过了,既然再无事大家就退了吧。”

  马小薇的声音冷淡还不看我一眼,我有些气恼行礼便退下了,还没有走出门马小蕊突然喊道:“赵元帅,听说你的亲兵孙长有些武功,能不能调他到我们这里教授一些基本招式,我是想啊,可能是我们的体质太弱,所以才经不起行军之苦,如果学些健⾝之法时常练习一定可以改变这个状态。”

  这又不算什么事情,我道:“遵十六公主命,回头我让孙长马上过来报道。”

  人都走了两位公主像一堆泥一样瘫倒在地上,马小薇道:“我好害怕他看出什么来,要是让他猜到我的心事,我、我真的没脸再活下去了。”

  马小蕊道:“我更害怕他突然说出一句刺你的话来,那样你也不必等到剿匪完成了,只怕当场就去撞石柱。”

  马小薇低着头道:“其实我很不舍他,若然不是这样昨晚我便去了。”

  马小蕊道:“算了吧姐,昨天他都把你气哭了,这个不知道心疼你的男人我才不稀罕呢,亏你还把他当个宝贝似的挂在心上。”

  马小薇当然不能告诉妹妹昨天晚上她在人家怀中幸福的感觉,她问妹妹道:“小蕊,你调他的一名亲兵来⼲什么?是不是又要打什么鬼主意。”

  马小蕊道:“这你还不懂吗,这名叫孙长的亲兵一直跟在他的左右,也就是说他的思想行为这位孙长一定很了解,我们只需旁敲侧击便可以知道他对昨晚我们发生的事有什么看法。”

  孙长当然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给两位国⾊天香的公主当教练,不过这两位公主看起来对练功没什么‮趣兴‬,看他打了一会儿健⾝拳竟然摆上茶⽔悠闲地喝起来。

  “孙长啊,你跟在赵元帅⾝边时间不短吧。”马小蕊一板正经地问道,这刻看起来真有公主的威严。

  孙长道:“回十六公主的话,小的自从亲兵队成立后就一直跟在赵大人⾝边。”

  马小蕊道:“那你对赵元帅的脾气、格和爱好等等一切了解不少吧,噢,你不要误会,我是想多了解一下赵元帅为人,回头有机会我和姐姐会在⽗皇和皇弟面前多多举荐他,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必须先了解他是不是。”

  孙长心头一喜,他当然希望自己的头儿升官发财,到时候这些亲兵也跟着脸上有克阿,人家公主要举荐自然要先考察一番,不然将来出了问题怎么办“公主殿下有什么话尽管问,小人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们赵大人心地善良仁心仁爱和蔼和气这是全御林军有目共睹的事实儿,至于有些人谣传他是天杀星,是砍头王,这其实都是对他的误会。”

  马小蕊心头暗喜,看来这孙长上道儿,至于那个砍头王什么的她不在乎,反正他不敢对公主怎么样,马小蕊道:“那好,我来问你,你们赵元帅对婚姻问题可有什么独特的见解。”

  孙长没想到向朝廷举荐人还要考察婚姻观,他道:“这点么?小人也不好说,不过我们赵大人不是死板的男人,而是个重情义轻礼制的人,别的不说,就拿柳将军子婉娘一事来说吧,婉娘…”

  孙长突然醒悟到眼前这两人是公主,跟她们讲这些禽兽的行为似乎不妥。马小蕊没想到第一问就直击要害,可这孙长呑呑吐吐差点没把她急死“婉娘怎么了,你倒是说啊,快说,不然以欺君之罪治你。”

  孙长吓得不敢再有所顾忌“婉娘被下来抢粮的叛军沈年沈副将和他的四名亲兵奷污,婉娘是个坚贞的女子,她见自己清⽩受污于是上吊‮杀自‬了。”

  马小蕊道:“没有吧?昨天看到柳将军的时候他兴⾼采烈,哪像刚死了老婆的人呢?难道那个家伙巴不得自己老婆早死掉他可另娶过?”

