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三个方法
姬不凡设想了很多的信息散播方法,都能确保不为玩家怀疑,可是对于⽟玺的蔵⾝之所,无论哪种设想都存在多多少少的问题。这一点,让他郁闷了很久,否则他也就不会急着找姬落情前来,一个人就开始他的计划了。
姬落情微微沉昑,心里琢磨道:这的确是一个十分值得思考的问题。散播消息容易,但是蔵宝的地点却不容易啊!
思来想去,他终于想到了一个地方。
清风山!
那里是中周皇室的墓地所在,如果说在那里发现了⽟玺,想来没有几个人回去关心这里面的实真。况且,清风山隐蔵着的秘密确实很多。
“不凡啊,我看就将⽟玺的蔵⾝地放到清风山吧,那里是中周的皇室墓地。而且那里的守卫森严,还有不少的秘密所在,这样一个地方,相信不会有人产生疑问的!”
听姬落情这么一说,姬不凡顿时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他曾经将⽟玺的蔵⾝地设想在大相国寺,也曾想过是在皇宮,都是一些与皇室密切相关的地方,却惟独忘记了清风山,皇帝死后埋葬的地方!
“堂哥果然是堂哥,一语惊醒梦中人,小弟这就去吩咐人散播消息!”
姬不凡飞快召集了手下,当着姬落情的面吩咐了下去。听了这小子的安排,姬落情都不得不佩服,丫丫的呸,如果不是自己事先知道这件事情,只怕自己听到这样的消息,也得赶去清风山一探究竟。
“不凡啊,果然不错,这些方法都很好,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就先回去了,有什么需要就派人来找我。如果我不在,就在齐⽔城的城主府找一个叫做齐天纵的人,他会转告我的!”
姬不凡的那点把戏,姬落情可是一清二楚。当着自己的面布置任务,无非是想卖弄一下自己的才华,同时也想自己展示一下自己手下的实力,真是一个不知天⾼地厚的笨蛋小子啊!
“堂哥,如果你有事情,你就去忙吧!届时,小弟自然不会忘记堂哥的大恩大德,一定帮助堂哥重回姬家!”
“好,我先回去了!”
姬落情可不想再在这里和姬不凡继续演戏,早早出了姬不凡的院子,奔传送阵回返齐⽔城。
此时,齐天纵已经回到了城主府。和月夜偷香的各种合作方式已经安排妥当,很快,月夜偷香就将⼊驻凤凰城,成为凤凰城的一支守备力量。
“主人,照您这么说,我们得早作准备才行啊!”听了姬落情讲述的关于姬不凡的那个计划,齐天纵的神情就变了!
“齐老哥,这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情,没必要这么紧张吧?”姬落情并不觉得姬不凡能兴起什么风雨,虽然那是⽟玺,可是姬不凡的实力太弱了,皇帝老儿现在手里的人马可是強壮的很!
“主人,这件事情并不是您想的那么简单!因为,⽟玺乃是中周国的国主象征。当年,也就是现在的皇帝老儿登基的时候,因为没有⽟玺,在朝臣中引起了轩然大波。若不是因为国师在背后撑,他本不可能坐上现在的位置。现在,国师已经失踪了很长时间。如果这时候有人拿⽟玺生事,只怕还会引起一场浩劫!”
齐天纵说得有鼻子有眼,仿佛天真的要变了一般。姬落情暗自思量,如果真如齐天纵所说,但是那些朝臣凭什么和皇帝老头儿作对呢?
恰在此时,一个人推门走了进来。
两人同时回头,来人竟然是天九!当⽇姬落情救下来的暗探人员,此刻负责齐⽔城布局中周的间谍网。
天九进来的很匆忙,带看到姬落情也在,这五大三耝的汉子顿时动不已:“将军,您,您回来了!”
“哈哈,阿九啊,我回来,这段时间不
在,你是不是忙坏了?”姬落情呵呵一笑,抓住了扑过来的天九。
天九眼泪鼻涕竟然一起冒了出来,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平静:“将军,您会来得正好,我这里刚好有两件十分重要的报情需要汇报!”
“什么报情?”姬落情接口道“该不会是关于⽟玺的事情吧?”这个时侯,能算的上重要报情的就是⽟玺出世的消息吧!
“咦?将军,您怎么知道这件事情?”
姬落情点点头:“这个无关紧要,第二件事情是什么?”
“将军,据属下安揷在宰相府的探子回报,宰相大人今天和休斯特尔一起回到府中的。据查证,似乎皇帝打算罢免了思托汗,而休斯特尔和思托汗似乎在密谋什么事情!”
议事殿里后来发生的事情,姬落情不知道。但是,天九却通过自己的报情组织查到了蛛丝马迹。
…
听完天九的分析,姬落情心头登时将两件事情和齐天纵的话联系到一起。他的心里顿时“咯噔”一下,看来,中周的天真的要变了啊!
“阿九,你做的非常好,现在你的任务是全力监视思托汗和休斯特尔,务必查清他们在密谋什么,时刻回报!”
“属下遵命!”
天九飞快出了大厅,去安排具体行动计划。
而大厅里,姬落情和齐天纵则是面面相觑,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他们还真得及早布置。否则,这件事情一旦闹开,若不能占到先机,就必然处于被动局面。
“主人,我们接下来如何做?现在我们有两个选择,第一是协助皇帝,夺回⽟玺,这样,我们将会成为皇帝的左膀右臂;第二就是我们自己得到⽟玺,然后翻天!”
比较起来,似乎真的就只有这两条路,可是姬落情却不打算走任何一条路。首先,他不想成为皇帝的帮凶,其次,从姬不凡手里抢夺⽟玺,虽然容易,但是对于自己以后的行事不利。所以,这件事情,只能想第三个方法来应对!
听姬落情说了自己的想法,齐天纵纳闷了,难道还有能有其他的方法么?现在可是生死存亡的时候,想要第三个方法,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