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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二十六回 献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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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是心头想。⽇有所思,夜有所梦。飘飘渺渺,朦朦胧胧。更往往梦中清晰无比,可醒来却已忘记大半。

  故此,李民不说,却还没有什么。如今李民这么一说,赵这么一想。赵还真朦朦胧胧的把李民的⾝影,与他梦中天庭生活的景象,套印在了一起。毕竟,每次为赵解梦的,几乎都是林灵素,而赵又知道林灵素的师傅是李民,更是他在万花楼结的好友,所以,赵也总会时时的在解梦之时,向林灵素问上李民几句,以显和仙家的亲近。

  可如此一来,再加上李民那句赵今世真灵封印松动所致。却让赵确信了李民的话。

  赵当即‮情动‬的说道:“却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与贤弟一见投缘。却原来你我上世就是好友兄弟。不过,为兄虽然今世的灵识封印有所松动。经常能梦见一些前世事。可我却也记不得详尽。还是要烦贤弟把上世所知,尽相告知。”

  李民笑道:“弟今世灵识尚未开启。不知前世事。所知,无非也是听师门兄长闲聊所说,却也不知是否玩笑。不过,今生与兄长一见投缘。却是不假。正好兄长今世灵识封印松动,弟胡言之,却也正好让兄长辨个真伪。若是真,也可兄长的前世印记,有助兄长的灵识开启。若是错了,却也请兄长勿罪,只当听了一个玩笑。”

  赵一听此事还能自家的前世印记。更是大喜。当即‮奋兴‬的说道:“仙家所言,哪有个假的。贤弟尽管说就是,我定不怪之。”

  李民这才酝酿着情感说道:“据我师兄言,兄长本为九霄神宵天天主。长生大帝君。而小弟则是非想非非天天主,华龙天帝。只因兄长喜风流。偶遇清风仙子,与那清风仙子有了情缘。却不想那清风仙子,却是七曜摩尼天天狼国主之侍寝仙子。结果引了刀兵,七曜摩尼天攻伐神宵天。而小弟却因与兄长好。一时热⾎,没有平息事端。反倒也引得自家三十六天罡护驾,前去相助兄长,结果正应了小弟天劫。⾝损劫中。更因此引昊天金阙无上至尊自然妙有弥罗至真⽟皇上帝震怒。收押了兄长地长生大帝君的真⾝,以及七曜摩尼天天狼国主的真⾝。罚兄长真灵转生凡界为帝。体验人生老病苦。罚七曜摩尼天天狼国主转生草原为帝,体验刀兵之苦。更做天数,令兄长真灵转生之体。有二十年的囚噤生涯,还于天狼国主。以消恩怨。”

  赵当即听得有些傻了。有心不信,可李民却说的有鼻子有眼,而且他赵自⾝,更是经常梦见天宮风流地景象。若是因此而产生什么情劫。却也正常。否则。什么他好好的神宵天主,长生大帝。却转了来人间地一个帝王。可若是信了,赵却实难想像,自家的前世仇家,竟然是草原的国主。而他今生更有二十年的牢狱之灾。

  可赵随即想到:那辽国地国主耶律延禧,据闻却也是一个风流天子,与他赵却也十分相像,若那人前世也是那情,自家无意中与他争风吃醋,结下恩怨,却也正常。只是自家从来都是一个怜香惜⽟的人。若有情仇,也必是那耶律延禧不知怜惜那清风仙子所为。

  赵当即大怒。拍案而起道:“好个无端地杀才!他前世坏朕风流。今世竟然还敢奢想囚噤朕二十年,还报与他。端的无理!朕定当起大军,灭了他辽国。看他却如何囚噤与朕!”

  看着盛怒中地赵,李民却也有些懵了。李民不知道自己暗示的金国,怎么又跑到辽国上面去了?

  等待赵怒了多时,冷静了下来,赵却又有些惧了。暗自想:天命如何好改的?尤其是那大辽,兵強马壮,我大宋历代都不好胜之。如今又有着天命,难道我真的要有牢狱之灾不成?

  赵当即又向李民问道:“贤弟。虽天命如此。可贤弟今生既奉祖师喻,下山相助于我,可有化解之道?”

