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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 非常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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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开始的很快,结束的更快,打江海那一酒瓶砸下去八个气势汹汹的壮汉全部被击倒,中间过程大约只用了不到三分钟。而三分钟后,这些原本趾⾼气昂満面横⾁的大汉,却都鼻青脸肿缩堆在了墙边,一个个的呲牙咧嘴的捂着痛处,畏缩躲避着江海王翰等人的目光,再没有了适才的凶横嚣张劲。

  却也难怪,别看这些汉子平时走到哪都是气势汹汹生人勿近,但那只是对老百姓而言,等真正遇到硬茬,他们那点本事顿时就不够看了。好比现在,他们遇到的对手,那都些什么人?那是一个江海加上王氏三兄弟,哦,还要搭上徐丽王可两位美女。江海暂且不说,单说这王家的兄弟三人,那王翰目前真正工作的地方是国安局,⾝手能差得了吗?王睿更不用说,初级筑基之体,半个神仙,只要不对上炮等热兵器,恐怕普通刀剑等一般的冷兵器对他已经不会再起到什么威胁了,况且也要能打到他才行。

  就是那王智,让他单独对上四五个混混怕也有得一拼,因为作为香江豪门出⾝的王氏长子,家族內定的下一代掌舵人,他自小却也没少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象什么跆拳道空手道的时常也有习练,预防树大招风被人绑架什么的。

  所以,今天这些混混找到他们这些人⾝上,那可真就是当当正正的撞上了一块大铁板,鼻青脸肿吃了大亏。当然还是江海王翰等人有意收敛。否则,除了王智之外,其他三位男士中若是如意有一个全力出手,怕这些混混翻掌间灰飞烟灭也不希奇。毕竟那江海、王翰、王睿三人,哪个也不是普通人,真要全力出手那动静还能小得了?

  而混战结束的这么快,就连江海王翰等自己也没想到,因为他们都已经有意隐蔵了⾝手,但没想到四个人加到一起战斗力还是这么強。故而局面致此,却是令他们同声一笑。至于事件地主角王可和徐丽更是看的呆了,尤其是徐丽,小嘴张的大大的。楞楞的看着那滚爬一地的混混们,⽩皙的小手还紧紧抓住一只酒瓶,看来这位⽔乡美女也很有些暴力倾向,拿着酒瓶当然准备上来助阵帮忙。

  好笑的看了看徐丽手里的酒瓶。江海笑道:“徐丽,你抓着酒瓶准备给哪个开瓢啊?要不要我找一个脑形正点地方便你下手?就他吧!你看行不行。”

  “啊?”徐丽俏脸飞红,忙慌的把酒瓶放到旁边的桌上,羞红着脸软软说道:“不。不用了!”

  不过江海这句玩笑话听到他手指的光头耳里,可那把也看得目瞪口呆地光头吓了一哆嗦,忙往后退了两步。⾊茬內厉的叫道:“你们。你们不要太过分了。我,我大哥可是‮察警‬。”

  “哦?”光头不说话还好一点。可他这句话一出口,却让王翰等人都想起了这个罪魁祸首,目光也都投了过去。原来这小子因为一开始就被江海一酒瓶子砸在脑袋上,所以后来动手他就没有参加,到现在看看,好象这些混混当中倒是属他伤的最轻,就脑袋破了点⽪流了点⾎,脸上⾝上却都是好人一个。

  而看到江海王翰等人都不怀好意的把目光投在自己⾝上,这光头心里更是没底,又畏畏缩缩道:“我,我说真地,我大哥真是‮察警‬,你们不,不要过来啊!”“‮察警‬?‮察警‬的弟弟就了不起呀?就可以随便‮戏调‬妇女吗?啪!”又是一声清脆的酒瓶碎碎声,光头却又捂着脑袋惨叫起来。

  原来是事件的主角王可,她冷脆脆说了一句,抓起旁边徐丽适才放下地酒瓶就过去又砸在了光头脑袋上,让他旧伤未愈再添新创,动作⼲脆利落劲却也不下于那刚才的江海。

  “呀!你,你们给我等着,你们等着,这这事咱们没完,哎呀,快来人呀!要打死人了”光头捂着脑袋大喊大叫,⼲脆耍起赖来。

  此时他们的动静却也惊动地酒吧没地客人和服务员,很多人都循声找了过来,围堵在通道口外面,看着他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自然酒吧內地大灯也都亮起,整个大厅都是雪亮。

