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贫道终于成人了，靠

　　第二十六节贫道终于成*人了，靠贞观五年（六三一）元月新贵马周走进历史舞台。马周向太宗提了二十多条意见。太宗大喜，招马周⼊见，令他宿直门下省，不久以马周为监察御史，终至拜相。同年开项之地为十六州。林邑、新罗都遣使到唐。

　　元月四⽇一早，青羊宮山门大开，一会要有大人物来观礼，众道士们都在紧张而有序的忙碌着。

　　今天是个重要的⽇子，一个重大的时刻。二天师麦兜麦仲肥成*人了（靠，以前不是人？）。隋唐十五岁男子都要在这一天行“加冠”之礼。带上冠就算是个成年男丁了，可婚娶，可养育等等等等。

　　太宗皇帝昨天就叫人来通知了，今天他将在百忙之中亲自参加二天师的“加冠”典礼。‮家国‬主要‮导领‬人都放话了，其他次要‮导领‬人当然要给主要‮导领‬人面子，当然也要前来观礼。如此大的场面领青羊宮上下人等具有荣焉。

　　巳时乃吉时，宜婚娶、送嫁、纳采、上梁，挖墓等等，自然“加冠”也在其中。这都是袁大神在⻩历里鼓捣出告诉麦兜麦仲肥的，麦二天师还很不领情地嘀咕声“封建信”

　　宾客以大唐皇帝陛下，天可汗李世民为首，长孙无忌、房老爷子、王珪三个尚书省首辅，兵部尚书李靖、刑部尚书刘政会、户部尚书唐俭、礼部尚书虞世南、吏部尚书侯君集、工部尚书殷开山等大老们和一些不当值的‮员官‬。

　　仪式主持人是座师袁大真人。袁大真人用他那著名男中音进行了热情洋溢的开场⽩后，请伟大的天可汗大唐皇帝陛下李世民讲话，并获得了全场热烈的呼。接着仪式开始由天可汗的大舅子，麦二天师的生意伙伴长孙无忌进行。先给麦二天师“初加”幅巾、深⾐、大带、纳履，缁布冠，次授以⽪弁。祝曰：“令月吉⽇，始加元服，弃尔幼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

　　接着就是“再加”帽子、襕衫、⾰带、系鞋，最后授以爵弁。长孙无忌撕声长叫：“吉月令辰，乃申尔服，敬尔威仪，淑慎尔德。眉寿万年，永受胡福。”最后便是“三加”幞头、公服、⾰带、纳靴。“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服。兄弟具在，以成厥德，⻩老无疆，受天之庆。”原本只用木钗结发的脑袋上戴上了三重顶冠。

　　按平常人仪式到这里就算完了，但麦二天师是道士，所以还有一冠，由袁大真人亲手编的一顶清凉竹道冠。然后麦二天师对座师恭敬的跪地磕三个响头。袁大真人那不见老的妖脸上老泪纵横，摸着麦二天师带着一堆大圈套小圈的头动的说不出话来。

　　盛大的酒宴在三清殿前广场上举行，杯盘错、人声鼎沸。⿇木的麦二天师跟随师傅袁大真人挨桌敬酒，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只是看哪个人都象是哪吒，全都三头六臂。好在喝的是粟米酒，但也架不住多啊，在饮了最后一杯酒后，光荣地仰天倒下，再也没站起来…

　　第二天早上，忍着宿醉后的头疼恶心，还要赶往內府坐落在俪山脚下地西凤酒厂去。原本是三天前就该开炉生产的，只是因为麦二天师要“成*人”所以才拖到今天。

　　一下自己画着火炬样拂尘地专用车，脚下的地都是软的，天空在旋转，明亮而旋转的天空里无数的星星在闪耀。旁边的寇仲亦、徐子陵一见自己的天师大人又想躺地上急忙一边一个架起来，跟随在酒厂门口接的管事后面进去了。

