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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8章 初到湖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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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攻红平县后的。降兵俘虏太多了,怎么处置他们实在是个大问题,除却重伤员和不愿当兵的五千多人,还有一万五千人需要安置,本来我们已经接收了平原县一万多降兵,现在再接收一万五,这个数量若是他们做就⿇烦大了。

  为这件事情我头疼了半晚上,在帅营中整整转了八十圈,因为这已经是车到山前了,再不赶紧找出路来会影响到五天后的大军出发。杀掉他们不可能,押回双城要派多少人费多少粮,所以也不现实,唯一的办法就是整编,借他们的力量继续扩大剿匪军阵势。

  马小薇不肯回房一直在陪着我,玲珑怕我们单独相处会出问题,所以也没有走,二人上眼⽪与下眼⽪直打架,最终还是靠在一起睡了过去,让宮女给她们披上⾐服我走出了帅营,红平县內灯光闪闪,看来这次必须做出冒险了。

  平原县的降兵由于有小丁子以及一些得力千户庒制不会出问题,此次再分配小丁子五千降兵,让他打编制混⼊自己队伍中,这样他的将军二名便算落实了,所部已⾜一万人。

  剩下的降兵再调五千到御马监,这样阿三就有一万五千人的兵力:最后的五千人给古奇,如此他都卫长一职便算恢复了,手下实有战斗人员两万。

  要打仗哪能不冒风险呢,也正是考虑到。整编困难才把时间定为五天,希望这五天內可以把降兵都安抚下来,不然攻打湖的时侯临时给我做就⿇烦大了。

  做下决定后我喊过⾝边的孔武道:“孔武,有没有‮趣兴‬去做个千户长?”

  孔武一愣“大人,您不想让我跟在⾝边了。我、我没做错什么事儿呀。”

  我道:“你当然没做错什么,不是我不想让你继续跟在⾝边?而是现在情况很复杂,你们都看到了,今天降了两万敌兵,怎么处置他们是个大问题,按照正常道理来讲肯定是要编⼊我们的‮队部‬增加自己实力,可是这些降兵对我们有多大的忠心,这点我们谁也不知道,我想派你去古将军手下做个千户长,你是我绝对信任的人,有你在基层留意那些降兵想法,这样我也可以放心一些。”

  孔武道:“大人,您太抬举小人了,我本是小小的亲兵,怎么“有资质做千户长呢,这事儿怕难服众。”

  我拍了拍孔武的肩膀道:“我说你有资质你就有,别人就是有微言我也不怕,因为我知道你们的能力,不论是战斗能力还是战术能力,就算有些东西不会可以慢慢学,包括我自己也不是生来就会打仗,我们家乡有句老话,失败是成功的妈妈,至于服众,有几人知道你们原来的出⾝呢,我们的队伍现在大部分是降兵,他们不会在意这点。”

  孔武知道我主意已定,他道:“小的听从大人吩咐,一定不负大人所望。”

  我点了点头又对孙长道:“孙长,调你到丁将军旗下做千户如何?”

  孙长是聪明人,知道这个千户有重任,因为降兵若是暴问题可大了,他坚定地道:“遵大人令!”

  我道:“古肥继续跟着我吧,将你们三人一齐调走我也难以适应,以后再放你外出做官。”

  古肥道:“人人,我还是喜跟着你,呵呵,不用心啊,而且还天天吃好喝好。”

  我道:“可是他们个个都是做将军的料,到时候你别羡慕啊。”

  古肥想了想道:“那有机会大人还是也调我外出吧,不然他俩都发达了我还是这样、怕有人会笑话我。”

  我笑道:“会的,湖府的叛兵更多,将他们打败后将有更多人的人加⼊我们队伍,到时候就要靠你们来整编了。由于兵员会不断增多,‮考我‬虑暂时取消御林军称号,而改设集团军番号,集团军最⾼长官为司令员。”

  孔武、古肥、孙长一同问道:“大人,这集团军是什么意思,司令员又是什么职务?。”

  我道:”如同御林军一般,一支‮队部‬的称呼而已。司令员就“是我,‮导领‬大家闹⾰命,集团军下设第一、第二、第三军,每军说部两万人,各设军长一名,副军长一名,参谋长一名;军下再设师,每师统部一万人,各设师长一名,副师长一名,参谋长一名,两师为一军;师下依然是原来的千户、百户制度,十千户为一师,十百户为一千户。”

  孔武道:“听大人所言,司令就是兵马大元帅,军长就是原来的都卫长,而师“长就是原来的将军,那么副军长、副师长和各级参谋长又是什么职务。”

  我道:“副职就是正职的助手,协助正职处理一些事务,而各级参谋长说⽩了就是师爷,要为各自的长官出谋划策,更要负责‮队部‬的思想政治工作,而且以后我们还要在千户和百户队中设立指导员一职,负责思想宣传、政治斗争。”

  三人赞道:“大人真是奇思妙想呀;这等主意我们就想不出来。取消原来御林军的番号完全有必要,毕竟我们已经不是在双城內护卫皇上了,这与现在做的事情有些牛头不对马尾,改叫集团军又新鲜又威猛。”

  我没有点破自己想法的源处,随他们想像好了“我打算任古奇为集团军第一军长,所部两万人:阿三为第二军军长,所部一万五千人:小丁子为第三军军长,所部一万人。你们觉得军长人选合适否?至于系二军和第三军所缺兵员以后再慢慢补齐,而炮营和攻城营做为司令部直属单位,由本帅直接指挥。”

  三人想了想道:“大人,以我们之见觉得此人选甚妥,他们三人有这个能力任军长,相信这些人不会辜负大人所望。”

  我道:“那好罗去给我喊人来吧,我要。马上宣布,正好监军还在帅营中,我先去请示一下。”

  马小薇瞧的糊糊,我说什么她只是一个劲点头,本来我就是不请示,她也不会有意见,不过我还是做⾜了全套,这证明我们赵家有人权,并不是男人权利至⾼无上。

  众将很快从被窝冲被拉了出来,听罢我的计划有人赞同也有人表示不解,原本示好的番号为什么要取消,不过古奇第一个表示了自己的赞同,他的话很中要点,因为我们的队伍未来要无限扩大,到那时候原来的都卫编制肯定就不能再适应了。

  有人带了头再加上只是换番号,其实于原来的职务并没有变化,不过是将军改名叫师长,至于一些副职和参谋长,大家一直议论到天快亮这才算搞定,而这个时候玲珑早睡着了,好歹马小薇在众将面前強打着精神没有让公主的颜面受损。

  搞定一切我浑⾝轻松,总算可以安心去湖了,不然撇下这一摊子始终不放心,现在先去睡一觉,明天午后再动⾝。

  早上没有人喊我吃饭,因为玲珑和云瑶都摸清了我的脾气,只要无公事,什么时候醒来什么时候备饭。不过我还是被外面的声音吵醒了,因为四个女人趁我不在场又开始了战,问题集中在玲珑和云瑶可以随我而行,而马小薇和马小蕊却要留在大营中。

  从任何方面来讲马小薇都不赞同这个决定,她也想去湖,因为她不想离开心中男人一步,特别是几晚的绵让她芳心更是完全倾醉,可是这种话她又不方便说出,于是便暗示马小蕊出头。

  而马小蕊更是非去不可,她主要是好玩,天天待在大营郊游的新鲜劲早过了几年了,能去湖看看光景当然十分不错,但玲珑和云瑶却是说什么也不同意她俩,元帅以⾝犯险倒也罢了,万一公主再出点问题这责任谁也别想担的起。

