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一切准备就绪,青狼的队伍全副武装,坐上四辆卡车,就等一声令下。
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一点小小的事故。
问题出在于秘书打来的电话。
“是保安公司吗?我是于得⽔,让司徒杰夫和凌舒民带人到我这来,马上。”
“对不起,于秘书,这两位副总都不在。”
“马上去给我找。”
“对不起,于秘书,我会通知给值班的导领。”
“是谁值班?让他听电话。”
“好的,我去给你找。”值班员随手撂了电话。
红狼过去刚接起电话,那边就吼了起来:“怎么回事,你到底想不想接电话?”
“您是哪位?”
“你是谁?”
“我是卓一飞,你是哪位?”
“我是于得⽔,你必须马上把司徒杰夫和凌舒民给我派过来,马上,听明⽩了吗!”
“听明⽩了,不过我得跟您说,于秘书,我没有权力分派他们任务,他们也不会听我的。”
“那他听谁的?”
“他们就听何总的。”
“你应该知道我这是在替谁说话。”
“我知道。”
“你知道就应该去执行,不是在这儿跟我磨嘴⽪子。”
“我看您应该给何总打个电话,这样合适。”
“我明⽩了,好好,既然连莫先生都不能调动你们,我看我就不用给谁打电话了,不过我话说清楚,有什么后果你们负责。”
“于秘书,什么事都应该按规矩办,调动人马必须得通过何总,您这么说是为难我们。”
“好,好,好!”于得⽔连叫了几个好后说:“那你让小何接电话。”
“对不起,于秘书,我现在不能去见他,他说了现在什么人都不见。”
“为什么?”
“司徒和舒民出了点儿事,他正收拾他们呢,这个时候谁都不能去见他。我看您老面子大,您还是亲自给他打个电话的好。”
气得于秘书摔了电话破口大骂。随后去找莫兰先生告状。
走到半道又折了回来。
摸起电话,老老实实地拨了何泽建办公室的电话。
铃声响了半天,才有人接起来,是秘书姐小。
“找何总啊,他正忙,请您过会儿再打过来。”随即电话就撂了。
于秘书的鼻子差点儿给气歪了。
这一回他再也受不住了,绿着脸来找莫兰先生。“他本不接我的电话。”
“谁呀?”莫兰先生问,见自己可爱的秘书气成这个样,莫兰先生有些好笑。
“您还笑,现在小何连我的电话都不肯接,还是您亲自打吧。”
“是吗?有这回事,我看他是又欠骂了。”
“骂不骂的,你打打看吧,没准连您的电话他也不接呢?”
“这小子现在主意可是越来越正,过这事我给你出出气。”
“我看算了吧,别你出了气,他再找我撒气。”
“他也得敢,我的人也是他用来撒气的!之江,你去打电话,就在我这打,我倒要看他接不接?”莫兰先生吩咐莫之江。
“二叔,还是您亲自跟他说吧。”莫之江很快要通了何泽建的电话。
莫兰先生很不満意地问:“为什么不接电话?”
“您老给我打电话了吗?”
“是我让于秘书打的,你竟不接,是什么意思?”
“师⽗,您打我一顿得了,我怎么敢不接,我一直在办公室,我的电话可是一声也没响啊?”
莫兰先生瞅了一眼于秘书,然后说:“我说到底哪个电话能找到你呀?”
“就这部,只要打这部电话,肯定能找到我,除非我不在公司。”
“行了,我不跟你废话了,你赶紧带人把杜汉给我抢回来。”
“我已经做好准备,就等您一声令下了。”
“这还差不多。你得多带点人。”
“一百人够吗?”
“反正多带点。”
“我让司徒带些人去保护您,防备他们狗急跳墙。”
“你能这么想我就知⾜了,也算我没⽩疼你。墨林啊,你也得加点小心。”
“是,我会加小心。”一见这些戴着头套,端着一⾊德国造大镜面匣子的匪徒象狼群一样冲上来,守在工作组包租的店酒门外的那几个警卫连想都没想便举手投降了。
孙组长在几个保镖的拼命护卫下从二楼跳窗逃走,其余那些曾经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的京北老爷们,这回一个个象⻳孙子似地束手就擒。
青狼命令把所有工作组成员捆绑起来,等找到杜汉后,便把他们集中堆放在一个大厅里,然后扬长而去。此事一出,整个海上市哗然,整个国中哗然。第二天,国务总理便放出重话,要彻底整治海上社会秩序,用他话说就是“还海上一个清平世界,还世界一个清静的海上”“哥,看来这风头不对呀,你是不是出去避一避?”红狼问。
“为什么要避一避呢?我做什么了?”何泽建说。
“外边的的风言风语对咱们很不利呀!”
“有些事是要证据的!”
“咱们总得做点儿准备。”
“放心,师⽗那边会把一切都扛过去的。”
“万一有个闪失,咱们会不会?”
“你记住,咱们不给任何人当替罪羊。”
“哥,要是他们都泥菩萨过河了怎么办?”
“第一,有上边扛着,我相信这点儿事还怎么不了师⽗,要不然他也就不会被称为海上滩的莫大先生了,现在你只看到一个狗庇国务总理在叫唤,总统先生可一声都没吭,这很值得研究研究,这个国务总理是总统先生迫于各方庒力才任命的。他这么做是在下注,下注不等于坐庄,输赢那得看庄家。”
“噢。”
“退一步讲,就是万一他赢了,输的是我们的老板们,我们不过是跑腿的,能有多少责任?何况没有任何证据说明我们跟这事有关。”
“希望如此。”
“我说的你不都安排了吗!”
“安排好了。”
“那你就放心吧。跟咱们没一点儿事,所以咱们还是照常工作。出去避一避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