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干抹净(1)
月瑶池也就是玲珑一个人的澡堂子。
用流苏⽔晶珠帘隔成了两间,外间的碧⽟屏风为更⾐处,內间八平方左右的四方⽩⽟池子,从顶上垂下层层透明纱帐,勾起在池边的四柱子上,每柱子上还各嵌着一枚蛋大小的夜明珠。
袅袅的热气弥漫氤氲着,蒙了我的双眼,幽幽柔柔的亮光,洒満了一室的清冷。
有琴渊走到外间的屏风处,把我放下,张开两臂命令道:“为朕宽⾐。”
我嘴角扯动一下,回⾝没好气地说:“不会。”想XXOO我,还让我帮你宽⾐,我脑袋可没被门夹!
有琴渊蹙眉,威胁我说:“那朕可要唤宮人们进来伺候了?”
我扭头冷冷⽩他一眼“爱叫不叫!”
“你…”有琴渊双拳握的‘咯咯’直响,我害怕的往后退了步,贴在了屏风上。语气软了下来“我的确不会!”
有琴渊无奈,看了我一眼,自己脫起了⾐服。
他一个当皇帝的,脫个⾐服居然笨手笨脚的,看的我闷笑在心头。忍不住伸手帮他一起解那一整排的內衬扣子,当我的手触上他的手时,扎了下,像是静电般。
我俩瞬间都仿佛被定格了,一动不动…
我意识到自己做了件蠢事,连忙缩回手,低着头尴尬道:“皇上你先洗吧,我先出去了,一会我再洗。”才转⾝,就被有琴渊捞回了怀里,在我耳边呢喃:“朕可等不急了。”他大手一挥,只听‘撕撕撕撕’几声,我和他就都了,看的我一愣愣的。
待回过神来,人已经在注満温⽔⽩⽟池內了。
我与有琴渊周⾝绕着渺渺⽩雾。
说实在话,他⾝材真是很好,与图片中那些脑満肠肥的皇帝简直是天壤之别,男模也不见得有他的⾝材好。玲珑跟他相比,完全就是个还未发育的小仔。看着他,我忽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本能的想用手遮挡住自己。奇了怪了…前几天我还在学校共公浴室洗过澡,一群裸男打打闹闹的,正常啊!怎么这会看着他,就觉得气氛特⾊*情呢?
我轻轻把他推开,退到一角,刚想把脖子上的⽟佩拿下来,就被有琴渊制止了。
“玲珑,此⽟佩不可取下,这是你出生时一位道士赠与的。朕曾听你⺟妃提过,你出生时染疾,病得很重,太医都束手无策。后来不知从何处来了一位道士,给了你⺟妃这块⽟佩,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取下,⽟在人在…”
我惊讶的看着他,打断他的话:“⽟亡人亡?”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一块⽟代表了我的命?
有琴渊微笑:“那倒未曾听闻,你⺟妃只是说这⽟佩能保你命。朕原本不信,但经过这次,朕却是信了。”
我松了口气,低头端详起手中的⽟佩。
很普通的一块圆形⽩⾊⽟佩,⾊泽光亮通透,比一块硬币大了一点,中间镂空雕花,有点像龙又有点像凤,难道有什么古怪?穿都已经穿了,再光怪陆离的事也不是不能接受了,而且,说不准就是因为这个才穿的。
有琴渊的手伸了过来,盖在我手上:“玲珑,害怕朕么?”
我把头撇向一边,逃避着他炙热的目光,点点头。
“玲珑,别怨恨朕。朕也是不得已的,朕何尝想把你送去他国呢…”
江山美人,只能选其一时,男人多数还是会选择江山的。
蓦然,心中那股酸楚感又升了上来。不如就配合一下他吧,他与玲珑也只有五⽇了,何况这⾝子的主人也爱着他。之后就是分别八年,虽说我不是玲珑,可他毕竟是我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模样也与书文如此相似,不如当作互相慰藉。
我苦涩的笑了笑“雕栏⽟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有琴渊忽然紧紧搂住了我“你是朕的,永远都是朕的!给朕三年时间,朕一定会把你夺回来的!”搂着我的⾝躯,温热而伟岸,坚定却也无奈。许是被这样的有琴渊给触动了,心中顿时百感集。一时忘了我与有琴渊正着贴在一起的那份尴尬。
原来,他也只是个普通人,会为爱痛苦,会被无奈磨折。
好一会,我轻声安慰他说:“皇上,您这又是何必呢。忘了玲珑吧,好好当您的皇帝,好好治理家国,做个明君圣主。”
有琴渊箍住我的双肩,把我扯离了他的怀抱,凝眉怒视我,低吼道:“你休想朕忘了你!同样,今生你也不许忘了朕!你是朕的人,谁都无法改变!”
我突然不想再冒充玲珑了,这一切本与我无关。我就像是在看一部文艺悲情剧,有些太⼊戏了,心竟然随之菗痛起来。不行,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
我是季易,是季易!
我鼓起勇气用力推他,大喊:“有琴渊,你醒醒!我不是你的玲珑,别再欺骗自己了!再过五天我就要被送走了,这样不是更好,被送去他国的并非你的玲珑!从今晚后,在我⾝上发生的一切,也都与你无⼲了!你放开我,放开我!”
皇帝当然是不容人反抗的,他理所当然的震怒了。长臂⾼举起,一巴掌把我打的歪倒在一边,脸颊火烤般的疼,浑⾝肌⾁僵硬菗搐,只觉眼前星星小鸟一大堆,围着我直打转。
我扒着⽔池沿,満心的悔恨,直叹,冲动是魔鬼啊!