  虽然被她们吵醒但我仍然装作沉睡中,因为我若出现马小薇会更气势,谁让自己昨晚又占了人家的便宜呢,她那么曲意合让我不忍心拒绝啊,况且离开她好多⽇我自己也有些不舍。

  四个女人之间不说暗话,经过一番⾆弯的斗争,最后决定准许马小蕊一人同行,马家姐妹虽然有意见,因为对方随行多出一人,但人家两女是护卫队队长,可以近⾝保护‮全安‬,自己方面两人全是累赘,能争取被批准去一个已经不错了,况且大营中需要有人稳定军心,而监军便是不错的人选,马小蕊太过于胡闹,留她在大营不妥,最后无奈马小薇只能主动留了下来,虽然要忍受几天相思之苦,但到时候让他多些补偿便是。

  随行另有十五名亲兵,其中十名配备了,这对于打近⾝战和暗战是再合适不过,谓来十九匹战马吃过午饭小分队一溜烟奔向湖府,照这脚程,最多三天便可抵达。

  据阿猫的‮报情‬可知,在距湖府一百里的路程內每隔十里便有一哨卡,这些红巾军也学乖了,使用狼烟报讯。果然我们在第二天午后遇到了第一个哨卡,也就是说距湖府还有一百里路了。

  哨卡驻扎的是百户队,人数众多不太实易对付,众人商议一番决定混过去,我们现在是赶时间,这百人敌兵待大军到来自然就会逃蹿,杀掉他们也于战事无什么益处。

  “喂,喂,站住,你们⼲什么的?这是些什么东西,莫不是传说中的马匹?”站岗的兵丁倒算识货,一语道出了我们所牵之物,看他的模样像个小官。

  按照事前说定的⾝份古肥上前打着哈哈道:“官爷,我们是马戏团的,这不应寿王之邀到湖为他表演马戏助兴吗,行个方便。”

  听说外面来了马匹四五十名兵卒从临时营帐中钻了出来,他们将十九匹马连人一起围住,当然暂时还没有紧张到刀箭相对的局面,只是来看个稀罕而已。

  “马戏团是什么东西?我们没有听说寿王邀了你们,给我到一边老老实实站好我们要搜⾝检查,还有这些马匹要全部留下。”领队的家伙感觉这次自己发达了,向寿王献上十九匹马可是大功一件啊。

  众人一听不由自主伸手去掏武器,而那些兵卒也不是吃素的,见势不妙也纷纷菗刀相向,古肥仍然陪着笑脸道:“官爷,这是何苦呢,我们不远千里从万马国赶来湖与寿王相见,你们这般可不是待客之道啊,给,这点小钱官爷拿着喝茶,至于马匹我们表演完毕是要进献给寿王的,你们现在截留下这让小的们如何向寿王待。”

  旁边另有一名伍长模样的兵卒对刚才的说话的人道:“二哥,我看他们可能是寿王请来为王记和王子康复宴会助兴的,咱们别耽误了人家的行程,不照到时候这罪名担当不起,还是收了钱让他们上路锣吧。”

  领队的百户一把抓起古肥递过来的一袋铁币,然后扔给后面的人收好,道:“咱兄弟在这里提着脑袋守路,他们却在湖花天酒地,这他妈什么世道,喂,说你们呢,先给我们表演一个节目看看,对了,那个小娘们不错,细⽪嫰⾁大,唱个歌跳个舞给大爷乐一乐,只要讨得爷们喜了,马上放你们走人。”

  这名百户长的话立刻获得众兵卒响应,听到外面喧闹声就连营房內值过夜正在休息的人也出来了,百十号人全站在路上,这刻就算硬冲都不成了。

  百户长其实是对着云瑶说话,三女爱美不肯换回男装,而我又太宠她们任由张扬,结果还是引出祸事了,马小蕊那是⾼贵的公主,岂能容这些臭男人用⾊眯眯的眼光看她,若是以前倒也罢了,可最近她已知情事,那些男人眼光中大有把她剥光上的味道,这令她恼怒异常,其实人家本不是针对她,一个还未发育完全的小孩子他们没有留意,那些兵卒看到的只是云瑶而已,只是马小蕊站在云瑶⾝后误以为目标是自己。

  “呸!你们是什么东西,竟然敢让本公主为你们跳舞唱歌,瞧你们那下流的眼光,来人,把他们给我绑了!”

  马小蕊这一番话刚出口我就知道要坏事儿;这家伙还在把自己当公主呢,她和玲珑现在的⾝份应该是云瑶的小丫环,可她倒好公主小脾气发作,这回想蒙混过关都不成了,那就掏开打吧,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

  云瑶和玲珑互相使了个眼⾊,两女一声娇喝,那些亲兵已经听惯了她们的信号,立刻掏击,五名没有的亲兵也拉起弩机进行攻击。

  遭受突袭哨卡上的红巾军先是做一团,很快被我们灭掉二十几人,可是剩下的这些很迅速的组织起还击,他们躲在路障后用弓箭对我们进行还击,一时间我们被庒制在路边一片小凹洼里。

  玲珑好久没有开杀戒了,一时兴起换上自己精弓连珠箭齐,几名红巾军士兵见她凶勇异常不由把箭全向她来,玲珑一时间被迫的手慌脚,不察下背后竟然偷偷溜过三个小卒子,他们拉弓搭箭先后向玲珑。

  玲珑也不是庸手,听到⾝后的冷箭声知道不好,不过⾝前这边正忙活着菗⾝躲避是来不及了,她只能本能的把头一低,第一枝箭避过去了,可第二枝箭还是中了她的‮腿大‬,接着第三枝箭冲向她的后背,距离近箭矢的穿透力量很大,一时间玲珑听天由命地闭上了眼睛。

  “休要伤她!”站在玲珑⾝边击的古肥大喝一声,接着肥胖的⾝形以超快的速度挡在了玲珑⾝后,扑,一枝冷箭中他的腹。

  我距离玲珑最远相救是来不及了,不过看到古肥替她挡下一箭终算把提在半空的心放下了,于是怒喝一声:“放震天雷!炸死这些狗东西!一个不要留全部杀掉!”

  一声令下马上有亲兵从后背解下一枚震天雷,打开火折子点着火后待引线着个差不多一把扔了出去,众人都受过训练知道这刻该“怎么做,把头一缩全趴在地上躲避,而那些红巾军却不知道是何物,有人还想上前捡起来看看。

  轰地一声巨响,七八个人被穿成蜂窝,人员太集中了震天雷的杀伤力便显得‮大巨‬起来,又一名亲兵点燃了第二枚震天雷,这次红巾军中可没人敢再。大意,一见圆溜溜的东西又滚过来,吓得他们调头就跑,他们露出后背恰又成了的牺子,连炸带击这伙人很快被消灭就。

  玲珑从后面被中‮腿大‬,古肥从后面被腹,其他人防护及时没有受大伤,这两位一胖一瘦并排躺在地上,现在我医疗助手换成了云瑶。

  我掏出军刀道:“生火,消毒,马上准备热⽔。”

  这些亲兵都是训练有素之人,不用人吩咐和安排就分出人手归拢受惊的马匹和打扫‮场战‬,另有两人生起火堆架起一个小行军锅从路边沟中舀了清⽔开始烧煮。

  马小蕊抱着玲珑的头道:“玲珑妹妹,是我不好,如果我忍一忍不说话便也是了,现在害得你和胖哥哥受罪,还差点搭上小命,你可不可以原谅我?”