  孙长道:“十六公主殿下,你误会了,柳将军当然也是个好男人,刚才小人没有讲完,婉娘死后被埋在葬岗,我们陪赵大人一起去祭拜,当时赵大人就起了怜才之意,决定要救婉娘。”

  马小薇和马小蕊可是亲眼看到死人被救活过“他又给人家打了那么一枝针?”

  孙长道:“是的公主殿下,不过小人不是要给你们讲救人的过程,而是在这事之前大人和他的夫人还有玲珑姑娘有一段对话,这⾜以证明我们大人是重情义的人,他把世俗礼教全当狗庇。”

  事情越来越接近二女关注的问题,她俩紧张的不得了“什么对话,快说来听听。”

  孙长道:“当时赵大人生了救人之心但又怕婉娘救活后柳将军因为她的⾝体受辱不再接受她,于是就对云夫人和玲珑姑娘提出此忧虑,三人商量后决定先问过柳将军的态度再行救人,就在去问柳将军之前,玲珑姑娘问我们家大人,她说‘老爷,如果现在你是柳百户,你会怎么做。’”

  两位公主紧张地站了起来“他怎么回答的?

  孙长道:“我们家大人说‘废话,当然是以人为主,什么声誉不声誉的,只要人没事就好,我才没有这里人那么迂腐呢,再说婉娘不是自愿的,这怪不得她。’”

  两位公主突然抱在了一起,马小蕊道:“姐,你看,我就知道他不同于常人,你还不信,这次不用死了吧。”

  马小薇其实又何尝愿意离开自己心爱的男人去寻死呢,她道:“我就知道没有看错他,不过我们和婉娘的情况好像不一样吧。”

  马小蕊这刻反而比姐姐清醒了,她摆手止住姐姐再说下去,因为下面的孙长吓呆了,自己讲了几句话而已,没想到让两位公主又喜又抱,这是什么事儿呀。

  马小蕊对孙长道:“再后来呢?”

  孙长道:“再后来就是把婉娘救活了。”

  马小蕊道:“好了,今天就先练到这儿,没想到你的记倒甚好,那么久的事了对话都记得清清楚楚,你下去吧,记住我们在这里说过的每一句话若是传出半句我就追究你家祖宗十八代的罪过。

  孙长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公主殿下有吩咐他当然不敢违抗,他决定一出门就把所有事情忘的⼲⼲净净“公主殿下放心,就算打死我也不会说出半句。”

  “那好,下去吧,如果我们想练的时候再召你来,没事的时候你还是回赵元帅⾝边好了。”

  孙长走了,两位公主再也抑制不住又抱在一起,马小薇突然推开妹妹道:“不行,以后我们要保持距离,就算昨晚我们不是自愿的是受**的影响,可现在再这般就是自愿的了。”

  马小蕊道:“姐,别这样了,我们姐妹俩从小抱到大,只是昨晚事情有些特殊罢了,再说了那个家伙那么流氓说不定啊还就喜我们这般呢。”

  马小薇严肃地道:“你再胡说我就不理你了。”

  马小蕊不敢再说这个荒唐的念头,她道:“姐,做完监军可以不死了吧,听人说上吊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咱们还是别去遭那份罪了。”

  马小薇总算找到了一个可以慰藉自己的理由,可又一想,他不介意那是他的事儿,自己该当怎么做这又是另一回事儿,想到这里她心情漠漠地道:“以后再说吧,总之是我对不起他。”

  马小蕊叹了口气,她心道,看来只有找他来‮开解‬姐姐的心结了,不然姐姐一辈子不会原谅她自己,这事是自己惹出的祸,不能平息她马小蕊一辈子难以安心,都怪那该死的**,不然以前俩人抱着睡了那么久都没有出问题,可昨晚怎么就会摸呀摸,又挤呀挤,可奇怪的是那种感觉好想让人再要一次,但姐姐现在难受到这般,想再和她那样是本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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