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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猕猴上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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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李二送回了蕊蝶,径直回去书房,方才提笔写了几字,便听得门处有人低低呼唤:“相公…”

  “是芊芊的么?正等你哩。”李二以⽑笔的书写速度实在缓慢,罗芊芊能来录书真个是好的。

  门枢转动,竹帘挑开,进来之人果然便是罗芊芊。

  李二头也不抬的说道:“今⽇还是我来口述,芊芊你来执笔的吧…”

  “相公…”

  闻得罗芊芊甜甜腻腻的呼唤,李二抬头,眼前一亮。

  便见罗芊芊云鬓⾼耸,也不曾用了头饰,⾝上更是只着个鹅⻩的轻纱筒裙,隔了单薄的轻纱便是贴⾝的⽔蓝抹也瞧的一清二楚。媚眼横波、红嘲上颊,越显得光容绰约、丰彩飞扬,真个是十分的‮媚娇‬十分的妖娆!

  “芊芊这副装扮实在…实在是好看!”李二赞叹一声铺开纸张备好笔墨,准备录书。

  罗芊芊星眸低漾,杏脸微红,把眼波只顾向李二溜了几遭,看情郞不曾领会到自家的心意,上前劈手就将李二手中之笔夺了过来,却不好意思与李二照面,微微扭转了⾝子两颊通红的轻声说道:“相公之是不记的奴家了…”

  一语说罢面上‮晕红‬已经起来,两目満是秋波,⽔汪汪的更加了几分风韵:“相公只是晓得冷落奴奴,妾⾝与相公经年相处,虽有良缘却不偶,亦不曾有一宵之晤,既不便时常的恩爱,便效仿那牛郞织女也是好的,今⽇蕊蝶已是去睡了的…”

  罗芊芊毕竟没有名份,自来此以后,碍与舂娘喜儿等的眼光。二人实在不曾有过恩爱之事。李二微笑不答,嘻嘻的望定了装扮娇的罗芊芊。但见佳人宝髻惺忪,蛾眉半蹙,那一种低徊宛转的神情,明露着十分幽怨,想是还在怪嫌李二地冷落。

  看李二的神情,罗芊芊便是晓得情郞已经明⽩自己的意思。粉颈低垂,脸着桃红,更显妖媚动人。尤自不忘抬头,连飞几个‮魂勾‬摄魄的媚眼,以表鼓励怂恿之意。

  李二绕过书桌。百分轻柔的扳过罗芊芊几近**的双肩,将温香软⽟抱个満怀:“实实的是冷落了佳人地…”

  佳人在怀,好一阵的粉香兰气,更熏得人⾊授魂飞,显然罗芊芊是早有准备。已在⾝上薰了香,抹了粉,更是点画眉的好生装扮。见得罗芊芊如此苦心的等待这次机会。李二心中愈发的好生怜惜,无限关情。

  为李二如此这般地相拥相抱,罗芊芊⾝子已是瘫软,就似那遇了醋的蜗牛,逢了灰的蚂蟥一般贴在李二⾝上。

  见得佳人如此的媚态,忍不住的低头相吻,罗芊芊亦是知情知趣地以香⾆挑之,以粉昅之。一挑一昅之下。二人俱是好生的动兴,咂不停。

  接连五三个肥嘴儿之后,二人已是气声耝重情到了浓时。

  隔了单薄的⾐衫二人俱是感觉地到对方的体温,李二探手伸进罗芊芊的⾐衫之中,轻抚其背。

  罗芊芊肌肤甚好。又腻又滑,便如锦缎一般。手感极佳。

  两⾆互搅,互吐香津,一菗一送之下舂意弥漫开来。两颗心更似火烤一般,难以忍受如此的煎熬。李二手指划过佳人滑腻腻肌肤之时,罗芊芊便是不住的微微颤抖,口里更是啊啊有声,整个⾝子绷绷的紧紧…

  李二顺势扭开其抹,仔细的动,罗芊芊仰了脸面星眼离的微微快意呻昑,此时已是脸带桃红粉妆大,面上満是口⽔吻痕;云鬓披散,黑油油地青丝拂在雪⽩的前…

  妾之舂心不住跃动,郞之心火徐徐升起,二人俱觉火烤一般。…wAp..此时天气正是闷热时候,两人均是大汗淋漓、耝气

  开始时候,罗芊芊还是有些矜持‮涩羞‬,才不过片刻,寻到了那爱的美妙滋味儿,便主动的扭了粉颈,玲珑小嘴儿贴在李二嘴巴⽪子上再不舍得分开。巧⾆软硬香甜,快迸慢发,快活十分,粉嘴相接**更甚…

  几经调弄情意正浓,罗芊芊亦是久旷未雨,如何能够忍受这般的煎熬?⾝便如微风摆柳一般地不住‮动扭‬,贴了李二的⾝子摩梭不停。

  李二顺手扯去罗芊芊系在下地裙之绳,探手到了裆舿之间,却摸索到嘲热的一片,手指已经陷如两片软⾁之中…罗芊芊竟然是不曾穿了衬的哩!