  玲珑脸⾊苍⽩,‮腿大‬处的伤口不断渗出⾎来,像她这样的小⾝材流出一碗⾎都会影响到⾝体“没事儿,我没有那么不经‮腾折‬,那些家伙⾊眯眯的样子我看着都讨厌呢,就算你不骂他们我也想动手了。”

  马小蕊有些不敢相信“真的吗?你一直和我对着⼲,我以为这次你会骂我。”

  玲珑苦笑道:“我再和你对着⼲咱们毕竟还是朋友,可他们却是实实在在的敌人,大敌当前我能和你计较这些吗,真是开玩笑。”

  马小蕊疑问道:“你真的把我当朋友?除了小薇姐姐就连皇弟也不把我当朋友看,他总是把我当长不大的小孩子待,可是我真的长大了,我什么也不比别人少,就算年纪还比你大一岁呢。”

  玲珑道:“我们都把你当朋友看,你就一边坐着让我先歇一歇吧,我好困。”

  马小蕊调头又对古肥道:“胖子哥哥你好勇敢,我喜你。”

  古肥受宠若惊“谢公主殿下,小人不敢受之,有你这一声胖子哥哥我便是把全⾝⾁刮⼲净也值得了,更况且玲珑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便是拼了命也不能让她有半点事儿,再说我这筋骨壮着呢,经打。”

  玲珑无力地睁开眼睛道:“我什么时候成你的救命恩人了,怎么把事情搞反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才对。”

  古肥道:玲珑姑娘你不记得了,招兵的那天,我饿的快要晕死过去,可是还要证实自己的特长,于是便勒紧带去提了两个大镇石兽过来,当得知自己被选中的那一刻我差点就力尽虚脫,幸好你给了我两枚铁币,我吃了饭这才捡回一命。”

  玲珑摇了‮头摇‬道:“我不记得了,就算真有此事儿,也不过是两枚铁币而已,再说那是老爷的钱,与我无关,你感他去吧。”

  古肥倔強地道:“可我是从你手中接过来的,所以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这辈子我要想尽办法报答你。”

  玲珑道:“那你刚才救了我一命,也算报答了,咱俩扯平。”

  古肥不肯道:“刚才的不算,大人有句话说的好,叫‘受人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平常你难得遇到一次危险,现在我的报恩才开始,以后我还要留意机会,我要继续涌泉…”

  马小蕊在一边道:“你为什么对玲珑妹妹这么好,莫不是你喜上了她?一胖一瘦,嘻嘻。”

  古肥没有表态而是玲珑着急地道:“哎呀,你胡说什么,我是老爷的…的人,你再说我不理你了。”

  古肥眼⾊有些失望,他对马小蕊道:“公主殿下太重看奴才了,我和玲珑姑娘怎么能般配呢,先不说我这⾝材,我们这年纪也不可以呀,我只拿她当自己的妹妹看待。”

  马小蕊低声道:“是啊,趴在⾝上非把人庒死不可,不过亲姐妹之间还能发生那事儿,你们可不能搞。”

  没人听清马小蕊嘀咕了些什么,不然玲珑非爬起⾝给她一脚买可。我把军刀在火上烤了一下消毒,回头对三人道:“我说你们气⾊不错呀,是不是一箭不够,要不要再捅你们一人一箭。”

  玲珑和古肥对望一眼立刻闭上了嘴,我对云瑶道:“支起帐篷把玲珑给我抬进去,我要给她取箭,这大⽇头晒的,别把庇庇烫黑了。”

  玲珑脸一红道:“先给古大哥取吧,我还受的住。”

  古肥一咬牙道:“我这枝是木箭没有箭头,要解决它实在太容易了,”说着古肥自己探手到背后,一声闷哼竟然把箭拔了出来,这枝木箭没有箭头只是将前端削尖而已,而玲珑则倒霉,中的是铁箭,前端有两个分叉不割开⽪⾁休想‮全安‬取出来。

  云瑶手忙脚地帮忙古肥往伤口上倒。止⾎粉,止⾎粉是这里随军医生调配出来的一种金创药,后来我又让他们加⼊了少量止痛⿇*醉药,去痛止⾎效果特别不错,而且还有消炎的功效,是‮场战‬上必备之物,也正是因为有了它战斗减员的损失才被降到最低。

  给古肥处理好伤口玲珑也被轻轻抬⼊帐篷中,马小蕊一直握着她的手在一边陪伴,谴退男后我先用刀割开玲珑贴⾝的⾐,中箭处正在庇股下,一个很尴尬的位置,不过还好,我和玲珑的关系已经不一般了,所以她不介意我也不避讳,不然这里的女孩子都不穿內,直接对着人家的庇股摆弄来摆弄去,真的很不像话。

  长痛不如短痛下过⿇醉剂后我咬着牙把玲珑的‮腿大‬中箭处割开一条口子,然后将箭头取了出来,云瑶帮忙敷上止⾎粉包扎伤口,而玲珑脸⾊更加苍⽩,她早已经晕过去,大概这其中也因为⿇醉剂的做用,所以我并不十分担心。

  留下云瑶照顾玲珑我起⾝到了帐篷外,先到沟中洗净了手,一名叫満福的亲兵副队长上前道:“大人,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道:“今天不再行军了,安排大家就地扎营,派人到前方探听消息,明天一早我们再动⾝。”

  “是大人,”満福领命而去了,这个人十分机灵,只是偶尔会耍点小聪明,我,对他并不如古肥、孔武、孙长三人那般信任和放心,不过他办起事可比那三人⿇利多了,所以此行我便把他带在了⾝边。

  休息一下午晚饭的时候我做下决定,派两名亲兵护送十九匹战马回大营,我们改为步行。若不是因为马匹也许今天不会引起红巾军的注意,如果不携带马匹以后再有敌人哨卡只需钻山绕过即可。

  云瑶从玲珑房中回来对我道:“玲珑不肯吃饭,你省己去喂她吧,相信她会听你的话,你是她老爷嘛,自己噘着个小嘴,也不知道生什么闷气。”

  我端着一碗米汤进了营房,玲珑正盯着房顶帆布出神,我道:“想什么呢,你下午失⾎过多需要多吃些东西补充营养,是不是要我喂你啊,云瑶说你在生气,怎么了。”

  玲珑摇了‮头摇‬“老爷,我吃不下,你不用管我了,我恨我自己没用,竟然连枝箭都躲不过,还要胖子哥跟着受累。”

  我坐到玲珑的⾝边,轻轻摸着她的秀发道:“伤口是不是很疼,要不明天着人送你回大营吧,待几天后你和马小薇一起出发去糊,不然我们一路颠簸你本受不了。”

  “不行,不行,”玲珑着急地道:算什么,其实我只是担心会留下伤疤“我必须要跟着你,这点伤到时候你会不会嫌弃我呀?”

  汗,原来她在担心这个,竟然还担心到吃不下饭,我安慰玲珑道:“我说过嫌弃了吗,那处疤哪么隐秘,只有我才可以看到可以摸到,以后我给你换药还可以借机揩点油,你的小庇庇好⽩好可爱…”

  玲珑伸手捂住我的嘴,她心头甜甜地道:“老爷,你又开始说流氓话了,我又不是云瑶姐姐,你、你这样说我不好,让云瑶姐姐听到非骂你不可。”

  我端起米汤道:“好了,现在不。用担心了吧,如果找到青青,她可以帮你把疤痕去掉,这样你満意吧。”

  “真的?”玲珑十分⾼兴地道:“虽然那里别人看不到,但你…能啊,若真能去掉那就最好了,不然人家自己都会觉得不舒服。”

  我道:“肯定能去掉,就算在双子星上去不掉,回地球后这种小手术也不是难事儿,现在安心吃饭吧,不然营养不⾜伤口再感染到时候就要锯掉你一条腿了…”

  玲珑急忙道:“我吃,我吃,没有一条腿你更会嫌弃我,那时候我只有一头去撞死的份了,我又不像马小薇那样有本钱,人家那里不如她…”

  喂过玲珑吃饭又给她讲了几个故事哄她睡着,然后这才到云谣房中休息,糊糊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只听得外面有人轻轻呼叫“赵钱,赵钱,死猪,猪头,别睡了。”

  我一个灵放开怀中的云瑶轻声问道:“谁?”外面有亲兵守卫,所以肯定是自己人。

  “我是马小蕊,你出来呀,我有事儿找你。

  云瑶睡的糊糊,她像条章鱼一样住我“老公,谁呀,三更半夜的快睡吧。”

  我轻轻推开云瑶的手道:“没事儿,我解个手你先睡。”

  走出营房却见马小蕊提着一盏灯笼正坐左路边的一块青石上,我过去问道:“公主殿下,三更半夜的有什么吩咐,莫不是你想让我陪你赏月昑诗吧,我记得小时候背过一首‘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哦,我明⽩了,你想家了,早叫你不要跟着来的,你偏不听。”

  我卖弄了一番文采谁知道却是对牛弹琴了,马小蕊仿佛本没有听到心里去,她拉起我向她营房而去“姐夫,我有点事儿要向你问一问,可能我和姐姐要出大事儿了,很⿇烦,搞不好会出人命。”

  下半夜的风有点冷,我想起在跃进建筑大厦中碰到的‘鬼事’还有在桃花村时候萧楚楚的怪梦,⾝上一冷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莫不是马小蕊做了什么诡异的梦,梦到她和马小薇要出事儿?

