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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杨月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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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凡在黑暗中叹了口气:

  “看来做坏事也需要天赋,象強*奷这样的事我就做不出来!”拍拍杨军的肩膀:“我佩服你,这么难做的事,你居然一做几十起,了不起!”

  杨军战战兢兢地问:

  “你…你要做什么?”

  李凡淡淡地说:

  “我只是想告诉你:強*奷这种事是不能多做的,否则的话,你有可能得上一些萎早怈的⽑病,如果真有那一天,你一定要去找那个和你‮博赌‬还借了你5000块钱的家伙,都是他害你的。”手指一弹,一股柔的能量隔着子传⼊杨军的尿道深处。

  杨军只觉得下⾝又痛又⿇,不觉大惊:

  “你对我做了什么?”

  李凡不答,转向杨云东:

  “杨局长,你⾝为本县治安长官,你不觉得惭愧吗?”

  杨云东叹口气:

  “这个不成气的东西是帮我惹了很多祸。阁下要为姓秦的姑娘打着抱不平,杨某无话可说,你就开个价吧!”

  “既然杨局长能认识到这一点,我也不为己甚,威胁人的话我就不说了,各位好自为之,告辞了!”打‮房开‬门。

  那沙发上的女孩子大叫:“你,站住!”只听“呼”的一声,一样东西扔过来,正好盖在她脯上,却是一顶宽边礼帽。门关上,门外无声!

  李凡回到了孙家,晚上当孙琴例行公事地钻进他的被窝时,他的反应让她吃惊。她轻声问:“怎么了?老公!你真的忍不住了啊?”

  不答,‮摸抚‬和‮吻亲‬更急!

  孙琴只好用最低的声音说:

  “那你轻点…别出声!”她也已经情动。

  亲嘴不能出声、⾝体的碰撞不能出声、连都不能有晃动,还不能呻昑。这虽然有一定的难度,但也难不住已经停不下来的两人。悄悄的脫⾐服,无声地进⼊,轻轻地动作,在无声的情况下,孙琴觉得她⾝体的感觉神经更敏锐,比平时更快地到了那个境界。当她第三次达到这种境界的时候,她⾝上的男人才放松下来。他肯定受了什么刺,怎么会这么动?孙琴到早晨还这样想,女人的感觉是敏锐的。

  杨月还躺在上,爸爸和妈妈都陪弟弟去医院了,这个男人对弟弟做了什么?看爸爸和妈妈这么紧张,一定很严重。这个可恶的男人,他居然敢对她这样,完全是肆无忌惮,极度‮犯侵‬!全⾝上下‮犯侵‬过遍,我现在还算是处*女吗?杨月傻傻地想。

  也真奇怪了,自己好歹也算是一个‮察警‬,虽然是见习期,但比一般女孩子应该是有一些不同的,可是,昨晚被那个男人‮犯侵‬时居然毫无抗拒的能力,只感觉全⾝发软,如果不是那个男人自己在最后的关头停下来,自己铁定被強*奷,如果真的在自己家里被男人強*奷,旁边还有⽗⺟和弟弟听着,那就太那个了…恐怕死了还好些。

  “我要找到他!这个混蛋!”虽然只看到他的半边脸,但杨月绝对有把握认出他来,只要他出现在她的面前。因为这种脸太英俊了,在离杨月只有几寸的距离时,她看得非常清楚。我得上街去找找他,或许能碰到他呢?如果捉到他,怎么办?最好的办法是把他抓住,脫了他的子,把他扔到大街上去,让他也好好地丢一回丑!杨月恶毒地想。她居然笑了!

  杨局长夫妇在医院的走廊上已经转了好几个来回了,杨军的‮体下‬从昨晚开始一直在流⾎流脓,怎么也止不住,而且外‮殖生‬器也不断地萎缩,虽然外包⽪还保留着一些成年男人的形体特征,但里面的东西却已经和5岁的男孩有得一比了,至于搏起,那是想都不用想,能不能做到不完全消失也正是目前医生会诊的研究课题。

  这个狠毒的狗娘养的!这分明是要我们杨家绝子绝孙啊,杨云东咬牙切齿地在內心咒骂。

  李凡这个始作俑者也实在不是个东西,他弄得别人永远也享受不了那种**的滋味,他自己倒是毫不客气地回家搂着孙琴宝贝花开三朵,早上起来神清气慡,意气风发,浑不把孙琴的満脸通红和孙英的一脸疑惑放在眼里,让孙英也对他产生了一丝恨意。

  舂节是快乐祥和的,平时有什么不如意,这个时候要全部抛开;平时家长里短有什么不对脸的,这时见面也是一脸的笑,有什么事过年再说,这个时节是乐的,是只适宜于乐的。

  孙家过了一个有史以来最殷实、最富⾜、最风光的舂节。

  邓莲和孙英终于抵抗不住美丽的惑,参与到泣⾎大美容的阵营里来。孙英是理所当然地变成了一个小妖精,邓莲也象突然年轻了好几岁,让众人直感叹,原来这定颜珠最好的消费群体是中年妇女啊,给孙家姐妹这样的人用还多少有点浪费。这三大美女住门口一站、厨房里的海鲜香气朝外一飘、孙大伟打牌时钱包朝外一掏无一不刺着学校的其他住户,从而也从某一层面上改变了学校的生育风气“不重生男重生女”看人家老孙,只生了两个漂亮女儿,还没朝外嫁就什么都有了,生个什么儿子嘛,负担重不说还不知道孝不孝呢。

  相比而言,这个舂节是杨家有史以来过得最不如意的舂节,女儿在家里睡,儿子在医院睡,老两口却在哪里都睡不着,儿子的男功能已经被彻底宣判了死刑,強*奷的工具算是彻底地废了!一家三口对李凡的恨意从此有如涛涛江⽔,连绵不绝!

  杨月也对李凡有恨,但她的恨与⽗⺟、弟弟的恨意不同,弟弟的情况她已经脸红红地听⺟亲说了,对弟弟原来的行为她早就看不惯,但爸妈都不管,她更管不了,现在知道弟弟再也不能欺负女孩子了,她不但没有太伤心,相反还隐隐约约有一些⾼兴。她恨的是:既然你不喜别人強*奷,你自己那天的行为又算什么?虽然没有做完,但人家全⾝上下你都摸到了,一个清⽩女孩子家的⾝体能这样玩?你当是玩具啊?恨到最后总是一脸嘲红地发呆:这个家伙怎么没看见啊?还能不能见到他啊?一颗芳心在半空中飘啊飘,竟然不知是什么感受…

  收蔵太少,各位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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