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还是处女
自从那天宴会之后,以航的电话不断,每次看到那些号码,他都觉得头疼,后来⼲脆不接了,电话又响了,以航无奈地想关机,这次一看,是蓉蓉,他笑了,接起来“小姑姑,想我啦?你几天没回家了,医院有那么忙吗?”
“是啊!听思霆哥哥说,你认识了好多漂亮女孩,发展得怎么样?”
“发展得很好啊!你不吃醋吗?”以航试探着问。
“姑姑怎么会吃侄儿的醋?开玩笑!”
以航有点不甘心“我和她们发展得不错,一个比一个年轻,一个赛一个漂亮,家世背景又那么优越,我得好好选择。”
蓉蓉听出以航的语气不对“那你好好选择吧!”说完挂断了。
以航怔了一下,笑了“还说没吃醋,吃醋了小姑姑,你自己还不知道啊!”次⽇早,靳宁仍在睡着,赵小雨看着睡着的靳宁,小声地说着:“你怎么样了?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跟我单独相处一个晚上的女孩子,居然到了天亮还能是处*女!我是混混啊!”靳宁的嘴角漾起一丝笑。
赵小雨有些茫,他总是有自己的主张,但他的主张总是千变万化。小时候头脑中总是有许许多多奇奇怪怪的问题,大人们说,等你长大后就懂了,长大后真的什么都懂了,而且比同龄人懂得早,懂得多,因为经历得多,可是为什么痛苦反而也越多了呢?为什么要长大?为什么要经历?为什么要懂?单纯地活在本质之中,却那么难!
敲门声,赵小雨赶紧下。
“我是孙。”外面的人说。
孙手里拎着个小袋,拿出⽑巾和洗发⽔,小雨接过来“我去洗头。”
孙看着小雨笑了,小雨头发有点,孙开玩笑地说“怎么弄得像潘长江似的?”
靳宁忍不住笑了,赵小雨却没有笑,他也没有正视靳宁的眼神,他的表情有些郁闷,不知在想什么。
赵小雨去了⽔房很快回来,说:“停⽔了!”
车站,人多。孙和赵小雨在帮靳宁买回家的车票,靳宁在外面等着,过了一会儿,出来的却只有孙一个人。
“小雨哥有事要去沈,姐,一会儿我送你上车!这是他买给你的早餐!”靳宁接过来,很失落,手里握着离别的车票…
回家的车上,靳宁的心情特别,脑子里昏昏沉沉,很很,心里很不踏实,很害怕,很矛盾,好像还处在昨夜紧张的状态中,回不到现在。一切都那么措手不及,天亮后,赵小雨那闪烁的眼神,车站他离去的背影,是不是意味着,再也不会见面?再也…不会,不要这么忍残,我承受不起…
赵小雨的信短:到家了吗?
靳宁:恩,到了。正和我朋友谈起你。你在哪儿?刚才走得那么急。
赵小雨:在外地。
靳宁觉得赵小雨有点不对劲,以前总管她叫老婆,现在什么称呼都没有了。
一边的谢珂正笑得肚子疼“好⽩痴的问题!你…你竟然还问他,‘我流⾎了吗?’靳宁,你太没理生常识了吧!”
靳宁窘迫的说“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就以为已经…我上学的时候理生课就没及格过,你又不是不知道。天啊!他一定笑死了!”
“那倒不会,我觉得他是害怕了,他是个混混,你想想,他整天都接触些什么人啊!因为你太纯净了,他反而不敢碰了。还有一点,我听強哥说,爱一个人会在意她的感受,赵小雨还是怜香惜⽟的。”
“谢珂,我现在一点都不开心,我觉得我要失去他了。”
“你的感情经验太少了,你要学会承受,就算真的失去他也没什么。一个男人生命中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
“张爱玲说,一个男人生命中会有两个女人…⽩玫瑰和红玫瑰。”
“一个男人生命中也可以有三个女人…情人、老婆和红颜知己。”
“一个女人却只能有一个男人,不公平!”
“不公平,所以我也要三个男人!”谢珂像下决心似地坚定地举起三手指。
靳宁笑看着她:“姐姐,你那颗老红杏不会想出墙了吧!”
“靳宁你能不能别可一棵树吊死啊?你会受伤的,赵小雨太不定了。”
“我已经吊死了,别无选择!”
“你认为人的一生可以谈几次恋爱?”
“比分手少一次。”
“经典!”
“啊…霍以航,你简直是个疯子!”一个女孩从以航房间里冲出来,跌跌撞撞地下了楼,差点没摔倒。
楼下厅里,霍老太、霍思霆、霍思捷、燕希、蓉蓉以及佣人全都怔在那里。
女孩披头散发,哭叫着下了楼。
“出什么事了?”思霆拦着她问。
“以航对你做什么了?”思捷也问。
“他是疯子,他是疯子!我要回家!我再也不要见到霍以航!”女孩大叫着冲出门外。