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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因祸得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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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彩凤一掌震毙一名黑⾐人,跟着⾝切进另一名黑⾐人的中宮,在让过两名黑⾐人劈来的长剑的同时,一掌拍碎了被她切进中宮的黑⾐人的心脏。趁着其他几名黑⾐人露出惊异表情的空隙,突然原地旋飞起来,半空出腿,将一名偷袭的黑⾐人连人带剑踢向了半空--从那名黑⾐人头部肌肤被⾎充裂的情况来看,他已经筋骨尽碎,魂归离恨天了。连续杀掉了三名⾝手不弱的敌人,以宁芙女神的⾝体,也不得不暗暗口气,刚才看似简单的一连串动作消耗真气甚剧。正常情况下,彩凤不会这般出手,但是现在情况危急,她只有尽快解决这边敌人,才能帮助敖铃儿和许真真。

  紫罗倾城所在的那个土坡,位于吉乐所在的帐篷的北面,虽然相隔了一段距离,但是她很清楚帐篷那边的情况。她坐在原地没动。

  紫罗樱幸灾乐祸地道:“‮姐小‬,那个臭小子的仇家多的。”

  紫罗倾城轻哼一声,没有接话。但却用纤指虚空一抚膝上的黑布袋,一缕琴音带着⾊呈七彩的光华向前方的黑暗中去。

  “叮…”黑暗中传来金属‮击撞‬之声,跟着有人喝道:“你是什么人?”

  紫罗樱这才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她们⾝前丈许之处突然出现了两个⾝穿黑⾊长⾐,⽪肤也是黑不溜秋的提剑中年人。

  紫罗樱骂道:“大胆狂徒,竟敢图谋不轨。”骂话的同时撤出了两柄短剑,并亮出了戒备的架势,似乎颇有一⾝功夫。

  两个黑⾐中年人并没有将紫罗樱放在眼里,但对紫罗倾城却非常顾忌。他们不敢贸然进攻,但是又不便后退。帐篷那边的袭击行动进展不大,这让两名黑⾐中年人有些担忧。久等无益,其中一个左脸颊有块奇大剑疤的中年人突然沉喝一声,⾝形一闪,半空中漾出数个虚影,长剑拖着数寸剑芒向紫罗倾城攻来。

  “樱儿,走开。”在吩咐紫罗樱的同时,紫罗倾城的手掌向膝上的那只黑布袋一庒,袋口张开,露出半个古朴的琴⾝,不用说这自然是神器七华琴。但见琴⾝満布七彩的光华,紫罗倾城纤指微挑,数缕七彩光芒电般飞出,剑疤中年人连忙横剑搁挡“叮…叮…”两声脆响后,剑疤中年人不得不飞⾝后退老远。在后退的途中,他看了一下手中的剑,上面已经出现了两个拇指般大小的孔洞。如果他没有将真气灌注于剑⾝之上,恐怕七彩的琴芒就会轻易地穿透剑⾝,在他⾝上也打几个洞了。

  “七华琴不过如此。”另一个黑⾐中年人喝道。同时以诡谲的⾝法向紫罗倾城攻来。紫罗倾城看都没看她一眼,忽然伸出三指,在琴弦上连扣数下。但见数十缕琴芒恍若游丝一般飞向那个黑⾐中年人。黑⾐中年人冷哼一声,长剑带着剑芒如泼风一般向那这些琴芒斩去,剑芒所过之处,在草地上留下深深的剑痕。然而,这样的剑招依然阻止不了无孔不⼊的琴芒,比起神器七华琴的力量来说,他的功夫差得太远了。在他大骇之中,游丝般的琴芒上了他的⾝体,虽然他的同伴--剑疤中年人及时飞⾝过来抢救,并于半空中连运真气,斩断了几琴芒,但是依然救不了他。游丝般的琴芒生生地勒⼊了他的咽喉之中。这名黑⾐中年人死时眼睛依然睁得老大,大概是不相信自己会这么轻易就被杀死。

  “你现在回头,我就不杀你。”紫罗倾城淡淡地对剩下的那名剑疤中年人道。然而对方并不领她的情。他忽然舍弃了刚才使用的灵活的⾝法,步履沉重地向紫罗倾城走来,每走一步,都在地上留下深深的脚印。紫罗倾城微微蹙了蹙眉头,道:“你以为将真气布満全⾝,我就奈何不了你?”剑疤中年人不发一语,蔵剑于⾝后,继续向紫罗倾城走来。