  马小蕊房中的灯光很暗,大概有一枝灯光被她提了出去,她往边一坐然后拉着我也坐到上“姐夫,我先问你,你真的对我和姐姐之间发生的事情不生气了吗,就是那天你看到过的我和姐姐抱在一起…”

  我道:“我本来就没有生气过,当时也跟你们解释清了呀,没什么的,两个小女孩子好奇玩玩而已,等你们以后各自有了驸马便会把这些事情忘掉,这也算成长路上一个小揷曲吧,很多人碰到过。”

  马小蕊这刻好像变成个大人,她郑重地道:“那我先谢谢你,姐姐对你痴心一片,因为这件事情她还差点‮杀自‬,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不然那次也不会让你发现了,不过姐姐后来也跟我解释过,说这是一种自W现象,很常见,现在再听你这么一说,我终算放心了。”

  与自己小姨子深更半夜讨论这个问题实在不妥,我打断马小蕊的话道:“别说这些了,说正题,你找我问什么?就是想问我还不生气了?我不生,我从来不限制自己老婆做这些事情,呵呵,那天你偷看我‮机手‬中的东西应该也知道的。”

  马小蕊点了点头“姐夫,你这点让我很欣赏,你等一下,我又坚持不住了。”

  说着马小蕊下了跑到屏风后,我以为会是什么坚持不住了,不久听到哗畔啦啦的几声,脑子里一热,马小蕊在小便!她让尿憋的坚持不住了。

  这个公主太过份了,怎么可以半夜里把一个男人领到她的房中而且还当着他的面解手,还不断引我说一些敏感的话题,不好莫不是她想要‮引勾‬我?

  功夫不大马小蕊红着脸出来了,看来她不是一点羞聇之心没有,人家大概是真的內急“姐夫,你看到了,我一会的功夫都坚持不住,你说我是不是与姐姐那个后要生小孩子了?”

  我被搞了一头雾⽔,半晌没有回出一句话来,马小蕊大概也觉察到我的茫然,她便进一步解释道:“真笨呀,没看出来?人家今晚已经解了二十儿遍手了,可一会儿还会觉得有便意,而且下面有些‮辣火‬辣的难受,我、我都快疯了,是不是我和姐姐亲过嘴她摸过我那里我也摸过她,所以我要生小孩子了,这事严重大了,未婚先孕我会受重惩,而且还给皇家丢了脸面,⽗皇非杀了我不可。”

  我咣地倒在马小蕊上,又软又香真舒服“拜托,生小孩子必须精子和卵子结合,你俩都是女哪来的精子,这事你可千万别跟外人说,不然非笑掉人家大牙不可。”

  马小蕊着了急,她竟然扑倒在我⾝上,只是她⾝材太轻了,标本没有什么庒迫感,反而觉的软的像团棉花“大流氓,你还在说笑,我、我这样子还敢跟别人说吗,就连姐姐我都不敢跟她提,怕她又要担心我、又要去‮杀自‬。”

  我故意疑问道:“那你怎么敢跟我说,我是男人哎,难道比你姐还要让你信任?”

  马小蕊像只受了伤的小猫拉起被子一角缩到里边,她道:“你不同嘛,你本⾝是医生,而且那次落⽔救我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做过了,又后来看到我和姐姐那般胡闹,你没有骂我们,反而跟我们解释让我们安心,这两次下来我⾝体是被你全看光模光,也没有什么秘密好隐蔵,而你又值得我信任,所以便找你了,你不会不管我吧。”

  我忍住笑道:“那你打算让我对你负责?”

  马小蕊很认真地道:“嗯,也只有让你来背这个黑锅了,不然你忍心毁掉我和姐姐俩人的名誉呀,两位公主私通这事讲出去多丢人。只是如何向⽗皇待呢,难道就说你大发把我強*奷了?还是说你醉酒后无意中做下错事,好像后一个理由对你的惩罚能轻一些,为了姐姐未来幸福着想,就选后一个理由吧,⽗皇总不至于把你这大功臣给杀掉…”

  我道:“你咋不说是你把我強*奷了呢,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马小蕊一板正经地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这样,我承认,这件事情是我自己搞出来的,理应让我自己承担后果,可你还是不是我姐夫,你说,我今天想听确切的,你到底爱不爱我小薇姐,我姐为了你不惜抛弃一切,你若是辜负她会遭天打五雷轰。”

  为了免受五雷轰顶我无奈地说了实话“爱,我爱她,这行了吧,不过我爱她和你‘‮孕怀‬’的事儿‮挂不‬边,你别硬往一起扯。”

  马小蕊振振有词的道:“怎么就‮挂不‬边了,我是我姐最心爱的妹妹,也就是你的小姨子,你这个做姐夫的不管我谁管我,难道你这没良心的想丢下我不顾?”

  我道:“就算我管你,那你怎么跟你姐解释咱俩的事儿,难不成你想说就是今晚我把你強*奷了,然后你就怀有了小孩子?你让我遭受此大罪名,我可要向你讨些补偿才行。”

  马小蕊似乎受到。了启发“对呀,刚才没有想到这事还要向姐姐解释,你这理由我看成,你等一等,我又憋不住了,一会儿再接着说。”

  又听着马小蕊哗啦了两声,她出来后道:“不对,这事儿是我在替姐姐背黑锅,因为是她那样弄我才导致我要生小孩子。我替姐姐背,而你替我背,说到底你这是应该的,你俩的关系谁跟谁。所以我什么补偿也不会给你,反而是你和我姐要给我补偿,不然这孩子我就不给你们了。”

  我差点就要噴饭,趴在被子中好不容易把脸上的笑意退了下去,这才对马小蕊道:“我和你姐想要孩子可以自己生,从你肚子里生出来的与我有什么关系,你呀,自己留着吧,哎,想一想十三岁的小姑娘给孩子喂,那场面一定很感人。”

  马小蕊怕我跑,拉着我的胳膊道:“与你有关系,就是与你有关系,这是我姐把我搞成这样的,她昅我的R房,还捏我下面的小⾖⾖,每次搞到人家总要尿,还要我大声地叫说我爱大流氓,所以这个孩子就是我姐的,是我姐的就是你的,你承不承认我让我姐再也不理你了,因为你没有良心,自己的孩子都不肯要。”

  我再无法忍受这种痛苦,跳下蹲在地上好一通暴笑,就差没満地打滚了,马小蕊呆在上不知所谓,脸上全是无辜的神⾊,估计她以为我发疯了。

  总算笑罢我才对马小蕊道:“十六公主,刚才我不是说过了吗,只有卵子和精子结合才会使女孩子‮孕怀‬,现在你到没到排卵年纪先不说,你和小薇也搞不出精子来岈,怀什么孕,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马小蕊颤颤地问我道:“姐夫,你的意思是说我没有‮孕怀‬?谁知道你说的卵子精子是什么呀,你别笑,快告诉我,我心里急到什么程度你了解吗。”

  我道:一当然没有‮孕怀‬,只有男人和女人同做*爱后,而且必须条件适宜才会造成‮孕怀‬。”

  一听没有‮孕怀‬马小蕊像怈了气的⽪球一下子倒在上,大概是刚才神经太紧绷了,这刻才会如此放松,不过马小蕊是好事的人,危险刚过听到这么多的新名词又腾地爬了起来“什么叫精子,什么叫卵子,做*爱是怎么样的,就是我在你‮机手‬上看到的那种,你的那怪物进⼊女孩子⾝体吗,好可怕,我宁可一辈子不做*爱,还有啊你说的‮孕怀‬适宜条件是指什么?”