  李民虽然还没搞清赵刚才怎么大骂辽国。

  可却也知道他李民的一番忽悠,可能又被赵相差了。李民听闻赵问,也只能尽力弥补道:“兄长

  争得更是一线天机气运。弟先前所进献地金龙珠,虽不能短时內,彻底扭转我大宋气运,可却也能让我大宋国运不绝。如今距离我大宋大劫之⽇,尚有十年,只要十年內,兄长不理草原內,让其自耗,而自家又內修德政,减税富民,整军強兵。到时,却也可有一番相争。免得兄长牢狱之灾,也不是不可。而只要能赢过这一场,金龙得以时⽇,聚拢龙气。大宋自然长治久安。”

  赵闻言大喜。不过,赵却没想什么德政。这赵⽇常所处地人文环境中,所接触的,无非就是梁师成,蔡京,王一类地人,早就被蔡京等人的“丰、亨、豫、大”之言熏陶惯了。

  故此,赵也早就坚信大宋乃是一个国富民強的天朝大国。所以,此时的赵,却也本没想过再行什么德政。只是片面的认为,既然这个国之天命可以争,那就要先下手为強。贤弟虽有神通,也通晓天命,却毕竟不会治国,那王的联金灭辽之策,却是要加紧了。

  于是,有了天命可争,又有十年缓冲认识的赵,却是彻底从刚才的恐慌中放松下来。笑道:“多谢贤弟提点。既然这天命可争,却看为兄是如何让天狼国主,在这凡尘,如何再吃为兄一个亏吧。啊哈哈…李民却是无言。不知道赵是怎么想的。可如今李民都把话说道这个地步了,却是还没有扭转赵的想法,李民除了叹服历史轨迹的強大外,也不得不熄了王佐之**。赵虽然是一个不错的哥们,可实在不是一个好的‮家国‬
‮导领‬人。尤其是他的后代子孙,也是没有什么像样的。把‮国中‬的走向,继续留给他们把持,实在是不让人放心。

  故此,李民却也不在劝说赵。而是随便说了一些轻松的话题之后,向赵说道:“兄长。弟此次在二龙山修行,灵识封印松动,却也记起了一些前世所用的小把戏。特做出了两个物件,献于兄长把玩。”

  赵闻言大喜。逐问道:“贤弟却是做出了什么宝物。可拿与我看。”

  李民笑道:“也算不上什么宝物。只不过凡间没有罢了。如今此物正在宮外,兄长且唤人传来。弟为兄长解说,也就是了。”

  李民被赵传召,这带来的箱子,虽然也因此进了皇宮,可却也止于此。却也进不了赵⾝前千米。全都留在延福宮外呢。若想呈上,除了有赵命令外,还得有专人检验一番。这过程规矩,即使是赵,却也是精简不了的。

  赵当即命人传唤,不大会儿的工夫,专人看过了,不是什么行刺皇上的凶器,也随即呈了上来。

  李民先命人打开了一个两米长,一米宽,半米厚的金漆扁木匣子。将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立在当场。

  虽然那个东西还蒙了一块红绸布。可赵一看之下,却还是笑了。

  赵笑着说道:“贤弟却来诳我。这一人⾼的⻩金宝镜,虽然也是世间稀奇。可我这皇宮大內,却也寻常。贤弟如何还当个宝?”

  确实,那怕是着红绸蒙面,只看这物件的底座和框架,赵就可断定,这应该是一面镜子。而事实上,这也确实是一面镜子。不过,这却不是当今寻常的青铜磨面,镀锡为镜的。普通铜镜。而是一面真正的铜镶玻璃镜。

  李民当下也不多言,随即命人把红绸拉开。当即,赵就被镇住了。光可镜人的铜镜,那怕就是镀锡的镜面,又怎么可以跟真正的⽔银背面的玻璃镜媲美。

  赵不由得惊叹道:“宝物!宝物!果然是宝物!如此⽔晶宝镜。却是人间绝无。”说着,赵不由得站起了⾝,走了下来,来到宝镜面前,捋了捋胡须,头一次清晰无比的欣赏了起来。

  直到半天后,这才期待无比的看向另一个短小许多的箱子,向李民询问道:“贤弟,这另一个宝物却是什么?快快说与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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