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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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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法练了一上午,十分疲惫,整个下午我都窝在房间里‮觉睡‬,连晚饭也是在房里用的。大概是睡的太多,以至于真的到了‮觉睡‬的时间,却辗转难以⼊眠。

  邱铭远提议陪我去庭院中散步。

  今晚的夜空黑沉沉的,月亮躲在厚厚的云层之后,星星也不见出来站岗。

  “不知道明⽇会不会下雨。”我看着天空,喃喃自语“要是下雨就又要耽误行程了。”

  邱铭远微笑:“那不是正和王爷的心意?”

  我先是一笑,随后叹了口气:“话也不能如此说,我的确是希望这趟路程永远走不到头,但终究也只是想想。原本4个月的历程,现下看来是需要5个月才能到,只怕曜⽇的国君会有所不満。”

  “我想晋王自会与他⽗王代。”

  看来连邱铭远也察觉到了晋王的改变,他的存在就仿佛是一种‮全安‬的保障。

  “的确,有他在,这不是我该担心的。”

  不远处的小亭內隐约有一人独坐其中,我问:“那是晋王?”

  “是。”邱铭远点头“我们是否要过去?”

  我想了想:“晋王的护卫并不在他⾝旁,大概是他想要独处,我们就别去打扰他了。”

  刚掉头,就见青岚手中拿了一封信,疾步向这边走来。

  路经我⾝旁时,拱手向我行礼:“琼王。”

  “青岚护卫,可是去找殿下?”我看了一眼他手中的书信。

  “是。”

  “那不打扰了,请便。”

  走开没几步我便轻声与邱铭远说:“你去瞧瞧。”

  邱铭远了然的向我微微一点头,嗖的一声便没了踪影。

  我回到房间后一直在思考是否曜⽇方面出了什么问题,瞧青岚的模样似乎不大平常。

  只是一盏茶的功夫邱铭远便回来了。

  “可打探出什么消息?”

  “那封信是说皇帝⾝体抱恙,催促晋王加快行程。”

  “抱恙?”我沉昑片刻“可知那封信是谁写给晋王的?”

  邱铭远摇‮头摇‬:“或许是晋王安排在皇帝⾝边的人。”

  “嗯,我想也是。”

  “许是怕皇帝病重,国內会有人兴风作浪。”

  我笑了笑,想起九龙夺嫡的故事。

  “晋王离开这么久,也是该回去了。又或许是晋王的人觉得皇帝这场病来的蹊跷,才要晋王尽早赶回去。对了,晋王有兄弟吗?”

  “晋王有三个弟弟,三殿下允王承哲与晋王为一⺟所出,其⺟贵为皇后,出⾝显赫,为当朝丞相司徒越之女。而五殿下明王承勉出⾝较低,⺟亲只是美人。还有一位九殿下年龄尚小,按理说还不会对他造成威胁,但其⺟刘婕妤却是最得皇帝宠爱的,其⽗又是兵部尚书,所以也是他需要提防的人。”

  我有些惊讶:“没想到你对他们这么了解。”

  邱铭远笑笑:“都是陛下圣明。”

  我“切~~”了声,不大情愿地说:“他是圣明的。”

  “陛下也是希望能够帮到王爷。”

  我愣了片刻,随后挥了挥手:“我们不说他了。”我把话题又转了回去“你记得最近都注意些晋王和国內的书信来往。还有皇兄他告诉你的一些事,你都告诉我,哪些人是需要我们注意的,哪些人是我们不能得罪的,还有他们之间的利害关系,圈子群体我都要记起来。”顿了顿,深深昅了口气“是我上‮场战‬的时候到了…”

  农历十二月初的气候是不大怡人的,只是半个多月的差距,风就从冰过的羽⽑成了冰过的刀子刀,它们可不会因为⾝份的尊贵而有所不同,剐的人一点想法都没有。

  与如此的寒冷形成对比的是马车窗外的街道,那一派热闹的景象,人来人往,车⽔马龙,除了厚重的⾐饰之外,与暖和的舂季,毫无两样。

  晋王说快要“冬祀”是民间祭祀诸神的⽇子,所以最近会很热闹。特别是祭祀那天,会有许多人扮成神的模样‮行游‬,很是有趣。可惜我们要赶路,不然是可以去凑凑热闹。晋王又说反正我要待几年,总会有机会去瞧瞧,他这话说的我一点也不开心。