  没想到刚给姐姐上过知识扫盲班,这才几天的功夫又招收了第二名学员,我道:“精子是男人⾝体內的一种东西,卵子是女人⾝体內的一种东西,男人⾝体的精子是随时可以制造的,而女人体內的卵子一个月不出意外只能排一颗,当男人的那怪物进⼊女人体內排出精子后,它们俩便会在女人子宮內相遇,这就是受精,只有受精后的卵子会发育成胎儿,明⽩了没有?”

  马小蕊摇了‮头摇‬“不明⽩,不过无所谓,我随时可以找你请教,谁让你是我姐夫呢,你有责任教我,而且你把我看光摸光,不教也不成,不过啊我不会让我姐知道的,她思想太落后,知道我着你非生气不可。”

  我道:“件。别说我和你姐的事儿,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让别人听到称的谣传还以为我‮引勾‬。公主呢,这大罪名我可负不起。”

  马小蕊笑道:“我知道,你俩偷偷暗恋嘛,我会保密,姐夫,刚才我说的一句话你不要相信啊,其实我和我姐就做过那么一次,还让你逮了个正着,以后我们老老实实再也没有做过,你千万别因为这事不理我姐,不然我惨了。”

  我问马小蕊道:“真的就那么一次?你没有撒谎?好,你发个誓给我听。”

  马小蕊立刻哑了火“真、真的就那么一次,发誓就不必了吧我又不会骗人。”

  我道:“不行。不发誓我不相信,我又没有天天跟在你俩⾝后看着你们,谁知道你有没有骗我。”“

  马小蕊咬着嘴,无声张了几下嘴突然道:“好,算你厉害,我承认了,我们后来又做过几次,不过都是我‮引勾‬我姐的,你要怎么地冲我来好了,与我姐无关!是我下流是我无聇,我喜那种感觉,天天晚上去着我姐做,你打骂都好,总之好汉做事好汉当,你敢对我姐有半分意见,我与你拼命!”

  马小蕊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烫的架势我不敢再逗下去,万一她回头把事情向马小薇讲了,马小薇知道我这么捉弄她妹子非跟我急不可,毕竟姐妹俩的特殊关系是我批准和要求下马小薇才同意的“我打骂你做什么,只要你俩喜随便好了,我又不介意,刚才都说过了你真是个猪脑子。”

  马小蕊挠了挠自己头发“哎呀,我上你当了,你自己老婆就互相搞呢,早知道刚才承认好了,害得自己。又多背了一个罪名,对了,拿出你的‮机手‬我们再看一看好不好,有没有别人的了,上次那段精彩,我想看素素姐,有没有她和其她女孩子的电影,我喜她的部,好大哦,躺在上面一定很有‮全安‬感。”

  我起⾝道:“没有,我要回去‮觉睡‬了,小小年纪怎么净想些七八糟的东西。”

  马小蕊突然捂住‮腹小‬道:“不对,你说我没有‮孕怀‬,怎么我还是內急,你骗人!”

  我道:“骗什么人啊,你怕是得了前列腺炎,哦,不对,大概是膀胱炎附件炎之类的炎症,总之是有病了,明天我让云瑶给你检查一下,她知道该吃什么药,这事儿你们女孩子家最懂,我一个老爷们哪知道那么多。”

  “哦”马小蕊老老实实地低下了头。

  我嘱咐道:“以后与你姐玩的时候节制一些,别太频太过了,而且要注意卫生,因为那里太娇贵很容易感染病菌,不然就算治好了到时候你这病还要犯,这些事别说没提醒你,我可没有太多的药给你吃。”

  我本来想再提醒一下马小蕊别无意中把自己的处子证明给弄坏了,后来一想她们这里有没有那层东西我还不敢确定,前几晚我想人亲自观察一下,不过都被马小薇以脏为由拒绝了,再说这话对马讣蕊说出来有些太过份,还是算了吧,马小薇知道这件事情,她心里一定有数,下手会小心的。

  马小蕊就算再开放这事儿被人点名提醒也羞的不得了,把被子往头一蒙道:“知道啦,知道啦,说的那么露⽩你也不脸红,人家开始好奇嘛,以后注意就是,反正你不介意,而且我姐最近也配合,我觉得自己真幸运。”

  要出门了我想起来“对了,今晚的事别和你姐说,不然她非骂你不可,恐怕以后也不会再和你玩了。”

  马小蕊想了想道:“是啊,我姐万一关心我过了头就⿇烦了,多亏你提醒,姐夫,我发觉你真好,万一你以后带着姐姐离开这里回老家怎么办啊,我会想你的。”

  我开玩笑道:“那你也跟着一起去。”

  马小蕊道:“是个好主意,不过就怕我姐不肯带我,回头商量一下。姐夫,你还是现在就帮帮我吧,我、我又要解手了,这还让不让人‮觉睡‬了,都怪我姐,我让她用力她就真用力呀,现在我惨大了。”

  我无奈道:“那我回去问问云瑶怎么办。”

  马小蕊道:“你是太医,⼲嘛要去问她呀,让她知道了多不好。”

  我道:“我又不是妇科太医,我不会告诉她你和你姐的事,等一会儿就回来了。”

  云瑶睡的正香被我给摇醒了“⼲嘛呀老公,天亮了吗,让我再睡会儿吧,你每次的时间总是那么长,我的体力受不了呀。”

  我道:“先醒醒,马小蕊出事儿了。”

  “啥,”云瑶不顾上⾝**爬了起来“怎么回事儿?”

  我道:“她尿频,你看应该吃点什么药合适,那家伙着急的不行了,我说明天让你帮她检查一下她非要今晚就解决。”

  云瑶又躺回了被窝中“我以为什么事儿呢,那些消炎药就可以,不过最快也要24小时才能见效,她再急也没用啊,怎么会尿频,她是公主个人卫生肯定很讲究啊,每天洗呀洗的,再说小女孩子又不搞,奇怪。”

  我不敢说是在我教唆和马小薇两人搞出来的“人家公主的事我怎么知道,我拿药给她吃,你先睡吧。”

  哄着马小蕊吃下药让她安心等候‮效药‬散开,马小蕊瞪着美丽的大眼睛问我:“姐夫,你能不能多陪我一会儿,平常你总是带着两个小尾巴,就是我姐都不可以和你单独相处呢。”

  我拉了把椅子坐在她的边,道:”哦记得以前你对我没有好印象,总是大流氓这样的喊着,而且还要杀了我证明你的清⽩,现在我好像成了好人。”

  马小蕊脸一红:“以前是以前,你本来就流氓嘛,不然你⼲嘛找那么多老婆,再说到现在我也没有杀过你,只是随便说说解解气而已,真把你杀了我姐还不急死啊,我那是故意吓她呢,她呀,明明自己心里喜的要命,可就是偏偏不肯表达出来,你俩能走到一起,这是我的功劳啊,我可是红娘,要不是我穿针引绳,你俩早各飞东西了。”

  我道:“假如有一天我们能结婚,我一定让你坐媒人席位这成了吧。”

  马小蕊笑道:“这还差不多,不枉我一番苦心,姐夫,我对你很好奇,初见你的时候把你当成坏蛋,可现右看来我以前是错的,你这个人蛮不错的咱们‮队部‬中没有不对你称赞的。”

  我道:“只怕那些士兵就骂我呢,我可是杀过他们上百人。”

  马小蕊道:“反正当官的对你都佩服,那些当兵的我又不认识。坐着也是无聊,吧你‮机手‬借给我玩一玩好不好?”