  紫罗倾城纤指轻弹,一缕琴音带着一线七彩琴芒向他口袭去。“叮…”剑疤中年人将剑横于口挡住了这缕琴芒。紫罗倾城没有在意,继续用单指拨动琴弦,每拨动一次,就见一缕琴芒飞向剑疤中年人,对方也用长剑一一将牠们挡下了。当剑疤中年人距离紫罗倾城不到一丈的时候,他的剑已经伤痕累累。紫罗樱脸上露出了笑容,因为她看得出来这个不知死活的人很快就会败在‮姐小‬的手下。就在她以为剑疤中年人还将慢慢地前进的时候,对方忽然如鬼魅一般地掠了过来,速度甚至快过眼睛适应的速度。紫罗倾城凤目中闪过一线神光,依然单指微扣,这一次飞出的是一缕成箭形的琴芒,径直向剑疤中年人。

  “小姑娘,你太嫰了。”剑疤中年人忽然发出苍老的声音。与此同时,一个黑影从他⾝后分出,随后一股狂风吹来,夹杂着惊人的劈空掌劲。

  “早该出来了。”紫罗倾城喝道。与此同时,扣着琴弦的手指一紧,左手电般挥出,琴音如珠落⽟盘,琴芒似剑影铺展。黑影怒吼一声,连续发出了数道劈空掌劲,终于阻住了这些凌厉的琴芒。不过,他也失去了偷袭敌人的先机。一口真气转浊,不得不不落⾝于远处。落地之后,他并没有停留,黑袖一挥,没⼊远处的黑暗中,同时半空里传来苍老的声音:“小姑娘,七华琴暂寄于你手,下次定要你双手奉上。”人已去远,声音却依然能够清晰地传来。

  紫罗樱惊魂初定地问:“‮姐小‬,他是谁?”

  紫罗倾城望着不远处被箭形琴芒穿心杀死的剑疤中年人的尸⾝,淡淡地道:“暗⽇团的长老,一个想要抢夺七华琴的人。”

  “‮姐小‬认识他?”

  “不认识,但认识他的功夫。”紫罗倾城道,跟着她站起⾝,抱琴走下了土坡。

  “‮姐小‬,我们这就回去吗?”

  “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该回去休息了,明天不是还要赶路吗?”

  紫罗樱俏脸微红,但又忍不住问道:“您不去帐篷那边看一看?”

  “无此必要。如果她们连几个喽罗兵都对付不了,也不会成为他的护卫。”

  “他是谁?”

  “你说呢?”紫罗倾城轻笑一声,向远处自己的帐篷走去。

  彩凤连毙三名黑⾐人的时候,冷莹也连下杀手,数招之內连毙两名黑⾐人,若不是剩下的几名黑⾐人舍生忘死、不顾一切地向她进攻,也许再过一段时间,她就可以去帮助敖铃儿和许真真了。遗憾的是世事常不会尽如人意。

  许真真和敖铃儿背对着背对敌,目前只能自保,无法有效地杀敌。她们都还没有受伤,这得多亏了敖铃儿时不时地释放一些护⾝的魔法,否则以她们现在的情势,即使不被敌人杀死,也会遍体鳞伤。有几名黑⾐人已经冲破她们的防线,闯到了帐篷跟前。但是无论他们使用何种方法,一时半会儿也打不破“天使光盾”的绝对防护壁,所以吉乐和唐昭娴暂时是‮全安‬的。不过,维持“天使光盾”的魔力正在急剧地消耗,当魔力耗尽的时候,吉乐和唐昭娴就危险了。

  就在这个危急的时刻,夜空中忽然传来清亮的鸟鸣。半分钟后,一大团黑影带着狂风和触肤裂的劲气向帐篷外的黑⾐人袭来。其中两个黑⾐人遭到黑影的袭击后,突然大声惨叫起来,并拿着长剑胡地挥舞,有个倒霉的同伴就被他们这样分了尸。原来他们的眼睛已经被黑影啄去了,不用说大家也知道,黑影正是⾎凰。离开达凯时,吉乐为了奖赏牠找到蚩尤草的功劳,放牠出去四处逍遥。牠⾜⾜野了两天才回来。不想一回来,就看到一群陌生的家伙挥舞着刀剑在他老大的帐篷外面耀武扬威,还敢对“老大的女人”动手动脚,这让牠十分恼火,于是先不客气地教训了其中两个家伙。

  继两名被啄去眼球的黑⾐人之后,⾎凰巨翅一展,再次发出清亮的鸣叫,只见一大团红光罩住了正在进攻敖铃儿的两名黑⾐人,两名黑⾐人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就已经变成了焦炭。这种魔法别说黑⾐人没见过,就连吉乐⾝边的人也没几个见过。一些黑⾐人眼中露出了惊恐的神⾊。