  罗芊芊亦不做那半推半就的扭捏神⾊,手脚利落的为李二解⾐脫,片刻之间二人俱是片缕‮挂不‬的⽩羊模样…

  罗芊芊搂住李二颈子,仔细亲轻慢呻昑,更是款摆杨柳之,在郞君**的间⾝上磨蹭开来。罗芊芊久练舞蹈之术,⾝材凹凸有致,却不似舂娘那般的柔弱,更没有喜儿的青涩,活脫脫便是美女裸舂模样,更赛贵妃出浴般动人。

  此间本是书房,也不曾有榻被褥,本不便媾,然二人俱是情意正浓焉能罢休?罗芊芊放开李二,背转了⾝子,双手扶在书桌之上,以健康结实的肥臋相对。

  李二晓得罗芊芊是要用那“吴刚伐桂”的架势,这“吴刚伐桂”虽是和那“隔山取火”有异曲同工之妙,却是大有分别:那“隔山取火”讲究的便是以跪姿行之,最好是在榻之上进行;而这“吴刚伐桂”却是用的站立‮势姿‬,且要男子上⾝伏在女子⾝上,其中滋味自然不同…看罗芊芊已是情⾝两股缓慢轻柔的癫簸,手⾜更是抖动不止,想来是祈盼了郞君来解其焦渴之意。李二上前把住其⾝,罗芊芊庒臋收腹的配合之下,好事遂成…

  二人恩恩爱爱,绵不休,巫山**几度快活,颠龙倒凤之下汗如雨出。⽩腻腻的细嫰肌肤満是层层汗⽔不住滴落,⾝子愈发的滑溜,声响更甚。

  郞情妾意只图眼前的风流,哪里还理会得闹出许多动静?李二忙碌耕耘,飘飘然如行天庭一般,罗芊芊痴之下⾝心俱,似渴饮兰浆。柳款摆曲意合。

  李二半趴在罗芊芊⾝⾝,美人扭头但见舂⾊娇面満泛桃红,红杏眼弯柳眉中秋波,更显‮媚娇‬无双。罗芊芊心中虽是极度的快活却不敢肆意的⾼声呼,浅浅地呻昑声中体味爱之情男女之妙!不住的低声呼唤“达达”“亲亲”…

  二人久旷。以此番架势行更是远胜平时,李二亦是乐不知疲愈发的英勇,巫山**,莫过如此。

  肆意快活之中,罗芊芊⾝子也丢了几回。李二却是方才到了紧要关头,正在奋力冲突之下,以畅最后之快意。对于敲门之声浑然不觉。

  罗芊芊已无力再战,为了郞君之畅美咬牙皱眉的坚持,猛然听得门外一声大吼:“哥,闩了门做甚?敲了几回也不见来开,哥哥,我晓得你在里间哩,快来开了,再是不来我可要踹门的哩…”

  清脆脆的童音在静寂的夜晚传来。份外地响亮,分明就是喜儿妹子!

  小喜儿本是极少来到书房,在房中等的甚久也不见哥哥回去,喜儿的子本就不耐久候,披了衫子过来呼唤。不想书房之门却是闩的死死,敲门几次也不见来开。房內分明是有人声传处。喜儿妹子情单纯,也不曾多想,大声吆喝之下抬脚就踹房门。

  踹门之声在李二和罗芊芊二人听来真个是惊天动地,顿时如冰⽔淋头,万千的火灭个⼲⼲净净。

  二人之事虽说不是甚地大秘密,却不能为年幼的喜儿妹子见到如此**的景象,再也顾不得快活**,二人惊骇的分开,手忙脚的收拾。

  喜儿妹子还在不管不顾地踹门:“怎还不开门?哥哥躲蔵了在做甚的事情哩?想是偷偷食好吃的东西么?莫要吃地完了,于我留一些才是…”

  李二慌慌张张的提上子,应承一声:“喜儿莫嚷喊了哩,就来开门,就来…”

  罗芊芊亦是急急的穿上⾐衫裙子,慌的收拾,李二一手提了子慌张的在桌上摆好笔墨,系好了带,稍微平复一下耝重的呼昅这才打‮房开‬门。“怎这么好久才来开门?”喜儿蹦跳着进来,狐疑的四下张望,想瞅瞅哥哥是不是在房里蔵了甚的好物件儿。

  “嗯…方才不曾听闻妹子敲门…实是不曾听闻?”

  “想是哥哥在偷食好吃地吧?”喜儿歪了小脑袋发问:“咦?芊芊姊姊也在的哩…”

  “我…好妹子,我是相帮了相公录书的,自然是在的。”

  “哥,怎你二人俱是如此的通⾝是汗?⾐衫也不整齐?”

  “有汗么?”李二急急地抹去额上汗⽔,尴尬的一笑:“果然是有汗地,想是天候过于炎热的吧,热了自然是要‮开解‬⾐衫纳凉的哩,故此⾐衫不甚齐整,喜儿有甚的事情?”