  “不行,”我一口拒绝到:“万一玩坏了怎么办?还要联系通讯呢。

  马小蕊道:“不会的,我会很仔细,我只是想看看电影,不然我睡不着,你是不是怕自己的丑事再被我无意中弄出来,那么我回头让我姐向你讨‮机手‬,早晚我还是能看到,而且我还要大肆宣扬,在辰辰和晶晶她们面前也大讲你的坏话,让她们看到你就走,反正她们又不记得自己曾经是你老婆了,我的话她们更容易相信,我就说你在湖強*奷人家良家妇女,连孕妇也不肯放过…”

  对于这种不能得罪的‘恶人’我只有投降“好吧,算你毒,你说看什么电影我给你放。”

  马小蕊道:“还看你们之间的事情。”

  我坚定地道:“不行!你就算以公主监军的⾝份给我下命令也不成,那样会让你学坏,要不我给你看部探险片吧,你一害怕说不定就睡着了。”

  马小蕊红着脸道:“我一害怕肯定就睡不着了,不过我喜让我姐弄过后再睡,那样最舒服,你找一部嘛,求求你,有你和我姐盯着我,我又不会变坏,我发誓,除了在你俩面前我绝对是个正八经的公主,我姐不用说,我们一起长大一起吃睡,而你又摸过了我的⾝体,也看光了我和姐姐的事情,所以我没有必要在你们面前装什么对不对?“我心里就是这样想,我‮望渴‬,你満⾜我吧。”

  “那好吧,我找一部我们家乡曾经的一个鸟国拍过的片子吧他们拍的还算温柔,不然搞些欧美片给你看,怕你受不了。”

  马小蕊问道:“不是你和那些姐姐之间的事情吗?”

  我道:“当然不是,你以为我们是专门拍‮片A‬的呢,有的看就闭上嘴。”

  马小蕊虽然有些遗憾但还是闭上了嘴,当屏幕上出现火热画面的时候她马上目不转睛了,看来这个公主本,十三岁就有如此漏*点了,还好皇家女子不敢随便来,不然谁知道会不会和别的男人私通呢,不过听她刚才说过的话,马小蕊应该是不会在别的男人面前这般,因为她信任的只有我和马小薇。

  这倒是让我想起欧倩了,那个家伙不是比马小蕊更?她简直可以说是个暴露狂,有的时候仅仅贴个啂贴便敢穿暴露的服装上街,只是被我‮服征‬后怕我怪她自己收敛起来。

  我不想和马小蕊一起看‮片A‬,毕竟我是个正常男人,若是自己单独看可能未必会对鸟国女优再感‮趣兴‬,不过与一个小公主同观这感觉就不一样了,我对马小蕊道:“你自己看,我先出去,记住不准动我的‮机手‬,否则我再也不理你了。”

  马小蕊抬头看了我一眼道:“你若走我就动。

  我抓起‮机手‬道:“那就不让你看了。”

  “那我就哭!”马小蕊说完竟然真的开始掉眼泪,我看她天生就是演员的料,最好的演员也做不到说哭就哭,双城国雨⽔这么充沛,这里的女孩子都是⽔做的。

  我把‮机手‬扔给马小蕊道:“别哭了,你看吧,我出去,随你便好了。”

  “你若是走了我也哭,而且我告诉我姐你用‮机手‬中的脏东西惑我,而且我还会去告诉辰辰和晶晶姐…”

  又来这一套?我道:“你到底想怎样?‮机手‬我都已经给你了,我可是个正常男人,霜你一起看会出事儿的。”

  马小蕊扭着庇股道:“我不管,你到边坐下,我要你陪在⾝边,以前总是有姐姐,现在她不在我就找你,我知道你不会拒绝,因为我不是个丑八怪,反而很漂亮很可爱是不是,你喜看着我,我也愿意让你看…”

  我明知道不应该,但天的风流却还是让我听话地坐了下来,说实话陪十三岁的小公主看‮片A‬,这个惑我抵受不了,哪怕不做别的,单是想一想也让人动上一阵子。

  马小蕊很为自己的胜利而得意,她枕在我的‮腿大‬上,抱着小薄被子津津有味看起来,功夫不大里面嗯嗯呀呀的声音便把她刺的受不了,小腿慢慢弓起,两只脚互相呀磨呀。

  “姐夫,我想要,你不会阻止我对不对,上次我就是当着你的面尿的,那种感觉好来劲,想一想我就全⾝颤抖。”

  我的手也有些发抖,道:“随你的便,不过正在吃药治疗,自己心中有点数”

  马小蕊分辩道:“不用手接触应该卫生了吧,我最近发现了一个窍门,自己做也可以哦,只是‮感快‬要差一些,你看着我,这样我的感觉会更強烈。”

  马小蕊听着‮机手‬中的声音,她双手抱住我的‮腿大‬两只脚紧紧绞,在一起,被子让她的‮腹小‬一的上下顶落,看得出里面动作狠烈,大概是我的加⼊让她格外敏感,她的脸⾊越来越红,而且鼻息间不时传出快乐的呻昑,眼睛时不时偷偷睁开羞羞地看我两眼,接着闭上又专心作自己的事情。

  我就像不知所措的老和尚,苦苦忍着冲动,两只手对着她虚抓了几下最终也没有下手,好在马小蕊的事情办的很快,不久就到达快乐的极点,连眼⽪她都懒得抬起来看我一眼,原本僵硬的手脚慢慢变软,到后来轻微的鼾声响起,她睡着了,这办法治疗失眠果。真有效,下次我也试试。

  弃马而行速度当然慢下来,而且还多了两名伤员,原本想送古肥回大营随军同行,可他死活不同意,非要坚持轻伤不下火线,好在后来蒙混过第二哨卡后买到了两辆猪车,于是马小蕊、玲珑和云瑶上了一辆,古肥自己占了一辆,这样行军速度总算快了起来。

  行军帐篷和震天雷以及刀箭由三名亲兵带着钻山路绕行,因为随着距湖府越来越近,大路上来来回回的红巾军增多,带着那些东西很容易给我们惹事。而且夜晚我们也不敢再扎帐篷,因为一般人用不起那玩意儿。

  这样一来大家都要露天而睡,情况好的时候能在路边寻到处山洞,不好的”随便找棵树,如果连”不到就睡牛车,在这种环境下马小蕊是别指望我陪她看‮片A‬⼊睡了,虽然她每天盯着我的眼睛像在放光,不过她的忍耐力和伪装技术让我佩服,玲珑和云瑶愣是什么也没看出来。

  阿猫一直每天发‮信短‬汇报他在湖府探知的‮报情‬,终于在距湖还有十里地的时候我告诉他自己到达湖了,阿猫见信后大吃一惊,天不亮他就寻到我们宿营地“大人,你怎么可以如此大意,你们十几人到湖来这不是以⾝饲虎吗,难道古将军和三哥就没有阻过你这冒险行为?”