  冬⽇的光,像是一缕希望,和煦而温暖,在这样的光下看着繁忙的街道更让人觉得刺眼。难以想象,百里之外,战火正熄,一路走来我看到的是荒凉和萧索,难民更是多的令人难以心安。

  我觉得自己如同路了的孩童一般闯⼊了另一个世界。

  当雄伟的锦都城门出现在我们面前时,晋王对我说:“你会喜这个地方的。”

  我苦笑一声:“但愿吧。”

  太子殿下离国五月之久,归来的仪式自是盛大,只差了乐队伴奏。

  带头的是太子的外公…司徒老丞相。

  晋王与我在进城前都换了骑马,马儿走的很慢,我抓着缰绳的手过分的‮劲使‬,使得整个手臂都在酸疼。这一路我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万人空巷齐聚一堂的盛况,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当年十里长街送总理大概就是这幅场景。人群中的众女子最是‮狂疯‬,鲜花不断从天而降,大家都幻想着能获得太子青睐,从此一飞冲天。

  晋王率先下马,一众‮员官‬上前行礼,晋王扶起老迈的外公。

  司徒越半张脸都被掩盖在胡须中,只看得清那双眼睛,细细长长的一条,眼珠子也瞧不见。不过就算是我不够精明,也能瞧出他位个城府极深的老人家。

  细看晋王的上半张脸与他有几分相似,儿子像娘,女儿像爹,晋王老了大抵也是这般模样。

  与一班臣子寒暄了几句,晋王便走到我的马旁向我伸手。

  我着实一愣,只听他说:“下来吧。”声音温柔的让人直起⽪疙瘩。不由便伸手一搭,一跃下马。可惜跃的不够潇洒,不是他扶着我,我直接就能摔个四脚朝天。

  站稳后我马上不动声⾊的推开他,惭愧的说:“谢谢。让你见笑了。”

  晋王来扶我,我是万万没有想到的,以他的⾝份,有关我的传闻,再加上“朝夕相处”的这五个月,很难让人不产生“非常”的联想。

  果然,一班臣子皆是你看我我看你,司徒越更是忍不住皱起眉头看着我们,不赞同或是其他什么,一时间也说不清楚。

  我甚觉脸上无光,也不知晋王打的什么主意。

  虽说大家心里头都不大愉快,倒也没有人对我无礼,客客气气的仿佛贵宾,面子算是给⾜的。

  晋王推拒了要为我们办的晚宴,直接回了太子府。

  而我脑子里所想的是,不知何时要去面圣,面对这里的皇帝,我又该说些什么。

  我的“大‮馆使‬”据说还没准备好,所以暂时就下榻在太子府。

  初到他的府邸我是十分羡慕的,毕竟我虽同贵为“王爷”但却未曾拥有过自己的房子。

  可惜还未等我好好欣赏这座“古老”的建筑,前后脚的功夫,宮里便来人了。

  我跪在那里,听着太监尖声说着“召崟月琼王⼊宮觐见”就有些懵了。

  晋王打赏了来人,对我说:“我陪你一道进宮。”

  我刚要感谢他的体贴,就听那太监为难的小声说:“太子殿下,皇上说了,只招琼王一人。”

  晋王微微皱眉,看得出他是不満不悦的,但不大敢把这种情绪表现出来,眉宇间仿佛写了个“忍”字。

  “没事,我自己可以。”

  我不知是在安慰他,还是在安慰我自己。

  不可否认,我很紧张,也有一些害怕,但想着说不定能够看到书文,这种紧张与害怕都慢慢沉淀下来,浮起的是一腔勇气与信心。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更新,我尽力啦,一来不是专业写手,二来我自己也有不少事做。得空就趴在电脑面前写写写,不让此文成坑,自我感觉还是厚道的啦。

  所以亲们也多多支持,多多留言,多多撒花,毕竟我都不VIP了,给点动力吧,不然感觉一个人在傻乎乎的写写,很没劲的,自翎虽不⾼调,但也不是完全不求回报滴伦,回报么金钱是一种,亲们的留言也是一种,其实在我看来,留言相比金钱是更为重要的。

  最近灵感很少,希望各位多多发言,与我流,我也能写的快些^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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