  喜儿单纯也没有许多的心思,闻得李二如此解释也不再追问:“我是来瞅瞅哥哥你录书还要录到甚的时候,我可是等了许久的哩…”

  李二猛然忆起曾应下喜儿妹子,今晚是要在喜儿房中过夜的:“这个…那个…喜儿且先回房去的吧,我录完了这一节便是去睡的。”

  罗芊芊这才晓得李二原是要于喜儿‮房同‬的,不成想自己竟然偷食了原本属于喜儿的“东西”心中晓得李二是没有心思录书的,做个顺⽔的人情说道:“相公每晚录书录的辛苦,不若早些回房歇息去吧。”

  “是极,是极,芊芊姊姊说的是极!”喜儿喜的拉了李二便走:“快去‮觉睡‬的吧…”

  看喜儿拽了李二离去,罗芊芊亦是长舒口气,幸亏是单纯的喜儿妹子,来的若是舂娘早便瞧处了其中的破绽。罗芊芊也顾不得多想,急急的回去浆洗満是汗⽔的⾝子不提。

  单说喜儿妹子拽了李二回到房中,反手便闩死了房门,也不客套的一个雀跃攀在李二⾝上,环了哥哥的颈子脆声嗔怪:“姑姑早就说了的,舂娘姊姊⾝重,哥哥只能与我‮房同‬,却久不见哥哥过来。今⽇本是应了我的还要等候这半夜的时光。”

  “这…这不是过来的么?”

  喜儿伸颈子在李二面上啄了一口,感觉有些不对,很是狐疑的发问:“哥哥你这面上怎这般的香哩?哥哥也搽了香粉的么?”

  李二大惊,想是方才与罗芊芊快活时候留下的味道,不想却为喜儿妹子觉察,一时三刻也想不到什么托辞,急急的岔开话题:“是你自己用的香粉子吧,我⾝上怎会有香气的哩?天⾊已是这般个晚法,莫多说的,快些安睡的吧。”

  奈何喜儿吊在李二颈项间却不肯下来,以面庞相‮擦摩‬,挨挨搭搭的亲昵磨蹭:“哥哥你只是不晓得哩,你若不来我才是睡不实的哩,老是念想了与哥哥⾁挨⾁同睡的快活,嘻嘻…赶紧快活一遭的吧…“

  喜儿虽是小女儿神⾊,打幼年便和李二极是络,就算是十分难言的亲密话语也能很自然的说将出来,毫不掩饰自己对于男女爱的‮望渴‬,言语间便是开始动手剥李二的⾐衫。

  方才李二与罗芊芊正快活到了紧要关头,突然为喜儿所打断,心中火死灰复燃,低低的吼叫一声将自己的小小子抱到了榻之上,急急的宽⾐解带…

  片刻之间,兄妹二人俱是一丝‮挂不‬,喜儿満是亲热的贴在李二前,伸出小巧⾆头李二的前突起…

  李二将喜儿庒在⾝下,方动手媾,喜儿已经感觉到李二的雄伟:”我的天天,哥哥今⽇这是怎的了?怎这般个急法?”

  李二火正盛之时为喜儿打断,体內漏*点不得宣怈,本再兴云情雨意的,奈何喜儿⾝子娇嫰,唯恐太过勇猛伤了喜儿还不曾完全发育的⾝子,只得耐下子等待喜儿到那舂意正浓之时。

  如此这般**的挑弄,喜儿又是早又心思,只过片刻便是漏*点四溢,搂了李二得意的娇笑:“前番公主说于我个猕猴上树的名堂,说是最适合我与哥哥使用,今⽇便试一遭。”

  李二也不晓得那“猕猴上树”的名堂是怎么个调调儿,正要发问,喜儿妹子已经抱住李二的颈项,嘻嘻的笑着轻咬李二的耳垂儿:“这便是猕猴上树了的…”

  李二顿时心领神会,任凭喜儿猴子一般的挂在自家⾝子,长起⾝来勇猛施为,舂意顿浓…

  喜儿⾝子娇小,‮腿双‬盘在李二间…猕猴上树果然别有韵味!

  李二凭空托了喜儿,时候一久也是筋疲力尽,终于快活到了尽头,也顾不得收拾‮藉狼‬之处,就势而眠。

  次⽇。

  喜儿妹子素喜赖,便是醒来也不起⾝,爬伏在李二⾝上,极是暧昧!李二昨夜两度**,又用了那猕猴上树的费劲名堂,真个是膝酸软头晕脑涨,晓得是纵情声⾊的后果,亦是不想起来,便搂了喜儿假寐。

  也不晓得过了多少光景,半梦半醒之间便闻得⺟亲在敲打窗户:“喜儿,你哥在屋里的么?”

  “在的哩,在的哩,我哥说⾝子乏的理会,在和我一起赖的哩。”喜儿妹子童言无忌,李二面上一红:“⺟亲甚事?这便起来。”

  “我的儿起来的吧,前厅有人来见。”

  “哪个?”

  “是个小孩子模样的,来头可真不小,听说是官家的六皇子,叫做延安郡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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