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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关于忍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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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莺,你们的家原来是在哪儿啊?”隼人走后,我与楠木莺继续着刚才的话题。

  “家?…我们没有家。听⽗亲说楠木一族在两百年前,就失去我们的忍者里了!从我记事起,我们一家就在四处奔波。我们从没有在一个地方,连续住过一个月以上。…”她伤感的说着,美丽的大眼睛上蒙起了一层⽔雾。“在我五岁的时候,⽗亲托与我们有很深渊源的‘蜃千夜一族’照顾我,直到一年前才回到⽗亲⾝边。不想…却…”

  “你那么小就离开家了吗?真是能⼲啊!哈哈!”看到她快要掉出的眼泪,我急忙的转换着话头。“知道吗?我象你这么大的时候,可没有你这么勇敢!”

  “那当然了!我可是一个忍者耶!”到底是个小孩子,听到我的夸奖立刻起还不算丰満的膛,并眨巴着眼睛努力想把泪⽔收回去。“段蔵叔叔说即便是在中忍当中,我的本领也是佼佼者!比起一般的上忍,所欠缺的只是经验而已!”

  “哦?是吗?”我感到有一些意外。“那你比你哥哥怎么样?”

  “半斤八两吧!”莺的语气异常自信。“哥哥的纵跃术、暗器比我好一些,我的隐⾝术和幻术要比他強!如果是面对面打斗的话…哼!他要想胜过我手中的小太刀,怎么也得在三百招之后!”说完她还向我得意的扬了扬她那精致的小下巴。

  “真的吗?你不是在吹牛吧?”我装出了半信半疑的样子。

  “当然是真的!我怎么可能撒谎呢?”她没想到我居然怀疑她的“本领”⽩⽟般的脸颊上升起了‮晕红‬。

  “那…不会是你哥哥故意让着你吧?”看着她着急的可爱样子,我忍不住继续逗着他。

  “哼!”随着一声愤怒的鼻音,我只见几道银光面飞来。不要说躲闪,我甚至还来不及闭眼银光就来到了我的咽喉。“嘭!嘭!嘭!”就在我以为小命休矣的时候,银光却突然向斜上方转了向,狠狠的划过我侧后的柱子。看着那不知名的暗器又飞回到莺的手上,我的鬓边还残留着一片冰凉和发丝飘落的感觉。“怎么样?我有没有在吹牛啊?”她一边说一边在指尖转动着那三件魔术般出现的暗器,摆出了一副“小女人”得志的样子。

  我向柱子上望去,‮硬坚‬的木头上留下了三道极窄的痕迹。我用手比了一下,好家伙!竟然深达两寸!“你用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我感到脖子在一阵阵冒着凉气。

  “这是‘飞轮’,我的看家法宝!我一次能够发三枚,会中途转向。”我接过她递过来的一件暗器,仔细研究着。这是一个直径约三寸的薄刚片,中间有个直径一寸多的洞,通体黝黑只在外沿有一圈雪亮的锋刃。看样子是用手指套在中间的洞中,借腕力和指力旋转抛的。从造成的破坏上讲,这绝对是一件可怕的“凶器”“我哥哥虽然能够使用大多数的忍者武器,但这个他绝对不会!而且在各个流派的忍者中,也没有几个人能够有把握防御。”看到我有些发⽩的脸⾊,她益发神气起来。

  “你哥哥也不会?那就不是你们家传的忍术了?是那个什么蜃千夜一族教你的?”我好奇的问到。

  “啊?…是…那…”莺忽然结巴了起来,右手下意识握住了左腕,在那里系着一条淡⻩⾊的丝带。这条看起来并不华丽的丝带上绣着一个有些古怪的图案,那是云雾掩映中的三轮残月。

  “撒谎可不是好孩子噢!”看着她紧张的模样,我努力忍住笑扳起了脸。

  “是…是…”听到我的话莺更加慌张。

  “作人一定要守信用,答应保密就一定要做到!这样才是好孩子。”一说完我就哈哈笑了起来。

  “我才不是小孩子呢!”她明⽩了我是在逗她,噘起了嫣红的小嘴,不过也明显松了一口气。

  “不小!不小!对…不小!除了眼睛都不小!哈…”我笑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不知道为什么,我非常喜看她着急生气的样子。

  “哼!”莺的眼珠忽然转了转闪出一丝狡黠。“大人,你想不想看看幻术啊?”

  “哦?是催眠术吗?”

  “催眠术?”莺愣了一下。“是让人‮觉睡‬吗?这倒也能办到。”

  “不是!是…算了!还是你先演示一下幻术吧。”我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好!”的一声后突然我周围的景物变了,眼前升起了一片红雾。面前的莺对着我嫣然一笑,可…这还是她吗?!一双明眸‮魂勾‬摄魄,満头长发如黑缎子般垂于际。她的⾝材更加要命!少女的⾐衫掩不住这魔鬼般的惑,下摆仅仅到‮腿大‬,两条晶莹修长的**清晰的展现在我面前。由于⾐襟的庒迫,她的前出现了一条深深的啂沟和大片耀眼的⽩光,两团坚⾼耸的粉腻雪丘直裂⾐而出。最可怕的是她的神态,成得仿佛要滴出⽔来,一颦一笑绝对的烟视媚行!我感到全⾝的⾎直冲上脑,咽喉一阵阵发⼲。

  “大人!您还好吧?”随着一声清脆笑语,眼前的景象一下子都消失了。依旧是旅店的客房,依旧是午后的光和花香,依旧是面前娇小的女孩,不一样的是…是…

  “哦!…哈…哈…”我尴尬的放开抓着莺⾐襟的手,同时看到了她眼睛里恶作剧后的笑意。“我…我要再去洗个澡,那几个家伙回来后告诉他们不要跑了。”我抓起一条浴巾向外走去。“晚上我要去看歌舞伎,谁留下值班要他们猜拳决定。”

  “是!”莺低下头恭顺的回答道。

  “说不定几年以后,她真的会变成那种尤物呢!”在去浴室的路上,我一边走,一边想,一边用浴巾擦着还在不断噴涌而出鼻⾎。

  走廊的地板上,留下了一串猩红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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