  江海皱了皱眉,回头看看通道口外拥堵的人群,歉然道:“智少睿少,真是不好意思,今天初次见面就闹成这样,还连累你们动手,实在是抱歉!”王翰他倒没提,毕竟那是发小,在一起打打架又不是第一次了。

  “没事没事,左右也好久没有和人动过手了,今天活动活动也好地。就是不知道在內地,这种事情结束后要怎么处理呢?要不要等‮察警‬来?”王智微笑说道。

  话音未落,外边却“嘟嘟”的传来的警笛声,声音越来越近,最后在酒吧外边响个不停,紧接着就听那外边一阵纷的脚步声,有人大声问道:“是谁报的警?哪里打架?快带我们过去。”

  却是说曹就到,‮察警‬来了。

  江海苦笑,道:“来的还真快,唉,给智少睿少惹⿇烦了。”

  说着话,那通道到外的人群也纷纷向两边散开,一个服务员带着四个‮察警‬走了进来,到江海他们⾝边站下。

  领头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方脸‮察警‬,他分别向江海和光头二伙人打量几眼,便严肃的问道:“打架的是你们吗?”

  “是我们。”江海点点头道:“但起因是因为他们要耍流氓,拦住我们的女伴”

  “大哥!”一声招呼打断了江海的话,却是那蹲在地上捂着脑袋的光头喊的,他正満脸惊喜的看着这方脸‮察警‬…”方脸‮察警‬狠狠瞪了光头一眼,转过脸看着江海冰道:“有话到‮出派‬所说吧!现在很明显你们是伤人的一方,他们是受害人,都跟我走吧!来,把他们几个都铐上带走。”

  “是。”他⾝后地三个‮察警‬应下,纷纷摘下手铐向江海几个人走过来,准备铐他们。

  “等一下。”王翰站了出来,抬手在上⾐口袋內取出本‮件证‬,递了过去说道:“这位‮官警‬,我是‮京北‬市‮府政‬审计局的工作人员。这是我的‮件证‬,情况是这样的”

  “行了,请你闭嘴!”方脸‮官警‬打断王翰的话,接过‮件证‬翻了翻。然后并没有还给王翰,而是合上在手上拍打着,绷着脸道:“审计局的怎么了?审计局的就可以在公众场所打人闹事?就可以把聚众斗殴把人打的头破⾎流?我告诉你,⾝为公务员。你的行为后果更恶劣,影响更坏。你不要说了,老老实实跟我回去等候处理,别以为你公务员地就可以脫⾝。那不可能,想都不要想。”

  一席话说的倒是义正词严,満脸的公事公办。不过。适才光头那声大哥。却令得他的形象在王翰等人地心里打了个折扣,没办法相信他。

  于是。王翰又道:“‮察警‬先生,请您让我把话讲完。我们可以跟您回去,但是手铐就不必了吧?要知道真正闹事的是那些人,你总不能不分清红皂⽩只铐我们吧?”

  “我不分青红皂⽩?你问问在场的人,你这话有人信吗?”方脸‮察警‬道:“你让大家看看,你们几个,个个都是⾐着光鲜⼲⼲净净。他们呢!灰头土脸鼻青脸肿,那个脑袋上还流⾎呢!说说看,就你们两边的形象,你说你自己是受害人不是闹事地,有人信吗?行了,我也懒得跟你废话,铐上带走。”

  他一挥手不耐烦的喝道,手下那三位‮察警‬当即就向王翰等人走了过来。

  见他这么说,王翰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应付了,他总不能当众说明自己是国安局的吧?而见那三个‮察警‬已经走到自己面前,他便脸⾊一整,正⾊说道:“四位‮官警‬,我最后一次和你们讲,我⾝边这两位先生是港商,是为了参加前天晚上在‮国中‬大饭店举行的时装晚会特意从香江赶到‮京北‬地,⾝份你们都清楚。如果你一定要铐我们,那么由此造成的一切后果将都由你们来承担,听不听在你们,总之我已经和你们讲清楚了。来吧!我让你们铐!”言罢把双手抬在前。

  而见他如此,那王智王睿便也把手探出,等他们铐!还有那江海,他老先生更是嘴角含笑満不在乎,就站那看着王翰和‮察警‬争执,形同无事。

  “这”那三个‮察警‬停下了手上动作,都回头望着那方脸‮察警‬。而那方脸‮察警‬听到王翰这么一说后,神情顿时也是一变,抬眼仔细在王智王睿⾝上打量了几眼,慢慢道:“你们是港商?是参加时装晚会来‮京北‬的?”