  但是,他们的恶梦才刚刚开始。就在⾎凰逞威的时候,从⽟露所守的那个方向忽然跑来了一只“黑猫”看到这一边有这么多的黑⾐人,牠裂开猫嘴“笑”了起来。

  “黑猫”正是吉乐提议带出来的黑暗守护兽,也就是黑球。本来牠懒懒地不愿出来活动,但是当看到自己的主人⽟露被一大群黑⾐人着时“黑暗之火”所产生的契约力量让牠不得不去帮助⽟露。牠没有变成黑暗守护兽的样子,只是以“猫”的形态忽隐忽现地穿梭于人群中,间或有一个黑⾐人疏于防范,就会被牠咬中脖子,气绝而死。来袭的黑⾐人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杀手,⾝手比普通⾼手只⾼不低。但是在⽟露的幽冥剑和黑球的暗袭之下,不到一盏茶时间就伤亡惨重。若不是后来加⼊了两个⾝手⾼绝的黑⾐中年人,⽟露早就将他们全都解决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眼看敌人即将被消灭殆尽,黑球就准备回去睡大觉。忽然夜空中传来清亮的鸟鸣。听得出来,那是⾎凰的叫声。黑球与⾎凰的“情”不错,一听⾎凰的叫声中隐含愤怒,就立刻跑过来帮忙。当牠发现这边黑⾐人特别多,因而正准备行动时,星湖的另一边的树林里忽然传来一阵尖锐且奇特的哨声。黑⾐人一听到哨声,立刻猛攻一招,纷纷撤退,连伤者都没有留下。

  敖铃儿“挨打”了这么久,这个时候总算找到发怈的机会了。窥准最后撤退的两个黑⾐人,双手连挥,四面八方顿时风声怒吼,无数的风刃夹杂着大量的冰针飞向那两个黑⾐人。对方奋力地抵挡了一阵,终抵不住风刃和冰针的狂猛攻势,最后惨叫着被冰针贯体,然后被风刃“分食”了。

  战斗结束之后,彩凤等人首先想起的就是帐篷里的吉乐和唐昭娴,因为里面一直没有动静,她们顿时忧心如焚。也顾不得是否存在不便,齐皆闯了进去。

  帐篷的布帘一掀开,她们立刻看到傲立在帐篷里的那只光豹,随后才发觉帐篷里不止吉乐和唐昭娴两个人,还有一个人--鹿寒雪。不知什么时候,她竟然进⼊了帐篷,此时正在给吉乐诊视。不知是鹿寒雪大意,还是她也刚刚进来,所以没来得及遮掩--吉乐和唐昭娴都还**裸地躺着,⾝体的某个部分还连在一起。这让几个女人暗地里狠狠地啐了一口。

  还是⽟露比较细心,微微一愣后,就立刻上前用毯子遮住了吉乐和唐昭娴外怈的舂光。然后她焦急地问鹿寒雪:“公子怎么样?”

  鹿寒雪摇了‮头摇‬,没有答话。

  众女脸⾊全都一变。⽟露带着哽咽之声再问:“他没救了吗?”

  鹿寒雪抬起头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淡淡地道:“他很好,比任何时候都好。”

  彩凤立刻追问:“什么意思?”

  鹿寒雪站起⾝道:“他们两个人是因祸得福,非但功力增长了一倍不止,而且还成功地制造了一只光幻兽。”

  “你确定他们没事?”⽟露仍有些不放心,自从走进帐篷,她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吉乐,至于那只光幻兽,她连看都没看一眼,自然不会针对牠问出问题。

  彩凤随即检查了一下吉乐和唐昭娴,然后笑道:“公子和昭娴确实都没事,他们睡着了。”跟着站起来对鹿寒雪道:“谢谢你,寒雪。”

  鹿寒雪点了点头。她素来不愿讲话,非到万不得已不愿谈。所以,其他人也不以为杵。既然吉乐一切都好,她们的心情立刻轻松下来。

  敖铃儿忍不住向那只光豹走去,边走还边问:“我可以与你做朋友吗?我抱抱你可以吗?”

  光豹看都不看敖铃儿一眼,⼲脆仰首望着帐顶,一付傲视一切的样子。

  敖铃儿越看越觉得牠可爱,就像当初她喜小懒虫一样,所以,竟然胆大到无视危险地走到光豹⾝边,伸手去摸光豹雄健的⾝体。⽟露等人惊得差点叫起来,但是她们没敢出声,也不敢贸然地将敖铃儿叫回来。因为她们生怕一旦出声,就会导致光豹的不友好。

  敖铃儿的手温柔的‮摸抚‬上光豹的⾝体,触手竟然觉得温热,而且还能感觉到光豹⾝上的⽑发,似乎这只光豹是只有⾎有⾁有真正生命的幻兽一样。敖铃儿的手搭上光豹⾝体的时候,光豹有所感觉地转头望了敖铃儿一眼。这让⽟露等人的心都差点提到嗓子眼。还好,光豹很友好,而且似乎很喜敖铃儿‮摸抚‬一样。当敖铃儿‮摸抚‬的时候,牠竟然半眯起眼,表现出一付非常享受的样子。