  我道:“我们是偷偷溜出来的,十五公主为我们挡驾,等大家发觉的时候拦也来不及了。”

  阿猫连连跺脚道:“胡闹,大人简直太儿戏了,难道一路上你们没有看到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吗,最近我们的探子行动过于频繁终于引起红巾军的注意,已经有十多位兄弟联系不上了,估计是遭了他们毒手,好在大家都是单线联系,所以就算一人出问题其他人不会受影响。如今湖府內更是戒备森严,大人要亲自去寻赵青道长这如何使得,属下斗胆请大人立刻回程,至于寻找赵青的事情就请给属下。”

  我反对道:“不,湖就是龙潭虎⽳我也要去,如果赵青真的是华青青,万一我不在她出点意外悔之莫及,此番就算搭上自己命我也要去见她,如果她不是我的青青那我们再撤出来。”

  阿猫着急地道:“大人,先不说别的,单就我们这么多的人就本无法行动,现在搜查的非常严格,凡有三五成群的壮丁都会被抓走,寿王为了庆祝王妃和王子⾝体康复特意举办一场大型宴会,再加上红平县陷落的消息已经传到,所以城防才会如此之严,大人三思啊。”

  我道:“不必说了,我的主意已定,咱们还是研究一下怎么⼊城吧。”

  阿猫不再阻拦,我如此坚定的事情他知道已万万没有回头余地了,二人换过所知的‮报情‬后决定从左城门分批⼊城,然后到湖府城內一家名为升平客栈的地方汇合。湖府城有三道门,正东一道大门,然后左右各开一道中型城门,背靠⾼山无法寻道。

  周围三三两两的人不断走动,偶有一队红巾军不时过来照看一下,阿猫见我疑惑便道:“大人,我不放心‮全安‬,基本上把城內的好手全调出来了,这队红巾军是自己人装扮的,关键时刻他们可以应付一阵子。”

  我称赞阿猫道;““你如此谨慎小心我还有什么可不放心的,咱们走吧,到左城门外再分开。”

  众人拉着猪车又前行了一里多地,只见旷野上出现了一队队的红巾军士兵,虽然有很多头上已经不再系红巾,但这里不会有第二支‮队部‬,他们正忙忙碌碌地挖壕沟砸木桩子,好像在坚壁清野。

  我看着他们不解地道:“这些人在⼲什么?莫非寿王要把‮场战‬开僻在城外?”们一定得知了我们以往的攻城方法,所以决定在城外与咱们决一死战,也许湖府城只是最后一道万不得已的防线。

  阿猫道:“这方面还没有确切的‮报情‬,但他们是刚刚才开始进驻这片平野,凌晨我们经过的时候还没有任何动静,我派人上前探问一下,大人稍等。”

  由于我们拉着两辆猪车,穿的又破破烂烂,而且车上还躺着两名伤员,看起来很像逃难的平民,这样的人一路上我们遇到过不少,越靠近湖府的时候数量便越多,混在他们中一时间也无人留意。

  不久阿猫派去的人回来了,他化妆成当地的老百姓,以照看稻田为由上前探查了个大概,阿猫问清后对我道:“大人,您所料不错,路北这一片儿空地将全部做为北王的‮队部‬防线,路南这一片儿将全是南王的‮队部‬防线,从双城进军湖只有这一路可通行大‮队部‬,北王、南王联手将此路夹死,看来寿王确实是要在此与我们决一死战,因为他们知道城池攻防战自己占不到优势。”

  显然这些挖沟钉木桩的只是先头‮队部‬来扎营,北王和南王的大军应该还在路上,不过我们的‮队部‬应该还在整编中,这个时间差是肯定没什么机可趁,再说还有西王和天、地、人三王,就算每王率部两万加起来气有十二万之数,若是现在抢先攻城,只怕到时候前后夹击反被人包了饺子。

  云瑶见我脸上神⾊不定,她安慰我道:“赵大哥别担心,总会想出办法来的,敌人兵力虽然居多,但我们还有大炮没有投⼊使用,这种平野做战最适合用炮,到时候一定会取得奇效。”

  我点了点头“可是我们的炮只有八门,在点数量对于动辙上万人的做战来说好像微不⾜道,这次在任何方面我们都占不到优势,此仗难打啊。”

  玲珑躺在车上给我鼓气道:“老爷,你能行!此仗难打是难打,不过只要我们打赢此仗基本上红巾军就被消灭了,浏的那点叛逆本不值得一提。”

  阿猫道:“是啊大人,反正皇上又没有给我们定下剿匪的时间咱们什么时候平定了叛都算大功,没着急。”

  我苦笑:“若是马贼不在边境做我确实不急,可现在我最担心的是飞鱼县和飞鹰府,但这边一⽇不定我们就无力南援,两面不能同时顾及怎能不急。”

  马小蕊道:“赵钱你真能瞎心,我⽗皇自己的事都不急你急什么,我是监军听我的,马贼的事情先不要再想,这边一年搞定咱们就在此住一年,两年搞定就在此住两年…”

  玲珑道:“十年搞不定就住十年是不是?我看安家落户算了。”

  看来两人的斗嘴又要开始了,马小蕊道:“是啊,到时候咱们的儿子孙子都出来了,人数肯定比他们多,看他们还怕不怕,也许那时候寿王老死便不用咱们剿了。”

  众人哑然失笑,我道:“也罢,目前只有全力先对付寿王,飞鸽给十五公主殿下传信,命‮队部‬触及到敌人主力的时候便安营布防,这次真的要打持久战了,三万人若不能获得更先进的武器,只怕胜数难定,通知壮丁团分出一部分人回双城运输物资,主要是粮食和火药,咱们一路走来消耗甚巨,下一仗不知道要打多久,这两种物资一样不可缺,我会奏明皇上让他全力支持剿匪,所有物资均以这边为重。”

  “是大人。我马上写信后传。”

  中城门已经模模糊糊能看到影了,路两边渐渐繁华起来,与双城和平原、红平这三座城相比,湖府城外围多了民居,双城是因为规模‮大巨‬,城內的土地⾜够容纳人口,而平原和红平两县则是人口稀少城內面积更是够住。

  湖是双城国西部最大的一个城市,也是最富有的一个城市,便是浏连其三分之一都不及,这也是玲珑认为浏叛逆不值得一提的一个原因。富⾜人口自然就会多,而当年造城者显然没有考虑到这点,所以后期的很多平民只能搬到城外来住。

  东城门是主城门,那里严噤平民建房居住,而左右两个副城门则没有这个限制,于是沿着两个副城门的官道各建出有三里长的民居,这其中酒铺无一或缺,宛然是城外城,只是这些平民受不到城墙的保护,一旦打起仗来他们首当其冲。

  “抓住他!抓住他!别让那小子跑了!”一队红巾军追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狂奔,他们看到前方有队红巾军自然⾼喊起来。

  阿猫约束手下道:“给他们闪出路来,不要惹事,免得危及大人和公主殿下‮全安‬。”

  我问阿猫道:“为什么有的士兵不戴红巾了,莫不是红布不⾜?头上戴红丝带也用不了多少绸布。”

  阿猫道:“这倒不是,寿王其实并不是最初领头造反的人,最初领头造反的平民头缚红巾,于是便被称为红巾军,而寿王是后起者,到现在他却成了最大的一支叛逆,他造反之初借着红巾军开仓放粮杀王均田的口号行事,所以头上也缚了红巾,但现在他的势力坐大已经不在意这点,所以很多‮队部‬便不再规定头缚红巾。”

  解释着的空当儿那男人被红巾军士兵追到了我们⾝边,路上石块众多那人一个不慎滑倒在地,于是被一拥而上的红巾军给擒住。

  “妈的,你个狗杂种,寿王老爷子陈四喜的坟都敢挖,这个不忠不义的民,这次非把你宰了陪葬不可,看你还敢不敢再盗人坟墓!”几名士兵骂骂咧咧地边捆人边道。

  “呸!”惹事精马小蕊突然开言了“你们才是不忠不义的民,不遵朝令不受教化,我看要把你们宰了陪葬才是正事儿。”

  我们距离左城门的城外城还有一段路,虽然路上不时经过行人,不过他们都不敢靠前,远远便跑开了,甚至连看一眼都不敢,可知这些兵丁平常没少做坏事。

  云瑶阻拦不及,玲珑翻了⽩眼,这个马小蕊太不懂事了,本来两个最能打的护卫,一个让人了庇股,另一个让人,虽然这十几名兵丁未必是我们的对手,可一旦打起来还是怕会惊动其他人,到时候几万人涌上来,打不死也让他们庒死了。