　　到了管事的房间坐下喝了两大碗茶⽔后，缓过点神的麦二天师有气无力地说“都准备好了？”管事急忙回答“是的，就等二天师来主持了。”

　　“好，我们去看看”说完想自己站起来，但还是又坐回了椅子。只能叫寇仲亦、徐子陵继续架着自己来到生产厂房。找个椅子做下，指挥人将已经准备好的粟米酒倒进特制的大铁锅里，扣上象个漏斗样的青铜盖子，把接处用粘⽔的⿇布条封死。在向天竖着地漏斗小口处套上带弯头的青铜冷凝装置。将冰冷的泉⽔灌进冷凝器的⽔箱里，说声“点火吧。”

　　早有等着的人把铁锅下的灶台里的木柴点燃。不多时间，大锅里发出“哗哗”地声音。冷凝器下的出⽔口开始向下面接着的小瓮里流出点点清澈的体。

　　先是一点一滴，慢慢的开始，变成筷子细的⽔流，换上大缸。大缸里发出“哗哗啦啦”的声音，股股的酒香飘散在空中。

　　麦二天师和⾝边的寇仲亦低声说了点什么，寇仲亦走到管事⾝边和他说了，管事急忙让人把冷凝器⽔箱下的塞子拿掉，温热的⽔顺着拔掉塞子的小口流出，上面的人继续把冰冷的泉⽔从⽔箱上的喇叭口倒进去。

　　等冷凝器下的出⽔口⽔流又恢复成开始时地一点一滴时，麦二天师命人挪开那青铜漏斗，继续把粟米酒倒进锅里，再盖严封住。如此三次后，那接酒的大缸已经快満了。

　　被酒味熏的一直在⼲呕的麦二天师才挥手让人撤了火。让人用洗的⼲⼲净净的竹‮劲使‬地搅合着大缸里的酒。十来分钟后叫徐子陵用瓢舀了点过来，強忍着想要呕吐的感觉，就着那瓢抿了些酒进嘴里品着。

　　厂房里所有人都眼巴巴地看着麦二天师。麦二天师那被宿醉弄的不太灵敏的味觉终于分辨出那酒的度数应该是在40到45度之间时，点了点头，把瓢递给徐子陵说“你们也去尝尝吧，要小口抿，不要大口喝。”

　　徐子陵几乎是窜到酒缸前，舀了半瓢喝了一口后，満脸通红瞪着眼睛大声咳嗽起来。麦兜麦仲肥苦笑着摇了‮头摇‬说“叫你小口抿，你非不听，呛到了吧？”寇仲亦夺过那瓢小口抿了一口，吧唧了几下嘴后，又抿了一口，満脸陶醉地对大眼瞪着他地酒厂人员说“好酒啊，够劲，⼊口象火一直烧到肚子里，过后是全⾝通透，齿留香啊。”

　　终于缓过劲地徐子陵大声说“我的妈呀，差点烧死我。就象呑进个火炭一样。不过很舒服。”说完挠挠脑袋冲麦兜麦仲肥呵呵傻笑。

　　麦二天师知道，这酒要是拿到现在去检验铁定不合格，铜含量超标。可也没办法，现在的技术用铁做冷凝设备跟本不现实，更别说不锈钢了。

　　转过头来对酒厂主管说“都会了吧？你们舀出些自己也尝尝。我吩咐你挖的山洞，你挖好了吗？”

　　那主管几忙说“已经挖好了。”

　　“恩，把这缸上做个木头盖子盖严实，用泥把口严密的封起来，运到那山洞里储存。以后生产出地酒都按此法处理。至少储存一个月以上才能销售，明⽩吗？另外，我今天不舒服，明天你去找我，我给你个新的酿酒方法。”这样的煮酒⽔汽太多，度数不好控制，多蒸几遍到也可以，但他实在不想闻酒味了，就想起前世去山区游玩在农家乐吃饭时那农户自己造的包⾕酒来。

　　“明⽩了，二天师放心吧。”那眼睛一个劲的瞄着那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