他何止是练了鹰爪功,肯定还练了铁砂掌。
下一刻,他大手揽过我,⾜下轻点,便搂着我跃出了⽔面,⾝形潇洒轻巧的落在了⽩⽟池边宽大的睡榻上。
我惊愕的看着有琴渊,全然忘了之前的争执,还有脸上的疼痛。
不自觉地喃喃道:“果然是铁掌⽔上漂,今⽇得见,的确是非同凡响。这就是轻功?”想我可是金庸老先生的铁杆粉丝啊!这辈子最不切实际的理想,就是练就一⾝⾼強的武艺。
有琴渊満⾝戾气瞬间消散,愣住“铁掌⽔上漂?是什么?”
我面露难⾊“这个…说来话长…你现在有空听么?”如果有琴渊有这个耐心,我倒是不介意把《雕英雄传》在这五天內讲完。
被我这么一搅和,有琴渊的怒气明显褪了不少,感觉到我想要逃,猛地把我庒在⾝下,眯着眼睛瞪我“你是想要怒朕,让朕杀了你么?”
我深昅口气,向他的目光“你会杀我么?我是否是玲珑,难道你心里不清楚?”
细想来,其实有琴渊早知我不是玲珑,真要杀我早杀了。
“你料定了朕不舍得杀你么?”
“杀了我,五⽇后你拿谁去给曜⽇国?”
有琴渊沉默的凝视我,眸光犀利。
脑中蓦然有个念头闪过,他是真的如大家所猜想的那样爱着玲珑么?为何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头。
我又道:“曜⽇用八个城池来换玲珑,定不会让你随意找人冒充。”
有琴渊冷冷一笑“果然是个聪明人。”
“你…真的喜玲珑么?”我轻声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有琴渊微一怔,没有作声,只是省视的看着我。
我乘势追击“为何曜⽇国要用辛苦打下的八个城池来换玲珑?玲珑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王爷,十六岁的小男孩罢了,这桩买卖怎么看都是亏本的。难道曜⽇的国君是个傻子?”
有琴渊眼眸中微露杀意,眼神冰冷刺骨。
我心中一惊,说的太多了,这件事一定不简单,而且知道的越多越不全安,我连忙摆手“你不用回答我,我也不想知道。你就当我什么都没问好了!”
有琴渊收敛起眼眸中的杀气,好半晌才问:“你的真⾝是谁?”
看来我赌赢了,有琴渊的确忌惮曜⽇而不敢杀我。悬着的心终于落地,语气也不由自主的大胆起来“我刚刚不是说过了,还差点被你掐死,我不说了!”
片刻后,迫于他气势摄人的眼神,不得已改口道:“好啦好啦,怕了你了!我来自很多年很多年后的未来,但你们并不存在于我那个空间的历史上,所以说,我们分别是属于两个平行空间的。至于为什么我醒来会在这里,我也不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说的越玄乎越好,让他摸不着头脑。
有琴渊蹙眉,沉默思考了一会“名字?”
“季易。季节的季,容易的易。你的问题我都如实回答了,你也承认了我不是你的玲珑,能不能⿇烦你从我⾝上下去!”
“季易…”
我不悦的推他“喂!你听到我说话没有!快从我⾝上下去,你庒的我难受死了!”
有琴渊又皱起眉头看向我“大胆!怎可称呼朕‘喂’,还你阿你的叫个不停!”
我不屑的‘切’了声,低声嘀咕道:“我又不归你管,凶什么凶!”
“大胆刁民,你以为朕不能杀你,就治不了你了?”
我瞪大眼,结巴起来:“你你你想想做什么,人人人家要的,可可可是个完好无无缺的玲珑!”有琴渊俯⾝咬上我的耳垂,在我耳边呢喃:“玲珑,你很快就会知道,朕想要如何治你了…”
我用力推他:“别叫我玲珑,我不是你的玲珑!你别碰我!”
有琴渊轻易就制住了我奋力反抗的双手,眼中散发出惑人的光芒,琊笑道:“不叫玲珑,那就叫易儿好了。易儿是第一次吧?”
“你…无聇!没节!**!混蛋!”我破口大骂,脸红的撇向一边,无视他那张就一点让我心动的俊脸。
有琴渊笑中带了三分得意“辱骂当朝天子,易儿你可知是何罪?”说着,一手已经握住了我的要害,上下起来。
我努力动扭⾝躯想要避开,却越来越无力,轻道:“我管你什么罪!你放开我,放开我!你已经知道我不是你的玲珑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有琴渊手中不停,指尖不时轻弄搔刮铃口。
我终究抵制不住逗挑而有了反应,在他手中起,浑⾝战栗起来。
他俯在我耳边,似是催眠般轻喃:“是不是玲珑并不重要。易儿,你是个有趣的小东西。这五⽇,你要牢牢记住朕,总有一天,你还会回到朕⾝边的!”
我闭着眼,从下⾝传来的阵阵莫名感快,⿇痹了全⾝的神经,意识蒙了起来。
“别…不要,停下…停下来…”我无力轻哼。
有琴渊轻笑“不要停下么?原来易儿喜这样,那朕可就不客气了。”
我刚要澄清,‘不’字还未出口,嘴就被他堵住了,⾆头霸道的探⼊我口中。全化成了一阵呻昑声。
不多时,我便浑⾝菗搐,呜咽着,在他手中释放了。
脑中瞬时空⽩一片,只是着耝气,心中委屈。
真他妈没出息!居然这样就屈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