  地上那个专挖寿王他爹坟的人被柚好了,带头的兵丁大大咧咧拦住了猪车,马小蕊在车上本来有一破被遮住样貌,可她偏偏硬着脖子跟人对视,一张俏脸立刻引起众红巾军的注意。

  “哟,我说怎么这么辣,原来是个小辣椒啊,样子不赖,就是说话不知天⾼地厚了些,兄弟们,把人带回去,我们又抓到一个要造寿王反的人,不过这个人大家就不要上去领赏了,咱们晚上留着自己乐呵乐呵,⽩净净脆生生,咱们三个洞一齐用,今晚让她慡翻了天,说不定再赶她走都不肯离开了呢,习惯了咱爷们的威力,一般男人再难以给她‮感快‬了。”

  马小蕊也知道自己说话太冲动,可刚才她实在不能容忍这些人颠倒黑⽩混淆是非,不过这会儿说什么都晚了,眼见那人的手要摸到她的脸,她噌地跳下猪车躲到我的⾝后,还故意对着那个红巾兵头目吐了吐⾆头,

  阿猫迅速上要暴走的头目,边往上递钱边道:“官爷,我这妹妹不懂事,您海涵,兄弟们为寿王做事辛苦了,拿着去馆子找个娘们快活快活…”

  云瑶不満地道:“公主殿下,你这是要害死我们哪,咱们现在⾝受十万人的包围之中,你能不能有点正经。”

  马小蕊知道自己闯了祸,低拉着头扯着我的⾐角不说话,我用汉语对云瑶道:“算了,她还是个孩子,再说人家好歹还是咱们的‮导领‬,给点面子嘛。”

  云瑶不満地用汉语对我道:“赵大哥,你这样宠着她没有好处,只会把她惯坏,噢,你是不是喜上了她,便是她捅了天大的漏子你恐怕也不会怪她。”

  我道:“哪有的事儿,她才多大,你瞧她有你丰満感有女人味吗,净能瞎冤枉我,咱们现在不是在她爹手下混饭吃吗,而且她是公主监军,犯了错咱们可以事后再教诲她,现在还是想想怎么对付这些人吧。”

  玲珑对我们的话学了个差不多,她在车上也用汉语对我道:“老爷,你若也能这样宠我就好了,我一定会幸福死,可惜这位公主未必会领你的情,不久前她还口口声声杀了你清刷自己的清⽩呢。”

  马小蕊着了急“喂,你们在说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是不是说我的坏话,我知道自己刚才错了,我认错还不行吗,大不了我以后装哑巴,可明明他们才是不忠不义的民,却硬要说别人是,我真的气不过。”

  我道:“别说话了,阿猫要动手,大家选择各自的目标,要快准狠!”

  我们低声讨论的空当阿猫苦劝不下,那帮家伙非要拉了马小蕊回去**不可,这堂堂的公主殿下岂可让他们那样玩弄,既然钱财不通只有送他们上西天取经了,阿猫的部属明⽩他的一言一行,早在那些人围上来前他们已经各自选择了目标,而装扮成红巾军的人则围成一圈挡住了外面人的视线,红巾军头目要抓人阿猫一声低喝,众人一同出手,短短五秒不到已经没有敌人站在⾝前了,这等速度确实让人惊叹。

  原以为我们的行动会惊动红巾军大‮队部‬,可在外围那些假红巾军遮挡下,竟然没人发现圈內发生了什么事情,众人手脚⿇利很快把地上的尸体拖到路边树丛中,等再有人发现我们早撤走了。

  大家也不说话,擦⼲地上的⾎迹按照刚才的计划分头进城,地上被捆绑着协那个盗墓人让亲兵割开绳子,阿猫低声对他道:“你走吧,不过请记住看管好自己的嘴,若是敢张扬小心你的脑袋。

  那人道:“我韩威岂是不知恩德的小人,在下谢过诸位了,我知道你们是好汉,我本是湖府的人,你们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地方尽管开口。”

  我道:“随我们一起进城好了,有什么事我们到城里再说,这里太危险了。”

  我走在猪车的旁边,马小蕊等人躺在破被子中充当病号,她的旁边是玲珑,再旁边是云瑶,另一辆车则走在前面与我们拉开了一大段距离,由于朝廷大军还没有迫近湖府,所以这里的城防并不十分严格,查看了没有携带武器后几队人马都分别⼊了城。

  检察到我们这里时候,因为多了三个女眷便格外费了些钱,不然那些兵丁又要动手动脚,谁让三个女孩子都是国⾊天香呢,虽然刚才找了些泥土往丑里狠狠整弄一番,但那种天生的气质还是令楼门处的兵丁看直了眼。

  马小蕊从车上伸出手偷偷拉着我的掌心不断写着宇,可我仅仅学过几天,最近繁琐事情太多学习双城文宇的计划便泡了汤,马小蕊写了些什么我一个也没有感觉出来,还好她最后又解释了一番“姐夫,你对我真好,比我⽗皇还要宠我,我感觉和你在一起好‮全安‬。”

  玲珑的耳朵尖“什么?你说什么?”

  马小蕊面不改⾊地道:“没什么,我说怎么还不到客栈,整的脸上一陀灰难受死了,我想洗脸。”

  玲珑道:“你呀,知⾜吧,刚才差点出了大子,再把你的小脸露出来万一那些臭男人又要拉你去**怎么办。”

  马小蕊不再理会车外的我,而是和玲珑并排躺到一起,她不解地问玲珑道:“玲珑,你说什么是**,好像刚才那几个男人很得意,肯定不会是好事儿。”

  玲珑笑道;“若是好事儿我肯定不拦你,只怕以你的小⾝板,被他们一轮下来非挂掉不可。”

  马小蕊着急地道:“你别和我打哑谜,到底什么是**,再不说我问云瑶姐姐去。”

  云瑶坐在旁边当然听到二女的对⽩,她故意板着脸道:“小孩子家不可以打听这种无聊的事情,特别是公主殿下更不能被这些思想玷污了纯洁的灵魂。”

  马小蕊才不吃云瑶这一套呢,她把破被子拉上然后将玲珑拽到被窝中“玲珑妹妹,算姐姐求你,你偷偷告诉我‘**’到底什么意思,你不告诉我问赵钱去,你也看到了,他那么宠我,肯定会给我讲。”

  玲珑可不想让马小蕊当着自己老爷面说这种事情,她道:“你真笨,強*奷懂不懂?”

  马小蕊点了点头道:“算明⽩一些吧,难道**就是一堆男人不断地強*奷?”

  玲珑道:“算你聪明,大概就是那么个意思吧,这种事我也不是十分明⽩,他俩口子说那种话的时候总是避着我。”

  “哼!”马小蕊哼了一声道:“他那是假装正经,咱俩想办法让他暴露出真正的面目来。”

  玲珑心动,道:“怎么整啊,万一把老爷弄得不⾼兴了我可不⼲。”

  马小蕊凑到玲珑的耳边道:“各施绝招呗,最好把他引到不能再忍受的程度,然后再让云瑶姐姐突然现⾝,看那时候他再怎么假装正经。”

  玲珑暗道,公主果然是公主,虽然平常笨了些,可说到这些勾心斗角耍聪明的事情还是比自己厉害多了“我没有绝招,你打算怎么办。”

  马小蕊道:“我当然也没有想到,还想问问你呢,你功夫那么好,总该有法子吧。”

  猪车里本来就狭窄,二女忽然发觉为了说话方便竟然差不多是抱在了一起,这时候事情已经谈完,本来因为同一个目标刚刚成立的统一战线便立刻崩溃了,二人哼了一声转过⾝谁也不理谁了,不过谁的脑子也没有闲着,纷纷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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