  “是地!”王智平静地确认道。

  沉默了一下,再看看那満面严肃地王翰,毫不经意的江海,以及淡定自若地王氏兄弟,方脸‮察警‬终于更改了命令,沉声道:“那好吧!手铐就不戴了,但你们必须得跟我回‮出派‬所走一趟,港商也不例外,也没有特权在‮国中‬境內动手打人,带走!”

  说着话他又向光头那些人走去,冷声道:“你们也都跟我走,回‮出派‬所,回去验伤做笔录。走吧!”

  那些混混自然都爬了起来,一个个装瘸弄拐的哎呀怪叫跟在‮察警‬之后向外边走去,当然王翰等六人也跟着另三名‮察警‬往外走,两伙人却是所形各异。待来到酒吧外边,那外边却已停了一辆桑塔纳警车和一辆警用面包,还有两名‮察警‬和三个司机。

  而看着光头他们先上了面包车,江海呵呵一笑,便与⾝左看着他们的‮察警‬说道:“‮官警‬,打人动手的就我们四个男人,这两位女士就是受害者,也没动手,她们就不用坐你们的车了吧?我们自己也有车,让她们开车跟在后面可以吧?”

  那‮察警‬看看徐丽和王可,点头道:“可以,但她们如果趁机离开,不到‮出派‬所来。那责任可就要由你们来承担了。”

  “不会不会,‮官警‬请放心,她俩不会抛弃我们的!”江海玩笑道。

  “行了,少嬉⽪笑脸地,她们可以离开了,至于你,上车!”‮察警‬板脸喝道。

  点点头,江海掏出车钥匙给了王可,而王翰也把车钥匙拿了出来。问明徐丽也会开车后,便让徐丽把车也开到‮出派‬所去。于是,江海王翰一行人除两位女士外,其余四人却也难得的享受了一回警车接受的滋味。十多分钟后便到了朝区某下属‮出派‬所。

  两方共十几个人,包括那已把车子停在门口追上来的旭丽王可,却都被那方脸‮察警‬带到了‮出派‬所二楼的一间大会议室中。而后代一声,方脸‮察警‬便转⾝离开。只留下三位警衔明显不及他的‮察警‬给两伙人做笔录。

  “说吧!你们因为什么打起来的,是谁动的手?有没有要验伤的,要是有地话赶快说,我们派人带你们去的。”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察警‬说道。

  “我说我说。”光头忙抢先喊道。

  年轻‮察警‬看看他。又看看王翰等人,见王翰等都没他争,便点点头道:“好。你先说吧!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打架?”

  光头深明恶人先告状之理。故意摆出一副委屈的面孔,畏缩地看了看王翰等人。哑声道:“‮官警‬,我冤呀!我们是去酒吧唱歌的,怎么

  呢?是她,就是这个女人,她在卫生间门口被我无意下,随即就大吵大闹的不依骂人,我都给她赔礼道歉了,可她”

  当下他便编造了一席与王可因无意碰撞而引发争执,最后导致王可叫人来打他们地谎言,总之是扭曲事实捏造污蔑,道理却全都被他抢了过去。而王翰等,看着光头犹如小丑一般扭曲事实,却也没有立刻与他争执,只是安静的看着他表演,直到他说完。

  “嗯!说完了,你看看这份笔录,和你说的有没有异样,要是没有的话,就在底下签个字。”年轻‮察警‬递给了光头一份笔录,让他看过后签了字。

  “到你们了。你们谁来说?”‮察警‬又问王翰等。

  “我说吧!”江海把话接了过来,随即报了姓名便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当然与光头所讲地相差非常大,但他却也没有象光头一样捏造事实,而是该怎样就怎样,如实叙述。

  而年轻‮察警‬看着两方面的笔录,对比道:“你们两方所讲的相差太大,肯定一方是说谎了,现在我再重新问你们一遍,事实到底是”

  他便两边逐个地提问调查,着手对比起两方面地说词来。而问话刚刚进行到第二个,那会议室地门就开了,由外面走进三个人来。

  “所长,⾼教!”室內的‮察警‬都站了起来,招呼这后近来地三个人,那个胖胖的便装中年男子是这里的所长,⾼⾼瘦瘦的是这里的教导员,另一个却是最初那位方脸‮察警‬。

  “嗯!”所长应了一声,来到年轻‮察警‬做笔录的位置上坐下,拿起面前的两份笔录对比看了看,慢慢说道:“两份笔录內容相差很大嘛!”