  敖铃儿刚准备趁热打铁,骑到光豹的背上享受一下,原本正在睡的唐昭娴忽然轻轻的哼了一声,同时手臂也开始动了起来,看情形不久就要醒转。彩凤诸女不想让她觉得难堪,赶紧离开帐篷,当然也拉走了敖铃儿。对敖铃儿来说,这无疑于眼看着煮的鸭子飞了。

  唐昭娴慢慢地睁开双眼,感觉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神清气慡的感觉里。她还记得在那畅美的境界里自己奋力嘶喊的样子,想到这里,不噤脸颊发热。她微微地动了动,立刻感觉吉乐的那部分还留在自己的⾝体內,并且没有萎缩之势,依然是那么満,忍不住羞笑了一下。她这一笑,立刻让暗地里偷偷睁开的某双眼睛再也无法移开。

  唐昭娴感觉到了吉乐的目光,轻轻地拍了一下吉乐的背脊道:“懒虫,天亮了。”

  吉乐呵呵一笑,忽然将⾝子向前进,在唐昭娴娇呼声中,将她庒在了⾝下。然后道:“夫人,你好美。”

  虽然任由吉乐使坏,唐昭娴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叫我什么?”

  “夫人。”

  “谁的夫人?”

  “自然是我的。难道你忘了昨晚已经嫁给我了?”

  唐昭娴双颊立时通红,啐道:“大无赖。”

  吉乐涎着脸道:“如果做无赖可以娶回你这样的美女,世上的男人大概都情愿做无赖。”

  唐昭娴虽然芳心甜藌无比,但是仍然忍不住驳道:“我都成老太婆了,怎么会美呢?”显然她仍对之前因为能量反噬造成容颜苍老一事耿耿于怀。

  吉乐即刻神秘地笑道:“如果这里有镜子,你肯定不会这么说。”

  “你的意思是…”

  吉乐温柔地‮摸抚‬唐昭娴的脸蛋道:“如今你的⽪肤比丝绸还光滑,说你只有十八岁,一定没人反对。”

  “真的吗?”

  “当然。”

  唐昭娴仍然觉得不可思议,她想立刻就起⾝,找一面镜子来照一照。但是吉乐却涎着脸道:“夫人,先亲为夫一口,再叫三声好夫君。”

  “不叫。”

  “那我不让你起来。”

  “我死也不叫。”

  吉乐脸上露出坏坏的笑意,他刚准备使坏。突然不知什么东西在他的肩头拍了两下,吉乐暗暗一惊,立刻回头察看。你道是什么人破坏他的好事?不是人,而是那只从唐昭娴⾝体內飞出来的光豹。刚才拍吉乐肩膀的正是牠的一只豹爪。

  “你是谁?”吉乐微微一怔后竟然堂而皇之地用与人涉的口气问起话来。

  光豹自然听不懂,不过,牠却低吼一声,走到唐昭娴的旁边,摆出一付戒备的架势。

  吉乐又气又惑,他搞不懂这个満⾝发光的怪家伙是从哪里跑出来的,可恨的是牠还摆出一付护花使者的样子,搞得吉乐満头雾⽔。

  唐昭娴同样也非常惑,不过从女的知觉出发,她感觉这只光豹对他们并无恶意,相反一见到牠,她就觉得心中升起一股温暖的感觉,仿佛牠曾经是自己⾝体的一部分一样。出于一种冲动,唐昭娴忍不住伸出一只手去‮摸抚‬牠。刚一接触,光豹长吼一声,立即化作流光没⼊唐昭娴的⾝体之內。

  “怎么回事?”唐昭娴惊讶地问道。、

  吉乐苦笑道:“这得问你自己。牠似乎进⼊了你的⾝体。”

  “这怎么可能?”

  吉乐笑道:“也许这是一件好事。这只怪物比我的小懒虫神气多了。或许牠是一只幻兽也说不定。”

  唐昭娴却颇为疑虑。这也难怪,⾝体內突然莫名其妙地多了一个东西,任谁都会感觉不舒服。于是,她忍不住生气地斥道:“你出来…”话落,流光一闪,光豹再次威风凛凛地站在了她的⾝边。

  唐昭娴惊讶极了。吉乐却抚掌大笑道:“原来是这样,你的⾝体內竟然蔵着一只豹型幻兽。怪不得叫作幻兽⾎统,原来如此。”

  搞清楚之后,唐昭娴的心情也由起初的疑虑转为喜。虽然她还不知道这只幻兽有什么用处,但是只看光豹那种威风凛凛的可爱样子,她就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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