  “是的。我们正在重新询问,看看是哪方说谎。”

  “笔录的事可以慢慢问,无论哪一方撒谎,但事实真相最后总会大⽩的。但现在是有人受伤了,我看还是先安排他们处理一下伤势吧!耽误了就不好了,顺便问问有没有要验伤的,要是有的话就一道办了吧!”

  “是!”年轻‮察警‬应了一声,转⾝向光头等问道:“你们谁要包扎伤口和验伤的,现在都跟我来吧!”

  “我去。”“我也去,我们都去。”顿时光头等七八个人都站了起来,纷纷嚷着要去看病验伤,都跟着年轻‮察警‬出去了。

  而等他们出去后,胖所长又转过头来看着王翰等人,慢声问道:“你们中间有港商,还有公务员?”

  “是的。”王翰答道:“我叫王翰,在‮京北‬市‮府政‬审计局工作,想必我的‮件证‬你应该看过了。我⾝边这两位就是你所指的港商,从香江来京的王智与王睿两位先生。”

  “哦!你就是那位审计局的工作人员。”胖所长点点头,忽然脸⾊一整,正⾊沉声道:“你作为‮家国‬公务员,怎么连这点纪律都不懂,公务员在公众场所聚众斗殴的什么质的问题你不知道吗?影响有多坏你不清楚吗?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为‮家国‬公务员,聚众打架就是错误,就是不对的,你明⽩吗?

  还有这二位港商,对于港商到‮京北‬来,我们是的,也会尽量给诸位‮港香‬客人创造一个良好‮全安‬的旅游环境。但是,这并不以为着你们就可以随意触犯‮国中‬法律,这是坚决不允许的,也是”

  “我说所长先生,您能不能先闭嘴,消停一会,也容我们说两句。”江海忽然淡淡的打断了胖所长的长篇大论。

  “你说什么?”方脸‮察警‬猛的一拍桌子,厉声对江海喝道。又转脸对胖所长道:“所长,我看这几个人得好好处理,尤其是刚才讲话这个,必须从严从重,您听听他刚才说的话,简直太嚣张了。”

  胖所长却没有接茬,也没发火,而是直直的看着江海,好一会没有讲话。直过了片刻他才皱起眉头,缓缓道:“你要说什么?说吧!我听着呢!”

  “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你们,我可不可以借你们的电话打打,行吗?”江海毫不在意的说道。

  沉默了一下,胖所长道:“好吧!你可以打,就用这部吧!”他把自己面前的电话往前推了推,又示意方脸‮察警‬把电话给江海递过去。

  “啪”方脸‮察警‬很不情愿的把电话摔在江海面前。

  江海一偏头,非常嚣张的抬起手,用食指点了点这位火气很大的‮察警‬,而后一笑拿起话筒,拨通了号码道:“喂,孙秘书吗?我江海,我这有点小事,⿇烦你过来接我一趟吧!

  哎!你这叫什么名字?我是问‮出派‬所的名字,笨蛋。”

  “你”方脸‮察警‬都要气炸了,大脸涨的通红,但看着所长的微微摇晃的大脑袋,他却也没有办法,只得闷声道:“朝区富強‮出派‬所。”

  “嗯!朝区富強‮出派‬所,好,二十分钟,我等你。嗨,所长先生,请你接下电话。”江海又拿着话筒向所长说了一句。

  “咳,咳咳!”胖所长脸⾊一变,勉強清了清嗓子,起⾝过来接过话筒,道:“喂,您哦,孙秘书呀!您好您好,好的,好的,我明⽩,我明⽩,啊?您要亲自过来?好的,是,我等您。再见!”

  放下电话,胖所长脸上已换了一副神情,満面堆笑的道:“江,江先生,您看今天这事闹的,这,哎你们楞着⼲什么?还不给江先生他们倒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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